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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岁了天天要小伙子 电梯内上演第二春_冰烁的沙漏

房门被推开,我抬起头,淡漠地看着站在门外的侍女。

“大小姐,老爷叫您过去。”侍女恭敬地低头,将传话原原本本的复述,行事如同机械。谁都知道在黑道里混,没有点能力最好自闭视听免得惹祸上身。

放下手里的杂志,将配枪挂在腰间,默然地关上卧房门,前往父亲在的地方。

不出所料,果然又是任务。也许很多人不知道,身为伊韦迪家族的大小姐,从小就是接受和普通成员相同的任务长大的。

所谓的任务自然就是暗杀,而我作为伊韦迪家族的BOSS之女——爱伊•伊韦迪,从小便是家族中最出色的杀手,而非领导者。

只是从来都是完美任务者的我,这次的任务却出了点意外。

护着任务目标的人数远远超出我的意料,当我被包围时,我只有一个想法:

只一瞬间,就要结束了吧。

这种生活,我一点都不喜欢。

而意外,我死不了。

漫天的橘色火焰照亮天空,一群人救了我,只是领头那年轻男人手杖上的家徽却令我心惊。

金色的双枪交叉,将一个标志护在中心,领头的男人手上的指环上刻着一个单字。

VONGOLA

那个权杖和火焰,不会错的。

彭格列九代首领!

我不禁有些害怕,伊韦迪家族虽与彭格列并不敌对,但是也并非同盟家族,我能活下来吗?

可是他却只是朝我伸出手,问道:“你,没事吧?”

我愣住了……

时间如流光飞逝,也许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个任务是为了两个家族联姻而设计的。为的就是将我嫁入彭格列,让伊韦迪家族依附于彭格列。而被设计的对象就是我和彭格列九代。

“大小姐,恭喜你了,道上都说彭格列九代是很好的人呢。”侍女脸上总算带上了微笑,替我梳发,将长发盘起戴上白色的头纱,身着婚纱的我脸上也微微有了些许笑意。

站在礼堂里时,不得不说父亲他们的设计成功了,早在不察觉见我与他已产生了感情。

加百罗涅家族当任主母的妹妹是我从小的好友,而此时许久不见的她也来到了礼堂上,笑得十分戏谑。

只是黑手党的生活让我一年比一年厌烦,终于在四十五岁时抛下了一切前往日本独自生活,然后平淡地度过了二十年,在六十多岁的时候,黑手党的过去早已令我忘却的所剩无几,可是那个女孩儿的出现却令我想起了过去。

当时是黄昏,沿着河岸正准备回去时,却发现河坝下水边躺着一个孩子,明明十分虚弱,身体也在不住颤动着,但是却在嘴里喃喃着什么。

不知抱着何心里救了她回去,她醒来后告诉我,自己是流浪者,无处可去,我便留下了她。想想自己也该有个小孩子陪伴,而且总觉得她和那个经常来我这儿治伤的小子也许很合得来(当然这个想法错的离谱)

虽然他们俩认识后情况属于两厢看厌,但是偶尔流露出的亲近让我不禁感到十足的兴趣,这两个孩子都这么变扭,对自己的感情也很迟钝,我看得出来他们以后在一起的几率会很大,但是更大的几率是在坦诚之前的僵持状态。

不过他们两个的性格可以说虽然相似,也相反。恭弥的性格不受束缚,是典型的叛逆型;冷水虽然也很喜欢战斗,但意外地十分好规矩,倒是让战斗起来没分寸的恭弥少受了很多伤(虽然属于强迫性质)

虽然生活中多出了两个孩子经常性质的吵嘴,但是日子还是一天天平静地过去了。我发现了冷水和恭弥身上的天赋,经常‘无意’间将这些透露给住在附近的门外顾问泽田家光。

说是不想再参与黑手党,但是到底我放不下彭格列,也放不下‘他’。在冷水跟了彩虹之子修行之后,我也离开了日本回到意大利。临走前,我特意给了恭弥那个只知道战斗的小子一点提示。

对他来说,冷水这孩子算什么呢?

虽然他看我的眼神很迷茫,但是我知道,他已经在思考了。

而且相信答案不会那么简单。

回到意大利的我并没有回彭格列,而是直接来到了身为现任加百罗涅首领祖姨的好友那里。她看我不在意地留在自己那里,有一天终于忍不住问话了。

“爱伊,你真的不打算回彭格列吗?我看九代要抓狂的吧。”虽然这句话说得很可笑,但是却有点事实的意思。

“不要。”我淡淡地拿起茶杯回应。

不想见他,只是因为这么多年的隔阂而在害怕罢了。

而且他做的事总是给以后留下隐患,比如那个叫X什么的孩子,就是因为他对那个孩子的母亲不忍打击才留下的。

“九代也真是的,不知道有人会吃醋的吗?”好友叹了口气,她说的自然是我,但是现在人已到晚年这些又有什么所谓呢?反正,大家也都是灯烛一根,马上就要烧完了。

比起纠结自己的事情,我更乐于看年轻人的故事。

彭格列十代候补泽田纲吉,那个孩子很有趣不是吗?至少冷水的来信中,我知道她愿意服从于那个孩子。

虽然他们还尚且年幼,但潜力却无尽一般,当他们打败瓦利亚的消息传到我这里来时,只是轻轻一笑,这笑中对九代的责怪却多了几分。

怪他的心软,这个人上战场时明明心狠手辣,在个别方面却心软的让人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终于决心要回彭格列,稍稍收拾了一下行李回到那个仿若城堡的总部,来到首领室里便看到了他和那个叛乱的孩子。

他抬头,微笑着说:“你终于肯回来了?”

我撇撇嘴,学着冷水小时候生气的样子,有些孩子气地回他一句:“你说呢?这个小鬼八年前添了不少麻烦还留着他,明明是你自己搞出来的麻烦事儿。”

他仍旧笑着,二十多年不见的隔阂似乎他从未在乎。

“……切,又是这种表情。”我低下头,有种想踹他的感觉。

这个家伙,从二十多岁就一直是这样只会笑笑笑、笑个头啊!

可是却不得不承认,我每次都对这种微笑没抵抗,就算现在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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