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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药医重生七零军嫂_你就当没发生过/脑洞搬运工

佘梦这三天都躺在床上,期间和风清竹他们斗.地.主或者下象棋,李婉儿倒是罕见的没出现,据说是宫里来了人,李婉儿要亲自接待。

至于是谁那不重要,佘梦只知道这位主子离自己越远越好。

三天后佘梦终于能下地走动,她决定立刻给自己洗一个热水澡。

这三天都是托丫环打热水,她自己动手擦身子,虽然该洗的地方都洗了,但总觉得浑身痒痒。

佘梦兴奋地坐在浴盆里,受伤的腿伸出盆外,把热水浇在身上,恨不能在盆里游个泳。

正是洗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佘梦以为是来送衣服的,便直接喊道:“进来。”

“放那里吧。”佘梦指了指格挡的屏风。

不曾想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声音:“梦姐姐可真是好兴致呢。”

佘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没有回头她也知道是谁。

好心情都被这人给糟蹋了,佘梦说话的声音都低沉起来,很不客气:“你来干嘛?”

李婉儿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佘梦面前,眼睛随意扫了扫佘梦的身子,眼底满是不屑:“本宫来看看梦姐姐是否康健,若好了,便给姐姐办个宴席,去去晦气。”

佘梦被人这样正大光明地看着很是不喜,但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在敌人面前怎么着也得淡定。

所以佘梦任由李婉儿看,也不恼,只冷笑着说:“只要你走了,我的晦气自然而然也就消了。”

李婉儿没被人这么直接地说自己是晦气,刚想破口大骂,但却因为想到什么而隐下了脾气。

李婉儿冷“哼”一声,扯出一抹阴毒的笑,如同地狱里的恶魔般,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拔开瓶塞,顿时整间房子飘满香气。

佘梦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决定起身,李婉儿却先她一步,把瓶子扔进了水盆,水被染成了紫色。

佘梦不淡定了,赶忙站起身,看着水瞬间全都变成紫色,自己身上也沾染了一些。她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李婉儿:“你干嘛呢?”

李婉儿轻松地笑笑,很随意回答道:“不干嘛,就是满足你这荡妇的心。”

佘梦:“什么意思?解药呢?拿出来!”

李婉儿冷笑:“好好享受吧,不奉陪了。”说完,李婉儿转身就要离开。

佘梦伸手拦住李婉儿的去路,呼吸已经开始有些紊乱:“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李婉儿高傲地看回佘梦,明明和佘梦差不多高,态度却仿若俯瞰佘梦。她淡淡地问:“你真的敢动本宫?”

佘梦开始觉得呼吸急促,喉咙干燥,心里像是有猫在挠,浑身不爽快。她咬了咬舌头让自己清醒一点,挤出两个字:“解药。”

“本宫就是不给,你就好好享受这春光吧,外头有人供你享用呢,梦姐姐。”

不知为何,李婉儿的声音由原本清晰可见,渐渐地变小,变模糊,轻轻地传进佘梦意识不清的大脑里,耳朵里,起了蛊惑一般的作用,如同巫女念咒,佘梦唯有顺从。

佘梦眼前一片模糊,她看不清周围的世界,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体里。

她的身体里好像有头野兽在冲撞,想要破体而出,而佘梦拿这头野兽无可奈何,只能任之撕裂着自己的躯壳,操控着自己的意志。

佘梦知道自己在叫喊,在疯狂,但她控制不住自己,有一瞬间,她的灵魂仿佛冲破了躯体,静静地看着她在挣扎。

不知道过了多久,佘梦身体里的野兽突然有了一个宣泄口,它尖叫着涌了出去——

“啊——”

佘梦听见自己高喊着,意识终于回笼,她清醒了。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古香古色的,说明她还在古代。佘梦叹了口气,刚才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还在期待着会回到二十一世纪。

“醒啦。”

耳边传来男人的嗓音,佘梦猛地抬头,见是风清竹,又松了口气。

她没想到风清竹为什么会在这里,只觉得刚才风清竹吓到她了,那声音一点也不像是风清竹的声音,她疑惑地问:“你声音怎么哑了?”

风清竹眼里有火,但佘梦这傻脑袋估计看一百年也看不出来。好在他日常穿着长袍装风雅装羸弱,遮住了某样起来的东西。

风清竹自然不会回答佘梦的问题,只说:“你可知你中了药?”

说起这个佘梦就气,她跟风清竹倒苦水,把见到李婉儿的全部过程都说了出来。最后后知后觉地,佘梦想起来自己中了什么药。

她好像……中了c药?

c药?!

佘梦这回才彻彻底底地清醒过来,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衣裳,好在虽然有些凌乱,但依然完好。

她瞥看了风清竹一眼,见风清竹只淡淡地用手绢擦着手,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佘梦眼皮垂下,仔仔细细感受了下si处,好似有水……

她的脸登时通红,手攥紧了被子,她刚才,她刚才是自……了吗?当着风清竹的面?

不知道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发生了什么变化,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佘梦觉得自己身子又开始难受起来,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但是又开始了。

这时候,风清竹叫了叫她:“小梦儿。”

“什么事?”佘梦警惕地看着风清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风清竹听出异样来。

风清竹仔细瞧着佘梦的脸,见佘梦药物又发作,只放弃般地笑了下,说:“原本还想着怎么跟你解释,看来没必要了。”

说着,风清竹走了过来,佘梦连声喝止:“你站住,别过来!你……唔……”

风清竹轻轻地吻住了佘梦,一手探向她的泉眼,一手捉住佘梦抗拒的手,再次给佘梦解药性。

这个早晨注定不能好过。

佘梦被药物折磨了四五次,从一开始被风清竹照顾的羞涩到后来的放弃抵抗,心路历程预示着她的绝望。

她觉得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死在这里。

好在后来项清雨来了,让佘梦吃下一粒药丸,她才从战栗中解脱,晕了过去。

项清雨松了口气,检查了佘梦的各项体征,最后才出去复命。

风清竹站在房门前,平复身上的热度。

“惟一怎么样了?”风清竹问项清雨,“需要向父皇请旨赐婚吗?”

项清雨脸上闪过红晕,又恢复过来:“不用,我没损失。你怎么帮梦梦的,我就怎么帮他的,哥你别担心了。”

想起刚打开佘梦的门的时候,两人还心有余悸。

风清竹原本和项清雨商量着事情,风清竹听见佘梦房间听见争吵和东西打烂的声音,便快速来到佘梦房间。

没想到,一眼见到的是被绑在床上的佘梦,晕在地上的李婉儿,还有用刀划拉自己大腿的惟一。

惟一从腿部的疼痛中挣扎出理智,告知一切原委,还特地说明药性,如果不给佘梦缓解,她就有可能死。

项清雨搀着惟一出门,风清竹将李婉儿丢给下人,他则留下,给佘梦缓解。

“给李婉儿药的人是谁啊?”项清雨问,“这药那么烈,并不常见。”

风清竹点点头,让项清雨跟着自己进书房。他解开养在房间里的信鸽,写下几笔,绑在信鸽腿上,把信鸽放飞出去。

项清雨见风清竹印的盖章,眼睛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风清竹:“哥,你是……”

“不是。”风清竹正眼看向项清雨,再次强调了一声,“不是。”

他脸上的严肃和认真,项清雨立刻明白什么意思,她改口道:“对,不是,什么都不是。”说是这么说,但项清雨对自己哥哥的崇拜又加重了。

“看李婉儿的行为,他大概要出面亲自处理后事。在他来之前,清雨,你要证实得到的消息。”

项清雨掷地有声:“好。”

“‘一叶秋’研究得如何?”

“还在尝试。”

“要快。”

“好!”

等事情敲定之后,项清雨问她哥:“你要对梦梦负责吗?”

她知道先前自己的哥哥有多混,打着傻子王爷的名号四处留情,惹得那个镇上的大半姑娘心思都在风清竹身上,却都心甘情愿为风清竹卖力,只求风清竹多看自己一眼。

后来佘梦到来,项清雨眼见自己的花心哥哥收敛了,觉得佘梦应该是个特殊的存在,就是不敢确定风清竹心里是怎么想的。

风清竹看了眼项清雨,邪魅一笑:“怎么?我妹妹吃醋了?”

“你个老不正经的!”一见风清竹这么笑,项清雨心里的小鹿就乱蹦,只得恼羞成怒,一跺脚,转身走了。

风清竹低低地笑出声,想起佘梦因为动情而辗转的身姿,还有未经人事的叫唤……想到这,风清竹小腹一紧,口干舌燥。心想,他恐怕是中邪了。

佘梦醒来是被饿醒的,她刚想起身,却忽而觉得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钻心地疼,连小便都似乎忍不住。

她急急下床,但一沾地,差点跪了下去。不是因为腿伤还没好,而是真的使不上劲。

她让自己使劲站好,两脚打颤地跑向茅房,解决三急之一。

这里的女茅房和男茅房是并排的,佘梦出来之后,恰好男茅房里的人也出了来,是风清竹。

一见到风清竹,佘梦心里就涌上无法言喻的心情,她只虚虚地打了个照顾,到水缸旁舀水洗手。

风清竹跟了过来,佘梦见到,脸上的表情很别扭,磕磕巴巴地问:“你,跟过来干嘛?”

风清竹笑了笑,嗓音好听极了,跟那天早晨听到的低哑完全不同。

风清竹说:“姐姐,我是来洗手的,可以吗?”

佘梦原本就脸红,一听,彻底熟透,就差冒气了:“那你洗。”

佘梦低头急急地走向厨房,却发现风清竹还跟在后面,她问:“你也饿吗?”

风清竹不言语,只是点点头。

“那你去找找吧,我先回房了。”佘梦低着头就想走,风清竹却拉住了佘梦的手臂,不让佘梦离开。

“姐姐为何不敢看着我?”风清竹声音有诱惑力,直逼着佘梦抬头看向他。

可佘梦一看他,心里就是慌得一批,她又转开眼看向别处,嘴上的功夫却不落下风:“没有不敢。”

风清竹不置可否,问了句:“姐姐腿肚在打颤,你还好吗?”

一听这个,佘梦就好像被触到了逆鳞一样,她甩开风清竹的手,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镇定。

她转头看向风清竹,心跳的声音如擂战鼓,坚定地说:“昨天,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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