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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太大总裁 攻强迫受用暖玉_高山流水

“哈哈,到我上场啦!”切原早就拿拍等在旁边,然后就被下场的仁王按头使劲儿揉了揉:“加油,小海带。”

“别叫我海带!不对,头发被你揉乱了,仁王前辈!”

立石的神情耐人寻味:“这是你的对手啊,藤一。”

“我会赢的,前辈。”近江已经做好赛前热身,正站在边线外等裁判发声。

“单打三,正选队切原VS学长队近江。”

“双方上前。”

切原对立海的老前辈还是很尊敬的:“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切原君。”近江点点头,肃然道,“我不会手下留情,请以关东决赛单打一的态度对决!”

“诶?”面前的青年气势陡然上升,让切原有点无措,“那个,我听幸村部长说,你们都曾经是立海的部长桑,近江桑也是吧?”

“没错。”近江不再多话,转身走向底线。

“......”是不是当了立海部长,场上场下都会是两种面孔?

“一盘定胜负,正选队切原先发。”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啦。”切原咧咧嘴,直接以中高速平击砸向边线。

[勉勉强强。]近江的挥拍十分标准,而带回的力道让切原有些难受,双反打向近江反手区底线的侧旋球被切回。

[好机会!]切原上到中场正手削球,近江上网的速度极快,反手削球,被正手打出穿越。

[15:0]

“藤一的球感不是那么灵敏。”立石在球死后出声,“直白地说,藤一天赋比较差。”

“但是非常扎实。”真田目不转睛,“五大球型:发球、正手、反手、切削、高压。全都十分凌厉,具有攻击性。”

“这点有利有弊。”幸村抱臂,“没有特点,往消极了说,是平庸。对近江桑而言,这场不好打。赤也的技术和功底同样扎实。”

第二局近江保发,神永拇指搓搓中指指侧:“如果切原君不有所改变的话,他就危险了。”

相武一惊:“为什么?前两场看下来,实力是持平的吧?”

“如果近江前辈是刻板的人,他也不会在那年带领大家保住关东优胜......”言谈及此,神永神色稍黯。

知咕、知咕。

不停歇的蝉鸣衬出夏日的气氛,也让少年们平白升起浮躁的心情。风过树间的沙沙声没引走他们分毫注意力。

“立海必胜!立海必胜!”二十人的队员们和十几人的后援会组成声势寥寥的拉拉队在为场上的队友加油鼓劲。场边计分板上的比分醒目:[6-4,6-7,2-6,7-6,1-3]

“你输定了,近江。”山吹部长池田心态放松下来,“立海已经占据关东No.1整整六年了,该让个位置啊,是吧?”

回复是一发高速平击发球。[真是固执。]池田是这么想的。

近江稳扎稳打的风格让切原有些心烦,他很久没碰到过这么老老实实按标准和模板来的球风了,但是为了预判,他不得不按最正经的思维去考虑和行动。

“这局赤也有机会破发。”丸井大致估摸出近江的回球方式,“前三局磨了有十多分钟吧?赤也应该也摸透了。他的技术比近江桑灵活。”

“确实,但是......”幸村微微歪头思考,[我们的部长没这么弱才对。]不能说他们立海得到关东连胜这么多年,就以为关东优胜很好得。

“可能是生疏了?毕竟有工作的话,只能抽出一点点时间打网球吧?”山本的猜测得到神永一瞥。[或许,但对于近江桑,可不是这样的。]

[game set, First stringers 3-1]

正午的阳光照在网球公园的A场区,整个网球场一览无余。池田抬肩草草抹一把汗,仍有细密的水珠从皮肤中渗出、聚集,最终化为豆大的汗水,沿着面庞弯弯曲曲的路径往下。

对面的近江同样满面通红,手臂肌肉健硕,因为长时间的挥拍,已有些青筋暴起。

“立海必胜!立海必胜!”

“山吹山吹,关东第一!”

[这家伙,真会拖。]池田本来已经很不耐烦了,被教练伴田指导几句,努力平复下自己的躁动。

“耶!这下我赢定啦,前辈!”四局后,切原拉一拉因汗水而紧贴后背的短袖,美滋滋地瞥了眼记分牌——[5-3]

近江面无表情,早早在底线做接发准备,见此情形,忍不住出声:“我说过了,切原君,请用关东决赛单打一的心态对待这场比赛!”

“我是很认真的,前辈。”切原摸摸鼻尖,“但是我马上就要赢了嘛,你看比分。”

“你就一直没想过一个问题吗?切原君。”

“啊?”

近江不再多言。

仁王扭头看幸村:“要开始了吧?赤也他,怎么说?”

“又飘了。”幸村瞥一眼平川,收回视线,“这场最好能长个教训。不过赤也他也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柳有些意外,“你是觉得赤也同样藏了一手吗?”

“倒不是。他敢藏一手,不会和基础扎实的近江桑打到这个比分。”幸村轻轻摇头,“一种感觉吧?说不定赤也还是留了个心眼的。”

切原的上旋球被近江轻松打回底线,接着中速的网球被直接一个抽击到反手区边角。切原点着小碎步正准备后撤,[接下来要打拉力啦。]

带着下旋的低速球上浮着过网,在切原半边的右侧前场弹起一个微小的高度后,便再次下落。

[15:15]

[诶?]跑到后场反手区的切原呆了呆。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果然。”柳也看出其中的关节,对略感困惑的后辈们解释,“这是近江桑的双模式战术吧?前面的局数,统统都是近江桑的布局。如果他能占据优势,那么就按照这种风格直到赢下比赛;如果他略处下风,那么在盘点会转换模式套路,即PlanB,关键是,PlanB的打法正好克制初始打法。”

“但是这和对手有关系吗?”

“近江桑使用双模式打法,自己当然对两种风格的理解都相当透彻,但是对手可不一样。”场上的切原屡屡预判失误,“从比赛开始到现在,51分34秒,近江桑用整整八盘让他的初始风格在对手的思维中扎根,形成身体和策略的短期惯性,这份惯性可能只维持两局,也可能保持到比赛结束。至于效果是怎么样的,你们都看到了。”

[game set, The seniors 5-5]

切原脸憋得通红,手有些抖。对面的近江仍不动声色:“怎么,开始紧张了?”

“没有!”

“紧张就对了。”反套路的话让切原一怔,眨眨眼,没反应过来。

“现在是平局,”近江直起身,“一个假想,如果我输了,立海的关东六连胜终结;如果你输了,立海的关东十六连胜终结。”

“切原赤也,朝旁边看看吧,你的前辈们都在看着你呢。”

切原随着近江所指看向场边,那里有他尊敬的学长们,还有为网球部的荣誉做出贡献的部长。这场比赛的分量瞬间加重,他不禁沉声喘气,心跳加快几分。

“这么施压是不是不太好?”柳生左右顾盼,大家都很安静,“赤也还有高血压啊。”

“没办法,这种压力是迟早的事情。”幸村轻叹,“假设只是假设,成真了,情况更不妙。”

“切原君,你做好准备了吗?”近江朝沉默的徐佑点点头,继续道,“我指的不是失败的准备,而是当你真正面临困境,面临绝路的时候,你想好应对方法和调节措施了吗?”

切原动动嘴唇,无话可说。显然,他没有。

“随时握好自己的底牌。”近江抬头,室内场的顶棚尽收眼底,他仿佛又回到当年,21个人默默练习的时候,“藏好自己的底牌,在不得已翻出底牌之后,那就不再是底牌了。于是,你便要再去获取新的底牌。”

“比赛中,沉浸在比分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观察对手,击败对手。”[室内场的变化真大],“可能对其他队伍,每年团体赛只是比赛。但是对立海,至少对我而言,那是战场。战场可不局限于这四方之内,还需要隐瞒、欺诈、时刻变动。”值得他花费无数精力去琢磨。

“这是我的经验之谈。”近江俯身做好接发准备,“继续吧。”

切原不知是何滋味,他迷茫地望向幸村。双目交汇,无声无息。

[自己想办法,赤也。]他们照顾切原近两年,幸村不想再带了。

场上的黑发少年委屈地嘟嘟嘴,去发球。

“这么打不对。”幸村小声嘟囔,“赤也不适合太稳重的打法。”

“刚刚受近江桑的影响太大了。”

“让他自己找感觉。”真田肃着张脸,悄悄瞄一眼立石,拿拍出门热身。

“哈——哈——”池田双手发抖,阳光颇为毒辣,而场边的记分牌更为刺眼,他慌了。[怎么会这样?]

“藤一加油!”副部长正田挥舞着队旗。山吹拉拉队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消磨,早已停下应援,而场边身穿黄黑队服的男孩们还在扯着嗓子继续呐喊:“立海必胜!关东第一!”

[立海必胜。]近江深呼吸,将球轻轻抛起。

[想办法,想办法......啊啊啊,怎么想嘛!]破发点,切原一咬牙,干脆不管什么打法、预判了,怎么舒服怎么来。

“哟。”近江吃惊地看了看飞向左后角落的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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