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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spa按摩爱爱 乖待会有点疼你忍一忍_「火影」听说我男人在外头有个黑长直的小三

佐助对于晓袭木叶最后长门复活整个木叶的这件事,到老都还常跟安世还有自己视若亲子的大弟子,每每谈到木叶时总忍不住说:要是当年木叶真的被灭掉就好了。

四战后的佐助对鸣人说,他要赎罪。

鸣人他们不懂他,他说的不是对木叶赎罪,而是在知道灭族的真相、知道哥哥在两难中挣扎痛苦的真相、知道族人们其实只是想要夺回曾经村子对他们的尊重,还有意图将村子变回原样的心思,他觉得当年的自己、后来的自己,都是对不起亲族的活着,所以他是向亲族赎罪。

宇智波的传承,应该被他收好并一直传承下去,但是他对此却是无能为力;他在复仇的同时也追寻真相时的思考中,猜测着族人想叛变的心思,但是他却到已经无力改变的时间点才猜测出族人为何没在二代一死就叛变,却是在三代时叛变的可能理由;更对于曾经跟着鼬一样思考,把被灭族的原因也同鼬一样归罪在族人身上,佐助好长一段时间都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痛苦。

就算族人有种种不对,他们对佐助对鼬都是相当亲好,都是温柔关心的,但在知道族人原来有意图叛变后,他却曾经一度也受到了鼬的影响,多少觉得自己族人有些自作自受,直到他在流浪中眼界越发广大,思考的更深更广才发现这其中背后,从一开始就对鼬、对木叶忍者们所有的暗示引导,才发现其他人都有资格去责怪宇智波,但是他跟鼬,作为小时候被族人关心,细心培养呵护的他们从来没有这个资格。

再来,他也是为将来可能的战争所造成的伤害,向天下人赎罪。

比起鸣人,经历更多见识更多人性的佐助,从观察中思考得出了一个结论:要让悲剧不再发生,单一人的悲剧他无法插手,因为这是个人的选择造成;但是大范围,犹如每次的忍界大战,或是如他们宇智波整族灭亡的,像日向笼中鸟的控制及潜藏着总有一天将内斗血肉相残的悲剧,这都是由忍者、忍村,由错误的忍者价值观与社会制度所造成,曾经一次次未来更可能将一次次再度掀起忍者与普通人悲剧的战争,就是由这种错误忍者制度,还有被滥用的强大尾兽所推波助澜。

所以他要处决五影、要控制尾兽,五影一死各个忍村势必乱上好一阵子;没有尾兽,更杜绝了忍村势均力敌的局面,这样一来未来不是忍村从此完全融入民间;要不就是所有忍者最后将统合一起,抱团保证”忍者”的独立。

但是他跟鸣人的对决失败了,他并不想毁灭世界,尽管长时间都行进在复仇之路,但佐助并不太想将自身身上的悲剧,去沾染到他人身上,因为复仇后的人生是会连下一秒应该继续呼吸,都是相当困难的事,他并不想让其他的孩子,遭遇跟他一样的事,在歉疚与麻木痛苦中他能挣扎的,就是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尽力让和平展现,这能让他对天下人的愧疚更少一些。

佐助对于这个世界,对于命运的思考,早在大蛇丸曾经给他的一个暗杀任务中,就开始慢慢的超出了忍者的视角,所以鸣人根本就不懂得他在想什么,也不懂得他是为了什么而赎罪。

那次暗杀任务,佐助的任务目标是一位打算推翻自己国家大名的贵族公主,那个小国公主在发现没有活路后冷静对他质问:「你们忍者,什么都不懂,我之所以要推翻我国家的大名他们这些高层,因为他们根本不是甚么好的领导者,一个人有多少的力量,就该承担多少的责任,不说这个国家的子民,就是我的家臣一心侍奉,将年幼怙恃俱失的我拉拔至今,我就该护佑他们有个安稳日子,现在的大名他们只会从人民身上剥削,我有家臣守护,自是无碍,可我的家臣为了守护我的安稳,却屡屡被害,我若不反,可当的起这份尊敬!这份恩情!我若不反,可当的起那些在我仅仅是同情而施舍小小的帮助之下,就对我感恩愿意为我一生祈福,甚至是当他们被胁迫时却仍然不愿意透漏我消息的淳朴人民!」

佐助一直记得,当时那位公主从冷静变的愤懑质问,但后来又自己突兀的冷静下来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拿出小刀直接就切腹了,佐助第一次有着对女孩子心动的感觉就是这个时候,公主抽出划开肚腹的刀,在抹过脖子前眼神满是悲悯的看着他:「无论我说了什么,身为可怜人的忍者先生你也是不明白的,可以的话,请听我的建议,去神社补办你的蓄礼,去找贤翁在你十八为你进行授礼,你得先成为一个人,才能看清这个世界,才能脱离你属于忍者的悲惨命运。」

佐助当时对于敢直视着他写轮眼的公主,还有那双眼睛所透露出,他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心灵触动所惊愣,等他被公主自尽划开脖颈所喷溅而出的大量血液惊醒,他冲上前抱住已经厌厌一息的公主,哪怕他马上想办法止血,并快速带着公主冲回去基地找大蛇丸,公主的身体也在路途中就在他的怀里慢慢变的冰冷。

但佐助一直记得公主弥留之际艰难的告诉他:「……你的眼……我知……你也……满……心内……满爱……成为人……要……成为……一个……人……」

刚心动的佐助,在复仇之路上,只能一直将这件小事跟那份无缘的初恋,从此掩埋心底最深处。

四战后四处流浪的佐助满十八,他顺从了被他深藏在心中公主的建议,去找了有贤明声誉的老人家,托他帮忙举办自己的授礼……礼仪之后,陪伴老人家的几年内受着老人家的教导与照顾,佐助才开始看到许多他身为忍者身分时,见识不到的东西。

佐助是在授礼后才认识安世的,刚被封为铁之国大兄的安世发了指定他的任务,在一次次任务中,被安世带着他看到了更多的东西,也终于明晰的看清宇智波灭族的真相之后,他曾意识到不对却从未深入怀疑的疑惑。

四战后的佐助从鼬给他的记忆,观察出从头到尾族人们,尽管其中有些人的确是想夺木又,但是更多的人却是不满三代完全脱离初代二代对木叶统治的根本,并且在漩涡一族被灭族时,拒绝出兵援救,甚至还暗中故意将千手的幼龄忍者送往最危险的战场区域去战斗。

佐助一直记得他还在忍校时期,作为全校全年级第一,他的历史虽然没有赢过小樱却也读的不错,忍校内低年级会教历史,当时教到二战的历史他就觉得很奇怪,二代目死后没多久涡之国就被入侵,没多久时间就被灭国,漩涡一族也从此被几乎灭族,幸存者四散各地……课本上轻描代写的交代,却让佐助一直很在意,作为建村同盟三族,二战那时的木叶、当时还有百余精英上忍的千手跟他们宇智波为何都没有作为?

年幼的佐助当时一放学就去问他的父亲这件事的,富岳那时沉默许久,浑身的气息相当的沉重,最后只摸着年幼佐助的头说:「这是我们宇智波的罪……没能护住同伴。」

一开始佐助一直以为是他们宇智波要求不出兵,但在很后来佐助已经不再回去木叶,偶而在大蛇丸那边等着莎拉娜赴约与香磷不小心聊到这件事时,香磷却告诉他说她的母亲曾经提及,涡之国灭国时,只有宇智波违抗木叶的命令出手相救,所以他们漩涡一族才没有被真的灭族,而是许多族人都幸存四散各地。

香磷那时告诉他,为什么逃脱后的漩涡一族没有去木叶:「我母亲说过,当年宇智波是想带我们漩涡的幸存者回去木叶的,但是那时候大家都恨,恨木叶的冷眼旁观,所以虽然感念宇智波的出手相助,可是族人不打算继续跟木叶同盟,因此拒绝去木叶,在各地流浪或是加入某些小忍村生活。」

香磷靠着佐助:「当年在草忍村虽然我们母女过的很艰难,可是每个月母亲都会收到一只忍猫悄悄地送来生活费,因此我才能顺利的进行忍者修练,我母亲说过,那是宇智波家的忍猫……想来其他地方的族人也是,真的找不到躲藏在哪里的族人,可能才没收到宇智波的帮助……一直到宇智波灭族……我母亲在过世前只一直交代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你,不能让宇智波只剩下的你被木叶给害了,母亲她一直很担心,孤身留在木叶的你相当的不安全,但是对不起,佐助,我太弱小了,在中忍测验那时到现在,都一直只能依靠着你的保护,对不起,佐助。」

已经是中年帅大叔的佐助只说:「……那个时候,对你下了重手……还有,对不起,我现在依旧无法响应你的感情。」

「就算你这样说,那我、哎呀!今晚陪我的话我就原谅你!」

「我拒绝。」秒答,但佐助露出温和的微笑,让香磷好一阵痴缠花痴。

胡思乱想的朝仁额头靠在华音的手臂上,华音关切的揽过他:「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起上辈子的一些事,还有安世而已。」朝仁回神。

「喔……安世……我有听你爹给我说过,好像是你上辈子的弟弟对不对?后来你们有遇到不是吗?」

「恩,那时候我刚办完授礼没多久,安世也刚成为铁之国大兄,下任务给我,然后几次的任务接触后,我们成为了好朋友……后来我还教大了他的儿子……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恐怕又是只有我搞不清楚真相……」朝仁靠着华音看着一边放了些注意力在他们母子身上,一边还继续跟活泼的康平也说不清楚是被玩还是陪玩的斑,眼里漫上笑意,又黯然有些愧疚的说:「想起小时候还有过个弟弟的那时候,我还很蠢的跟安世说我自己都忘了自己有个弟弟……那个时候安世应该很难过吧……虽然也许是为了保护外迁的族人,保护我,所以只能隐瞒真相不能相认,去杜绝所有的危险可能,但听到自己的亲哥哥亲口说出不记得有过他这个弟弟……」

华音安抚的摸摸朝仁的头:「但是他很爱你,也理解你,肯定不会责怪你的,你跟他分开时才几岁,他也许也只是一直听说过自己有两个哥哥,说不定他在知道佐助孤单了那么久,还更自责也不一定。」

朝仁愣了下:「娘你怎么知道?」

「……我说中了?」华音也有点惊讶:「我只是按照着族人的心性下去猜测而已。」

朝仁摸摸鼻子:「跟木叶完全闹翻后,安世邀请我做他们铁之国的客卿,我答应后,也不知道当时怎么被他说服的,就一直住在他们家了,我还记得一开始他常说让我安心住着,把他那里当家帮他带孩子……我一开始还以为他对我那么热情招待是有所求有阴谋……后来安世发现我的警惕,才对我说他是因为觉得我受苦很多,做为”朋友”他很心疼,更不愿我回到木叶去回想起那些不好的记忆,让我顾孩子也是因为孩子会很闹腾,让我没时间想太多……」说着朝仁自己笑了出来:「他还故意威胁我说要是不住,干脆也别认他这个朋友,也是那时候我才安心住下,不过天知道那么多侍从是哪里需要我一个粗手粗脚的独臂忍者顾孩子……但那时我却答应了……」

朝仁自己也有点好笑的纠结,他实在回想不起来当时怎么会就那么安心的一住就是一辈子。

华音温柔的笑开:「一定是因为你们是亲兄弟的关系,哪怕你们分开许久,可是他心里有你,你心里也有他,自然这份兄弟缘分,仍旧紧密的将你们绑在一起,让你们互相彼此信任。」

朝仁伸个懒腰后,面上也是温和的神情:「也许吧……除了没办法相认,我单方面的不清楚真相……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和安世,感情也是好的像兄弟一样。」想起上辈子痛苦半辈子,却在下半辈子有着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温暖的家,朝仁现在突然发现,原本他偶而想到自己前世一生的遭遇还是会感受到的惆怅与黯然,现在似乎越来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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