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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时菊花里塞姜 老板和秘书在在办公室狂干15p_死神同人——身后

不久之后,“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日番谷冬狮郎进入净灵廷.被直接任命为十番队队长。跟着那个人参加队长例会时曾偶然在路上遇见小白同志——小小的个子勉强地撑起那身崭新的队长法披,一头乱蓬蓬的银发桀骜地向上扬起,神情拽歪歪地故作老成,浑然不察身后的金发副官一路不断地翻着白眼。

一时没忍住,我向乱菊递上了一个同情的眼神——这架势,确实有几分像保姆。

同年,雏森桃升任五番队三席,吉良野鹤被调到三番队任副队长,而阿散井恋次“由于战斗能力出色”被调到十一番队——当然,实际上是蓝BOSS觉得他不好控制。

演员差不多快到齐了。偶然清闲下来得以坐在办公室里悠哉悠哉翻会儿女协期刊时,我望着外面平和淡定的阳光心中感慨。

一个随时会像镜花水月一样碎裂的,摇摇欲坠的和平世界。

多么感伤,啧啧。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似乎格外早,还未到四月净灵廷的樱花已经开得漫天飞舞,空气中到处都是甜甜的清香,大片大片的粉白色粉红色花瓣零落在街道的各个角落,安静的沾在青石路面上、砖瓦上、人们的衣角发梢,有一种芬芳而低眉俯首的温柔。

只有开败的那一瞬间才极致美丽,为了追求这一瞬间的美丽情愿付出离开枝头坠入泥土的代价——有时候我会嘲弄地想,多么愚不可及的植物,和扑火的飞蛾一样,追求的都是实际上永不可得的东西。

想着想着,也就低头轻轻一叹。

“没事吧,寺琉副队长?”

抬起头,摆上圣母笑,“我没事,谢谢您的关心,浮竹队长。”老实说有那个时间你不如关心关心你的咳嗽啊……

眼中神色闪了闪,那张线条坚毅的脸上也绽开一个淡淡的笑容:“我看你一直皱着眉,又叹气,有些担心是不是不舒服呢。没事就好。”

声音很温和,也很真挚,充满了难以抗拒的包容和亲近,又有些疏离的客气。和海燕,京乐,蓝染乃至那个人都不同,浮竹十四郎的温柔总是保持在恰到好处的远近,你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却不必靠得也不能靠得太近。

这个男子身边,好像有一层由温柔包裹的真空地带,无法再近一步。明明温柔是真实的,什么都是真实的,可是就是让人无法再靠近一步。

不过……瞥了一眼他身后喝得东倒西歪的某只副队,我嘴角抽了抽,大概有些人不在此限吧。

“哎呀呀,说起来今年的樱花有些开败了呢~”

侧脸看去,不远处的银毛狐狸一手支着地一手端着酒盏斜坐在席布上,微微仰着脑袋笑眯眯地望向头顶的粉红树冠,嘴角依旧大大的扬起,漫不经心的笑容里似乎有些淡淡的寂寥。他的身侧,十一番队队长倚着树抱着刀,已经无聊得酣然入睡。八千留在另一边和几位同样已经出局的副队长不知为什么事正咯咯笑成一团。

恩……现在是所谓的队长副队长赏樱会。

虽然阵容极其华丽壮观,不过老实说,这种赏樱会其实相当无聊。

人数只有寥寥不到三十人,队长之中除了少数几只之外都是放不下身份的,行酒游戏也搞不出好玩的花样,往往都是队长输了就派副队上去表演个惩罚节目应付应付了事——这么一说我记得去年是京乐大叔在某轮游戏中赢了十二番队长,那只大概是喝大了一个高兴要求涅音梦小姐跳个舞来看看,不言而喻指的是某种需要穿着露大腿服装从某个方面来说非常适合涅小姐的西方国家流行舞种——结果人家的爹当场暴走始解了斩魄刀,啧啧。

这件事似乎还有些后续……不过那就是伊势七绪副队长和自家队长之间的事情了。

其实我算是相当幸运,那个人玩行酒游戏还从来没有输过——从他的表情,你完全感觉不到他是在“玩”,更谈不上什么爱好。

如此却能一直立于不败之地,不得不说尸魂界真是神奇。

当然,也有比较正常的生物——瞟了一眼额头渗出薄汗在两只一模一样的酒盏中犹豫着选哪一杯的十番队队长,我尽了最大努力克制着自己摸下巴奸笑的不厚道行径——即使注定是个反面小炮灰,给正派NPC留下将来公报私仇的理由很显然也不是什么聪明的行为。

不过,那两杯真的都是醋啊——我亲眼看着卯之花队长倒的。

小白光荣了之后这一轮的行酒游戏就剩下九番队,七番队,六番队,三番队,十二番队的队长副队长还“健在”。山本总队长借口年纪大了从不参加这类活动,二番队,十三番队,五番队在第一轮“副队拼酒”时就已经通通拜倒在乱菊的死霸装下,四番队的卯之花队长如前所述,根本在游戏之外是个场外服务人员,八番队和十一番队在第二轮“队长接和歌”时也壮烈了——仔细一看,场上的气氛不知不觉有些紧张起来,啧啧。

又一轮“猜猜酒在哪一杯”过去,东仙队长和涅队长分别荣幸地喝到了一杯四番队队长手制浓盐水和浓糖水,出局。作弊盟友不在了,七番队队长没怎么犹豫,直接认输出局。场上只剩下三番队和六番队,卯之花队长笑眯眯地在那个人身前摆上两只盖着口的酒盏,然后,忽然之间我就成了视线焦点。

“哦呀说起来一次都没有看到寺琉小美女被惩罚节目呢。”

“咳!”

“这个我的意思不是说跳舞之类的……哎呀我什么都没说。”

“是呢,寺琉副队长被朽木队长保护得很好呢~哎呀哎呀开个玩笑而已不需要瞪人吧。”

“我很好奇寺琉会表演些什么呢,对吧,浮竹队长?”

“咳咳,是啊蓝染队长,我也很期待……”

“也就是说只要朽木队长拿错了,胜利就是市丸队长的囊中之物,这有些不符合大义之道……”

“只是游戏而已,不必如此认真,东仙。”

“哼,想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无趣。”

喂喂……“没什么大不了的”“无趣”的话你们干嘛还伸头过来看啊涅队长碎蜂队长……

和四周的人声成鲜明对比,那个人一直一言不发,伸手端起一只酒盏,揭盖,嘴唇轻触杯沿三分之一处,仰头,一饮而尽。动作没有任何迟疑,完全的一气呵成。漆黑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眼帘微微合上,睫毛安然地垂下,无可言说的优雅与从容。

周围的空气一时间静了一静,我垂下视线,微微勾起嘴角。

无需多余言词,无需其他表示,这就是你的方式——“我不会输”的表达方式。

不管经过多少年也无可动摇的沉炼在骨子里的自信和高傲——这枚名为“朽木”的烙印,让周围的空气随时随地为你惊艳而凝滞瞬间。

它很沉重,却也成就了真正的你。也因为如此,所以你从来没想过舍弃它,没有朽木的“白哉”不再是“白哉”,如同没有爱过绯真的你也不再是你。

朽木白哉,朽木,白哉。

问过自己很多次,这个男子究竟是哪一点吸引自己——是他对绯真的一往情深?是他把所有事情全都压在自己肩上沉默着承受一切?是他那把华丽拉风又强悍无比的斩魄刀?是他无论何时都淡定冷漠又英俊优雅的身影?是他倒在血泊里时轻声吐露的那声夹杂了所有复杂情绪的“谢谢”?是他拼着重伤的身体抓住市丸银的神枪,用胸膛把露琪亚保护在身后的决绝不顾一切?

快100年了,直到这一刻,心里那个模模糊糊的答案才忽然有些清晰。

无关任何细节,只是这个人——名为朽木白哉的存在,只因为他是他,如此而已。

因为你是你,所以我爱你。

“忘记说了,这两杯里都是酒,不过,有一杯我一不小心加了些崩点呢。”耳边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一抬眼,四番队队长正在对面望着我笑得温柔似水和蔼万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崩点」,四番队特有的麻醉药之一,专门为队长级高灵力人物制作,即时生效。)

呆呆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倒在席布上的那个人我震惊得手指都发颤了……腹黑,这就是传说中的腹黑啊啊啊啊~卯之花队长,我和您没仇没怨吧~还是说,六番队的人缘其实不怎么样啊啊啊啊啊啊~

黑线地看了一眼正揪了一根草叶在那个人脸上拂了又拂的银毛狐狸,我求助地转头看向十三番队队长,迎上一张笑得安稳自然的清俊脸容。

“这么说的话,是朽木队长输了呢。”

……你们明明是耍赖!堂堂队长居然玩阴的!

认命地站起身来,搜肠刮肚地想了一下还勉强记得歌词又不会跑调跑得太厉害的歌——还真少得寥寥可数——轻叹了口气,算了,还是这首吧。

“那么,我就献丑了。”

清了清嗓子,放开声音:

“ Some people laugh,

And some people cry,

And some people live,

And some people die,

And some people run,

Right into the fire,

And some people hide,

Their every desire

But we are the lovers,

If you don't believe me,

Then just look into my eyes,

Cause the heart never lies

And some people fight,

And some people fall,

Others pretend,

They don't care at all,

If you wanna fight,

I'll stand right beside you,

The day that you fall,

I'll be right behind you,

To pick up the pieces,

If you don't believe me,

Then just look into my eyes,

Cause the heart never lies

Woaaaaaaaaaaaaaaaaaaahhhhhhhhhooh

Woaaaaaaaaaaaaaaaaaaaoooooaaahhoooh

Another year over,

And we're still together,

It's not always easy,

But I'm here forever,

Yeah, we are the lovers,

I know you believe me,

When you look into my eyes,

Cause the heart never lies,

Cause the heart never lies, yeah,

Cause the heart never lies……”

唱到后面,似乎是第一轮拼酒的酒力终于上来了,意识变得朦胧一片。只记得我似乎是很罕见地唱完一首歌而完全没有跑调,然后好像是京乐春水再次打赌输掉不得不送那个人回朽木宅,而送我回宿舍的人……

OTL好像又是蓝染……我绝对是被神遗弃了……

他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可惜完全不记得了。也罢,估计他也不会和一个喝醉了的人说什么要紧的事情或者下达什么指令。

总之一切仍然波澜不惊地继续着。乱菊在那天之后忽然变得和我熟络起来,隔三岔五地跑来找我喝酒顺便电倒六番队一批男死神;偶尔在净灵廷遇到十三番两位正队副队,他们的招呼方式也莫名地从“寺琉副队长”变成“寺琉”,甚至有时候我有种错觉,涅队长看我的眼神中似乎也有了些不同……OTL我记得我这人酒品一向不错喝大了也不乱说话啊……

除了这些小问题之外生活一如既往。恋次在十一番队每日浴血拼杀奔走在炮灰前线,偶尔去四番队给席官们领些急救药品时我总能看到他的身影,一次比一次伤痕累累,也一次比一次坚毅有力,有时候和君离的闲聊中也会提到他,不知为何大殿下的表情总是很诡异,试着追问时又总是很快叉开了话题开始追问市丸队长最近有没有去我办公室找我……

……四月一日君离是恶魔三人组里最神秘最诡异的一只,这一点我和笙很久之前也早已达成一致。

晃晃悠悠地,就到了下半年。某天喝完下午茶之后我正抱着一堆整理好的文件摇摇晃晃地朝队长办公室进发,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灵力波动,接着大约是赤火炮一类的鬼道和嘈杂的人声一起乱糟糟地轰然响成一片,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喊着我的名字,嘶哑中带着几欲崩溃的绝望。我站在走廊里怔了怔,队长办公室的门就在这时无声无息地拉开,那个人站在走廊尽头一脸寒霜之色地看了过来。

一只地狱蝶在他身边拍打着翅膀,晃晃悠悠地飞舞,刺目的黑色。

鞠了一躬,来不及说什么直接丢开手里的东西瞬步跑到外面——那个歇斯底里的声音,是萧。

“出事了……她也在先遣队里……十三番队的先遣队……阿笙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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