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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好大好硬快点进来 腰一沉刺进去,不停地_红心所向

“看得见人的灵魂?”

“是的,修女。”小亚莉靠着告解室的门壁坐着,一双小短腿甩啊甩,她对一墙之隔的修女道:“瓦铁尔上周跟着叔叔解剖了只青蛙,然后十天后我在他床边发现了同样一只,可瓦铁尔却看不见。他不信我的,还说我肯定是被他的解刨吓病啦,硬要给我检查身体。”小亚莉摸摸自己烫烫的脸颊咕哝:“瓦铁尔讨厌死了。”

她扒着门壁边,有些忐忑地想去看门壁那头的修女姐姐,但也知道在做告解时这么做是不允许的,小女孩的声音怯怯地:“我是不是乱用了天父的力量?天父会怪我吗?”

“小亚莉,仁慈的天父不会怪罪于任何人的。说不定这冥冥中正是一种指引呢,这种力量指引着你到正确的地方去。我想想看……”修女带笑的声音传来,小女孩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是如何点着脸颊上的酒窝说话:“或许你什么都不要想,盖上你的小被子睡上一觉,明天罗来了我会批评他的。”

小亚莉别别嘴:修女不信她。

她经常翻阅父亲书柜里各种有趣的图书,上面讲特殊的人暴露了后或许会被周围人当怪物看待,她怕被吃掉于是不敢跟任何人讲,除了瓦铁尔。她以为瓦铁尔是最能理解她的人,可是瓦铁尔不信。于是她跑来跟天父讲,可是向天父传达她想法的修女也不信。

她眼中的世界跟别人不一样。

跟别人相处超过十天,她便能看到待在那人周围不肯离去的灵魂十天——这是她多年尝试后得出的结论,可是这个法则对自己不适用。

所以她终究是不能见到爸爸妈妈以及弗雷凡斯的那群死难者了,但她总相信他们会在自己周围,父亲母亲、特拉法尔加叔叔阿姨、拉米还有……瓦铁尔。

她不是一个人活在大海上,死后也会归于他们的怀抱。

所以亚莉克希娅不惧任何东西。

室内的薄荷香气冲淡了消毒水的气息,做完手术的第二天,亚莉手指动了动,慢慢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挂在床头的输液瓶中的液体顺着输液管流入自己手臂的血管里,她的额头好像曾受到什么撞击还阵阵地发昏,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

对了!她好像发病了!

玻铅病比预计爆发得早了半年,而且来势汹汹。由体内喷发而出的剧痛感仿佛蛇在噬咬,小刀在伤口上来回磋磨,她当即不能承受地痛昏了过去。

她应该是在港口,可现在这是哪儿?

亚莉捂着发痛的额头微微坐起身,脑子还有些混乱,她好像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也不能动,主刀医生是长大了的瓦铁尔,他眉头拧成川字,深灰色的眼眸乖戾得仿佛要噬人。

因为麻醉的关系她在梦里浑身无力,可眼睛睁得大大的,想用眼神告诉他住手!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可对方不紧不慢地盖住了她的眼睛,让她陷入了一段冗长的黑暗。

铂铅病还在吗?

亚莉赶忙卷起袖子,身上的白斑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她抬手就要拔掉针头,一声低沉的男音传来:“你在做什么?”

只见罗双手插在裤袋里,姿态闲适地靠在门边,他挽起的袖子下,皮肤上的纹身甚是显眼。青年唇角微微弯起弧度,态度极好地朝亚莉走来:“让我做了一场有趣的手术啊,亚莉医生。”

亚莉皱起眉头:“斑点帽子?”

罗在她床前躬身,靠近她道:“恭喜你,你体内的铂铅病病毒已经逐步清理完毕了,调理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亚莉的心头仿佛有无名火在烧,她额头青筋跳了跳,这个人的一场手术几乎毁了她将近五年的努力,亚莉抬头给对方一个笑脸:“谢谢你多管闲事。”之后理都不理对方,只想要拔掉针头赶紧离开这晦气的地方,谁知罗眼疾手快地钳制住亚莉的手腕,阻止了她拔针的动作,笑道:“别急啊,输完液才能拔掉针头,知道么,亚莉医生。”

“你松手!”亚莉用力想把自己的手从罗手中抽出来,她是练过防身术的,可是那几招在罗这个等级的海贼面前根本不够看,她哪里敌得过罗的力气。直到这时候她才注意到,青年眼底忍着多么大的戾气,他在笑,可太阳穴突突地跳,也异常生气。

对此亚莉只有两个字:有病!

她也气,她要气炸了!

她就是要留着铂铅病毒有用的,输什么液?!

“你放开……”亚莉一边挣扎一边观察四周,谁知罗好像洞察了这一点,他缓缓将亚莉压回床上,摁住她的双手让她不得动弹,盯着输液瓶中的最后一点液体缓缓流入亚莉的血管里。女孩的双手多么纤瘦,在他的掌下像鸟翅膀一样脆弱易折,她就是……靠这样脆弱的身体在伟大航路来来往往的么?

想到这些,罗的戾气收了收,凝视着亚莉快被逼出泪来的眼眸低声道:“不用到处看了,你的枪和匕首我都收走了,现在的你任人宰割,乖乖地输完液我就放开。”

亚莉狠命地瞪他,咬了咬唇,双腿错开,朝罗不设防的□□顶去。

他是真的不设防,更没想到亚莉会下脚这么狠,当即闷哼一声,弓起身子跪倒在床上。看见罗表情这么痛苦亚莉也心有不忍,可她还是心一横将他猛力推到一边去,自己拔掉针穿上鞋,打开门就要溜走。

谁知罗缓过劲来,他先于亚莉将门关上,手掌撑在女孩上方,浑身微微颤抖,喘着气道:“五年间每月定时给自己注射药物来增加铂铅病的活跃程度,你想做什么?是想送命吗,加勒比·亚莉克希娅!!”

可被禁锢在身下的女孩没有回答她,她披散着一头铂金色的头发,刚刚他压她时是隔了一层被子,可现在亚莉就穿着一件乌妮提供的睡衣被罗生生逼到墙角。

她背对着罗瑟瑟发抖,罗一愣,只见亚莉贴着墙壁缓缓蹲下,抱着脑袋发抖,恨不得要把自己挤到角落里,她颤声低斥:“你走开!”

罗从亚莉瞥过来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亚莉克希娅面对伤害尤其是具有侵略性的异性靠近时带有极强的攻击性】

【她十几岁就在海上流浪,又是女孩子,想必遭受了很多常人所无法忍受的事】

他不怕亚莉的攻击和伤害,自认为比她强大而无所畏惧地接近,隐隐猜到了她染病上身是想做什么而气极了,气到失去理智,如果他没有遇到亚莉,没有一路跟随她到港口,没有回头或者说铂铅病晚一点爆发,她会怎么样?

贯彻完自己的信念,成为又一个因那该死的病死去的人?

无论她要做什么事都没有她的命重要,就算以后会跟亚莉分道扬镳,在他这个医生眼皮子底下出问题就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所以哪怕用强硬手段也要把她治好,哪怕她不愿意也要把铂铅病毒从她体内抽出,亚莉是要不了自己的命的,可是罗没有想过,夏奇口中所说的攻击性不起效后,生物的本能会使亚莉做出什么来。

她捍卫不了自己,就只有了结自己。

亚莉还在角落瑟瑟发抖,罗将被子扔在她身上将她盖住,后退几步跟她拉开她认为安全的距离,他沉着眉:“我不会再靠近你,但是你不恢复健康别想从这条船上下去。”

“我是一名医生,也是一个海贼,救不了决定救的人是给自己的名号抹黑,不管你要做什么,亚莉克希娅,跟死神抢人我也无所谓。强硬也好,恶劣也罢,掠夺本就是海贼的本性……”罗看着始终背对着自己的亚莉叹息一声,开门出去了:“想要早点下船,就快点痊愈吧。”

亚莉睁着眼睛,听着罗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她平复下来,用被子裹着自己,将额头靠在冰凉一片的墙壁上:跟医疗队任务的第二天才碰到罗,也就是说今天是跟他相处的第八天,必须得在十天内离开才行。

地上被人很细心地铺着一层毯子,亚莉脚踩在地上并不冷,罗走后不久乌妮送衣服进来,乌妮是一个身材傲人的深色皮肤大姐姐,她进亚莉房间时嘴上还酷酷地叼着烟,鼻梁上挂着眼镜有几分成熟斯文的气质,跟亚莉交待了几条手术后的注意事项以及用药事项,发现女孩好像在走神。

“加勒比?”

亚莉回神:“嗯?哦,我想看自己的诊断书。”

“没有那种东西,”乌妮将烟头摁灭在亚莉床头,她坐在亚莉身边勾着笑,裹着一层网格丝袜的修长双腿交叠着,她伸手抚摸上亚莉的脸,撩着她的头发:“船长是吃了手术果实的人体改造果实能力者,没有他治不好的病,所以不必担心,加勒比。”

怪不得能用一场手术就取出铂铅病毒,而且还没有疤痕。

罗心思缜密,特意让全船员中唯一的女人乌妮来询问亚莉在生活上有没有什么不便之处,毕竟取出铂铅病毒后离康复还要一段日子,他已经做好了她不康复不放她下船的准备了。

亚莉眼珠转了转,低叹一声,有些可怜地道:“我想跟在阿修亚的伙伴打电话报平安。”

乌妮笑眯眯地摸摸亚莉的发顶,满足了她的要求,毕竟船长又不是在玩囚禁PLAY,而且亚莉是打电话给她的伙伴,那几人她在酒吧也见过,弱得完全没有危险性。

阿修亚的营地亮着灯火,梵妮忙完一天的事后在营帐内休息,接到亚莉报平安的电话,两个女孩相互交流的一番,挂上电话后梵妮的面色凝重起来,拿起电话虫拨了一个号码。

拨了三遍,漫长的嘟嘟嘟嘟声之后,电话虫那边才响起一个温柔的男音:“唔,你好?”

“请问是萨博先生吗?我是加勒比·亚莉克希娅的朋友,希娅她在一艘海贼船上,她让我打电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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