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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裘前r18文 安知晓的全部作品_转生梦魔与复仇公主

十分钟前。

“好浓郁……魔法的气息!?”

刚打开门,一股浓到让人喘不过气的魔法元素涌动而出,就好像有人把过量的空气压缩在一个小小的铁盒里,一打开盖子气体便喷薄而出。

“但好像没一股脑泄出来,绝大部分魔力还是停留在了屋子里。”

如果运气好的话,兴许今晚我就能解决这座房子的闹鬼事件。

事实同我猜测的基本不差,这屋子的灵异事件十有八九和屋里大量存在的魔力元素有关。就我所知,正常情况下魔法元素只会寄居在有魔法适应性的生物体内或者专门的魔法容纳物内,比如之前的魔法药剂,因为据我观察发现,一旦我把魔法从体内释放出来,它们便会不受控制的迅速消散在空气中,至少以我的能力完全做不到把魔法固定地储存在某个地方。

但这栋屋子里……所有的魔力像是被某种咒术给束缚住了,它们没有挥发在空气中,而是集聚在一座小小的房子里,挤压着,扭成一团,像一头肿胀、不定形的怪物。

我不知道为什么,也看不懂其中的原理,但这么巨量的魔力,如果能全部为我所用,等于我凭空得到了一个庞大的魔力补给站。

对我这种纯法师来说,MP就是生命啊!

“好黑,明明是白天。”

屋内到处是纸屑、灰尘和虫子干瘪的尸体,墙漆和瓷砖都铺设完好,只是家具被全部搬空,空无一物。残破的蛛网粘附着寂静的四角呼呼抽泣,透过少许几扇狭小窗户穿过的光线中混杂着数不尽的细小颗粒,无力地摇摆着。一转螺旋式阶梯攀附着一根灰白色的大理石石柱连接着二楼走廊,别墅呈复式结构,站在一楼就能轻松瞥见二楼走廊墙壁上挂着的旧画框,像一具具空洞的棺木,祭奠着早已腐化消弭的灵魂。

“不行啊,这地毯必须换,太脏了,而且好多……污垢?还是什么?”

到了二楼,刚进门时感受到的那股魔法气息更浓郁了,而且不晓得为什么,我开始感觉到头昏眼花。

难道因为我能感知魔法的缘故吗?

很可能是这样,我感觉到体内原本平静的魔力储备正被逐渐激荡起来,并结成一股股的冲击我的大脑,让我不断赶到阵阵恶心反胃。如果是一个没有任何魔力的普通人,就绝不会像我这样在几分钟内就被溢满屋子的魔力影响到,该死,因为我体内的魔力和屋内的魔力产生共鸣,有什么本该长久沉寂的东西被提前激活了。

“呃……到底是什么?”

很奇怪,我没感觉到危险,这屋内残留的魔力似乎也没有对我图谋不轨,它们聚集在我的身体周围,和我体内的魔力槽仅皮肉之隔。

虽然有股不祥的预感,但尽量探索吧,得快点排除屋内的危险因素,如果运气好这一整栋屋子的魔力都能为我所用。

我拖着步伐小心翼翼来到靠走廊的一侧房间,推开门。

“靠……这是些……”

墙上画满了脸。

人脸,全是人脸,除了门和破开的窗户,无数张脸密密麻麻画在墙上,脸画得很细致,但分辨不出具体的容貌,因为所有的脸都被涂花了,四面墙到处是刀的划痕,也有些是浅浅的指甲印,里面凝固着淡淡的血污,像是有人气急败坏地拿刀试图割烂墙上所有的脸,刀磨破了就用指甲生抓,直到十指指甲都断在里面……

这里发生过什么?

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早就吓得飞奔出去了,但现在我的各种情感都在淡化,包括恐惧,所以被涂满墙壁的人脸吓得屁滚尿流这种事已经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要能被这种廉价鬼片的玩意儿吓到,我就倒立跳钢管舞。

“这房里一定隐藏着什么。”

我盯着墙上的无数张脸看了几分钟,勉强辨认出墙上的人脸是个男性,圆下巴,好像没头发,嘴唇宽厚。不知是不是错觉,墙壁上的每张脸的眼睛好像都看向的同一个方向……妈的好像就是在看我。

“老娘……老子才不会被你们吓到。”

这些脸貌似是用很普通的红颜料绘成的,棱角分明,尤其是鼻子、嘴唇和阴影部分的构图有一定美术功底,这绝不是一般人的涂鸦,难道是前任房主画下的这些?可为什么要把一个房间画得这么恐怖?而且又为什么要把所有的脸全部划烂?

等等,这划痕……

其中一条划痕比别的都要深,像是条深沟横贯其间,里面呈现出的墙壁横截面似乎存在某种层次性……

我伸手探出其中,轻轻刮下一小片,我发现墙壁里面居然还有一层漆,就是说这个房间的这面墙是已经上过第二道漆了,在此之下原本就还有一层漆。

为什么一面墙要涂两层漆?是要掩盖什么吗?

总觉得身后的“脸”们正在以一种古怪的眼神注视着我,不晓得为什么,我越来越觉得头皮发麻了,绝对是因为我体内的魔力槽的缘故,我的魔法体质绝对和这屋里的什么东西产生了共鸣,导致什么东西被提前启动了。阴冷的风从窗外徐徐刮来,摩挲着我的头发,像是一个看不见的幽灵抚摸着它的玩具,考虑着要怎么玩它。

虽然逃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但探索的好奇心压抑住了本能,让我得以专心致志研究这层墙皮下的结构。我掏出刀,仔细挑开了表层墙皮,露出藏匿在底下的第二层。

一点点地挑开……不要切太深……

嗡。

我看到了。

一瞬间,我的整个头颅“嗡”的一声当掉了。

隐藏在墙皮下的,是又一张脸。

我明白了。

虽然之前我没打听到,但我隐约猜到这屋子之前的四任房主经历过什么了。

新一任房主,在入住后肯定也见到了屋内密布的人脸,所以他重新上了一道漆,把人脸图案全部遮住,但很快屋内又出现了新的人脸图案,就仿佛这无数张脸可以从墙壁内渗透出来,彰显自己的容颜。

忽然,一阵猛烈的强风从身后狠狠刮来,像一只大手重重把门带过,砰,房间的门死死嵌进了门框!

我得出去。

原本我听闻这屋子的屋主死得最快的也住了一个月,所以我推测只住几天并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我大错特错了,因为我忽略了我自己的魔法体质!我体内的魔力自动激活了屋内的某道程序,对,一种用看不见的魔法编辑的程序,潜移默化影响周围的环境……

该死,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他妈得出去!

我拼命拍门、砸门,死命转动门把手,但门像是黏在门框上了一样,纹丝不动!就好像这整栋屋子突然之间……活了。

我看到墙上的每一张脸都嘲弄地望着我,我仿佛听到他们在说话,无数张脸同时在说话,它们好像正诉说着一件只要入住此屋就必须去完成的使命。

把脸全部割掉。

对,都是这些脸的问题,都是它们的错,得把它们全部割掉。

我掏出刀,用力深深刺入其中一张脸,而后我挑起墙皮,把那张脸所在的那面墙皮整个切下。

但墙皮之下,又是一张脸。

我不停地切,不停地割,我在已是千疮百孔的墙壁上又新添了几道划痕,但没有用,门还是没开,徐徐的寒风咕噜咕噜地在屋子里打转,像是这栋房子在嘲笑我,发出隆隆的笑声。

不对,墙上所有的脸都割烂了,已经没有脸割了才对……等等。

还有一张脸。

我死死盯着手中的刀,闪着寒光的刀锋倒映着的……是我自己的双眸,和面颊。

我必须把脸割烂,所有脸。

不然我就会被永远困在这儿。

我……

我的脸。

我、我……

我得……

我得割……

我、我的……

我……

我得割烂我的脸。

嗖。

我突然浑身一激灵,一阵寒风刮得我浑身发冷。

我在想什么?

妈蛋,难道之前几位房主就、就是这么……?

不行,常识告诉我,如果我这么做了,我必定因为大面积伤口感染和失血而死亡。

但是……该死,这种想法就像病毒一样,它正一点点啃噬着我的理智,只要我还呆在这儿,我迟早会下刀……

我想起了多年前,我和同学在一个老旧屋子里被突然造访的人吓到,我从楼上跌落下去摔断手臂的经历,从二楼摔下去,以我现在的体重十有八九残废跑不了。但……也许可以试一试。

因为我来的路上,注意到这山上刚下过雨,泥地非常湿润,而且这栋屋子的二楼高度也比当年那栋老屋的高度低一些。

我立刻贴近窗户往下看,兴许是老天眷顾,窗户正下方刚好是这屋子的后花园!疏于打理的灌木在湿润的泥地里疯长,因为即将步入秋天,地上还有不少落叶。

我回头,屋内的每一张脸都盯着我,盯着窗户的方向,仿佛下一刻就会从墙里钻出来把我拖回去。

没有时间了,我必须在被脑海里那股莫名的想法彻底支配之前,从这个囚笼里逃出去,这屋子、这屋子他妈是活的!

我纵身一跃,一阵风尖啸着窜过耳畔,我学着电视里看到过的跑酷的动作,在空中蜷缩身体并在双脚着地的刹那头部前倾,让背部接触地面、在潮湿的泥泞地里笨拙地打了个滚。我听见身后传来阵阵沉闷的呼声,像是那栋有生命的房子在埋怨我的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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