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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府中的家妓 败家也难麟潜书包网_世界男神史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萌芽~  生命必须像成熟的麦穗一样收割。

Life must be reaped like the ripe ears of wheat.

——《沉思录》马可奥勒留(Marcus Aurelius)

阿比盖尔舔了舔嘴,有些胡思乱想。

今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日子,同一天里,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听起来还是很心猿意马的。

一个是酷似《蜘蛛侠》里小绿魔的反派,另一个是这个世界里十乘十的大反派,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用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句话来形容了。

汉尼拔的臂力很好,他抱着阿比盖尔走了很久,却连眉头都没有眨一下,阿比盖尔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不敢从下往上的偷盯汉尼拔,只敢把脸埋在汉尼拔的肩窝里,然后两颊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烫。

“小心一些。”汉尼拔单手拉开车门,缓缓地将阿比盖尔抱到了副驾驶坐上。

阿比盖尔的膝盖不能回弯,汉尼拔低着头帮阿比盖尔窝好裤腿,然后低头单膝蹲了下去,小羊皮的鞋子向来娇贵,随着汉尼拔的蹲下,鞋头弯出了一道很明显的褶皱。汉尼拔单膝跪地的样子就像是一缕阳光,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洒进了阿比盖尔的心里。

她低下头,就可以看到汉尼拔的头顶,银色的发隐隐绰绰地交缠在金棕色的发丝中,他今天并没有打发胶,似乎赶来的很是匆匆。他小心的捧起阿比盖尔的左腿,小心的挪进了车厢里,他神色认真至极,好像是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安置好阿比盖尔,汉尼拔才回到驾驶座上,他挂了空挡,似乎并不着急开车,他侧头定定地看着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不解地回望着她,大眼瞪小眼。

“现在还疼的厉害吗?”汉尼拔明明是关心的语气,但是神色一如既往的冰冷,好像那就是贴了一张人皮的面具而已。

“还是很疼。”阿比盖尔和汉尼拔在一起久了,也开始时不时的面无表情起来。这在别人眼中是忧郁,尤其是那双湖绿的双眸,让人觉得分外迷人。

但是在汉尼拔看来,这就是死气沉沉……年纪轻轻就死气沉沉。况且还是他作为监护人,为阿比盖尔提供优越的经济条件下的死气沉沉。

“我带你去一家私人医院,离这里很近。”汉尼拔拨了拨额前的发,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这才发动车子,单手打了转向像相反的方向开去。

“刚刚那个人,就是你们新来的数学老师?”行驶的途中,汉尼拔忽然开口问道。

“嗯,是的。”阿比盖尔脑中很快就浮现出哈利的盛世美颜,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

“叫什么?”

“哈利……哈利……”阿比盖尔拧眉认真的回忆,却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来哈利的姓。

“哈利?”汉尼拔闻言,不禁分心看了阿比盖尔一眼,他以为这个孩子又走神了。

阿比盖尔懊恼的揉了揉头发,不好意思地冲汉尼拔说:“我……忽然想不起老师的姓是什么了……”

“呵。”汉尼拔听到阿比盖尔的话,诧异地看向阿比盖尔,在阿比盖尔的凝视下,汉尼拔破天荒地咧嘴笑起来,只是轻轻一下,但是那一瞬间,他的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生气,不再是一张面具,不再是冷若冰霜,不再是那种令人胆颤的似笑非笑。

而是,带着无奈,又似乎很满意阿比盖尔回答的一种愉悦的笑。

他笑起来,就像是大学里的教授,风度翩翩,温润有礼,让人充满了希望。

他琥珀色的眼眸里,好像点缀了星辰,感受到阿比盖尔惊诧地目光,汉尼拔扬眉:“怎么了?”

阿比盖尔眼神闪了闪,鬼使神差的伸手抚像汉尼拔的发。汉尼拔不动不躲,但是眼睛里的有情绪在暗涌。他看上去仍旧在专心开着车,但是握紧方向盘的指节却僵了起来。

“有碎掉的落叶,停车场那里有很多梧桐,大概是在哪里掉的了。”阿比盖尔莞尔解释道。说着阿比盖尔还伸出葱白的两截手指捏着碎掉的落叶残片,笑吟吟地在汉尼拔眼前晃了晃,但是汉尼拔只冷淡地扫了一眼,微微颔首,没有言语。

阿比盖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瞳孔骤然收缩,虽然脸上的表情未变,但是藏在袖子下的手臂却开始瑟瑟发抖。

她真是得意忘形了。明显感觉到汉尼拔的不高兴,她丧气地垂下头,将碎片收入口袋里,不敢再多说话。

不过,汉尼拔虽然有不悦,但是似乎并不是很严重,车厢内沉默了片刻,汉尼拔又开口:“今天发生了什么?”

阿比盖尔见汉尼拔还主动搭理自己,沮丧的心情又缓解了一些,她叹了口气,“新来的数学老师太帅了,我不过是和数学老师一起下楼说了几句话,再加上……”

阿比盖尔有些迟疑,要不要将那些话再说一遍给汉尼拔听,虽然他已经听过了。

“什么?”

“可能因为哈利,所以同学调查了我,然后就知道了我家庭的真实情况……自然也知道你不是我的爸爸,然后就说我是你的情人……但是我又不知道作何解释。”阿比盖尔的语气很平淡,但是眼中流露出的难过还是让汉尼拔捕捉到了。

“他们没有说错,不是吗。”

“啊?”

“包养你是真的,父女关系也是约定好的,只不过有一点错了。”

汉尼拔说话间,车子也缓缓停下。

汉尼拔侧身深深地注释着阿比盖尔,眉骨下那双凌冽的双眼渐渐染上了一丝柔和,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漩涡中好像有洁白的海鸥扑扇着翅膀低空而过,然后一切就开阔起来,可以包容进地平线与夕阳。

“我对你,远比对情人要好的多。”这附近有一座教堂,从教堂里传来唱诗班如天籁的吟唱。

‘我对你,远比对情人要好的多。’

阿比盖尔觉得心跳在那一瞬,静止了。有什么东西涌在心头,要破壁而出。

车窗外,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的青青草地,洁白又雅致的风车,中世纪哥特风的教堂,这一切形式组合起来,就像是一幅画,像是出自在印象派之手的画。它停留在阿比盖尔的视网膜上,久久不能散去。

“我抱你下车。”阿比盖尔愣神间,汉尼拔已经打开了阿比盖尔的车门,他弯下腰,阿比盖尔自然的将手环上了他的脖颈,俩人的动作自然又默契,好像做过了无数次一样。

阿比盖尔靠在汉尼拔的怀里,但是此刻,却好像有哪里变了,她自己也说不清。

这里风有些大,风一过,青翠的草地就如图翻涌的绿波,他抱着阿比盖尔,像身后的私人医院走去,脚底下铺就着白色的瓷砖,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

“你是弱者吗?”风声与汉尼拔的声音一同传来。

“不是。”

“那你是强者吗?”

“也不是。”

“阿比盖尔,记住,世界上除了弱者,便是强者,没有中立,那双懦弱的表现。中国的中庸之道是大智若愚,可是世界上愚人太愚,智者又太少。你不想承认自己是弱者,那就做一个强者。”

阿比盖尔沉默了。她不知道该做何回答。

“欺负你的人,不值得被原谅,也不应该隐忍。”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我想她也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受伤。”

汉尼拔听到阿比盖尔的话,忽然叹了一口气,他胸口有微微的起伏。他眯起眼睛,眺望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无知的人,更不应被原谅。阿比盖尔,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什么?”

“我会守护你。”汉尼拔低下头,与阿比盖尔对视。

这一刻,俩人的动作暧昧极了,像是情人间的凝视。

阿比盖尔一眨不眨的看着汉尼拔,这一刻,她忽然懂了心动的感觉。

但是,她的嘴角又溢出一丝苦笑。

他对上一个阿比盖尔也说过这句话,那个女孩,被他残忍的杀害了。

想到这,她不禁瑟缩了一下脖子。

汉尼拔察觉到了阿比盖尔这一个小动作,他的眸色加深,转而移开了目光。

私人医院里的环境比公立医院要好的多,当然,价格也高的多。

“嘿,瞅瞅这是谁。”身后忽然传来爽朗的笑。

“查尔斯。”汉尼拔嘴角微提,虽然抱着阿比盖尔,但是他的身形依然挺拔。

“莱克特医生来到我的医院,真是……蓬荜生辉。”查尔斯是一个光头男人,但是长得慈眉善目,身材有些发福,带着一个隐框眼睛,他穿着白大褂,伸出一只手要同汉尼拔握手,但是很快就收了回去。

查尔斯诧异地盯着阿比盖尔,然后又诧异的看着汉尼拔,最后围着两人转了一圈。似乎有些发懵。

“瞅我看见了什么?”他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喃喃自语。

“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叙旧的,看来是自作多情了。”查尔斯将汉尼拔领到自己的办公室,可爱的抱怨道。

“下次吧,请你来我家吃晚饭。”

“就等你这句话。”查尔斯拍了拍汉尼拔的肩膀。

“将她放到这。”查尔斯拉开帘子,指着帘子后的床。

汉尼拔小心的放下阿比盖尔后,查尔斯幽灵一般的飘到汉尼拔身后,神秘兮兮的问:“说说,这是情人吗?”

汉尼拔有些头疼的抬起眼皮,无奈的说:“如果我说不是,你岂不是又失望了?”

查尔斯听到这句话模棱两可的话,眼睛登时亮起来,他激动的抓着汉尼拔的胳膊:“这么说,是了?”

汉尼拔不动声色的推开查尔斯的手,摇了摇头,“不是。”

“好吧,我就知道,那她是谁?”

“我收养的女儿,阿比盖尔。”汉尼拔扫视了一圈办公室,说:“你先给她做个检查吧,韧带拉伤,半月板损伤,至于损伤的程度需要进行透析。”

“那我就听莱克特医生的。我猜,你如果有仪器,你绝对就自己完成这一套了。”查尔斯虽然废话不少,但是办起事来还是雷厉风行的。他找了小护士带阿比盖尔去做检查,汉尼拔本想跟去,被查尔斯叫住了。

“有我的人你就放心吧,动作轻柔绝对不会弄疼她。”

阿比盖尔走后,查尔斯为汉尼拔倒了杯红茶,汉尼拔接过,礼貌地抿了一口。

随后单手端着茶杯环视了一圈屋内装潢。

“你什么时候喜欢现代主义了,你以前是喜欢浪漫主义的人,我记得这里以前挂着的是戈雅的《理性的沉睡产生魔鬼》,现在倒换成了塞尚的《有花和有水果的静物》了。”

汉尼拔静静地欣赏着墙壁上的画作。

“这个年代,空有浪漫与激情是不够的,天才会陨落,理性不会,形式不会。”查尔斯难得正经起来。

查尔斯饶有兴趣的看着汉尼拔:“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汉尼拔观察着这幅画,又抿了一口红茶,说:“这幅静物画被视作是塞尚内向人格的游戏。画中的苹果,则被看成了塞尚错置的性/欲,客体的形式特征又联系到了主体。塞尚表现的世界瞬间,即便多年过去,他还是在传递,并把这个瞬间投射给观众,本质与存在,想象与现实,可见与不可见,绘画就这样来混淆这样的范畴,展现起肉身的本质。你觉得这像什么?”

汉尼拔又将问题抛给了查尔斯。

“超时空的对话,在时间里凸显了艺术的本质,但是形式不是主要的,情感与形式缺一不可。所以,话说回来,你的情感与形式何时统一?”

“查尔斯。”

“汉尼拔,我们大学就认识了,你这黄金单身汉的形象怎么还没有打破?”

汉尼拔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时,护士推着轮椅把阿比盖尔送回到房里。

“怎么样?”查尔斯问。

“半月板呈垂直的纵向撕裂,韧带拉伤,还有一些骨刺,按理说这个年纪是不应该有的。”小护士将拍好的片子递给查尔斯。

汉尼拔的听着二人的对话,目光落在了阿比盖尔挽起的裤腿上。

他走近,蹲下,温柔地将阿比盖尔的裤腿放了下来。

阿比盖尔安静地坐在轮椅上,沉默不语,但是胸口却温暖极了。

汉尼拔起身,看向查尔斯手中的片子。

“应该立刻髁间窝打孔。”小护士提议。

“不,那个太疼了,做关节镜微创。”汉尼拔冷淡地扫了一眼护士,转而认真地对查尔斯说。

“好好,做微创。”

“你来做。”

“好好好。”查尔斯在汉尼拔的注视下,总有种俯首称臣的感觉。

“一定要做手术吗?”阿比盖尔听到做手术,脸色变得煞白。

汉尼拔走近阿比盖尔,再一次蹲了下来。

他自然的握住了阿比盖尔的手,语气很轻:“手术很快,半月板损伤是无法自己复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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