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你下面都湿透了总裁_第三章：伤痕、黑麻、墙壁的缝隙/星见律里
我接上义肢后的第三天清晨，莱昂带去的两百名士兵中的十人以及莱昂自己带着卡兰想要的东西回来了。
那是一只六米长的生物，全身覆盖着银白色的鳞片，头上有一只独角，尾巴奇长。这一（只生物腹部有着什么东西的抓痕，当我摸到他腹部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的腹部也是异常坚硬，这抓痕绝不是一般的生物能够抓出来的。
“扎尔克。防线外面也很少见的魔兽，头上的角有剧毒，注意他活着的时候别碰到。这种魔兽鳞片和腹甲极其的坚硬，一般魔兽也很难伤到它。”卡兰向我们解释道。
正准备去碰扎尔克角的莱昂停住了，收回了手把手在自己的鬃毛上擦了擦，他转头望向跟过来是十人，每个人都摇了摇头他才松了口气。
“死了的扎尔克你碰也没事的，如果你们碰死了的扎尔克的角会中毒你们去伊萨卡村子的那天我就会提醒你们了。”卡兰看着小心翼翼的莱昂调侃道。
“这下能完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元帅。”卡兰看着元帅，周围的一些其他军官也看向元帅。
“而且……”卡兰拿起匕首，熟练撬开扎尔克的腹甲然后取出心脏。心脏上面有一些淡蓝色的小晶体。“魔晶能够说明这绝不是墙内的魔物了吧，墙内的魔物根本生产不了魔晶。”
“驻防士兵是干什么吃的！”矮个子的军官大骂。
“防线平均高度超过三百米，根本很难注意到这个东西进入墙内。魔兽上一次出现在防线内是二十年前，那一次是大规模的，士兵很难预料到这种情况。”另一名精瘦的军官说道，他替士兵们开脱，然而事实上魔兽出现的地方正是他负责的地方，他同时也在为自己开脱。
“那伤痕呢，什么能伤到扎尔克？”另一个人发言。他是瑞，也就是哪一天在卡兰课堂上发言的长发男生。他是被卡兰要过来参加这次会议的，和众多军官带着一起。“能将它腹甲伤成这样的魔兽是什么呢？并且为什么这个东西出现在了距离最近的防线超过七十公里的伊萨卡村？然后，为什么这只扎尔克会成为魔物的食粮？这些问题偏偏发生在了一个节骨眼上，诸位长官都清楚，河雨郡领主提出并且已经得到数位领主赞同的那个方案是否能够通过就是这几个月。如果他们能证明第三道防线无法维持灵长类的安全，那么提案就很有可能被王接受。话说这东西好吃吗？”
乔恩点点头，示意他坐下。其他人开始讨论了起来
“你是说他们去外面捕获了一直魔兽然后塞到墙里吗？”
“但如果不是他们的阴谋，真的是魔兽入侵的话，到时候就完了。”
“我无法相信，毕竟四个要塞城市是一致反对第四道防线的方案的，他们根本无法出去。”
三个反对的声音响起，我望向卡兰，他正准备开口，看到我望向他，他微微一笑。
“进出防线我们熟知的确实是门，但是你们中的大多数人很少到外面去过，你们不了解拾荒者这个大组织，我以前的工作关系接触他们很多。拾荒者掌握着一些防线的缝隙可以看做进出口，负责管理进出的这个单独的组织叫做盖茨（gates），每一个成员都以盖特（gate）自称。如果买通他们，则很轻松避开四个要塞城市的眼线了。而且考虑到路程和眼线，他们极有可能是就是我们南部要塞出去的。”卡兰接着说到：“但无论那种情况对于我们四大要塞城市而言都可以说是就如同火烧眉毛一样，额，我不知道我古汉语的这个成语用的怎么样。”
“是燃眉之急，长官。”瑞补充道。
“好了，我知道了。所以……”卡兰停了下来，然后望向坐在元帅席上的乔恩·罗斯。“所以我建议元帅，我们目前应该尽快找到南部要塞盖茨组织的首领，然后掌握全部防线缝隙的位置并且拷问清楚是否有人买通他们。同时我们也应该尽快给极东的樱井元帅。考虑到两个可能性我们的时间其实也并不多。如果是他们干的我们可能没有三个月的时间去应付国王了。”
我总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又找不出哪里奇怪。像是刻意被隐瞒了什么。但这说到底也只是我的直觉罢了。
乔恩·罗斯将军同意了卡兰的方法。他让卡兰挑选几支训练过的小队寻找南部要塞的盖特，又增加了防线巡视的数量，还派出了三支精锐的游骑兵队伍寻找这只扎尔克在南部要塞的痕迹，最后亲自写了一封信，让一只鸽形信使使魔带到极东去。
而那些军官们也各自离场。
卡兰随后也离开，我则跟在卡兰后面。在会议上面就表示自己知道一名盖特的行踪，他并不打算找其他人，而是打算一个人前去，之后套问或者拷问出盖茨首领。
于是我和卡兰从南部要塞的主军区出发，沿着三百米高的墙向东走。根据卡兰的说法，一个月的四周时间里面守门盖特们只其中的周六工作：放人离开或放人进来。虽说其他的盖特每天都会在城镇里面转悠但难以寻找，只有守门的盖特是最容易找到的。
我们并没有穿着机动人形，因为机动人形释放出来的魔力可能会被部分人有所察觉。但我倒是比起卡兰可能更加轻松一点，奥琳杰医生为我做的义肢兼容性非常好。
赶路两天到周五中午的时候我们终于到达卡兰说的地方，这时候离我们出发的主军区已经过去了两百公里。
一个巨大的洞穴，完全可以这么说。
我所知道的防线平均宽度是二十米，这一处可能有十五米。透过缝隙望过去外面的世界清晰可见：铁黑的一片森林，与墙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路上我见过一些缝隙，但缝隙的最宽大多不足二十厘米根本无法让人通行。
“墙内的士兵驻扎在防线上的时候是平均分布的，所以这种大缝隙其实有很多他们都不知道。你不用担心魔兽会闯进来，拾荒者在每个可以让魔兽通过的分析都设置的结界。魔兽都会下意识认为缝隙是个危险的地方所以不会来。”卡兰让我安心。
这样的缝隙防线上还有一百多道。如果哪个位置的结界除了问题，只要这百分之一的事情存在，他们攻破防线其实很轻松。如此一来我们每个人都是被这样放在了砧板上一样。
我和卡兰站在一棵很高的铁桦上望风。
下午没什么事情，我和卡兰还是闲聊，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然后夜晚来临，我和卡兰下了树。虽然秋天晚上回很冷但是我们没有点火也没有升起帐篷，卡兰放下折叠席披上被单躺在地上沉沉睡去，后半夜将由他来值班。
和我们相遇的哪天晚上一样，空气一些潮湿，但夜色很好。此时正好是旧历的十月中旬，月亮很大。按理说这个日子其实在古时候的东方其实是家人团聚的日子。新历的十三个月的计法实在是让人觉得头大，而且此时我身边只有一个还算好看的少年。
好看？我在想什么啊，卡兰可是男生，我也是男生，我可不是喜欢相同性别的人啊。
到底我在想什么啊，脑子好乱，就像是被人塞进了很多东西，但根本什么重要的也没有嘛。
重要的，眼前的少年不重要吗？
不是这个，我是说想法，哦天哪，我在和我自己说话？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脑子真的好乱，这已经是第二次和他独处了，前几天虽然也是这样过来的但那是在其中一个在帐篷里面的啊。为什么我会想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真，冷静下来，你现在在守夜，必须得镇定一点。靠！为什么会有蚊子啊，明明已经入秋了！
我陷入了自己的脑海的漩涡，直到后半夜睡醒的卡兰弹了一下我的脑袋。“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
这种感情，难道是……不对，绝不是。
我看到了卡兰在夜里依旧明亮的眼睛。“赶紧睡觉吧，现在换我来守夜。”
“哦。”
我披上他刚刚披过的被单，趴到了卡兰刚刚睡过的地上。地上还有他的余温，以及若有若无少女的体香。
怎么可能嘛，我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少女的体香。”也许是卡兰前几天洗澡用的香精太多了吧。
我闭上眼睛，卡兰的余温和那若有若无的香气让我感觉到了困意。
于是我睡去，直到旁边树的叶子上一滴露水滴我的脸上，秋天的寒意让我惊醒。
卡兰正在吃着早饭，是糖渍黑萝卜干和罐装的速热胡萝卜汤。看到我醒了的卡兰扔了两根黑萝卜干和一罐胡萝卜汤给我。
两人组士兵背包配置：一人携带帐篷、折叠席、被单、两套潜行服、打火石、干酒精、多功能道具等工具，另一人携带一周分的双人食物（大多为压缩食物和罐装食物，虽然小但确实能吃饱。）。我负责的自然是工具包了。
吃完都收拾好，我们换上定做的枯叶样式的潜行服爬上树继续观望。
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约三十人来到了这里。我和卡兰此时也早早下了树，躲在了东边二十米远的石头旁。我们也只好离得很远观望。
一个男人给每个人发了一枚蓝色的硬币就放他们出去了，之后男人就留在那边等。
“这个东西是拾荒者可以前往废土的证明，他们中的一部分来之前其实还在小臂上面刻下了拾荒者的印记。这两样东西一个是身份的证明，一个表示你已经愿意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前往废土。我们拿到过那枚蓝色的硬币，付钱和他们合作或者买他们的线索也能拿到蓝色硬币，并不需要成为拾荒者。”卡兰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解释。“并且当有拾荒者从废土到了墙内的时候，会被斩去雕刻有印记的手臂并收回硬币，不是拾荒者的只要回收硬币就行了。墙外的人也是无法靠自己回来的，他们和魔兽一样认为缝隙是极其危险的。除非墙外的守城盖特带领他们。当然我了解到的历史中还没有拾荒者逃会墙内的例子。”
男人把那几人送走一直等到中午，他只是在完成他需要完成的任务罢了，虽然他也明知道没有人会回来的。
卡兰缓慢移动离开石头，我则继续盯着那个男人。十几分钟后卡兰从树上一跃而下，轻松捉住了这个男人，中间没有任何悬念。
他抓住这个家伙的时候，从这个这个男人裤子里面搜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裹的东西。
我打开的时候卡兰一把抢了过去然后又包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他：“黑麻！这家伙也在吃这个东西吗！”卡兰惊呼。
“喂，这个东西虽然是我拿着的，但没说拿着这玩意就一定会吃这玩意吧。”
我望了一眼卡兰，扒开了他的眼睛，他的肤色与瞳孔看得出来并没有吸食毒品的迹象，手臂也没有明显的针孔，只有卡兰所说的刻着拾荒者的记号——破碎的墙壁符号。他说的确实可能是真的，但我们也难以就这样认定他没有吸食黑麻。
“红麻与黑麻，两种具有成瘾性和依赖性的东西。两千年前就在人类世界中流传的一种药物的变种。”卡兰向我解释。
我听说过红麻和黑麻，以及更可怕的血麻，我亲眼也见过在这些东西迫害下的人。这些通常是某些领主喜欢玩的东西，对于他们而言用来控制不听话的敌人的时候有很显著的效果。
这可能只是个巧合，也可能不是。但这个家伙确实在这样的一个时期接触了名为黑麻的东西。
“带我们见到盖茨在南部要塞的领导人物。”把他的纸包包在一张手帕里面放入了自己的内口袋里面。
我取出包里的一根短绳递给卡兰，卡兰开始捆绑他的手臂和上半身，话说这个家伙虽然可能没有吸食黑麻，但似乎挺瘦的，手臂比我要细很多啊。
这个男人被卡兰控制之后到也很冷静，甚至连逃跑的打算也没有。他似乎预见了这种情况，也似乎是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时候。
而且，看他的动作根本就是懒得跑，根本就是小流氓的眼神和小动作。
“我半年前在墙外见过你，不是你，是你。”他是跟卡兰说话。“那时候我还不是盖特。当时碰巧我所在的那个拾荒者团体经过总部，我们去要了点食物和水。你正好和拾荒者首领特怀斯路过我身边。能松一点吗，我保证不逃跑。”
“那个时候吗，我确实去过，我的军队去东南要塞外面讨伐一群比较靠近防线而且威胁性很高的魔兽，中途又收到了要前往太平洋内海的任务，不得不路过你们那边休整。”卡兰系了一个越挣扎越紧的结。
“带路吧，我们要你帮助我们见到盖茨首领。不然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这个人挣扎了几下，看绳子越来越紧也只好放弃。“好吧，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过去，而且可以保证你们能够见到盖茨首领。我了解你的为人，你首先得保证不伤害我和首领我才可以带你去，至于你，算了你这个家伙就算和我打估计都打不过吧。”
我居然被这种人小瞧了！
“行，我可以保证不伤害你和你的上司，但你们如果对我们试图伤害我们，我可以无视我的誓言杀了你们。”卡兰拦住了打算和他理论的我。“我以卡兰·洛伊特之名，以士兵和极东与南部要塞双重骑士的身份起誓，只要你们不试图伤害我和我的副官真，我绝不会伤害你们。”
卡兰立下了誓言，这是我见到他之后他第一次立下骑士的誓言。骑士必将履行誓言，这是我们任何人都知道的。
男人舒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话说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吗，就是那个黑麻。我既没有成瘾也不是贩卖或者种植的人，为什么我的身上会出现那个东西你不好奇嘛？还有为什么半年前我只是一个墙外面普通的拾荒者，现在却在墙内成为了盖特，你也不好奇吗？”
他挪动身子把绳结的位置对到卡兰面前。
“那天你和特怀斯的谈话可不是讨伐魔兽或是休整军队那么简单。”他补充道。
卡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开口：“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这个。”卡兰指了指自己的内口袋。
“这是一个贵族的小玩意，他送给我想让我尝尝刺激。我不敢不收下，但是我也不敢用。”
“就这样？”我问。
“当然不是了，那个贵族让我帮他找一个人，说是国王要找的。一个人类少女，大概是在十六岁左右吧，也没什么特征。说很可能在南部要塞什么的，然后给了我一大笔钱。盖茨的人虽然大多时候都只是守门一类的工作，但确实形成了一张情报网，有些时候比情报处的工作效率更高。”
“什么样的贵族？”我先问出了口，而卡兰这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
“特别瘦的男人，眼睛凹陷很深眼眶凸起，双眼布满血丝，头发是黑色的但是可能上了年纪看起来有点花白。还有就是手臂上面都是缝合线。”
“你确定这是贵族？”我有些惊讶，什么贵族会打扮成这样？
“海岩境斯内克群岛领主：海蝰——摩尔登·洛克。”卡兰比他先回答我的问题。“一位痴迷于毒这种东西并且喜欢残酷的刑罚的贵族，所以有着海蝰的外号，而且。海岩境的领主与斯特罗凯（strock）元帅不止一次因为他他头疼。为什么他和国王会知道那个人还活着？难道说有人出卖了那个人？”
“谁？那个贵族要找的十六岁少女？”
卡兰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他似乎陷入了一个很大的问题。他在了解到这个消息前，一直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但是现在那种感觉却消失了。
“没错吧，半年前你了解到的那个名字就是这个十六岁少女的名字吧，那个希尔薇娜·卡斯特·卓莱拉耿。先王唯一活下来的女儿，唯一逃过了卡基拉·菲克莱亚·卓莱拉耿篡位的真正的王位继承人。”
“你……还知道什么？”卡兰的声音颤抖了起来。让那些贵族知道了的话，在王国内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别抱有敌意嘛，特怀斯的目的是希望你能找到那个女孩然后暗中保护她，而摩尔登和国王的目的是杀死她。但不管怎么样，你们都还没找到不是吗？我可以去找这个女孩也可以不去找，找到了也可以告诉他们没找到只要你付的起价。”
“多少。”
“一百万金币，或者……一条活着的龙。”他很贱地一笑，把绳结接着朝向卡兰。
“我可以现在就杀死你，哪怕背弃我的誓言。”
“是啊，你可以。但你不会，因为我就是盖茨在南部地区的首领。”
沉默。然后卡兰上去解开了绳子。
“一年时间，你会见到你的龙，但是龙不能进入防线内。然后你，跟我们回南部要塞。”解开了绳子的卡兰把绳子递回给我。“没问题，还有我叫米罗凯尔，叫我米洛就好了。但先跟我回一趟南石堡好吗，我交代点事情。”
自称米罗凯尔的他带着我们穿过了森林，来到了一个一个村子。然后他熟练地和几个妇女打了招呼，讨了几个饼又到村子的中间的井边喝了几口井水。
我和卡兰也喝了几口，然后沿着村子的大路继续上路，米罗凯尔表示再走几公里就能到了。
他和我们也开始熟络起来，他抱怨说大城市的女人都太贵了，还不如来小村子里面勾搭几个女人随便点，玩过了还不用给钱。
要不是卡兰这时候表示他继续这样就把他舌头割下来他可能要喋喋不休讲下去了。
到了下午我们终于来到了这座南部要塞最小几座城市之一：南石堡。
米洛熟练地穿过几个小巷，然后把我们带到一座钟楼的阁楼上面。
到了阁楼上面，他先关上门，然后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让我们进去。
可此时我们见到的米洛完全不一样了：一个三十岁出头穿着古典东方服饰的女人，面部的肤色也变成了贵妇一般的乳白，她坐在东方样式的红帐大床，手中握着烟枪但气味只是普通的烟草。
“方便行路罢了。”米洛向我们笑着说，此时她已经换回了女性的声线：“这年头谁都不敢保证女子在外不会突然失踪。”
她此时坐在床边，手中还拿着一根烟枪，穿的也是很东方风格的衣服，短发梳理过后也很有古时的味道，可能会让人把她就当做几千年前的东方人吧。
她抬起头，望向我和卡兰。
“请坐吧。”
已经摆好了两把椅子，放在我和卡兰的面前。我和卡兰只好做了上去。
卡兰似乎一下子难以接受，面部的表情有些局促不安。他清了清喉咙，开口道：“我们是想请你提供一下南部要塞的每一个可供人进出的裂缝的位置。还有……”
“裂缝位置不能给你们，但是我可以给你们那些人出入废土的记录。我想比起裂缝位置可能你们更需要这个。”
确实有了这个我们就可以知道是否有人出去又回来了，对比上日期可以很轻松判断出是否是我们要的结果。
但同样的，我们不能确定米洛是否做过手脚。
“如果真的可以给我们的话，请务必给我。”卡兰说道。
“来的时候的那条龙，说话算数吧？”这位首领微微一笑。“我可以保证给你们的是真正的记录。”
卡兰把那枚鳞片扔给了她。“你们都是拾荒者的人，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我们为了这个东西而来，龙的话我答应你了就一定会给你。”
他随身都带着这东西的吗？我很纳闷。
“扎尔克的鳞片，看大小，应该是成年扎尔克吧，杀了他费劲吗？”
“我没有杀这只扎尔克，米洛女士。没有任何人杀了这只扎尔克，它是来到了墙内然后死于墙内的。”
“这是不可能的，防线外的结界我们每天都会有专门的人检查，我没有收到通知就说明结界没有坏掉。墙内不可能出现魔兽的！”
“米洛，这正是我们需要你这份记录的理由。”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起身，走到床边的橱柜旁取出一只箱子，打开了这只箱子。里面约有二十本书。
“我和你们走，带上这个。”她说道。
米洛表示每本书都是一个手抄本，是她亲自抄写的每一位守门的盖特的档案。
我和卡兰随手先拿起了两本翻看，内容确实是南部要塞地区废土的进出记录。至于内容真实性，我们相信这确实是真的，里面的一些细节多到可怕。她的记录方式采用的是十二月历，也就是旧历。我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卡兰这边确实比较头疼了，他可能比较习惯新历吧。但结果而言，连可能的记录作假都没有发现一点点。人名大多也都是毫无问题的，甚至有我熟悉的名字。
“好了，菲诺尔会在我不在的时间帮我处理我该做的事情的。菲诺尔，来一下。”她呼喊着某个人名。
一个十岁出头岁着帽子的少年跑了进来。“怎么了，妈妈？”
“我要离开几天，凯林先生会帮助你处理盖茨的事情，你帮妈妈看家。”米洛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记得按时吃药。”
少年点了点头，米洛取下的他的兜帽：他的脸上全是细小的鳞片。他脸上的鳞片一张一合，少年的鼻子呼出的气体都带着血色在空气中弥漫。
“只有活龙的血才能治好他。我相信你不会让一个母亲失望吧，卡兰·洛伊特骑士。”
“我再次起誓，女士。”卡兰这次的语气略微有一丝颤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