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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二三夫 啊你的水好好吃啊_俯瞰王座

身体,好沉重。

这里是……哪里?

大雨滂沱,泥泞满地,吉田千羽伸出手,却接不到冰凉的雨丝。

透明的雨,一直下一直下,穿透了她羸弱的身体。

是梦?

目露疑惑的吉田千羽听见前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咔擦——咔擦——

像是古老的钟表里老旧的齿轮转动的声音。

在大雨如注里,听不清晰。

雨中的房屋,像是海市蜃楼般,朦胧不清。

吉田千羽沿着小路走去,在唯一有着亮光的那幢房屋门前停了下来。

咔擦——咔擦——

烛影闪烁,里面古怪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可闻。

吉田千羽将手放在了门板上,只觉得丝丝冷气顺着门扉蔓延了上来,冷得刺骨。

被一种压抑的情绪遏制,吉田千羽犹豫着,没有推开门。

冷风席卷,雨丝倾斜着飘了进来,胡乱地打在了紧扣着的门上,被风吹动着的门,缓缓敞开,发出了婴儿啼哭般的声音。

残缺的帷幕上,红色颜料般的血迹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蜿蜒成蛇。

风呼啸着吹入了室内,隐约间,她看见了一个紫发的女孩,背对着她,跪坐在地面上,在吃着什么东西。

咕噜噜,骨头滚过地面的声音传来,落在了她的脚边。

死去的男人睁大着双眼,灰白的眼底充斥着不甘与怨毒,强咽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她看见女孩一点点转过了头来。

风骤然吹灭了蜡烛,隐约间,吉田千羽看见了她染血的脸颊上,那抹诡异的微笑。

就好像再说:“别逃啊,别逃啊,让我吃了你吧?请让我吃了你。”一样。

吉田千羽骤然惊醒了过来。

唔。

又梦见奇怪的事情了。

清澈的阳光透过半敞开的窗户,照拂在身上,暖洋洋的。

起身叠被,将和服穿好后,吉田千羽刚梳理好长发,就听见门外传来了细碎的敲门声。

根据她的经验,来人十有八/九是桂小太郎。

“千羽,你穿好衣服了吗?”

听见门外桂小太郎的问话,吉田千羽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一直都知道桂小太郎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但怎么想这个时候他也应该问“你起床了没?”吧?

“嗯,穿好了。”将门拉开,吉田千羽穿好了放在门口的木屐说,“我们走吧,快要上课了。”

“咦?千羽你出去过了?”很是偶然地瞥见了吉田千羽脚下木屐上的泥泞,桂小太郎随口问了一句,然后说,“啊,对了千羽,今天不上国文课,松阳老师打算教你和真弓剑道,你去换一件方便行动的衣服吧,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找高杉借一件给你。”

“为什么是找高杉?”吉田千羽疑惑。

“他比较矮。”桂小太郎想了想,语气认真。

“……”

从吉田松阳在乱葬岗上捡到她的那天算起,刚好过了一个月。

吉田松阳无疑是一个很好的老师,精通国文和乐理,在剑术上也颇有造诣。

只不过,他从来就没有教过私塾里的女孩子学习剑道。

女孩子是由什么构成的?

花道、舞蹈和三味线?

大多数人家的千金都会细致培养她们的礼仪姿态,在十多岁的时候,就将她们嫁出去。

她们一生的目标,就是嫁一户好人家,觅得一个好归宿。

在这点上,风气如此,吉田千羽一直都认为吉田松阳虽然很有远见,但到底也不能免俗。

他或许不会认为女孩的价值就只有嫁出去,以夫为天,但也不会认为女孩子应该舞刀弄枪。

所以当吉田松阳说要教她和三崎真弓剑道的时候,吉田千羽着实有些惊讶。

况且,松下私塾里的女孩子,也不单单就她们两个,还有川上家的理子和上田家的结衣。

为什么又仅仅教她们两个呢?

无法理解。

怀揣着猜测与隐隐的期待,换好了剑道服的吉田千羽踏入了道场。

所有人都到齐了,学习剑道的女生中,只有吉田千羽和三崎真弓。

在剑道课开始前,吉田松阳微笑着问了她们一个问题:“千羽和真弓是第一次上剑道课,众所周知,两方对峙,倘若是一男一女,女生在力量上天生就处于劣势,如果是你们的话,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我……”犹豫着开了口,在吉田松阳鼓励的目光中,三崎真弓鼓起了勇气回答,“如果是我的话会用巧劲,攻击对方薄弱的地方,比如膝盖什么的。”

“嗯。”点了点头,吉田松阳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而是看向了吉田千羽问,“那千羽你呢?如果是你的话,又打算怎么做?”

“哎?我吗?”想了想,吉田千羽说,“扬长避短吧,比如如果说我的速度非常的快的话,就可以在对方出招前制住他,攻击弱点。简单地说就是要有极快的速度和高强度的爆发力。”

“……都是很巧妙的回答呢。”沉默了一瞬,吉田松阳开口道,“真弓你应该学过剑道吧?”

“啊,是!”三崎真弓紧张的应着。

“你太紧张了,真弓。”无奈地笑笑,吉田松阳低头俯视着懵懂的学生们,叹了口气,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巧劲与快刀,这的确是在不利的条件下以弱胜强的技巧,但技巧倘若不建立在实力上也只是空谈罢了,真弓和千羽,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我都会很严格的训练你们,因为……对于你们来说,要在这个乱世里生存下去,必须要有自保的能力。”

“是,老师!”

“是,老师!”

是不约而同的回答。

就算经历不同,原因不同,性格也不尽相同。

她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她们渴求力量的心情是一样的。

吉田千羽在剑道上的进步很快,至少不到半个月,就能和从小学习剑道的三崎真弓打成平手。

挥刀,劈刺,错身,反挑。

观看着两人的对打,吉田松阳在三崎真弓和吉田千羽又一次以平局结束的时候叫了停。

“真弓的基础很扎实,不过在下手的时候有些迟疑,有好几次我都看见你寻到机会了,但因为害怕伤到对方所以没有动手,你要学会收放自如,不伤到别人,也不能置自身于危险中。”吉田松阳对刚才的对打做了点评,在看向吉田千羽的时候,却是沉吟了一会儿才说,“至于千羽……你的进步很快,不过有件事情你可能没有注意,你在剑道上,还是略逊于真弓,但你之所以能和真弓持平,并不是因为她的犹疑,而且因为你的格斗技巧,弥补了自身的劣势,你以前应该学过近身搏斗。”

“近身搏斗?”吉田千羽歪着头,目露疑惑。

“嗯,只是猜测而已,大概跟你过去的事情有关。”吉田松阳点头,“千羽你的搏击技巧很成熟,懂得避实就虚,处处攻击对方防御薄弱的地方,这并非一朝一夕能练成的,这对你学习剑道也有很大的裨益。”

“……”还是想不起来呢,以前的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又拥有着怎么样的过去。

“没关系的,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见吉田千羽眸子里划过了显而易见的失落,吉田松阳揉了揉她的头顶,柔声安抚,“在私塾里的大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有开心快乐的,自然也有悲伤难过的,有些事情,忘掉反而比较好也说不定,更何况千羽,比起那早已无可更改的过去,充满着希望与可能性的未来不是更加值得你期待吗?”

“……”

吉田千羽觉得松阳老师最近很奇怪。

但如果要问她哪里奇怪的话,她又答不上来。

抱着国文书走进了教室,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后,吉田千羽习惯性地扫视了一下教室,意外的没有看见高杉晋助、桂小太郎和坂田银时。

“三崎桑,你知道坂田君他们去哪里了吗?”见老师还没有来,吉田松阳随即转过了头去问邻座正在整理笔记的三崎真弓。

“坂田君他们好像被松阳老师叫出去了。”三崎真弓回答,想了想又说,“好像是因为他们之前私自跑到后山下去玩得事情,惹松阳老师生气了。”

“唔,不至于吧?”吉田千羽有些奇怪,“当初我一个人跑到乱葬岗去,都没被骂。”

“吉田桑,三崎桑,你们不知道吗?”耳尖的听见了二人谈话的内容,前桌的男生回过头来,左顾右盼着,然后压低了声音,语气阴森,“后山啊,出现死人了!而且……死掉的那个人,尸体被拆得一块一块的,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个尸体啊,根本就拼不完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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