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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10好大 宝贝儿 我想听你喘_一生仓皇

太后守着皇上,盯着他喝完了药又吃了些药膳,这才离去。

早已有人在她宫中等着,见没其他人了这才现身,跪在地上将安国候府、宁王府、陈飞卿与傅南生今日的行踪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太后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半闭着眼,似乎在沉思。

那人道:“另外,花街那边也传来了消息,傅南生自幼所待的花楼早些日子着了火,连累周围的楼也一并遭殃,甚至大半条花街都停了数月的营生。那场火里死伤了许多人,尤其是有些岁数的老人。”

太后的手指一顿,道:“哦?”

那人接着道:“您想得对,可能说得清傅南生他娘来历的人,我们几乎已经找不到活口了。”

“有意思。”太后笑了笑,问,“什么时候的事?”

那人道:“是傅南生作为漠国使臣回京之前的事了。”

太后问:“你觉得那把火是谁放的?”

那人犹豫了一下,道:“恐怕不是傅南生。”

“你想说安国候还是宁王,或者是皇上?陈飞卿?”

那人道:“属下不知道。”

太后摇了摇头:“若是宁王来做这事,他不会这样大费周章,他若怀疑傅南生的身世,必然是先把人给养在自己护得到的地方。皇上也不会这样做,他到底和宁王是叔侄,虽性情略有些不同,但做起事来,大同小异。”

那人道:“您是说,是安国候或者陈飞卿?”

太后道:“安国候还是陈飞卿,这没什么差别,两人是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何况他俩以前一直还挺和睦的。”

那人想了想,问:“太后的意思是,这次陈飞卿也是做戏,故意想要找个借口好保护傅南生?”

太后想要点头,却又停了会儿,想了一会儿,缓缓地道:“飞卿这个孩子,哀家看着他长大,倒也看得出来,他做戏是什么样子,不做戏又是什么样子。这一次看起来,他像是确实不明所以。更何况,陈飞卿要做戏,必定皇上是知道的。但若傅南生真是皇上要找的那个人,皇上一心想着让那人来日继承大统,怎么可能会答应用这样的方法毁傅南生的名声。”

她又想了一会儿,道:“恐怕,是那个傅南生自己放的火。”

那人就不明白了,究竟傅南生是知道了皇上在找人的事想要顺水推舟,还是想要毁灭证据。

太后笑道:“这下子,就只靠他自己一张嘴说黑白是非了。他娘找到了吗?”

那人道:“找到了,就在京城的一处院子里住着,但很有几个江湖高手暗中保护着,而且,还有疑似皇上身边的高手,所以属下不敢贸然动手。”

太后道:“她就是个娼妓罢了,杀了她和不杀她都无济于事,反正也不会轮到她坐皇位,也轮不到她当太后。去,把傅南生杀了。无论傅南生是什么身份身世,他都碍眼得很,杀了就一了百了。”

傅南生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起了床,换了一身新衣裳,将串了绳子挂在脖子上的哨子拉出来放在衣裳外头,又对着铜镜检查了半天头发又没有梳好,最后从抽屉里摸出口脂来,抹了抹。

可他抹完又犹豫起来,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发呆。

口脂是苟珥买的,他从来没用过,今日看着颜色挺好看的,铜镜里照出来的那个人也很好看。

但是陈飞卿不喜欢。

陈飞卿连熏香都不喜欢,更不会喜欢男子涂脂抹粉。

可是傅南生觉得自己这样子看起来更好看一些。

他有点难过,想了想,依依不舍地将口脂擦了。

再看向铜镜里面的那张脸,似乎少了很多的颜色,没有刚才那么好看了。

陈飞卿很晚才睡,没睡多久又醒了,闭着眼睛在想最近的事,忽然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推门进来,停在床边。

他屏息听了一会儿,睁开眼睛,侧头便看到傅南生正蹲在床边看着他。

陈飞卿愣了一下,问:“你干什么?”

傅南生道:“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没,我早就醒了。你这是干什么?”

傅南生道:“我想吓唬你呀。”

陈飞卿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头,便也不睡了,准备起床。

傅南生也跟着他站起来,殷勤地道:“我给你打水洗漱。”

陈飞卿正在套外衫,闻言忙道:“不用,我自己——”

傅南生已经出去了,很快便端着水回来,给陈飞卿拧帕子。

陈飞卿有些不自在,道:“我这么大人了,不需要这样照顾,陈树都不这么做。”

傅南生笑着道:“我和陈树又不一样。”

陈飞卿道:“但也不用这样……”

傅南生却不管他说什么,举着拧干的湿帕子就给他擦脸。

陈飞卿忙去抢帕子,道:“我自己来就行了,真的。”

傅南生也不在意,由着他抢了帕子擦脸,突然抱住他就不动了。

陈飞卿正擦着脸,手一僵,莫名其妙:“怎么了?”

傅南生闷声道:“冷。”

陈飞卿道:“我还没说,刚看你就穿得少,大早上的,你赶紧再去多穿一件。”

傅南生又道:“困。”

陈飞卿道:“那你赶紧回去再睡一会儿。”

傅南生问:“那你呢?你不困吗?”

陈飞卿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差不多这时候也该起床了。”

这倒是,平日没有其他事的时候,陈飞卿起得很早,说是他爹定下的规矩,得闻鸡起舞,时刻不能松懈。

傅南生不太高兴地说:“那我去做早饭。”

陈飞卿见他不高兴,便安抚道:“这样,你先去再休息会儿,我来做早饭。”

傅南生讶异地问:“你会做?”

陈飞卿笑道:“我当然会做,只是味道一般,吃还是能吃的。”

傅南生立刻松开他,随意地甩掉鞋子,往被子里一钻,道:“赶紧去赶紧去,我睡醒了就要吃。”

陈飞卿见他这性情莫名地幼稚,倒也觉得好玩,摇摇头笑了笑,弯腰把他甩开的鞋子摆好,便去了院子里做早课,顺便还把一地的落叶给扫了。

陈飞卿练完早课,扫完落叶,日头也刚好出来。他便去找到厨房做早饭。

做着做着,又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傅南生道:“我闻到香味了。”

陈飞卿笑道:“胡说八道,我都没闻到,我煮的面也从来都没有香味,你只能将就着吃。”

傅南生道:“第一次有人特意给我做早饭,只是做给我一个人吃的,所以特别香。”

陈飞卿不由得心中一动,拍了拍傅南生的手。

傅南生埋着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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