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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王爷绝宠一品毒妃 给本公主跪下_鲛人歌

上官丹凤!

她穿着一身黑衣,浑身湿淋淋的显然刚从水中出来,一头乌发垂在肩上,衬得整个人苍白又美丽。

然而她的眼神里面却充满了怨毒的神情,瞪着阎铁珊恨恨地说道:“我就是大金鹏王陛下的丹凤公主,就是要来找你算一下那些旧债的人!”

阎铁珊怔愣的表情突然有了变化,显得极是吃惊,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能发生地事。他死死地盯着的上官丹凤,嘴巴张张合合,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然而开口却只发出一串气音,“你……”

不管想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开口,他带着不甘地面色倒了下去,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在场的众人都盯着上官丹凤,没有人说话,好像都被他出乎奇神的出场方式给镇住了。谁又能想到,那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金鹏王朝的丹凤公主,竟然会处心积虑地躲在荷花池里呢?

在场这么多高手,竟都被他骗过去了。

没有人注意到,清歌面上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表情,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丹凤公主身上,他不着痕迹的往那边挪了过去。

这时丹凤公主也终于慢慢地转过身,已经从大仇得报的仇恨中缓过神来,她刚想招呼陆小凤,却被西门吹雪冷冷的打断了。

“你也用剑。”是陈述句,并非疑问。

“从今以后,你若再用剑,我就让你死!”

丹凤公主吃了一惊,大声问道:“凭什么?”

西门吹雪眼神肃杀,看着上官丹凤就像在看一只蝼蚁,他道:“剑不是用来在背后杀人的,若在背后伤人,就不配用剑。”

也不见西门吹雪有什么动作,众人只听到咔的一声,上官丹凤手中那把百炼精钢的长剑就断成了五六截。她害怕地叫了一声,整个人慌张地往后退了两步,恰好被她身后的清歌扶了一把。

丹凤公主显出一种又委屈又娇弱的模样,眼神楚楚可怜盈满泪滴,像是西门吹雪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只可惜在场众人都聪明的很,阎铁珊的尸体还在脚下温热着,是以没一个怜香惜玉的来安慰她一下。

真不是男人!见无人帮她说话,上官丹凤心中恨恨地想着,脸上却收了神情,不再作那一幅娇俏柔弱的小女儿姿态。这时她才注意到扶着她的人。

丹凤公主眼神闪烁,垂眸微敛,柔柔的道了一句,“谢谢,不知阁下是……”

按理说,上官丹凤现在是不认识他的,这么问他也无可厚非,可是……清歌双眼闪了闪,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我是陆小凤的朋友,不过是一个江湖散人罢了,公主不必在意。”

距离这么近,上官丹凤话语和神情的违和感几乎是扑面而来。

——她在说谎,她早知道我是谁。

可她是从哪里知道的呢!清歌心里想着,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陆小凤花满楼一直和他在一起没有机会说,西门吹雪更不可能,那么还能有谁……,清歌的视线转向了场中的某个人。

会是他吗?

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是一场闹剧,霍天青执意要为阎铁珊报仇提出要和陆小凤决斗,上官丹凤不自量力的想要出来阻拦,却被霍天青狠狠地讥讽了一番。陆小凤质问上官丹凤为什么要突然出来杀掉阎铁珊,结果气势汹汹要找霍天青搏命的上官丹凤瞬间又变成了娇弱可人的小公主,开始哭哭嘀嘀诉说自己的苦衷。她都这样了,其他人也不好逼问他,最后这场虎头蛇尾的晚宴就这么不了了之。

西门吹雪早在截断上官丹凤的剑后出了大门,霍天青冷冷地甩下一句“别忘了我们的日出之约”也走了,苏少英离开前郑重的望了清歌一眼,看来被一个无名小卒打败这件事情对他打击很大,他走之后,上官飞燕也不知哭着跑哪里去了。最后却留下陆小凤花满楼和清歌三个人在珠光宝气阁里搜查一会儿,确信没有遗漏什么要点之后,他们也回到了客栈。

月挂高阁,群星黯淡,离日出还有三个时辰,陆小凤索性也不睡了,叫起靠在柜台旁边打瞌睡的小二上了一桌子酒菜,大吃大喝起来。

花满楼笑了一声,语气意味不明。“你倒是宽心。”

“我就是着急也没什么用,霍天青是铁了心的要为阎铁珊报仇,与其满腹愁绪地去睡觉,还不如开开心心大吃大喝一顿,好歹做个饱死鬼吧!”陆小凤随口调笑着,闲适的动作一点焦急意味都没有,但他既说了做饱死鬼这样的话,可见对日出的决斗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清歌冷不丁发声问道:“霍天青是什么来头?很难缠么?”

陆小凤轻叹了一口气,酒也不喝了,他撑着头有点苦笑的说道:“若只是霍天青我还不怕,我的武功就算不能稳赢他打平还是没问题的,可我要是真赢了他,那才会有无穷的麻烦!”

“他是天禽老人七十来岁才得的老来子,极受宠爱,因此在天禽门地位极高。你有没有听说过‘天松云鹤、商山二老’?那是他的两位师兄,而成名四十余年的山西大侠关中雁,算辈分却还是他的师侄!”

听到这话,花满楼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他问陆小凤。“若你输呢 ”

陆小凤又去摸自己刚冒出一点新胡茬的上嘴唇,他说: “我要是输了,还能有命在吗”

屋子里陷入了一阵压抑的沉默。

清歌的手指在桌上一扣一扣,脸上尽是是思索的表情,良久,他出声道:“照你这么说,霍天青来头那么大,那么他肯定不会受制于人喽?”

“这我可不知道!”陆小凤百无聊奈地敲着筷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清歌拧着眉,缓缓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件事……你说,霍天青跟你决斗,真的是为了替阎铁珊报仇吗?”

陆小凤刷的一下直起身来,“这怎么说?”

清歌沉声说道:“我们前往珠光宝气阁完全是临时决定的,要是没有人提前通知上官丹凤,她怎么能够埋伏在荷花池里?可谁会提前告诉她呢?”

“你是说霍天青给上官丹凤报的信?”陆小凤顺着清歌的思路往下猜,但是很快他就摇起了头,“不,不对,上官丹凤既然能掌握我的行踪,肯定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说不定她是自己探知的。再说了,会提前知晓今晚晚宴的人除了霍天青,还有那个态度不明的苏少英!他比霍天青更可疑。”

霍天青的靠山们都是武林威名赫赫的名门正派侠士,陆小凤实在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理由。

“你的行踪从来不曾遮掩,好找得很,这不能作为证明。”清歌冷静地指出陆小凤话里的错误,接着说道:“可我的身份只有寥寥数人知道,极难探查,单凭上官丹凤自己绝无可能知道我是谁,在此之前我跟苏少英打过一架,他完全不知道我……”

清歌微微昂头,视线扫过身侧的两人,道:“然而我确信,上官丹凤早在见我之前,就知道我的存在了。”

“除了你们,只有霍天青有这个能力!”

陆小凤和花满楼脸色严肃了起来,陆小凤牙疼似得摸着自己得胡茬,还是摇摇头,道:“你说的很有几分道理……但是只是猜想,没有证据。”

“证据?我说不定真有,只是我现在只有八分把握……”清歌手一晃,掌心里平白多出几根细长乌黑的头发。他将头发放到了花满楼手里,道:“七童,你能感觉出这是谁的头发吗?”

花满楼细细摩挲掌中的发丝,表情愈发奇异,他轻呼一声,“这是飞燕的头发!”

清歌问他,“你确定?”

花满楼点点头,“我确定,这几根头发和山神庙里的头发触感是一样的。”

“那么我的想法就没错了……”清歌怜悯地瞄了一眼陆小凤,可怜见的这只麻烦精天天在被女人耍。“这几根头发,是我扶住上官丹凤的时候,从她头上拔下来的。”

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惊,陆小凤和花满楼都怔住了。

清歌继续说道:“事实已经很明显了,我们都被骗了。”

“——上官飞燕和上官丹凤,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陆小凤的手紧紧的攥着桌子边上,半响才松开。他已然明白了,这件事,从一开始上官丹凤找上他起,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他的目光放在远处,也不知看什么,幽幽地说道:“我是有很多麻烦,却从没想过有那么多人把我当傻子……我看起来很好骗么?”

陆小凤是浪荡子,也是个人,他也是会伤心的。

花满楼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是好骗,只是太君子了。”君子,总是易受小人当的。

他安慰道:“你也不必伤心,我可是已经被骗了两次。”

陆小凤哑然,这时才想起上官飞燕与花满楼的纠葛。

屋里气氛一时间有点沉重,不过三人都是经过风浪的人,很快就平复了心情。

毕竟现在,可不是悲伤春秋的时机。

最关键的骗局已经揭开,接下来只要顺着线索顺藤摸瓜就可以了,原先想不通的事情犹如拨开了迷雾,隐藏在暗处的棋子一颗颗按顺序亮了起来,整个事件的脉络清楚地呈现在三人眼前。

——上官丹凤是假的,那么他说的话八成也是假的,反倒是上官雪儿的话可以信几分。阎铁珊,霍休,独孤一鹤与金鹏王朝的关系也要重新判断,哦,说不定还有与上官丹凤一起演双簧的霍天青……

陆小凤视线转向清歌,“霍天青的确很可能和上官丹凤是一伙的,但是还有一个疑点没有解决。”

陆小凤的话没有说完,大家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如果霍天青真的与上官丹凤是一边的,那么他为什么要与陆小凤定下日出之约?

陆小凤道:“与我比斗,无论输赢都是得不偿失,霍天青不会这么蠢。”

“他是为了阎铁珊向你提出决斗的!”花满楼说:“这样做不仅显得他重情重义,也完全洗脱了他的嫌疑,如果不是清歌细心,我们根本不会怀疑他。”

清歌轻笑了一声,道:“这是步好棋,只要他不被抓到现行,我们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毕竟都为阎铁珊做到这个地步了。

“但是这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检验的机会,因为……”

“如果他与上官丹凤是一伙的,他一定会派人来阻止我赴约,破坏这场决斗!”陆小凤眼神闪亮,显然他的想法和清歌不谋而合了。

花满楼也笑起来,“现在我们只需要好好地吃一顿,慢慢等就……”话音未落,他突然转头看向窗外。

接下来的话已经不必出口了,说曹操,曹操到,简直是迫不及待地给沉默地三人递上了证据。

一个,两个,三个……这小小的院子像是打开了水闸,一下子涌进来七八个人,远处,还有人在往这边赶。

“不用等了。”清歌站起身走到窗边,目光扫过底下一堆货郎小贩打扮的高手,视线最后落在天井边上抽旱烟的老人身上。“阻我们的人到了。”

花满楼微笑着摇摇头,道:“不止。”

门响了。

陆小凤目光复杂了一瞬,很快装成没事人一样起身去开门。

上官丹凤进来了,眼圈红红的,扑过去拽住了陆小凤的手。

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抽抽凄凄地说:“陆小凤,你别去决斗好不好,我怕你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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