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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肉棒好大 可以将葡萄放进下面吗_天下有雪纷纷过

蜻蜓站在那里,好像一点都没有被陆小凤吓到,她甚至还微笑着看着陆小凤问道,“我为什么不能走?”

陆小凤背对着窗外的月色,慢慢道,“因为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人。”

蜻蜓没有说话,花满楼刚好走过来,他问道,“你想起了谁?”

陆小凤摇了摇头道,“不是谁,不是一个,是很多个。”

花满楼问道,“有几个?”

陆小凤低声道,“五个。”

花满楼闻言点了点头,想了想,然后突然恍然般抬头道,“五色童子?”

陆小凤道,“我想是。”

“你猜对了,”他们正说着话,蜻蜓已经笑道,“江湖上,听说过我们的人就很少,不过你们能人认出我,也不在意料之外。”

在这江湖之中,但凡有名有号、风头极大的那些人,都是做过一些大事情、或有一些大的成就,而且那些有名的人做过的每一件事,也都自有江湖中人再去口口相传。

他们就好比朝廷中那些台面上的大臣一样,风光无限,却时时刻刻都要暴露在人前。

当然,还有另外一小部十分特殊的人。

他们做任何事都不经过台面,到哪里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做过的每一件事都要极力的抹去痕迹。

他们一般只在某一个层面的人里才有些名声,所以听说过他们的人并不多。

他们的低调和沉默源于他们的强大,所以见过他们的更是少之又少。

五色童子就是是其中最神秘的一个组织。

没有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长什么样,会什么功夫,又听命于谁,或许他们不过也只是一个自发的组织而已。

因为听过他们已经很难得,见过他们的人实在太少了。

陆小凤和花满楼不止没有见过,听也只听过一两次而已。

五色童子第一次在江湖上活动大概是在十几年前,就是江湖上极着名的沈家庄被灭门的时候。

那个时候,最着名的剑客还不是现在的剑神西门吹雪。

虽然当时西门吹雪已经有所小成,也开始崭露头角,但说到江湖上最快的剑、最厉害的剑、最让人敬畏的剑,无疑只会提到另一个人的名字——惊鸿剑客沈见风。

那是比风还要快的剑法。

风没有方向,也没有中心,谁又能挡得住这样四面八方吹来的剑风呢?

至少当时没有人,也许现在的西门吹雪能,可是等到西门吹雪想去找沈见风的时候,沈家庄已经成了一片废墟,沈见风的尸骨也该风化成沙了。

那是十数年前江湖上最骇人听闻的事情。

当时沈见风在江湖上虽然很有名望,也很有地位,却不像西门吹雪一样喜欢做一些很有个性的事情。

如果你不去招惹他,即使你在江湖上做过多少坏事,杀过多少无辜的人,他也绝不会像西门吹雪一样追着你去杀。

但是你若是非要惹怒他,惊鸿剑下,不止已有多少的鲜血汇流成河。

只是那次他却败了。

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当天沈见风回到沈家庄的时候,偌大的山庄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风尘仆仆的沈见风前倒提惊鸿,目眦尽裂站在火海前,熊熊的大火映红了方圆十里的天空,却依然烧不干他脚下肆意奔流的血海。

是谁?!

谁能让江湖上最厉害的山庄一夜血洗!?

谁能让天下第一的剑客沈见风也命丧于此!?

没有人知道。

世人所知道的,也只不过是沈家唯一一个逃过此劫的遗子沈向英,后来带惊鸿入了峨嵋。

很久以后,沈家庄已不复存在,再到那里去的人已经很少,西门吹雪却去过一次。

当时陆小凤也在场,只不过陆小凤还不是今天的陆小凤,西门吹雪也不是今天的西门吹雪。

他们虽都已少年成名,却还没有名满天下。

那是个寒冷的冬日,他们站在一片废墟之上,当年的血海早已流干淌尽,只有一望无际白茫茫的雪笼罩着四野大地。

陆小凤听见西门吹雪说了一句话,一句在当时无论谁听来都稍微有些诳妄的话。

一身白衣的剑客负手背剑站在冰天雪地里,就连说出的话都透着一股冷冰冰的叹息。

“君已去,江湖寂寞矣。”

这样的话,无论谁听来都是会觉得他诳妄至极,但陆小凤却没有。

他知道西门吹雪说的都是实话。

多年以后,西门吹雪已经成为名满天下的剑客,甚至早已超过了当年的沈见风,此时的西门吹雪再说什么都不会有人质疑了。

可是他却很少说那种话了,因为值得他说哪种话的人简直比六条腿的马还要难找。

他甚至还会想去找出当年杀害沈见风的人是谁,如果找到那个人,他发誓要用自己的剑穿过那个人的心脏。

这不仅仅是报仇,也是他对未能与沈见风一战的遗憾。

直到有一天,陆小凤听到他提起了五色童子,西门吹雪怀疑当年沈家被灭门的事与他们有关。

那是第二次听说这个神秘的名字,第一次是在与花满楼一起去的暗宴上。

暗宴是江湖中最奇怪的一种宴会,地点不定,时间不定,周期不定,联络的手段也只有极内行的人才能知道。

参加这种聚会的人更是形形色色,但是他们拿来的东西却是千奇百怪。

没有人会在那里吃东西,就连酒也没有一滴,有的只是从各个地点不同手段得来的战利品。

有人用带来过两个装满鲜血的酒缸,也有人带来过皇帝妃子的一只金钗。

除了吃的和酒,暗宴上什么都有。

陆小凤去的时候,怀里揣的是司空摘星不知从哪里弄的一把破刀。

那次聚会去的人本应该是司空摘星,不过他与陆小凤打了个赌,赌输了,又不想实行那个很没面子的赌约。

于是陆小凤对他道,“我知道你经常去一个宴会,而且还知道最近的一次已经快到时间,如果你肯把准备的东西给我,并且告诉我那个宴会在哪里,这个赌就当没打过。”

于是,陆小凤拿着司空摘星准备的那把破刀,叫上花满楼便一起上路了。

花满楼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陆小凤对他说,暗宴上龙蛇混杂,他一个人总是没有两个人来的安全,于是他就去了。

对于朋友的要求,他的心一向很软,更何况,提这个要求的人还是陆小凤。

那次聚会上但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那十辆无人驾驭却装饰华美的马车。

金色的车顶,鲜红的车帐,伴着满天飘散的香片,却依然有着一股掩盖不住的血腥味。

车都是好车,马更是好马。

当人们掀开车帐的时候,才发现那鲜红的颜色并不是布的颜色,而是鲜血染成的。

车里是满满的人头,每一辆里面都是满满的人头。

一车一百个,十辆车一共是一千个。

一千个鲜血淋漓的人头。

当人们说到五色童子这几个字的时候,陆小凤还以为是五个穿着彩衣、杀人如麻的厉害小童。

后来他才知道错了。

五色童子一共五人,男女数量不知,只知道组织里皆穿黑衣,人人以昆虫为名,武功都深不可测。

最蹊跷的是,他们多犯灭门之事,一灭便是千百人。

而那些可怕罪行发生后,知道是他们作案的人却很少。

那次回来之后,花满楼对陆小凤说,无论下次陆小凤再做什么,再说什么,他都不会再去了。

当陆小凤说出他想起了五个人,又说到黑衣、蜻蜓这几个关键字的时候,花满楼理所当然想起了五色童子,也想起了那次暗宴之上铺天盖地的血腥味。

他顿时皱了皱眉,又不知道对面前这个看似只有十几岁的少女,于是欲言又止。

陆小凤伸手摸了摸嘴巴上面的两撇胡子,对蜻蜓缓缓道,“有一件事,十几年前沈家被灭门以及沈见风之死,是不是与你们有关?”

花满楼本来还在想那次及其不愉快的宴会,听罢自然吃了一惊,想不到当年沈家的灭门竟也与五色童子有关。

蜻蜓只是笑着注视着陆小凤,并没有说话。

陆小凤也没有把她的沉默当做默认,他又道,“当年沈见风的遗子沈向英并没有死,你知道?”

蜻蜓点头道,“这个却知道。”

陆小凤又道,“他昨天死了。”

蜻蜓笑道,“不是我杀的。”

陆小凤点点头,道,“可杀他的人与刚才给我留纸条的那个人是一条路上的。”

蜻蜓在等,等着他说下去。

“所以说,你跟的人本来是他,并不是我和花满楼,若不是那个人给我留了张纸条,我们今晚也不会见到你。”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蜻蜓叹了口气,陆小凤却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在监视他们。”

蜻蜓已经笑的有些无奈,肯定般说道,“看来我必须走了,无论如何都要走!”

然后她就一个翻身,一跃就飞出了刚才陆小凤与花满楼喝酒的那扇窗。

陆小凤还没有动,花满楼已经在一旁叹道,“真是惊人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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