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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春儿王妃 老头日老婆@_夏侯

玄熙一人驾着马,在街上疯狂地奔驰着。奈何这马的脑子可能长在臀部的位置,被长宁的一掌给连带拍傻了,她一番动作,竟是不能让它冷静下来。前方不远处就是闹市,人群熙熙攘攘,若是她直接冲进去,不说后面的刺客大开杀戒,光这马的四条腿,都不知要踩死踩伤多少人。

身后又是微弱的戾啸声传来,玄熙微微一叹,一手按在马儿的头部,准备击昏它的同时借力飞遁。

手一僵,背脊瞬间爬上一股寒意,玄熙此时已顾不得这马是被她拍死还是拍昏了,猛然提了一口气,将身子横移出去。

只见一柄长剑直指她刚才所在的位置,若是慢上半拍,便是被刺个对穿的下场。

刺客微微蹙眉,再次意外面前的小姑娘又一次避开了自己的剑势。身子微乎其微地一顿,借马身轻点,不过瞬息,竟是闪电般到了玄熙身前,长剑再次向她刺去。

玄熙运气下沉,急速落至地面,堪堪避过这一剑。她根本来不及转身,只能直面刺客,别无选择地拐进一条无人暗巷。

双手紧握在侧,足下不停,点地飞退,尽管以蛇形路线试图扰乱刺客的追击,但对方却总能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点,然后又是一剑刺来。

刺客一身白衣,步伐奇快,长剑化作一片雪光,直刺玄熙门面。两人一追一逃,在这静寂清冷的暗巷中,更是充满了凄厉绝杀的杀伐之意。

看着刺客面上的古怪震惊之色,玄熙心下一叹,她心里的震惊绝对不会比对方少。当年同彭战学武之时,她最看重地便是轻功,不说别的,打不过别人,至少逃命时可以逃得快些。虽然彭战曾不止一次鄙视她这种想法,但也说过关于身法速度方面她的确是不错的。

刺客竟能一直咬着她不放,也证明了对方在这方面丝毫不逊于她,当然,她的经验再如何丰富,这一世的习武世间也只有十二年,以对方的年纪看来,习武的时间怕是不低于她的,何况修为明显在她之上。

能以十二少龄与对方在轻功身法上拼个平手,也足以告慰自己了。

玄熙双眸微眯,捕捉到刺客的目光轻轻撇向了自己身后,闪过一抹怪异之色,心下一惊,莫不是后面还有一名刺客?

功聚双耳,却只有两人迅疾的破风声。飞退中,她左手迅速从腰带中取下一枚银针,屈指向后一弹。轻轻一声脆响传来。

若不是此时注意力分了部分在身后,她未必能听到银针撞击在墙壁上的弱响。只是因为这一分神,刺客手中的长剑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了几分。

玄熙当下郁闷地想哭,好死不死,竟然拐进了死胡同!

身子不停腾挪闪躲,却在快要撞上身后的墙壁时,玄熙运气于袖,向前一挥,格开剑势,袖尾顺势断裂飘飞,她的人却是踏壁而上,飞檐走壁般迅速跃至高处,不待刺客变招攻击,一个翻身,越过刺客。

只见云色长衫翻转飘飞,其间伴着一头乌黑秀发,在这暗沉的巷道中,竟然画出一抹水光颜色。

戾气一现,云色衫裙中忽然伸出一柄匕首,玄铁刀身,匕首漆黑如墨,在月光照不到的角落,散发着幽深如地狱的死寂气息,朝刺客的后颈狠狠刺了下去。

刺客身子一顿,却是没有转身格挡,也没有闪至别处避开这一击,她背脊挺得笔直,握剑的右手微乎其微地一抖,瞬间化作十数道寒芒,照亮了背后的玄熙。

玄熙瞳孔骤缩,下堕的身子根本不可能凭空借力。寒芒刺眼,她微微眯起双眼,看到一片明亮中微现一点雪光,却是刺客手中的长剑悍然劈至。

就在她心惊的空挡,对方已然举剑斜刺!

人急智生,玄熙双手一挥,运气下压,竟是凭借空气的微弱阻力,将身子硬生生拔高几寸,然后一脚踏上刺客的剑尖。

剑身雪亮,却是凝聚了刺客的真气,玄熙这一踏也并非普普通通地将脚置于剑上,尽管如此,当对方的真气透鞋而入时,她心中一震,想不到刺客竟是强悍至此。

足尖与剑微触即分,不顾顺着脚踝向上窜伸的麻痛感,她借力一点,揉身再上。本是举臂向前,欲刺对方的喉颈处,身子却突然向旁侧一倒,仿佛真气不济,直直堕下地面。

当刺客知晓这传闻缠绵病榻且不曾学武的六皇女竟然擅武时,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这一番追击之下,虽然内力方面逊于自己,但对方小小年纪竟然能在轻功身法方面与自己战成平手,这份认知,让她震惊......还有些骇然。

很难想象在十二幼龄便有如此修为的女子,在二三十年后又会精进到何种程度。

此时骤见对方于半空忽然下坠,本能地就要上前,却见到云色的裙袍之下露出一只小巧的脚来,心下一惊,便要后退。

玄熙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哪会容她避开,下堕的身子微乎其微的一顿,翻手将匕首架在刺客的长剑之上,封住对方撩剑格挡的招式,气海内的真气轰然爆发,迅速灌注于左腿中,扭腰运气,朝着刺客侧首太阳穴处猛然横扫过去。

刺客双眼一眯,虽是避无可避,却也毫不惊慌,只是抬起左手挡在自己的侧首处,迎上了玄熙这迅猛无比的一踢。

手掌刚刚碰上鞋面,只觉一股炽烈的劲气透体而来,刺客当下骇然,正要运功抵御,这股真气陡然一变,竟是化作玄冰寒气,如同一把把小刀刮着自己体内的血肉,顿时疼痛非常,身子一震,向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面露惊骇之色。

玄熙更惨,被对方的真气直接震飞了十数步远,差点就撞在一处民房的柱子上。她狠狠吸了口气,身子忽然一扭,一掌拍上柱子,借力缓缓飘落下地。还没站稳,胸口一闷,竟是喷出一口血来。

刺客满眼不可思议,世上哪有这种古怪的真气,竟能冷热互换。

她自然不知道在另外一个世界有一本名为‘长生诀’的武学书,至于其中的精要特性更是无从得知了,何况物极必反,至阳则为阴,至阴则转阳。

两人相互对视着,只是刺客一身白衣虽然稍显凌乱,嘴角的血迹也表面她受了内伤,但一派淡漠从然,似乎并不把这点伤放在眼内,但负于身后的左手却在微微颤抖,显示她其实伤的不轻。

而玄熙不仅一只袖子缺了一截,左脚的鞋子更是在刚才的交击中碎成粉末,发髻早已松散落下,垂在身后,加上胸前的点点血梅,更显狼狈。

暗巷中一场拼杀之后陷入了沉默,于无声无息中却是杀机四伏。

刺客嘴角忽然飘出一丝古怪的笑意,轻声叹道:“真是想不到啊!”,话末,剑芒暴涨,全身衣袂飘飞,她扬剑上前,森寒剑气,席卷玄熙。

凛冽的杀气,立时弥漫整条暗巷。

玄熙手握匕首,灵台一片清明,对刺客的剑气之盛并没有感到惶恐,她曾经历过两次死亡,也知道死后的另一个世界,对于死亡的恐惧并不像一般人那样深刻,所以面对现在敌强我弱的局面,她异常的冷静。

生命不能被保证,即便在前世的法制社会里,也可能上个街就被车撞死,走路被不明飞行物砸死......如今这样一个身份,更是不可避免地陷入夺嫡纷争中,轻则一人身死,重则全族覆灭。

若她今日命丧于此,只能说明她太弱,对于将来的腥风血雨,还是及早抽身的好,免得祸及他人。

清啸一声,玄熙纵身扑上,待要撞上长剑时,匕首却是一转,粘着剑身,直直向剑柄划去,发出一阵极刺耳的粗粝声。

化解这一剑之威,她跟着一侧身,脚尖在地上一拧,膝盖微弯,让左侧的那柄剑擦着自己的左胸过去,紧接着伸出左手,指间闪着几点银光,她曲指一弹,两枚银针便刺向了对方的双眼。

玄熙所有的武功招式皆是学自彭战,而后在袭衍长达六年的教导中,又把两人的武技融会贯通。所谓身随意动,便是如此。

眼见银针刺来,刺客竟是不退不避,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长剑横移,以左脚为轴心,旋身间,毫无遗漏地挡住了两枚银针,动作连贯犀利,利落至极。

玄熙深深吸了口气,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匕首对上长剑虽然更易伸展,却也受了限制,若不是仗着自身的灵活轻巧,玄熙恐是很难勉强维持如今势均力敌的局面,虽然如此,但也因为身材与对方实在不是一个等级,气势上不免弱了一等。

当然,这不能怪她,毕竟她如今只有十二岁。

刺客剑势一顿,眼中厉色一现既隐,戾啸一声,化戾意为剑气,人随剑进,顿时化作滚滚剑影,往对方席卷而去。

玄熙差点给这声戾啸震出血来,不能硬抗,只好侧身避走,忽然一道掌风自身后袭来,直指背心要害,那股森寒之意让她浑身一颤,寒意刺骨,整个人如同浸泡在寒冬的冰窖之中。

终于演变至前后夹击的局面!

玄熙却顾不得这个,身后之人的内力修为不比刚才交手的刺客逊色半分,看来另一名刺客也追上来了。

想起长宁,莫非......

“殿下,小心!”

身后传来一声嘶哑的惊叫,惊惧非常,玄熙却是心中一松,看来那丫头还活着啊。

奔逃时长宁落马拦阻的执鞭刺客眉头微微一皱,黑鞭已不见去向,随手向后一挥。玄熙却是避无可避,前有利剑,后有掌刀,斜眼看见原本执鞭,现在却是两手空空的另一名刺客向身后的长宁挥出的那只手中赫然握着一柄短刀,心下一惊,不待她动作,也是一枚银针飞出,直取对方要害。

执鞭刺客动作一顿,短刀擦着长宁的耳际飞过,长宁虽没有被刺中,但因为刚才一番激斗,身上鞭伤纵横,若不是刺客直欲追杀玄熙,她必然撑不到现在。此时被暗器所夹带的气劲震及太阳穴,顿时昏死过去。

就在玄熙分神的这一刹那,两名刺客的杀招极速而至。

再次将心神沉于于灵台,玄熙紧握匕首,待杀招及身的瞬间,双腿一弹,竟是不顾身后的掌刀,迎上长剑。

这种反应本在两名刺客的预料之中,两人攻势不改,似乎都要在玄熙身上刺上一剑拍上一掌才甘心。然而小姑娘接下来的动作却是大大出乎意料,凌空上前的身子竟是硬生生一顿,且同时向右横溢了寸许,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身前刺来这一剑,随即撞入执剑刺客的怀中。

于瞬息间,几番动作,其中真气转换之迅速,分寸掌握之精确,妙至颠毫,令人叹为观止!

两名刺客自认没有这种本事,要知道,除非是内力深厚且精擅控制的高手才能如此,不然一个不好,便是气血逆流经脉尽断的下场。

看到这一幕,两人骇然变色,变招已是不及,为了避免伤到同伴,气势顿时弱了不少。

玄熙避开了长剑,不减冲势,待匕首刺入对方的胸腹时,背脊一张,衣衫鼓涨,硬接下身后一掌。

气动交击,形成一股涡漩,以三人为中心向四处激荡,附近民居的门板,几株花花草草,风扫落叶般翻腾破裂,飞溅四方,三人承受不住,各朝一个方向退后。

玄熙再一次被抛飞,凄惨地砸在十数丈外的地面上。整个人软躺在地上,竟是不能动弹分毫,全身的骨架就像散了一般,疼得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

喉口一甜,张口一吐,面前的空地上顿时铺上了一滩血沫。

执剑的刺客心口处插着匕首,两眼呆愣地瞪着玄熙,似乎根本不能理解她竟能在三方混战中杀了自己。

可惜事实如此,容不得她多想,身子往后一仰,就这样直直倒了下去,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撞起不少灰尘。

看到横躺在不远处的长宁,玄熙暗暗运气,竟是又喷出一口血,微微苦笑一声,心想能活下来,且没有骨折筋断变成废人,已是祖上烧高香了。

爬至长宁身旁,三指探其脉搏,她心下一松,幸好没有伤及筋脉,看来这丫头也是命硬的人,但看及那一身的鞭伤,心下不由凄然。

身子猛然一沉,玄熙一惊抬头,骇然看着从天而降的白衣之人,虽然这名刺客也是一身白衣,但比起已死的执剑之人,多了几分阴沉的味道,此时她眼里盛着悲愤,五指成爪,头下脚上,从高处落下,抓向玄熙的头骨。

一身劲气,竟是压得玄熙直不起身来。

玄熙苦笑更甚,无论能否避开,都是避不得的,她若一躲,身后的长宁保准完蛋,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自救兼救人。

扬眉一笑,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骤聚功力,探手向前,就要硬拼一记。

刺客的身子却忽然顿住,然后以不可能出现的姿态横移了数步不止,整个人跪在地上,面现惊恐。过了半晌,僵直的身子就像被人抽去了骨架,寸寸软了下去,最后扑在地面上,红色的液体覆盖了周身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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