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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沉腰挻进她_第39章 往事如烟/允封夜

灼热的气息充斥着薛白狸的肌肤,热烈的亲吻简直要让她眩晕了,她不由自主的贴紧了他的身体,突然,咕噜一声,肚子响了。

连锦年停下来,默默含笑,眼睛亮亮的溢着光泽。

好丢脸啊,偏偏在这个时候,薛白狸避开他的目光,直想跳下水去。

连锦年的笑容渐渐放大:“看你饿的,来,吃点吧。”说着摸出莲子,挑了一颗最大的送到她嘴里。

饥饿难耐,薛白狸已顾不得难为情,张口就嚼。嗯,好嫩好甜。

连锦年专注的看她吃完,又及时递上一颗。

薛白狸赞许道:“真好吃,你也尝尝,我每年夏天都会采好多呢。”

连锦年摇头说看着她吃就好了,她哪里肯,不由分说的把莲子塞到他嘴里,手指触到了他的嘴唇,软软的,想到刚才与他那般亲密,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

连锦年细细咀嚼了一番,叹道:“久居大漠,很久没吃到这样的鲜物了。”

“那你多吃点。”薛白狸抓了好几颗给他,手指抽离的一刹那突然被他一口咬住了,双眼微抬,看到他眸子里满满的情意。

薛白狸呻吟一声,其实一点都不疼,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羞涩。连锦年一眼看穿了她,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昵片刻,声音柔柔:“现在还疼不疼了?”

“你坏!”知道他在逗自己,薛白狸嘟起了小嘴,这不胜娇羞的模样更加挑起了他的欲望,他再度把她拥入怀中,深深亲吻。

“饱了没有?”过了一会,他在她耳边哧哧的笑。

“嗯?”愣了一愣,随即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她恨恨的皱了眉头,真讨厌,又在取笑她了。

连锦年看她一痴一愣的样子,忍着笑坐直了身子,开始一颗一颗的喂她莲子。

就这样躺在他的怀里,远看蓝天白云,静听流水哗哗,同时品味着甘甜的果实,好不惬意。而且,她还可以近距离的触摸他,欺负他。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眉毛,他的额头,真实的让人不敢相信。

他现在是属于她的吗?念头一闪,如猫抓一样奇痒难忍。

“你……”张嘴欲问,没想到他也正好开口。

连锦年笑:“你先说。”

薛白狸揉着他的鼻子:“不,你先说。”

“好,我看你刚才一直愣神,想什么呢?”

“你猜。”她故作神秘。

连锦年双眉一凛,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你呀肯定在想现在要是有只烤乳猪摆在面前该有多好,哎呀呀……”他作出一脸垂涎并大快朵颐的姿态。

“你才是呢!”薛白狸猛的坐起捋捋头发:“就知道打诨,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哈哈,你舍得吗?”连锦年嘻皮笑脸的黏上来,极其无赖。

看不得他这般得意,薛白狸微微变色,推开他道:“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有什么舍不得的!”

见她突然冷脸,连锦年无辜道:“这也要生气吗?我不过说些玩笑而已。”

“你不知道我是个不识趣的人吗?”薛白狸负气,想到前事种种,一时间许多委屈涌上心头:“我平生所恨的就是谎言,做作,虚情假意,可是从我进入柏王府的那天起,这些东西就一直在我身边作祟,让我迷茫,厌倦,心力交瘁,我再也不想重复这样的日子了。”

连锦年多少感到内疚,声音跟着暗了下来:“我知道你受了不少罪……从今往后你再不是一个人了……”

薛白狸将目光移向他,嗤笑一声:“你?”又摇头道:“关于你有太多的谣传,众说纷纭,真假难辨,我已经迷了方向。”

连锦年明白她的弦外之意,眼眸低垂,语气略显艰涩:“过去有那么重要吗?谁都有年轻任性的时候,如果我真的有错,也应该给我一次自新的机会吧,非要紧揪着不放让人不得喘息吗?”

此话听着悬心,薛白狸忍着痛说道:“看来她们说的是真的了。”

连锦年不解:“什么真的假的?”

薛白狸黯然发笑:“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连锦年忽然激动:“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因为说再多也没有意义。同样,我也不会过问你的从前,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认识的是现在的你,我在乎的也是现在,这样不好吗?”

薛白狸回道:“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可是总有人拿来说事,那些是是非非真真假假或许你不在意,但是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稀里糊涂的蒙在鼓里,好几次被人牵着鼻子走,反反复复兜兜转转,像个迷宫一样绕不出来,这不是我想要的,你懂吗?”

“老实说我真不懂,你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坚持自己的心意就好,何必听凭人说呢?再者,如果一个人现在是善的,你一定要去追究他的过去是否罪恶吗?如果是,让你不堪了,你就决议与他一刀两断誓不来往了吗?那这人岂不是永无翻身之日了,这对他公平吗?”

“你!”不过是想坦诚相对,摈除隔阂,他却另有想法,薛白狸觉得两人完全无法沟通,恨恨道:“不说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要回去了。”

“狸儿,你又来了!”

这话更让她生气:“我还不能回去了?”

“狸儿!”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要回去!就现在!”

“好好好,我不拦你,可是……”连锦年极其无奈的说道:“你忘了吗?划船的木桨已经被你丢掉了。”

“啊!”她立时窘迫。

“我们暂时回不去了,如果用手抵桨估计到天亮也靠不了岸!”这是实话,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如此淡定,好像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薛白狸忍着脾气道:“那怎么办?”

连锦年回答:“等。”

“等?”薛白狸极目远眺,偌大的湖面水波淼淼,一眼望不到尽头,她着急道:“这里离岸上太远了,谁能发现我们被困于此?”

连锦年说道:“阿莽知道我出来的,等他办完差事回来不见了我必然会想办法寻找。”

啊?等司莽找到这里要到什么时候?薛白狸顿时感觉天昏地暗没了希望。唉,自己怎么那么冲动把木桨扔了,扔什么不好偏偏要扔它,真是昏了头了。

她暗暗抱怨自己,再看他心定神闲的站在那里,更是气恼,从背后推他一把道:“都是你,都是你!”

“哎哎哎,慢着点慢着点。”现在是在水上,他可驾驭不了这漂浮的东西,他陪着小心说道:“狸儿,咱们可以好好说话吗?此时此地我再怎么碍眼好歹算你的同盟吧,怎么也得一条心才是。”

薛白狸吸了吸鼻子,冲他道:“我不说话行了吧!”她干脆抱膝埋头,独坐一隅。其实她也不想跟他乱发脾气,可是她现在不仅介意而且嫉妒在他生命中出现的那两个女人,他对她们究竟怀着怎样的感情,自己又在他心里占据什么位置,她都想知道。然而他始终讳莫如深,不愿透露一词半句。

这边,连锦年看着她纤弱的背影,愁眉不展。她执拗如此,心结难解,唯有自己作出退让了:“狸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本能的想要拒绝,却感觉到他话里的沉重,薛白狸慢慢抬头,看到他正盯着远处的苍茫,一脸肃穆:“很久以前有一户富豪之家,家里有兄弟两人,哥哥是嫡长子受尽宠爱,弟弟是庶出,因他的母亲身份卑微,他从小就受尽别人的冷眼,欺辱,但越是这样他越淘气,经常惹是生非不按常规,他的母亲也为此受了许多磨难,几乎被整个家族不容。其实他并不是个冒失的孩子,他这么做是想引起父亲的注意,让父亲能多看他一眼,遗憾的是他的父亲依然冷淡。可是他那个嫡长子身份的哥哥从来没有看轻他,反而处处维护他帮助他,每当他被鞭笞的时候哥哥都会陪在他的身旁……”说到此处他停了下来,转向她道:“你说这兄弟俩的感情是不是很好?”

薛白狸肯定道:“嗯,这个哥哥委实难得,能够骄而不纵护着弟弟。”

“是啊……那段时光确实令人怀念……”连锦年眯了眼睛,陷入到回忆之中。

“后来呢?他们两个怎么样了?”薛白狸轻轻问道。

“后来……他们渐渐长大,都到了婚配的年龄。弟弟听从父亲的安排跟一位富家千金订了婚,哥哥却逆了父亲的意愿要自己做主,因为那时候哥哥遇见了他的意中人。那位姑娘的家世非常显赫,非一般大户人家可以匹敌,但是哥哥的态度十分坚决,发誓一定要娶她为妻。那姑娘的父亲经不住他苦苦哀求终于松口,说他若能得到朝廷的封赏就把女儿嫁给他。这样的条件十分苛刻,好歹也算有一线希望。很快机会来了,这个国家与邻国起了纷争,战事一触即发,兄弟俩都踊跃报名。哥哥自然是冲着建功立业去的,而弟弟的心思更是简单,就是要助哥哥一臂之力达成所愿。”

言止于此,连锦年再次停顿,怔怔的看着湖面,脸上尽是哀愁。

薛白狸心想一定发生了不幸的事,否则他不会这样难过。她默默的靠近他,等着他再次开口。

连锦年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他们一开始打的十分顺利,五战五捷,全军将士士气高昂,不断向敌军的腹地推进。然而,在一次夜袭敌首的战役中哥哥率领的那支队伍中了埋伏,腹背受敌,哥哥更被毒箭射中,伤重不治。临死前他叮嘱前来救援的弟弟一定要照顾好那位姑娘,否则他死不瞑目。弟弟悲痛欲绝,带领手下浴血奋战了一天一夜突出了重围。两日后,弟弟与大军汇合再次出战,厮杀数日,最终他们打败了敌军荣耀而归,他也因此而授封王爵平步青云,但是他的哥哥却永远魂断异乡,胜利对他而言再不复任何意义!”

最后一句,薛白狸听到了他喉咙里压制的哭声。她去摸他的手,一片冰凉。

连锦年低头凝望着她,良久才道:“朝廷为了表彰他平夷的功绩,在他的爵位上加封了一个‘显’字,显耀的显。”

薛白狸业已猜出了故事中的人物,但是听到他亲口说出还是颤了一下:“那……那位姑娘呢?”

“他娶了她,让她做了自己的妻子,这样他就能照顾她一辈子了。”

“啊……”薛白狸立刻呆了:“哥哥只是要弟弟照顾自己的意中人,并没有要求他娶她啊……”

连锦年闭上眼睛,面色惨然:“哥哥是他从小到大最为尊重的人,也是他景仰的英雄,你无法理解这个哥哥在他心目中所占的份量,你无法理解!”他侧过脸去,有一行泪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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