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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15p下一篇15p 硕大的睾丸 绝望_宋晚晚传奇

这儿确实比孟虎家要好千百倍,不仅屋舍宽敞,整洁素净,还有下人穿堂服侍。

然而再怎么好,宋晚晚却还是不喜欢的,因为这里总是阴冷无比,教人有时连呼吸也不敢放肆,生怕会惊扰了什么,更不要说能在这里纵情开怀、随心所欲了。

在孟虎那里,还有白羽和郎琨,时常围绕嬉戏、到闹和玩笑,毫无顾忌,而这里却时时有一个总猜不透他心里面在想什么的大当家,让宋晚晚无论如何心里总蒙上一层淡淡的阴影。

本来晚晚还担心孟虎他们会因为找不到她而着急,不过这几日也不见有人来,后来听那个大当家说了,他已经将她住在这里的事情都交代妥当了。

孟虎肯定是惟大当家马首是瞻的,但是殷白羽和郎琨,心里始终会惦记她的,再加上上一回在书斋里被伤的事情交织在一起,如今又不能随便去那儿打探消息,怎能不令人着急。

这一日傍晚,天色有些阴阴的,宋晚晚坐在窗前,凝视着窗外一株火红的枫树,秋意越发浓郁了,就连吹过来的风,也显得有些冻人了。

“小姐,这窗还是放下来吧,不然你病情会越发严重的。”身旁一个明眸皓齿的小丫头建议道。

看她十一二岁的模样,一双眼睛透着机灵。这便是红樱,这几日在大宅里伺候她的丫头。

“大当家回来了么?”晚晚置若罔闻。

算算日子,她已经在这里住了七天了,自从那日晚上匆匆一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大当家,听说他出寨子去了。总这么住下去,始终不是一个办法,她还是很想搞清楚,为何他要坚持留她住在这里。

“如今还没有。不过大当家交代过,他这次出去,十天之内定会回来。想来也快了。”红樱板着指头数了数,认真地回话。

“不行,我不能这么等下去。”宋晚晚霍然站起身来,“我要去虎哥家里看看。”

说着,她拢了拢衣裳就要往外走。

“这不行的,”红樱立即挡在宋晚晚面前,一张圆脸涨的通红,“大当家吩咐过了,没有他的允许,你不能踏出这里一步。”

宋晚晚看着那个挡在她面前比她还矮了一个头的小女孩:“假如我非要去呢?”

“除非,你从我的尸首面前踏过去!”一抹绝决的神色染上了红缨的双颊,晚晚从来不知道,一个才十来岁的小姑娘,竟会为了她主子的一道命令,而做了随时丧命的准备。

这个黑风寨的大当家,平素究竟是怎么用人的?

“而且,红缨就算死了,小姐也出不去的。”红缨手指着大门,“门口有人守着,都是绝顶高手,他们只听大当家的命令。”

晚晚怔怔地望着那扇门,颓然转过身去,又坐到了窗前,望着那抹枫红,“你下去吧,我不走了。”

“是。”

一阵秋风刮过,那株枫树的枝叶被刮得呼呼作响,有几片红叶禁不住大风,便从枝头上摔了下来,不知道卷到哪儿去了。

“咳咳……”胸臆间那股腥甜又涌了上来,一阵猛烈地咳嗽之后,一块雪白的帕子便沾染上了点点嫣红,就如同窗外叶子的颜色。

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会这样咳出血来,总觉得胸口有什么碎了,沉甸甸地压在自己的身上。少年吐血,命不久矣。宋晚晚想到了《红楼梦》里的这句话,莫非,自己就快要死了么?

过往的点滴,如春泉般骤然浮现,真是可笑,还没有过上什么自在点的日子呢,难道就要死了吗。自己的命运,真是如此谱写的么?

想着想着,眼前竟然模糊起来,泪水满溢,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在窗前桌子的书页上,将字都晕了开来。

“病着,吹不得风。”一道冷淡的声音倏地从外头飘来,随即只见黑影一闪,就跃到了晚晚跟前,广袖一拂,那窗便落了下来,整个屋子也稍稍暗了下来。

这人说来就来了,宋晚晚抬头看了看伫立在自己跟前的黑衣男子,竟然忘了眼里还有欲落未落的泪珠。

他今日与往常不同。玄发皆束了上去,带着一顶蓝缎金骨冠,插着一支浑玉碧落簪,一袭朱缥色衬黑底缎袍,一身月华白绸装。干净利落,眉目傲然,就好像他虽站在这里,又会随时消失一样。

晚晚眨了眨眼,两行泪水便这么滑了下来,这时她觉察到自己刚才的失控,慌忙拿拿手帕擦拭脸颊。

只是,才擦了一下,手帕就不见了,一抬头,便看见那人正拿着帕子望着上面的点点血迹。

剑眉微蹙。

“你何时放我回去。”宋晚晚站起身来,去拿火折子点灯,不一会儿,屋里又变得明亮起来,跳跃的火焰将二人的身影映在身后的白墙上,仿佛活了一般。

“等你病好了。”

“我这病,好不了了。”宋晚晚叹了一口气,“即便真要治病,我在孟虎家里面治也是一样的。”

“留你,自有道理。”一句话不痛不痒地敷衍过去,此后,他便再也没有想说什么别的,只是静静地端详她。

宋晚晚亟欲辩白,但此时又觉得气虚不已,就是想说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声。

那人的薄唇倏地上扬,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封住了宋晚晚的哑穴,又往她的嘴里塞入一颗火红的丹药。轻轻一提,将她带到门口。

推门出去,便看见怒气冲冲的殷白羽,神色紧张的郎琨,还有一脸无奈的孟虎正站在门前。

“大当家,这小子一定要来见他姐姐一面,我也没有法子,我……”孟虎刚解释了一半,却瞟见被大当家抓着的宋晚晚一脸惨白,樱唇紫黑,一副显然已经被人下了毒的模样。

“姐姐!你怎么了!”殷白羽早就发现情况不对,往大当家那里扑了过去,只是还没有近了他姐姐的身,就被一股内力弹开。他不甘心又爬了起来,却又被弹开,就这样三四回。

“你这个魔头!”殷白羽转而怒视大当家,“你把我姐姐怎么了!”

小羽……宋晚晚觉得头沉甸甸地,依稀辨认出跟前的人,但是想说话却总也说不出来,她究竟是怎么了。仿佛化身了一尊傀儡,被人拖着走动走西。

“当家,晚晚怎么了?”这时连孟虎也急了,不过他是不会忤逆自己的头的。

大当家一双冷眸扫视了眼前的三个人一遍,最后,将视线落在了怒气冲天的殷白羽脸上,“要想救你的姐姐,得打得过我才行。”

殷白羽只觉一股火气窜了上来,也不顾郎琨一脸担心的模样,就奋不顾身地对着大当家打出了一掌,使出了全身的力量。

那儿那人抱着宋晚晚只是轻轻一避,殷白羽的那一掌就落了空。只是他仍使出招式往大当家身上扑,全然不顾自己与他之间力量之悬殊。

一旁的孟虎看得满头大汗,就生怕殷白羽被大当家给伤了。可他又不能上前,就只能在旁边暗自焦急。

殷白羽的每一招皆被大当家轻轻化解,他觉得自己打得气喘吁吁,却无法近了那人的身半分,心中不免越来越焦躁,一招比一招出得狠、快、绝,可只见大当家左闪右避,自己连他的一片衣袂都碰触不到。

二人就如此这般打了上百招,殷白羽渐渐体力不支,眼睛却还是红的,依旧锲而不舍往大当家身上扑过去。

大当家其实没有伤他的意思,每一招都是采取闪避方式,为的就是要让他心服口服。

可殷白羽心中原有满腔的怨懑,即使知道自技不如人可也不会甘愿服输,在他心中,早已把大当家看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他觉得自己就算被打死也绝不认输。

突然,只听得“啪”一声,大当家隔空向殷白羽弹出一指,一股强劲气道打在了殷白羽的穴道上,使他定在那儿不能动弹。

“你永远近不了我的身。”大当家冷冷道,面容如常,一点波澜也无。

反观被定在地上的殷白羽,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他对着大当家怒目而视,仿佛眼睛能够喷出火来。

“你这个魔头!就算我被你打死,做鬼也会缠着你!”殷白羽孤注一掷地吼道,而站在他旁边的郎琨急的手心里冒出了冷汗,可他自从一来这里就被不知什么人封住了穴道,竟让他动弹不得。

大当家看着这个毛躁的少年,又低头看了一眼神智昏沉的宋晚晚,微微掀动薄唇,道:“与其说去死,还不如趁活着与我做个交易。”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与你做交易,我宁愿去死!”年纪虽小,脾气爆烈至极。

“我答应过某人,不会杀你,但是,我可以在你面前,杀了你姐姐。”大当家一手抚上了晚晚的颈项,却诧异于指间滑腻的触感,双眸一黯,又将视线投射到狂乱的殷白羽身上。

“当家,不可!”这时站在一旁的孟虎也急了,他怎么会让宋晚晚葬身在自己最崇拜的大当家手中呢。

大当家头也没回,便封住了孟虎的穴道,总算让他闭了嘴。

“你不能杀了我姐姐!”只见殷白羽的眼里居然留下泪来,直到此时,才显露出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真正的脆弱。

“很简单,把你的印信交给我。”眼前的姊弟情深的戏码自然对大当家无效,此时他周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连带他手中已然陷入昏迷的晚晚,也蒙上了一层黑寂之色。

“什么印信?”殷白羽不解。

“证明你是十七皇子的信物。”

“我给了你,你真的会放了我姐姐么?”

“不仅不杀她,还会治好她。”其实他本来就没有想过现在就杀了她。这一切,只是配合殷白羽演场戏罢了。

“好!”殷白羽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在我怀中有一片丝帛,是我母后临送我之时所制,上面有她独有的双面镂绣狮子猫,天下仅此一件。你拿出来看看便知。”

大当家栖身向前,在他怀中掏弄一下,旋即从里头拿出一个金黄色的丝帛包裹着的一件东西出来,似乎里头还有个什么物件。皱眉将它打开来瞧。

而殷白羽心中大叫糟糕,原来他适才忘了他是把宋晚晚给他的那方青石印鉴包在了那块丝帛里头,天天揣在怀中的。

可他又被定住身子,无法去把那印章夺过来,一时焦急,口中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看着那人将那东西打开来。

大当家将绸布打开来,只见里头是一个青石印鉴,普通质地,没有什么珍贵之处,再看上面刻了什么,却见只有晚晚二字,字体生趣可爱。

再看那块绸布,果然上面绣了个黑狮子猫扑球的模样儿,通体黑色只有额头两簇白毛,竟是那霜眉!看那针脚,的确不是寻常的,虽说只绣了一面,但另一面也显出了一副图来,这就是双面镂绣的技法。

猫儿的下面还有一个针脚署名,上书:额其库娜氏贺儿周岁。不是中原人的姓氏,听说辰丹国的皇太后确是胡人,再观殷白羽双眸,翠绿如碧玉一般。

他年纪虽小可五官深刻,从头到脚透出一副域外血统的模样,想是不会错了。

大当家将那块绸布连带晚晚的印鉴收入怀中。殷白羽见此气愤大叫道:“把东西还给我!”

“先借我一用。”

殷白羽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大当家紧盯着殷白羽那绿眸,缓缓道:“将你送还给辰丹。”

说罢向殷白羽的穴道一指,将他解了开来。殷白羽立即扑向大当家,却见他宛若一阵清风,跃上枝头,“还我的姐姐!骗子!!”殷白羽对着枝头上那对人影大喊。

“等我医好她,再还给你。”清越的声音从枝头飘了下来,紧接着只见枝头耸动,一双人影俱失去了踪影。前后不过是一霎那的功夫。

偶有轻风飘过,带来一片萧瑟。

已经解了穴的孟虎,呆呆地望着殷白羽,喃喃道:“十七皇子?你是什么牢子的十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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