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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虐男奴会所 94年女孩车震系列_剑豪

鬼切跟着阿千走了很远很远。

一直从山林走到城镇。

又从城镇走到了偏僻的山区。

一路上自然是碰到不少恶鬼,他却都被命令不准出手,被固执的阿千一个人解决了。

阿千失魂落魄的,身为她目前最亲近之妖的鬼切感受的到。

漫无目的地前进着,漫无目的地挥舞着自己的双刀。

“主人。”

“什么?”她回过了神,皱着眉头看着他,“不好意思,走神了。”

这种对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两次了。

鬼切抿了抿唇,低下头掩去眼底的担忧,“前面的树林中有个戴着猪头面具孩子。”

阿千瞬间偏过头去寻找他的身影,虽然因为魂不守舍的原因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但是如果想埋伏她还是不可能的。

就算她不行身后还是有个千年的大妖怪瞪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猪崽子。

『可怕——!』

『那个女的眼神好可……哇啊啊啊——后面那个男人眼神是怎么回事啊!!黑气冒出来了!』

『会被杀死的!!!被那个男人!』

“不知天高地厚”的猪头崽子其实早已经被两人吓得不敢动了。

“不想死的话现在就给我过来!”明明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厉声呵斥着,就像是学堂里的老师一般,“干这种偷袭的事不觉得羞愧吗?!”

如果是锖兔或者义勇在这的话,估计会说,“明明你自己也干过这种事吧!”

但是在这的是任劳任怨唯阿千马首是瞻的鬼切,所以他说的是,“主人说的是。”

阿千:……莫名有种被嘲讽的感觉。

她抬头看了看,对方的脸上似乎没有这种意思……

“不出来吗?”她将手覆上背后的双刀,做了个拔刀的姿势,“那么我就过来了。”

一击——

一息之间便拉近了距离,躲在树丛之间的猪头男孩僵着身子本能反应的跌坐在地上,然后开始……

“呜呜啊啊啊——”

被吓哭了……

“……唉?!!!”

同样被吓得不轻的阿千因为猛地收回力道身形不稳地被石头绊倒磕到了额头,摸着微红的脑袋有些懵懂。

“为什么要哭啊!”阿千还是头一次见到比自己还小的孩子,还是嚎啕大哭的那种。“不要哭……”

她转过头无措地求助一旁的鬼切。

——不对,他就是这孩子哭得主要原因之一。

对上他躲闪的目光后阿千忽然反应过来,她苦恼的收回双刀,“…你…叫什么?”

“嘴平伊之助!!”那孩子颇有气势的大喊道,如果不是猪头眼珠上充满了泪水就更好了。

“我是阿千,这位是鬼切…我、我们是旅人……”

“我是这座山的山大王。”

阿千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酒吞那种大爷模样的大王,再看看眼前这个小猪头……

“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她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吓得那孩子整个人都炸了起来。

还真的像野兽一样呢。

“我才不怕你呢——!!”

“嗨、嗨。”阿千弯了弯眉,露出了些许无奈的神情,“你很厉害呢。”

“那当然了——!!”

“连鬼切都不怕呢。”阿千收了刀,捂着嘴拍了拍身旁青年男子的胳膊肘。

他仰着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眼睛上带着可怖伤痕的和服武士,在对方冷冷一瞥后

“咿——QAQ~~~”被吓得不轻的嘴平伊之助。

“……”只是面无表情地一瞥的鬼切。

“那、那当然了!”

躲在大树后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小家伙惹得阿千捂着肚子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太有意思了啊,鬼切。”她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抬起头对着鬼切询问,“我们在这里留几日,可以吗?”

自从武藏离开后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主人笑得鬼切即使是再不赞同也还是点了点头。

至于这座山里藏着的恶鬼……

鬼切之名可不是白叫的。

“是,主人。”

戴着野猪头套的男孩是个孤儿。

失去了母亲,没有父亲,也没有人可以依靠。

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无依无靠的,像个野兽一样生活着……

“……一定很孤单呢…”阿千抱着刀坐在巨石上看着远处像是小猫一样扑着蝴蝶的小家伙,对着身旁的鬼切感叹。

“……”鬼切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又什么都没有说,沉默地端坐在她的背后充当对方的靠背。

明明主人您也是一样吧……

他的神情似乎是想这么说。

阿千默了默,忽的笑出了声,“我才不是呢~”

“虽然母亲大人,父亲大人,还有弟弟都不在了,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一直都在我身边……”

“还有武藏亲……我想,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些事,我也不会碰上她的。”

“我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她笑着拍了拍高大的男人的脑袋,“家人走了之后有武藏亲陪着我,武藏亲走了之后就有鬼切陪着我,如果鬼切走了之后……”

“不会发生这种事的。”他迅速地打断了她,一字一顿认真地反驳,“鬼切绝对不会离开他的主人。”

“主人在,鬼切就在。”

“……”

山间的鸟鸣声此起彼伏,溪水蜿蜒曲折地流着,明明是一片喧闹的环境,对方那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鬼切会——”“我知道的。”

这次换阿千打断鬼切的话了。

“我相信鬼切的。”

红发的小姑娘笑得开心张扬明媚,颇有几分武藏亲的味道,不,也许更像是遥远记忆中的某一个张狂大妖怪。

同样的红发,同样的天赋过人。

明媚的笑着的样子,真是像极了那位名为酒吞的大江山鬼王。

啊啊,他想起来了。

当年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身边的那个小妖怪,似乎是叫……赤什么来着呢?

“喂,你们在说什么啊?”

虽说第一日怕两人怕得要死,但没几日就和他们混熟了的嘴平伊之助大大咧咧地在阿千身边坐下。

……嘛,虽说是混熟了,但对于长得凶巴巴的鬼切他还是有点害怕的,但是对于小小个,且常常对着他展露出笑颜的幼年雌性,他已经完全没了防备之心。

幼年雌性??

想必鬼切听到这个称呼一定会拔刀的。

“没什么呢,伊之助。”阿千拍了拍他的头套,轻声询问,“今年晚餐吃鱼肉吧?”

他眼睛一亮,瞬间跳起来了,手舞足蹈着跳进一旁的小溪里,“抓鱼抓鱼!”

溅了鬼切一身的水,这一次难得的鬼切没有用眼神凌迟他。

伊之助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凶巴巴的成年雄性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

然后他看到阿千熟练地卷起裙尾,将长长的和服摆系在了背后,露出白皙纤细却并不瘦弱的小臂,和小巧的脚丫。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就觉得脑袋有些热乎乎的了。

“呐,伊之助。”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什、什么。”

“伊之助想学刀法吗?”

“刀法?”

阿千将原本抱着的小太刀单手持在腰间,另一只手高举着太刀,脸上不再有任何悠闲神色。

——抽刀慢,挥刀快。

“哔咔——”

火红的发丝在空中飞舞,旋转着。

银光闪过,奔流着的溪水却一时间停住了。

无数的水珠随着刀刃飞溅起来,像是在空中织出了一层透明的水纱,在明媚的阳光下折射而出七彩的光芒。

“哗啦啦——”

随着她将刀收回刀鞘中,原本静止的溪流重新流淌起来,本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如果不是对方被淋湿而显得更加鲜艳的一头赤发和岸边蹦跳着的大鱼 ,伊之助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这就是,我学的刀法。”

逆着光站在他面前的阿千轻轻地说道。

“二天一流。”她颇为自豪地说,“是一个非常非常厉害的剑豪传授给我的。”

“你想学吗?”

被她缭乱的刀法一时间迷了眼的嘴平伊之助不可控制的点了点头。

“想……!”

“很好很好。”稍微只比他高了那么一点点的阿千开开心心地摸了摸他的头,“伊之助很乖哦。”

“……”这是什么,整个人轻飘飘的。

“那么现在我们就开始练习吧!”

“伊之助虽然体力很好,但是光靠这个还是不够的,连一条鱼都捉不到灵敏度未免也太差了吧?”

“还有,胆子也不够大哦,不能因为对手强就怕对方啊,给我好好和鬼切相处,不要躲在我身后。”

“啊啊,还有,不准欺负弱小,下次不准抢小鸟们的野果吃了,不准吓唬兔子们,不准和野猪崽们去泥巴地里玩!”

“更重要的是,现在给我绕着这座山跑起来,我会跟在你身后,如果被我追上了就多跑一圈,如果敢现在说放弃……”

阿千淡淡地看了一眼伊之助,又轻轻地瞥了一眼鬼切,眼中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唉?”被骂得完全呆住了的嘴平伊之助呆呆愣愣地盯着她看。

“有什么不明白的吗?”阿千眯着眼神情不好地问他。

“没有——!”

感觉好像被上当了这种话这时候怎么说得出口啊!会被杀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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