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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炎凉梁希城免费阅读 王爷奴婢受不了h好大_被神杀死的我转生成了精灵

已经过了多久了呢?几月.几年亦或是几个世纪?从被丢进这个暗日无光的地牢开始,我手脚上冷冰冰的镣铐就不曾松开过。

明明已经重获自由了啊,明明能够隐约看到光明的未来了啊,明明已经遇到会改变我命运的人了啊。

为什么要将我的一切再次夺走,我究竟做错过什么?

但我不会再哭泣,因为兰杰德曾经告诉我不要哭泣,哭除了向人展示懦弱之外别无他用,在这个冷酷无情的时代里。

我并不会感到饥饿,这也许是兰杰德在离别后留给我的馈赠,地牢里只有滴答答的水声在提醒我还活在人世。

挣扎也是无用的,只能在脚踝和手腕处留下片片伤痕,然后很快地自动复原。我的身体很是矛盾,血液虽然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可言却依旧像岩浆一样不停在体内翻滚乱窜。

完全地与世隔绝原来是如此地令人绝望,甚至比死亡还让人窒息,有时候我幻想如果当时随同兰杰德死去也许是不错的结局。

陪伴兰杰德的那几天也许是我生命里最美好的时光,如果不是那突如其来的变故,我一定无可救药地恋上他吧。看到他尸体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连同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话一同埋葬在冰天雪地里。

但我必须坚强地活着,因为我还要为他复仇。

当我从里维特港口逃回家乡,到达那个熟悉的小草屋后,我的父母却像看到不详之物一样让我赶紧离开。

原来他们不爱我啊。

强忍住泪水的我拼命地奔跑在熟悉的街道上,忽然我停步在挚友-阿芙拉的屋门前,怀着复杂的心情敲响了门。

目光接触我的那一刹那,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惊疑,但更多的是惊喜。

阿芙拉那天只有一人在家,她将我拉进屋里,告诉我我现在是悬赏拦里表示的头号逃犯,罪名是越狱外加杀害两名守卫。

门外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许多卫兵迅速地朝这里赶来。看起来是有熟识我的人出卖了我的行踪。

阿芙拉让我藏在楼上的衣柜里,紧接着几个卫兵气势汹汹地踏入房内。

由于隔音效果并不好,我能够很清晰地听见他们的对话。

[逃犯莎莉丝是否在此!]卫兵开门见山地盘问。

[没看到。]

[你撒谎,给我打。我就不信她不出来。]

不要啊,那是我唯一的朋友,不该受到我的拖累。

我疯狂地冲下了楼,阿芙拉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她紧咬着牙关,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看见我时她苦笑着说[你不该回来的。]

她就这样倒在了我的面前,我想最后一刻她一定有恶毒的咒骂想要对我倾泻吧。

悲伤绝望至极点的我情绪失控了,意识也随之而去,醒来后就被囚禁在这个地方。最近从他们的谈论中我得知冻结整个城镇.杀死所有人的事情,可是我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也许家乡已经没有人值得我留恋,也许只是我内心的某些东西被血液冷冻而变得麻木了。

不久以前开始偶尔有卫兵服装的男人在戒备森严的情况下检查我的身体并打上一支绿色的药剂,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每次注射结束后他们都会询问我的身世和姓名。

刚开始我很不理解他们的意图,后来我想通了,他们是在觊觎我体内那股未知的力量或者说想利用我,而那些药剂的目的正是让我失去意识,沦为受人操纵的人偶。

抱着这样的猜想,我在最近一次的拷问中表现地一无所知,这样他们应该至少会允许我重新看看这个世界吧。

果然如我所料,他们焦虑的表情一扫而空。

这是个同往常一样平静的夜晚,朦胧的月色从牢房狭小的铁窗里倾泻在我的脸上。

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呢,我抬头遥望着璀璨的星河,往事一一浮现在眼前。曾几何时,我也和朋友们躺着草坪上一边数着星星,一边微笑着谈论未来的事情。现在连笑对我而言都是无比奢侈的表情。

恍惚间,隐约听见被铁栏杆堵着的窗子旁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

原来还有人记得我这个被世界遗忘和抛弃的孩子吗。

不,这大概只是那些人对我的试探,不能有任何异样的情感。

当我若无其事地将目光集中在窗边时,却依然忍不住惊呼[猫?]

那是毛色纯白的猫咪,它的绒毛在月光下尤其优雅高贵。

其实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承认以前所接触到的世界仅仅是冰山一角而已,从遇见那个男孩开始我就该懂得这一点。

[莎莉丝?那是我的名字吗。]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猫咪疑惑地用可爱的爪子拍拍头,自言自语[情报出错了吗,看样子已经被洗脑了啊。]

[洗脑?]我机械般地重复它的话语。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它立刻将注意力放回我身上[你想要永远地逃离牢房吗?]

我犹豫片刻用力点点头。这没有什么好掩饰的,谁不渴望自由呢?

[明天你将会被带往伊斯卡帝国的边境,我们会在那里接应你。]它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

它那毛茸茸的耳朵忽然间动了动,紧接着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谁在那里!]完全封闭的牢门被踢开,几个手持武器的卫兵慌慌张张冲了进来。

猫咪换了个姿势舔舔爪子[喵呜~喵呜~]然后跳下了窗沿。

[是只猫啊。]卫兵长长松了口气,再次重重关上牢门。

今天的夜晚似乎比以往更加漫长,是因为我心存侥幸吗,我早就不应该再次被这冷酷的世道欺骗了啊。

果然如同猫咪所言,第二天清晨有个身披巫师法袍的人对我施加咒语,我手脚上的镣铐终于被打开。

接着我被关押进蒙着帘布的铁笼子里,随后在马的牵引下承载铁笼的车子不停地前行着。

什么嘛,不过是转移生存的囚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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