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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公戴绿帽子 把她操舒服了15p_桃花江山扇

我瞪大了眼:“你也毁容了吗?”

萧良安摸摸自己脸颊,爽朗开口:“我居然忘了,这还戴着□□呢,殿下认不出我来也是理所当然的,刚刚良安还在为公主不能认出自己未婚夫婿而伤心呢。”

“□□?”我凑近他仔细看着,“真的还有这东西?”忍不住上手摸了两下,“为什么你的声音也变了?”

萧良安从怀里掏出来手帕帮我擦着脸上的茶水,我嫌暧昧就夺了自己擦,一边示意他回答。

“还是殿下对良安的声音不熟悉吧,没想到不过五年,殿下就把在下的声音忘记了,不过没关系,以后记着就是了。”萧良安起身说,“现在在下能邀请殿下移步了吗?”

我用力擦了两把脸后把手帕重新塞到他怀里,转头问常欢乐:“你说咱要不要去?”

其实常欢乐这个人只有单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毒舌,平时在外人面前还是很像着我的,所以按我的意思来,他应该配合着拒绝,可没想到他居然欣然接受。

事后我狠狠教育了他一顿,他很委屈的告诉我说,他向着我的原则是没有改变的,错就错在他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按照他写小说的思路,这个有权有谋有才有貌的谦谦公子才是男主人公,而颜生只能作为炮灰而存在。

这厮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是自己想换个视野好的地方看美女才是真的,瞧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不过这最后一场合舞的确有千金难求的资本。中间的水池转瞬间就变成了台子,慢慢地绿色草的就覆盖在上面,一棵棵桃树从地上钻出来,桃花绽放,如火如荼。

几个姑娘从舞台外延上来,她们穿梭在桃树间,肆意玩耍嬉闹,这时候桃花瓣簌簌而落,这些桃瓣漫天飞舞,我伸手去接,几点粉色就落在了手上,竟然是真的。

忽然想起了山洞里的那些桃树,现在仍旧繁盛吧?

一声笛音吹响,随着笛音,一位淡粉色舞衣的姑娘从天而降,萧良安在我耳边说:“这位就是玲珑阁的第八代阁主,玲珑姑娘。”

我勾了勾唇角,继续看这场舞。

漫天的桃花雨忽然到来,舞台被淹没,再次显现在人们面前时,中央又重新变成了水池,水池中有一朵朵桃花样式的托盘,每个托盘上都站着一位姑娘,玲珑站在中间。

音乐响起,她们顿时做出各式各样的飞天造型,每个人都可以只用一只脚站立,身子几乎躺平。

“她们的腿都被固定在那个托盘上,所以才能这样倾斜不倒。”萧良安在一旁解说。

这时,她们脚下的托盘忽然浮水而划,几个人凑到一起,摆出一个造型。萧良安又说:“她们脚下的托盘下肯定都有个柱子支撑,让她们随水而动的机关一定就在水底下,这水面上一层花瓣正好遮住了水下的机关。”

萧良安对我笑了笑:“公主,怎么不继续欣赏舞姿了呢?”

我手指轻敲着桌面,似笑非笑:“就像看变戏法的,人家这戏法还没有变出来,你这边就开始解释他是怎么变的,萧公子倒是说说我看着还有什么意思。”

刚刚还笑逐颜开的他忽然就哀怨了:“我以为,你对我的声音不是很熟悉,所以会愿意多听听我说话。”

这语气配上这表情,我扯扯常欢乐,他一脸茫然地看我。

我说:“我胃疼。”

“这可如何是好,殿下先在这里等着,我去让人请个郎中过来给殿下瞧瞧……”

多日不见笑面虎居然变成了话唠,这时间不仅仅可以改变容颜,也是可以改变性格的啊,我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萧良安,别装了,你为什么会来这玲珑阁?还顶着一张假脸来,可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萧良安收了不正经的表情,恢复那样板似地微笑:“那公主来玲珑阁又是做什么,可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尾音上扬,莫名其妙的显出几分轻佻。

我错开他的目光,斩钉截铁地说:“我就是来看歌舞的,可不像某人,遮遮掩掩的一看就知道要办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他仍旧是那张招牌式的笑脸,斜睨我一眼后淡淡开口:“的确是有些事情要办,今晚这歌舞结束后,我会夜探玲珑阁,不知公主殿下要不要一起呢?”

我犹豫了一下子。他又说:“两个人做个伴,也能相互帮衬着不是?”

“好,就这么说好了。”说完我瞅着萧良安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颇不解,便问,“你怎么了?”

他不回答,示意我继续看歌舞。

歌舞结束后我以为众人就要散场,站起来拉着常欢乐就要走,萧良安说:“公主不继续看了吗?下面就是各国贵人们出聘礼迎娶这些大家的时候了。”

原来这这一场表演最后,各国的公子就要出价迎娶这里的姑娘,姑娘们挨个上台,愿意将这个姑娘带回家的就将自己的价码摆出来,由姑娘自己决定要跟着谁走,决定后这些钱怎么分就不知道了,而姑娘当晚就要和公子入洞房却是一定的。

洞房就在设在三楼。我抬头往顶上看看,又瞅瞅常欢乐。

常欢乐对上我的目光后连连摆手摇头:“我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我又没说什么,你心虚个啥。”

常欢乐脸憋得通红,在一边看着我们的萧良安像是看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他说:“常公子,洞房花烛夜乃人生四大喜事之一,没有什么好羞涩的,况且这玲珑阁的如花美眷在怀,多少公子们只有羡慕的份儿啊。”

常欢乐脸更红了。

是真的红,这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要知道他可是写小说的,他的笔下风流韵事无数,真搁自己身上居然还会脸红。

萧良安也没有继续打趣他,他将扇子一阖,指着下面的一个小厮道:“这个人是南国大公子的随从,我赌他会出十万两黄金给第一个出场的红衣姑娘。”

他这边话刚刚落下,那小厮就喊出来出价十万两黄金给红衣姑娘,我惊奇地看着萧良安:“你如何猜到的?”

“南辰此人最喜胸大妖娆的女子,所以我赌他看上了红衣,而去年玲珑阁办此盛宴的时候他就是以八万两黄金输给了一个拿了十万两黄金的人,因为此人本性比较小气,所以我赌他这次会出价十万两。”

“厉害。”我指着二楼另一个小间的男人问:“他又是谁,我瞧他长得眉清目秀一副书生样,他不会也看上那个胸大妖娆女子了吧。”

萧良安说:“他是我的二弟,萧凤天,他看上的不是红衣,也不是其他的什么橙黄绿青蓝紫,他看上的可是玲珑姑娘。”

“玉玲珑不是阁主吗?也要出嫁?”

他很蔑视地看我:“玲珑阁阁主每一届只能做两年,这一次玉玲珑必须要退位了。下届阁主由最后没有挑选到如意郎君的女子继承,负责接下来的培训工作。”

虽然说是由没有挑选到如意郎君的人来继承,但我总感觉这其中肯定已经内定了谁是接下来的阁主。

这一场场的下聘仪式就像是在斗富,那些闪闪发亮的金银珠宝在舞池中央差点闪花了我的眼,口水咽了一遍又一遍,我推推常欢乐,侧脸问他:“你从哪里弄这么多钱啊,居然还敢聘一位玲珑阁的姑娘。”

常欢乐没想到我忽然把话引到他身上,脸立刻又红了。

“你爹不知道你有这么多钱吧?话说你既然出了那么多钱把人家姑娘迎回去,怎么不好好享受齐人之福呢?”还把人弄到宫里去,这不是给我添乱子么。

他憋红了脸,最后只憋出来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回去我再说给你听。”

还有内幕,我喜欢听故事,而且是金笔书生自己的故事,这个完全能满足我的好奇心让我心里不再为那姑娘进宫的事抑郁,所以今晚就放过这个不和我站一条线的人了。

嗯哼,没错,昭宁公主很记仇。

我又碰碰萧良安,问他:“你不去聘一位姑娘共度良宵吗?”

他意味深长地说:“良安身边已有佳人,哪里敢去想其他人。”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此时害羞发怒明显就落了下层,只能装模作样地扬起了眉梢:“这么说,萧公子身边若没有佳人,是不是就会去想其他人了呢?”

“殿下如此说,可真是寒了良安的心了。”他垂眸敛目,“五年前良安就已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可良安依旧等着公主回来,想着公主若是长大定能明白良安的心意,这一等就是五年,没有想到良安在公主心里居然是这样的人。公主,公主?”他扬了扬音调,“公主在看什么?”

“啊?”我回头看看萧良安,“没,没什么。”

萧良安向下看了看,道:“原来是我二弟的随从已经出价了,呵呵,这价码还真是高,千金难求的仙人果,他还真舍得。”

如果没有认错的话,那个托着仙人果的男子,就是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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