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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反派喂颗糖_第17章 诸般心事/南国红豆

傅凌旭不高兴了,瞪了鱼潜一眼,“不要你来教我!我是王爷,我自己有……有分寸!”

鱼潜低下头,“是奴才错了。”

傅凌旭把手镯小心翼翼地用丝帕包裹好,藏进怀中后,又雀跃地说着自己的主意:“娘,旭儿要送妹妹。”

靳宜薇极有耐心地笑道:“等将来,她成了你的媳妇儿再送好吗?”

傅凌旭乖巧如孩童地点头,“好。”

“拉勾勾。”靳宜薇有一种回到年少时的感觉,当年靳宜海送她这只手镯时,也要她拉勾勾。

傅凌旭连忙高兴地大叫:“哇,娘,你太好了。旭儿也会很爱娘亲。”

靳宜薇听着,突然觉得傅凌旭话里似有玄机,多了个心眼地问了句:“旭儿,那你现在爱谁?”

“爱妹妹。”

“为何?”

傅凌旭毫不犹豫地答:“妹妹会做很好喝的花露,妹妹身上还有香味,比娘香多了。妹妹还会游水,比小狗游得好多了,还会救旭儿。”

“妹妹太好了!”靳宜薇笑着附和,眼底深处那抹睿光闪了闪。

“是啊!”

正在这母子一唱一和间,内侍来报——

“淑皇贵妃驾到。”

“快请。”靳宜薇的笑容没有收敛,相反更浓了些。

如果说靳宜薇是那天山上高贵独立、玉壶冰心的雪莲,那么公孙毓婷就是国色天香、典雅宜人的赵粉。

公孙毓婷婉约优雅,是个水做的美人,岁月静好,并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靳宜薇喜欢她温柔安静的性子,与她相处融洽,却是亲中见疏那种关系。整个皇宫,除了太后,就是她们两个女眷,正武帝除了四个儿子,连一个公主也没有。

当年,太后也不是没有使过手段,想让傅氏血脉发扬光大。她亲自挑了一个水灵的丫头,派人调教了二年,才暗插在正武帝身边。一次正武帝喝得有三分醉意,果然被那丫头勾了去。

太后立刻要求正武帝负责,给人晋封位份。无奈圣旨还没出御书房,靳宜薇就到了,她亲手夺过董总管手上的圣旨,放在红烛上烧。“随随便便一个小丫头都能当我靳宜薇的姐妹么?”

正武帝脸色苍白一语不发,惧内如惧鬼神。太后敢怒不敢言,自此之后,再无动作。

“妾身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公孙毓婷听闻傅凌旭进了宫,连忙赶来,行礼间已抬眼望向傅凌旭。温柔的眼神带着关爱,傅凌旭却不怎么待见她,斜眼望向别处。

“妹妹,你又多礼了,快快请起。”靳宜薇亲自搀扶公孙毓婷。

“姐姐豁达大度,妹妹不敢废了规矩。”公孙毓婷气息极好,见着傅凌旭掩饰不住的激动,“旭儿。”

“旭儿,快来见过淑贵妃。”靳宜薇开心地向傅凌旭招手。

“淑贵妃好。”不情愿地唤了句,傅凌旭忽然变得有些不耐烦,“我要回去啦,我肚子饿了。”

“这……”公孙毓婷笑容微微僵住,“旭儿留在宫中用膳可好?”

“不要,我要去妹妹家吃饭饭。”傅凌旭双眸跳跃着兴奋的光芒,显然已经打好小算盘。鱼潜见状,头痛地把脑壳垂得更低了。

未等公孙毓婷和靳宜薇说话,傅凌旭长腿一展,眨眼之间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只可怜个子矮小的鱼潜一顿好追。

公孙毓婷怔忡地望着傅凌旭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两人到凉亭坐下,靳宜薇才又说起了话。“妹妹,就知道你思子若狂。涛儿下个月大婚,孤准备命人传召宇儿回京,你可以顺道捎些东西给宇儿。”

“凌宇自小性子野,平日也没个信。就是母子这般亲蜜的关系,也见不得就能有多好的缘份。”公孙毓婷感触很深,芙蓉似的脸上己见忧怨。

“缘份这事儿,还真只能看老天父赏是不赏。妹妹就随自个儿心思吧。”靳宜薇笑着,光华内蕴的凤眼微眯,心计藏而不露。

公孙毓婷好像现在才发现靳宜薇头上的花环,惊喜地问,“咦,姐姐这花环很漂亮,难道是旭儿做的?”

靳宜薇脸色微变,眼中滑过一抹嫌恶,随即把花环取下,扔在桌上。

“姐姐……”公孙毓婷看在眼中,想替傅凌旭说些好话,又不知从何说起。而靳宜薇是真的厌恶,还是做戏给她看,她也难以确定。

“鱼潜教了一旬,才学会的。”

公孙毓婷望着靳宜薇蒙上一层水气、带着怨恨的双眼,心中咯噔一声,又怔住了。

“皇上驾到——”

外头突然传来董浩鸣驾的声音。

公孙毓婷闻言,美目一亮,望向靳宜薇,她要等靳宜薇先走,才能跟在后面走。

靳宜薇弯眉微扬,由石雨扶着,才不紧不慢地起了身,往前院走去。

两个女人还没走几步,就见正武帝傅长泽意气风发,龙行虎步地走了过来。“皇后、毓婷你也在。”

“孤参见皇上。”

“妾身参见皇上。”

傅长泽刚下朝,打听了靳宜薇和公孙毓婷的行踪,就往这里来了。他连声免礼,却没伸出去扶她们。

靳宜薇是行完礼后,自行正站着。公孙毓婷则是待傅长泽说了“免礼”两字后,才敢起来。

“皇上,今天吹的东南风吗?”

傅长泽莲子似的面容,看来心情确实非常好,就连靳宜薇语气中暗藏的那抹嘲讽也忽略不计。

“是东南风,朕舒爽得很。”

靳宜薇脸色微变,难道是寻着了什么厉害手段对付她?

“皇上,姐姐,中午我们一起用膳好吗?”公孙毓婷略显兴奋地建议,完全没察觉到硝烟将燃。

“再好不过,朕好久没有陪你们两个一起用膳了。”傅长泽边说边走到凉亭坐下,也招呼靳、公孙两人落坐。“对了,朕有个大好的事情要告诉你们。”

靳宜薇马上接话:“妹妹,就是刚才和你提的,涛儿下个月大婚,指的是护城大将军宋旗的闺女,年方十八。虽是将门出身,却是温婉可人。来日见了,想必你也会喜欢。”

她这么快就知道了?傅长泽的笑容渐渐僵住。

公孙毓婷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笑容不减。

“这是其一。另外一件天大的好事就是,凌宇大败蛮王,平定了川地的叛乱。恰逢涛儿大婚,孤已经决定请皇上召他回京。”靳宜薇轻描淡写的语气中,透着对一切了然于胸的智慧,好像朝廷内外并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与靳宜薇的轻淡自在有别,傅长泽被她这番话震慑得心率不齐,他指婚傅凌涛的事情,靳宜薇得到消息,这在他的理解范围内。

可是傅凌宇大败藏蛮这件事,属于机密加急文书,直呈皇帝。他刚退朝,还没把奏折及文书给她看呢,她是怎么知道的?莫非凌宇身边也安插有她的人,先一步把消息透露给她?

傅长泽越想越不对劲,眼珠子木然地转了一圈,视线停在公孙毓婷身上,瞥见她眼中浓浓的担忧及那丝几不可察的悲哀后,才猛地回神。

回眼一看,靳宜薇并无异样,只是担心地望着他,傅长泽的心也就慢慢的安定了下来。只要别鱼死网破,一切都好说,一切还有转弯的余地。

“哈哈!”这笑声无力,就连傅长泽也自觉尴尬,“这个……”他忽然觉得日子越来越没趣了,自己正值壮年,为何要被立储的事情整得心神恍惚!“这个事情,就是皇后说的那样。宇儿英勇无比,不仅为我朝立威,更让边塞的百姓有个安定的日子……朕甚感自豪。待他回京,朕一定会好好赏赐他。”

“谢皇上。”公孙毓婷连忙行礼,眼中适时落下两滴感动的泪。

赏赐?靳宜薇微眯了下眼,傅凌宇的心头所好,只怕是有个天下至尊的当皇帝的爹也给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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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越是过得舒畅,人的心思就越多。

心思越多,人就越不老实,譬如慕容阮氏。

虽说那天慕容明珠用话稳住了她,可是慕容明玑那句“娘,有个叫连千雅的,和雁雪长得很像”的话,时不时就会钻进脑海。她的心活像被千百只蚂蚁咬似的,浑身不舒服,恨不得一把火,把它们全部烧死。

阮氏整日寝食不安,慕容明珠也不是没发觉,只给妹妹文玑递眼色,让阮氏折腾去,大概是怕她会疯掉。阮氏整日坐立不安,慕容明珠也不是没发觉,只给妹妹文玑递眼色,让阮氏折腾去,大概是怕她会疯掉。

寻思两天,阮氏终于得了个主意。她找来娘家的管家,命他挑个有眼力见的人接受武平侯府的人,希望能从中挑个好捏的软杮子来收买。

管家挑的地痞也的确管用,没多久就发现了侯府有个名叫朱国庭的护卫,每天一换岗立刻钻进赌场中去,经常是输得昏天暗地。地痞买通一个老千,两个旁应,使诈诱哄护卫赌了一个下午,护卫输得眼红,被套进去三百多两。

当护卫想继续向赌场借银子翻本时,庄家却打翻了染缸,要求护卫立刻还钱,不然就送官法办。地痞立刻见缝插针,周全了护卫。

都不是傻子,从赌场出来后,护卫就开门见山地问地痞有什么目的。

地痞并未多言,只替护卫引见阮氏。

阮氏坐在一间不知名的小酒楼二楼厢房中,隔着一个木雕屏风,与护卫两不相见。她用丝帕捂住了嘴,怪声怪声地说着自己的要求。如果护卫做到了,那么今天赌场的事,绝对不会透露出去令他丢了差事,另外还有白银千两酬谢。

阮氏可谓财大气粗。

千两白银!护卫两眼放光,就差没流出口水来,但没立刻答应,请求考虑的时间。阮氏应允,他愁容满面地回了侯府。

“侯爷。”进了内堂,这名护卫却像变了个人似的,神色一整,一双灰褐色的眼睛犹如老鹰般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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