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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肛一年后 半夜偷搞妈妈_强推香克斯的108式

艾斯回南海巴特利拉祭拜他母亲去了,来芳屿只是路过。

阿林思诸:虽然一踏上岛就因为吃霸王餐被希希亚彪悍地揪进肋骨森林,然后芳屿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火灾,船长发尾都被燎焦了,摸着头发心疼了好久。

艾斯在对白胡子一百次的刺杀中迅速变强了,从一开始无法靠近白胡子,到可以用火焰给白胡子的手掌制造出一小块烫伤,虽然结局都是史无例外地被锤进海里,但确实每一次挑战都在进步。

“…大概就是这样,承蒙关心了。”毕竟是初次见面,阿林的表情和语气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敬畏和惶恐。

娃娃脸的史密斯第一次踏上雷德号,也有些拘谨,但还是架不住好奇心,新奇的偷偷转动脑袋四处看。

“诶?那不是威利安嘛?”他指着不远处坐在甲板上男人,戳了戳阿林。

的确是威利安,他孤零零的靠在船舷上,看上去颓废又苦闷,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猛缩了下脖子,却不敢把视线投过来,右手举起了个酒壶,努力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喝了一口。

不但没有镣铐,放在外面,

还有酒喝。

“有劳各位,感激不尽,可以的话,我想请大家吃个饭,这么热的天气,真是辛苦……”阿林接过史密斯手里的银漆小皮箱,打开,呈现在众人面前,整整齐齐的绿色钞票,又合上,放在地面推向红发。

大概是看人紧张想要娱乐一下气氛,红发挠挠头,哈哈道,“这感觉,怎么给绑匪交赎金换人似的……”

阿林:“……”

笑话太冷了,最重要的是,他们不熟,根本开不起这等级的玩笑,没见原本还会转脑袋偷瞄的史密斯已经缩脖子当鹌鹑了吗?

场面有点尴尬。

红发摸着后脑勺:“哈哈哈。哈。哈。”

阿林:“……”好了好了,看在希希亚的面子上,还是回应一下吧。

阿林笑了笑,笑意如同降落到麦田和森林的阳光与雨水,身上也似乎带着麦子成熟后独有的香气,“不对哦,绑匪都是会把人质丢进牢房的。”

气氛回暖。

“哈哈哈哈这种家伙,放在外面也翻不出风浪来。”卷发的干部语气理所当然的道,语气满是对自己海贼团实力的自信。

辫子男难得在大海上看到个姑娘,殷切跟着道,“想被我们关起来,起码也得是上亿赏金的级别。”

后来话题渐渐转到了芳屿和蜂鸟旅团上,有海贼起哄,既然史密斯和耶稣布同为狙击手,大家比试比试怎么样,然后更多的人开始怂恿他们。

史密斯脸上带着激动的红晕,一边偷瞄阿林一边称,哎呀,我是很想见识下前辈你的风采的,可是回去晚了不好交代哇……

香克斯这会儿正乐呵呵地去跟开船的水手交代着什么,贝克曼转向阿林,替他的船长发出友好邀请:“用了午餐再走吧。”

雷德号难得来了客人,而且还是很有战略意义需要打好关系的客人,就这么让对方离开的话,香克斯肯定不会同意,因此不用船长说,大伙也知道要好好开个宴会招待一顿,厨房已经开始处理食材了。

阿林向来讲究,轻度洁癖加强迫症,用餐前得洗个手吧,随便喊了个人问下盥洗室在哪儿,海贼大大咧咧道,“在三层底舱,左转。”然后继续帮忙搬椅子搬酒忙活开。

下三层是盥洗室,那么下四层就是船坞间,用来收纳小船和快艇,小淑女号也在那里,拉上隔板,船只就会被放出来。往上推理,底舱二层应该是设备间和武器库,一层往上肯定是船员室和仓库……

阿林扶着楼梯的木扶手,慢慢走到底舱,刚想左转,就被一个看起来很……一言难尽的房间给看愣了。

流苏布幔,精雕桌椅,莫兰蒂色调的沙发和软凳,巴洛克风的梳妆台,白色的三角钢琴,被卷起来竖在墙边的拼色地毯,还有堆在角落里小山高的抱枕……

还有还有,那套托盘和茶具,跟自己在芳屿用的是同款,高档货。

布置的可以说是非常精美又少女心……

如果忽视掉眼前这一排三指粗的黑色铸铁格栅的话。

没错,这是个牢房。

铁栏门没上锁,半开半掩,阿林冷静地推开,金属发出一声紧涩的‘吱呀’声。

不能怪她不请自入,这要是普通的船员室,她看不到、也没兴趣看里面的布置。可现在,她觉得这里面绝对有大事。

拉开高高的镜柜门,里面是一件件挂好的女式衣物,颜色以白色居多。还有护士装、舞娘装、艺妓振袖,甚至还挂着一套海军制服,下面是半身裙的那种。

关上门,走过去掀开房间中央香槟色的流苏蒙布————应该是作为窗帘买的吧————巨大的金属雕花的铁木床挂着灰色的锁链和手铐,赫然入目。

阿林抿唇,试探着伸手摸了一把,一阵失力感传来。

海楼石。

…………

从里到外都是女人的东西。

近几年,红发唯一频繁见面的女人就是希希亚了。

再想起辫子男那句“想被我们关起来,起码也得是上亿赏金的级别。”还有专门针对能力者的海楼石手铐。

不管怎么看,都是红发想把自家船长囚禁起来然后这样那样……

为什么,因为冷落了他大半年?至于么?

红发私下里,居然是个变态吗?

阿林攥紧拳头。

正当心灵受到冲击的阿林疯狂琢磨事情的时候,耶稣布踢踏着凉拖下楼过来,“阿林小姐,食物都端上桌了,老大问你怎么还不……”

耶稣布卡壳了。

阴森又情.色.的牢房里,亚麻色头发、鹅黄色的长裙的姑娘正站在中央的床边,停留在一个弯身触碰的姿势。

听到他的声音,祖母绿似的眼睛隔着坚硬的铁栏不带感情的望了过来。

眨眼间人就消失在原地。

空气中连续飘几个模糊的虚影,一个黑发红眸的女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铁栏前。

女人,不,已经不能把她称为【人】了。她披头散发,眼窝黝黑深陷,裙子上、脸上和胳膊上都是干涸的铁锈红血迹。皮肤泛着尸体的灰青色,还带着黑紫色的尸斑。

活像死于解剖台、被草草安葬又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厉鬼。

此时此刻,和耶稣布仅仅相隔半米对视,那双血红的眼珠子连眼白都没有。

耶稣布受不了这个刺激,“咯”的一声,两眼翻白,昏厥倒地。

阿林恢复了原先的模样,找到盥洗室洗了手———她还记得洗手———甩了甩手指上的水珠,表情没有任何不对的上楼了。

宴会期间,史密斯成了海贼们灌酒蹂.躏的对象,话赶话的交流一番,透露出了蜂鸟旅团全员掌握见闻色的惊人消息。

黑帽子感慨道:“真看不出来,园丁居然是个好老师。”

他们都是在生死考验的危险中,激发出来霸气,很多时候,都是被敌人从背后向心窝进行致命的偷袭时猛然领悟,千钧一发间救了自己一命。后来,这种对危险和杀气的预判才被更名为———见闻色霸气。

就连全员修习霸气的亚马逊百合,也是将那些小姑娘们放逐到危机四伏、各种强悍野兽出没的森林,不得不隐蔽自己的气息加上时刻察觉周围的危险,吃了好大的苦头才有所领悟。

菲利羡慕道,“别人都说阿林姐是战五渣,原来居然是见闻色的拥有者————我也很能吃苦的,可就是激发不出来。”

史密斯喝多了,加上也跟他们混熟了,脸红红的悲愤,“这不是吃苦不吃苦的问题———你知道我是怎么被训练出来的吗?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姐姐她,拽着阿林姐去了男澡堂!”

“!!!”

他喝光了瓶子里的朗姆酒,打了个酒隔,什么话都往外抖落:“我们总不能不洗澡吧?她们女孩子变透明了在一边站着,我们裹着浴巾玩命找人,谁还敢不会见闻色?我们修行的也很不容易啊!!”

史密斯这头一边往事不堪回首,一边为自己鞠了一把心酸泪,而红发海贼团那头,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一样,全哑巴了。

阿林挺不走心的笑了笑,“怎么这么惊讶?颜色果实隐身很好用,公主号开过来那次,大家应该见过了吧。”

“……”

>>>

等酒酣饭足的时候,阿林贯彻了种花家饭桌上谈事的作风,似乎对之前发现的事情失忆了一般,以一种客气有礼、公事公办的语气开启了话题:

“贝克曼先生,你们海贼团平常都做什么副业呀?这条船您能做主的吧?我们有机会建立补给合作吗?”

红发海贼团并不只靠寻找宝藏和黑吃黑来负担一船子人的吃喝,他们是有固定的经济来源的,一些岛屿只要挂上【红发】的旗帜,就会受到红发海贼团的保护,作为代价,那里的人们需要上交财物、粮食燃料、劳动力等形式的贡品。

而那些人来船往的港口城市,在娱乐和赌博业的基础上,还衍生出来的饮食、住宿、造船、商贸等行业,将可观的营业收入拿出一部分上交红发海贼团,以换得足以匹敌万人之军的旗帜的保护。

这种事情的确都是贝克曼在做,否则一船不善经营的家伙都要喝西北风了。贝克曼也是知道阿林的,自然而然的以为她想扩大生意,争取一下在新世界的经营权。

考虑到船长和园丁的关系———哪怕多一个理由让园丁来新世界也是好的。不过又考虑到船长的面子———总得给这个男人留点面子吧?

贝克曼这次没说话,而是意有所指地看向香克斯。

然而他很快后悔了。

被落了面子的香克斯一点都不生气,真不生气,反而露出颇为没心没肺的坏笑,抢着跳出来,“上到烧杀抢掠,下到陪聊陪.睡,只要出得起钱,我们都干。”

“!!!”

贝克曼把眉毛拧起来,看起来是想给他一下,

“这样啊,”阿林终于认真的看了眼这个男人,从兜里拿出一叠贝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香克斯怀里,

“一百万,能找个私密点的地方吗?”

“…………不不不不不”饱受惊吓的香克斯把头摇成个拨浪鼓,像捧着什么烫手山芋一样,四处看了看,把那叠钱飞快塞进贝克曼手里。

贝克曼:“……”

阿林表情毫无波动: “陪聊一小时。”

两位副船长聊了什么海贼们并不清楚,虽然他们耳力好到能听清处两个人的每一句对话,但是各种数字和专业名词让他们云里雾里,总之,到头来他们只听懂了一句,

阿林说:“加钟。”

嗯,这个听懂了。

等到分别时刻,红发海贼团的船员把昏迷不醒的威利安帮忙抬上小淑女号————阿林给威利安喂了致人昏睡的药,然后称不放心,又向他们借了镣铐。

阿林问:“结实吗?”

香克斯使劲点头:“结实结实,用来铐我都……哦,忘了,我就一只手了,用不上手铐了。”话落唏嘘不已。

阿林:“……”

香克斯又凑过来,期期艾艾道,“你看,我们也算帮上一次忙了吧?能再给点好处吗?”

“好处?”阿林天真地露齿一笑,很可耻地建议道,“想起来了,我家船长这么多年的任性给大家添麻烦了,三百次的欠条我做主帮你抹个零?”

红发震惊:“你………”

阿林走近一步,脸上的表情体贴又带了点议价时的为难,“嫌少?那就抹两个零?”

红发萎了,灰溜溜退散。

小淑女号消失在海面。

送走阿林,红发对着还剩了一半酒的酒瓶,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挠头,“总觉得忘了点什么。”

此时,香克斯还不知道什么叫不祥的预感,他只是本能的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拉基路用嘴撕下了一块鸡腿肉:“我也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

红发和他船上的伙伴互相眨巴眼对望了一会儿,半分钟后,他们齐声道:“耶稣布人呢?”

>>>

小淑女号开出了一海里,而船舱里,哪里还有什么威利安,倒在地上被捆个结实还昏睡不醒的,分明是耶稣布。

史密斯被此突变吓了一跳,差点摔地上,“阿林姐,你…你你,他他……他…………”

阿林淡定的开船:“威利安被我画成耶稣布的模样铐在他们牢房里了,大概能为我们争取个二十分钟。”

史密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连续深吸好几口气,终于找回了舌头,崩溃叫道,“这可是红发海贼团的人啊,还是干部级别的!”

“完了完了,出大事了”

别看红发爽朗有趣人又皮,但在大海上,那位可是屹立新世界的四位霸主之一,把人惹毛了,他们谁都跑不了。

【小剧场】

阿林把自己从雷德号的所见所闻一说,最后忧心忡忡的总结:“你追的男人估计有双重人格什么的,一边稀罕你,一边控制自己不去接近你,有病。”

潘蜜没说话。

津津有味地想象着自己被限制了果实能力,锁在牢房里,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只能透过这个密闭的小圆窗看见一丁点的阳光,白天抓着铁栏喊“放我出去”,晚上揪着床//单喊“救命不要”……

而红头发的男人在黑暗中露出温柔又鬼魅的表情:“这下哪都去不了了吧?”……

潘蜜不说话,阿林忍不住有些担忧,开始少见的安慰她:“没关系,现在我们手里有筹码了,我不会让你……”

潘蜜喜滋滋的:“还挺带感。”

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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