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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下面怎么好大 小柔的好大的奶好爽_(*******间

选秀开始后,当下便有教仪嬷嬷领着一队秀女走上前来,唱班太监忙打开花名册:

“嘉兴知府之女夏如花,年十六——”

黛玉向下望去,见这一排秀女大都姿色平平,不免有些索然无味,失望的摇了摇头,这一列秀女便都撂了牌子。

司礼太监见皇贵妃摇了头,遂扬声道,“嘉兴知府之女夏如花,撂牌子,赐花——”

“通政司副使付安之女付华,撂牌子,赐花——”

“娘娘可是有些乏了?也是,这一列列看下去竟都是些庸脂俗粉,未免无趣。”端贵妃觑见黛玉脸色,嘴角带笑,“娘娘也不必心急,这些引阅太监贯会使些‘先抑后扬’的把戏,想必那些出彩的秀女尚在后头呢。”

“这些引阅太监竟敢揣测上意,也实在该罚。”黛玉轻瞥了她一眼,抿唇一笑,“本宫查阅入选秀女的名册时也颇见到了几位出挑的妹妹,心中很是期待。”

“再如何出挑的美人到了娘娘面前只怕也要黯淡失辉了,”端贵妃碰了个软钉子,笑意却愈深,转而奉承道,“娘娘今日的妆容甚是威仪,只是耳畔的珠翠颜色有些浮了,娘娘现在的年纪倒还用不上翡翠,瞧着竟是有些不配了。”

因着选阅秀女之故,黛玉今儿穿戴的是正经的皇贵妃服制,头戴金凤累丝朝冠,额上着金约,衣服上挂着朝珠。为显贵气便选了色泽较浅的翡翠耳环,不想反成了端贵妃讥讽的由头。

“世人常有品玉、着玉一说,可见翠玉的色泽为其一,所戴之人的气质如何方能更凸显翡翠的美感,”黛玉双手置于身前,目不斜视轻描淡写道,“本宫厚颜,自不敢说配出了翠玉的韵味,只是本宫今日戴的这幅却是晋封‘皇贵妃’时皇上亲选所赐——自然意义非凡。”

“时下的好玉确也愈发难得,贵妃既觉得这翡翠老了些,本宫戴着不好看——”黛玉语笑盈盈,“若是贵妃姐姐不嫌弃,妹妹宫中尚有一些沉了色泽的翡翠,便送予姐姐,也不算埋没。”

年龄可谓是所有女人的死穴,端贵妃借翡翠警示黛玉资历轻浮却忝居高位,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倒底她身为贵妃的素养在那,见又一批秀女上前便适当转过话题,“臣妾竟不喜戴翡翠的,便不好糟蹋娘娘的心意了。依臣妾看,这排秀女却有一个不俗。”

端贵妃刚巧瞧见的秀女正是陵容,言谈间司礼太监点到她唱名道,“六科给事中安比槐之女安陵容,年十六——”

安陵容平复下心中激荡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沉稳平和,下跪行礼,“臣女安陵容参见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愿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黛玉隐约知道其父安比槐是在父亲手下当差,又见她生的颇有小家碧玉之容,咬字清晰、举止有礼,心里起意留她,便对端贵妃道,“姐姐的眼光果然是好的,先前的秀女不曾留过几个,选了她罢。”

端贵妃心底属意的是那个与孝定模样相像的甄秀女,全不在意其它秀女如何,点头道,“娘娘抉择便好。”

司礼太监当下喊道,“安陵容,留牌子,赐香囊——”

其余秀女见此不由流露出一二分艳羡的神色,她却显知礼,面上并未喜形于色,规规矩矩地道,“安陵容谢过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愿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身体安康,永享安乐。”

她出身有些看不过去,端贵妃本还有些看低她,此时也面露满意之色,赞赏有加,“倒是个懂规矩的,不像那等轻狂了去。”

这一列秀女下去,后几排果然各有千秋,不乏姿色出众的秀女,倒应了端贵妃那句‘先抑后扬’的话音。这一排秀女上来,便有两人令人眼前一亮,一个标致,一个清雅,相得益彰。

“济州协领沈自山之女沈眉庄,年十七——”

养心殿内,雍正正细细翻阅老三胤祉呈上来的《古今图书汇编》编稿,这本汇编用铜活字印刷,主分历象、方舆、明论、博物、理学、经济等六“汇编”;每编再分若干“典”,共三十二典,每典又分若干“部”;每部酌情收录汇考、总论、图、表、列传、艺文、选句、纪事、杂录、外编等项。

此书堪称包罗万象,虽还未完书,但已显其精妙之处,雍正对此极为看重,里面甚至还收录了不少宋、元、明时的古籍,可谓是‘类书’之集大成者。

殿内阒无人声,一时苏培盛捧着茶上前道,“皇上,贾大人和安大人已侯在殿外了。”

雍正闻言头也没抬,“让他们进来。”

“是。”

贾琏与安比槐一同步入殿内,行礼道,“微臣给皇上请安。”

“免礼,平身。”雍正放下书稿,吩咐苏陪盛,“给两位卿家看座上茶。”

“臣等叩谢皇上隆恩。”

待两人坐定,雍正这才率先对贾琏道,“自你本家出事受牵连卸职后至今也有一段时日了,如今也该上任了。”

贾家的事被捅出来后贾琏便安分窝在家里,有一段时候家中上下皆是夹着尾巴做事,生怕牵连到宫中的娘娘。今天总算得了圣上召见,贾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心里大松了口气,忙跪下表心意,“微臣遵旨,愿肝脑涂地以报圣恩。”

雍正道,“起来说话,朕想着你还是外放稳妥些。江宁织造上出了缺,这几日你便动身去吧,圣旨待你动身前朕再命人拟出来。”

贾琏一时琢磨不透雍正的圣意,是单纯历练自己还是试水江宁官场?他当下也想不了那么多,应声道,“是,微臣这就回府动身准备。”

雍正点了点头,“跪安吧。”

“微臣告退。”

贾琏走后雍正便把视线放在了安比槐身上,后者心中忐忑不安。

“安卿不必紧张,朕今日召安卿前来只是为了不久前安卿再度上表弹劾翰林院侍讲钱名世的那本折子。”雍正语气平淡,“安卿的折子早大半个月便已上达朕耳,朕却迟迟未有所动作,难道安卿还不足以知朕意吗?”

这是非但没有揣摩好圣意反而还触怒龙颜的节奏?安比槐悚然一惊,忙跪下辩解,“皇上息怒,钱名世私下竟敢写诗吹捧罪臣年羹尧,目无尊上,微臣这才弹劾于他。”

“钱名世,字亮工,号发庵,江南常州府进人,有‘江左才子’美称。”雍正对他的履历如数家珍,“康熙三十八年直隶乡试中举,四十二年癸未科一甲第三名,狸任翰林院编修、侍讲学士。因与年羹尧乡试同年,交情颇好。康熙四十三年,与修《佩文韵府》,朕登基后第二年他还

与查慎行等同入武英殿校刊《佩文韵府》,三年时又与赵熊诏、杨大鹤等先后编纂《渊鉴类函》。”

雍正意味不明地叹息一声,“直到年氏一事后受到牵连,朕也没有再启用他。”

安比槐细细揣测雍正的每一句话,大着胆子道,“皇上是爱惜钱名世的文才——?”

雍正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问猜想,只道,“流言猛于虎,人皆畏之。年家一倒,宵小早已尽诛,但年家也确曾为我大清立下了汗马功劳。”他意味深长道,“有时文人的一张嘴反倒要比他的笔杆子利落的多,钱名世一事,朕希望到此为此,再追究下去也无非是徒添枝节。”

安比槐闻言再没了下文,恭敬道,“微臣遵旨。”

体元殿外,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春烟。

“臣女沈眉庄参见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沈眉庄脱列而出,她身姿轻盈,装扮亦是不俗,较其她秀女更为出色,“愿皇贵妃娘娘凤体祥和,贵妃娘娘祥康金安。”

黛玉见她温文有礼,言谈神色便可看出教养如何,心中大觉得趣,问得便多了些,全然不曾注意到身侧的端贵妃瞧着紧挨着沈眉庄的秀女若有所思,“本宫见你进退有度,不似腹中空空,可曾读过什么书?”

早先在沈家时沈母与嬷嬷教导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然而皇贵妃宠冠六宫,闺阁时亦是多少官家小姐心生仰慕的才女。沈母有言要‘投其所好’,沈眉庄略思量一番,温声道,“臣女读过《诗经》、《孟子》、《左传》,《女则》和《女训》亦是通读的。”

黛玉闻言见猎心起,便生出一番考校的心思,“《诗经》有言:‘人而无仪,不死何为’,出自何处,何解?”

沈眉庄回答的毫不迟疑,“出自《诗经·鄘风·相鼠》,这句话是教人守道义的。”

黛玉笑道,“果然很通。”

一旁察言观色的司礼内监忙道,“沈眉庄留牌子,赐香囊——”

“谢皇贵妃娘娘赞赏。”沈眉庄微露喜色的站了起来,司礼内监便点着下一个秀女名单,“大理寺少卿甄远道之女甄嬛,年十七——”

甄嬛听得名字,亦上前一步跪礼,中规中矩道,“臣女甄嬛参见皇贵妃娘娘,参见贵妃娘娘,祝愿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端贵妃闻言精神一振,忙道,“打扮很是清丽脱俗,上前近一些,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甄嬛依言照做,起身缓步上前,微微抬起脸来,双眼低视。

果然长相素雅,黛玉心中暗暗点头。近瞧真人那张熟悉万分的脸庞,端贵妃的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只是...“甄字,却是犯了皇上名讳。”黛玉有些犹疑。

“禀皇贵妃,当年臣女父亲为官,圣祖康熙看见父亲姓名,”甄嬛口齿伶俐,“说姓甄好,听着像忠贞之士,以此作为勉励。”

“既是先帝爷这样说过了,那想必也不妨什么。”端贵妃看上去对其颇为中意,“臣妾倒是想起一事:江南有二乔,河北甄宓俏。甄氏出美人,甄宓也是汉末三大美人之一。”

黛玉闻言不免对这难得入了端贵妃眼的秀女上了心,顺水推舟道,“姐姐既这样说,那便记牌子留用。”

“甄嬛留牌子,赐香囊——”

甄嬛一时也辩不清心中滋味,闭了闭眼,“臣女谢过贵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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