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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啊不要好爽射了 口述激情性爱故事_置身其外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感觉霍格沃茨那部分应该是比较突兀。其实是讲丹其看布鲁斯不顺眼,然后根据他获得的信息诈了一下伊莲,委婉的指出:“你丫根本就是绣花枕头一草包吧。战胜巨龙纯粹是蒙的。”然后大家都没什么打架的心思,决斗告吹了。芙蓉敏感的觉得布鲁斯是干得出封口的事的,然后跟着他们去魔药课教室帮贝尼利配置那个思维仿制药水。

然后芙蓉把锅炸了。这样。

今天的字数比较少。因为我觉得断在这里很爽XD  “所以,你圣诞节是打算在这里过了?而不是,比如说坐一阵就要回学校去,什么的?”小天狼星说。

“嗯,是,说起这个……我醒来,然后在学校呆了一晚,然后弗利维教授给了我邓布利多写的条子——赤胆忠心咒吗?——然后我过来了,直接被扔进了那个小隔间里。”我低头注意到了银质高脚杯上的布莱克家族纹章:有两个五角星,我瞬间想到了自己刚才在那个门板上摸到的图案。

“也许那是禁闭室什么的?”我猜测道。

“哦,也许吧,”小天狼星自家房子有多少隐蔽的空间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他说,同时尽量减轻了语气里的责备感:“至于掉在壁炉之外的地方——我倒不知道这老房子的飞路网有什么问题……不过坏了也不奇怪,毕竟那么多年了……文森特,来之前你应该通知我们一下的。当然啦,突然出现确实是一个惊喜……”

我放下杯子:“来之前弗利维教授递了好几个口信,可没有回音。我们还以为你正在忙什么呢。不过,我想我知道你的房子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一抬头,正好看到门边克里切形容鬼祟地向楼梯走去(刚才明显是在偷听)——它看是去总是这副马上就要去作奸犯科的模样吗?

我目送克里切消失在拐弯处,然后言简意赅地说:“这家伙刚才烧了我的魔杖。看来我得再买一根了。”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口气有点像是在告状。

小天狼星和卢平对视了一眼,然后前者咬牙切齿念叨了声“克里切”就抓起魔杖大步往克里切离开的方向走去,我和卢平紧紧跟上。

我们一路到达了一片狼藉的客厅,小天狼星正在质问克里奇刚才都捣了什么鬼。克劳奇弓着身子颤巍巍地试图从客厅的一片狼藉中抢救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从一旁干净绣着家族纹饰桌布上面摆着的很多装饰品来看,它在我们刚才谈话的期间已经完成一小半的任务了。

“你在干什么?”小天狼星冷冷的说。“把那些垃圾拣出来干什么——哦,不错,正好我打算要把他们都扔掉。”说着抬眼扫了一下那个整齐摆放了许多布莱克家族收藏物的银绿桌布。

克里切从墙边正抓起一个吊坠,看见小天狼星颇有威慑力的眼神,大声尖叫着移形到桌布前,用瘦小的身板摆出阻拦的姿势:“不,少爷不能扔掉它们!……这是布莱克家族的东西!……亵渎,这是在亵渎!”它只敢用眼角瞟着小天狼星以防暴起,而向外突出的大眼睛则牢牢地、憎恶地瞪着我,这眼神让我由衷的觉得刚才它只是烧了我的魔杖当真是手下留了情。

克里切激愤、歇斯底里地样子配上它即使在家养小精灵之中也算不上美貌的外表,不由得令我想起雨果笔下丑得让人憎恶的卡西莫多,不过这个小精灵有没有那位敲钟人那样纯洁美好的心灵……哦,这实在是有待商榷。

小天狼星没有再向那堆收藏品多看一眼,他威胁地说:“我对你的那些破烂没兴趣——你还是先说说你今天早上都背着我做了什么好事吧。”

克里切为它那堆宝贝松了口气,然后竭力做出一副无辜的姿态,盯着小天狼星的鞋子慢悠悠地说:“今天早上?今天早上克里切做了什么……克里切起床,先是为族谱掸了灰尘,然后清洁了布莱克家里最珍贵的藏品,那是家族的荣耀……”

它滔滔不绝讲述了自己做的事情的每一个细节,小天狼星盯着它由它胡扯,不过也许是在顺便搞清楚宅子里还有哪些东西需要被扔掉……

克里切也马上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它紧紧地闭上了嘴,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珠子扫来扫去,我从地上的玻璃片反光中迎上了它的眼神。

就不能好好看人吗?这家伙是有眼神接触恐惧症什么的问题吧。

“哦,小天狼星少爷……”克里切操着沙哑的嗓音说:“克里切想,它明白小天狼星少爷说的是什么了。是指拒绝这个肮脏血统的小崽子进这栋房子的事吗?”

肮脏血统的小崽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它。小天狼星因为它的措辞翻了个白眼,然后抓住了重点:“啊哈,你对壁炉做了手脚吧。什么糟心事都离不开你……我也懒得管那个狭窄的小隔间是干嘛的了——所以说,你下决心要和我捣乱了吗?”

克劳奇长躬及地,把它长长的、瘫软的鼻子完全按扁在了地板上(“呃哦!”我抽了一下嘴角)。它的恭敬的语气里满满是对小天狼星的不服从:“少爷告诉克里切不许让他/被/干/扰到。”

“我当时是在对你说话。难道你理解不到我的意思是说被你干扰吗?”小天狼星说有点暴躁。

“可少爷当时没有这么说。”克里切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得意,同时还出于身份不得不表现出自己很忠诚的样子,让我都替它累得慌。“克里切为了主人着想,克里切必须考虑到每一个方面。”

“所以说你全部的能耐就是曲解命令,然后去随心所欲做你想做的事吗?”小天狼星厌恶地瞪着它。

“主人的命令是克里切的一切。”克里切回避了这个问题。

“慢着,”卢平忽然插嘴说:“言语漏洞,如果存心想找的话是不会嫌少的。克里切,你出过这栋宅子吗?你把社里的事情讲给别人听了吗?”

克里切睁着无辜的眼睛垂视地板,好像刚才卢平的问话只是一小屡毫无意义的风声。

“回答他的话。”小天狼星严肃地命令道。

克里切怨毒地看了卢平一眼,然后像是被侮辱眼睛一样转开视线,对着自己的脚趾毫无诚心地说:“没有过(haven’t)。”谁都能听出后面还接着一句无声的yet。

小天狼星左手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回头对卢平说:“嗯?你觉得我现在有充足的理由可以把它的脑袋割下来了吧?”

卢平叹了口气,刚准备说什么,小天狼星忽然说:“你得到我的允许了吗,小精灵?”

——克里切趁小天狼星不盯着它的时候,将手里的挂坠盒塞到口袋里,然后卷起脚边的桌布,尽力缩成一团,正在向门口走。

小天狼星冷酷无情地说:“你什么时候该去把自己粘在案板上是一回事,把那些垃圾运回窝里藏着又是另一回事——把东西留下。”

克里切似乎想磨蹭一下,可小天狼星的命令对它来说等同于咒语,它刷的一下松了手,干脆利落。

“还有口袋里的——我终于见识到你的脑袋如何对我的命令进行加工的了。”他用大开眼界的口吻说。

克里切捂住了口袋,滑稽地浑身抽动着,似乎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人争夺着口袋里的东西。

“把你口袋里刚才藏着的东西拿出来。”小天狼星不耐地加了一句。

克里切像是抽了羊角风,但最终还是规规矩矩地将那个挂坠盒取了出来,低头双手奉上。

挂坠盒有鸡蛋那么大,一个华丽的S,由多颗小绿宝石嵌成——那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毫无疑问。也许是我先入为主,总之在我看来,那玩意散发着阴冷邪恶的气息。

小天狼星挑了下眉,伸手去取。没料到克里切大叫一声:“不,这是不可以的。克里切不允许别人拿走它。”然后它全身扭曲着,似乎在厮打,然后砰的一声,消失在了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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