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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液白浊硕大缓缓流出np 老公看着我和别人3p_月下寻梅

凌孤月的手仍在轻微颤抖,不是被剑震的,而是被气的。

方才门打开的那一瞬,所触到的股熟悉的气息提醒着他,这是屏川的内力,沈落真的没有失去武功。

在柳嘉镇装作推不开门也罢,夜半悄无声息地跟踪自己也罢,设计小仇也罢,都是他编织出的又一场欺骗。

原来他和师父、葛三叔都是一样的,口中冠冕堂皇,实则谋划私心。什么至亲、手足?不过是一颗可操控的棋子罢了。

他冷冷地看着沈落,“你可有话要说?”

依旧是清冽如泉的嗓音,此刻却带着疏离。

看清来人,沈落忙将手藏于身后,只一瞬间,刚刚所爆发出的那股内力已然消失不见,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落喉间干涩,“师兄,你怎么来了?”

凌孤月步入房中,与他隔得仅剩尺余时方停了步,直视他的一双黑眸,语气又强硬了几分,“你还有何话要说?”

沈落看着他薄怒的面,避开了他的目光,低声道:“师兄……我没有要杀他。”

凌孤月压下气恼,看着地上已是人事不知的张易,“是,你没有想杀人,你只是想斩断他的手臂……这样就可以了?你为何要骗我武功尽失?”

目光落到张易身上,沈落眼中堆满了厌恶,“他对师兄起了肮脏的心思。”

“那你的武功呢?总不会是今日刚恢复的吧?”凌孤月冷笑,“还是你想继续用苦肉计算计我?”

沈落垂眸不语,一时室内只剩下沉默,静得落针可闻。

凌孤月咬牙道:“葛三叔是鸿影双侠之一,林珏是疏影楼的楼主,小仇是被师父捡去的,他们浸淫江湖多年,与我也算不得至亲,勾心斗角是常事。即使被他们骗,我也只当是一个教训。后来我知道就连师父也是假的,他教我武功,将我养大,不过是利用我罢了,那时我虽然心痛,但心道,还好有你……可没想到就连你也在骗我,你可知这世上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骗我?”

沈落闻言,脸上血色褪尽,指尖微颤,“师兄,对不起……”

凌孤月见他不作辩解,心头悬着的最后一根丝弦也断了。后退了一步,自嘲笑道:“枉我还以为那日你会……”

练了十方禁术,风池穴便会成为死穴,静山老人便是被沈落击中了死穴而丧命的。可当初小仇的那一掌,既没有令沈落命殒,也没让他修为尽废,难道他根本没有修习十方禁术?时至今日,他已经分不清沈落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思及此处,凌孤月凝视他,“你到底有没有练过十方禁术?”

沈落点头。

“那你为何无事?”

沈落喃喃道:“唯有运行内功,风池穴才是弱点。那日你我对峙,我从始自终都没有使用过内力……”

凌孤月心中酸涩莫名,看着他静默的脸,皆是相对无言。

半晌,凌孤月叹了口气,从地上捡起流光剑,“沈落,那三忌你可还记得?”

沈落道:“忌妒、忌残杀、忌诡谋……”

“你却一条都没做到,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我总不能纵容你一辈子。”凌孤月转身,缓步朝门外走去,“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沈落听着他那波澜不惊的语调,心中一跳,忙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师兄……”

凌孤月回头望着两人相连的手,淡淡道:“暖烟玉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至于红药王,你以屏川掌门的身份向姣尘阁讨要,想来不成问题。”眉峰微敛,回手收袖,便要出门。

“师兄!”身后之人语调凄惶起来。

凌孤月置若未闻,只管向门外走去。

忽然一道劲风袭来,避开凌孤月拍向两扇木门,只听“砰”地一声,眼前的门已严丝合缝地盖上了。

沈落急道:“师兄,以后我再不会骗你了!”说着便伸手欲挽留他。

凌孤月立刻退了一步,长袖扬起,化作凌厉的掌风,意欲隔开两人。

沈落一愣,他本可避开这一掌,但他不仅没有躲闪,反而迎了上来。

实打实的一掌落在了他心口处,一声闷哼,沈落踉跄着向后退了数步。

凌孤月皱眉看着他,只见他笑了笑,捂住伤处道:“我错了……师兄打我骂我,我皆无怨言,只求你不要生我的气。”

从前在屏川时,偶尔有人私下议论沈落,脸上皆带着既崇拜又敬畏的神情。说他练功极为入迷,常常会忘了控制力道,就算伤了自己也不自知。岂知他不光是对旁人冷酷,对自己也是如此。

凌孤月闭眼,长呼了口气,待睁开时,眼中已是不带半分感情,“你简直是无药可救。”

沈落苦笑道:“我已剖心破腹,将一腔真心全盘托出,师兄不愿接受,我只能如此……不过是想让师兄多看我一眼罢了。”

凌孤月道:“你可曾问过我,当真想要你这样的真心吗?”

沈落愣了愣,面容灰败起来,“难道师兄从未对我动过情?”

凌孤月静静道:“你不也是么?”

沈落急道:“我从少年时到现在,每一日、每一时、每一刻我未曾不在想着师兄,我……”

凌孤月打断他道:“那可你知道什么是情吗?”

“自然是时时刻刻都想与他在一起,再不分离。”

凌孤月摇摇头,“不止如此,”见他露出茫然的神色,又接着道,“哪一天你懂得了坦诚相待,也许才会有开始。”

“师兄!”沈落见他语气坚定,这才慌乱起来,红了眼眶问道:“师兄当真不愿再见我了?”

凌孤月将门打开,头也不回道:“就此别过罢。”

沈落见他去意已决,哑声道:“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想要,唯有师兄,论心机、论武功,我自认不比任何人差!可没想到,最后依然留不住你……”

凌孤月闻言,握紧了手心,终是不忍回顾。

出了客栈,眼前的大街依旧是繁华热闹的景象,但在凌孤月看来,已有隔世之感。

“哥哥,我们偷偷出来玩,爹爹不会打我们吧?”

一大一小两个少年并肩走在街头,穿的皆是很朴素的布衣,看来只是寻常人家的孩子。

小的手中拿着串糖葫芦,舔上一口,又伸手递给哥哥。

哥哥也不嫌弃,一口咬掉顶头那颗裹了蜜的山楂,摸了摸弟弟的头,挺胸道:“不要怕,爹不会知道的,大不了就说是我带你出来的,爹要打就打我好了!”

弟弟大声道:“不行!我不要哥哥自己受罚!”

哥哥嘿嘿笑了一声,“不管啦!咱们还是快点到河边去吧!”

这对少年很快从凌孤月身边经过,渐渐地湮没在人群中。

凌孤月看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失神。曾几何时,他与沈落也是如此,只是如今,却到了这个地步。

师父曾说:“久处江湖中,不得不为江湖中人,等你们长大就明白了。”

倘若江湖就意味着算计,那还不若架一叶扁舟,做个与世无争的江上钓叟。

凌孤月叹了口气,抬首望见罗浮山飘渺,忽而想到小仇和绿鸢还尚在路上,便抛下了杂念,出了城向山上赶去。

红枫如火,山林皆醉。愈往上走,便愈发寒冷,不觉脚下已见疏疏白雪。

凌孤月隐约觉得有人跟在自己身后,余光瞥见了一抹黑色的衣角,心下了然,皱了皱眉,也不理会。

只是一路上高山深谷,路意外得难行,竟然没遇到小仇与绿鸢。凌孤月疑惑二人脚程竟如此快,不由得也加快了步伐。

待到日落西山时分,峰顶姣尘阁的楼台殿阙已遥遥可见,与一旁倾斜而下的玉瀑,一齐隐在彩色的霞光中,蔚为大观,又显得有些神秘。

凌孤月踩在松枝上,枝头残雪未融,鼻翼间满是清冷的雪香。歇息了片刻,脚尖轻点,又踩着崖间的枫叶向峰顶掠去。

姣尘阁常年闭门,两扇厚重的石门似是不欢迎访客。门口两位彩衣少女,似是察觉不到严寒一般,皆衣着单薄,且腰间束着白绫,容貌十分娇俏。

凌孤月来到门前时,额间汗珠点点,贴身的衣衫皆已湿透,山风一吹,不觉有些凉意。

“阁下是何人?”两名少女审视着他,负手悄悄捏起了白绫一角。

凌孤月拱手道:“在下屏川凌孤月,有事求见程前辈。”

“凌孤月?”两名少女对视了一眼,笑着问道:“可是屏川古化松的弟子凌孤月?”

“正是。”

“可有信物?”

凌孤月摸了摸腰间,却摸了个空,这才回想起来玉佩被他交给小仇了,便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巧,并不在身上。”

少女也并不为难他,两人耳语数句,其中一人道:“凌少侠稍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凌孤月点点头,“有劳。”

一名少女进了石门,剩下一个在门口与他闲聊起来。

“凌少侠,屏川近来如何?”

凌孤月想到三大长老、师父与沈落之间的恩怨纠葛,不觉有些头痛,不过这些事到底不足为外人道也,便回道:“尚可。”

少女抿抿唇,笑道:“不瞒少侠,本来姣尘阁是无需人守门的,只因最近总是有些五大三粗的臭男人前来挑事,少阁主没办法,这才安排了我们轮流守门。”

凌孤月心道:她口中的那些男人想必就是林珏的手下,只是姣尘阁知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呢?便问道:“那些人来这里做什么?”

少女轻哼一声,“只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但又说不清楚,一个个贼眉鼠目的,在山上转了好几天了,少阁主看不下去,才下令将他们赶下山去。”

凌孤月点点头,又问道:“对了,我有两个同伴先一步来此,不知姑娘可曾看到他们?”

少女眨了眨眼,“今日除了少侠以外还没人来过。”

凌孤月一愣,“没人来过?”

少女道:“确实没人。”见他面色有异,又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凌孤月道:“一个少年和一位姑娘,是我的朋友。”

“他们从哪条路上山的?”

“城外小道。”

“不好,”少女担心道:“那条小道一路上山,再无岔道,少侠既然没遇到他们,他们定是不知为何误入山林了。”

“林中可有危险?”

少女道:“罗浮山上很多凶禽猛兽,这些还不算可怕,只怕中了山中的迷沼,走出不来可就糟了。”

说话间,另一名少女已经折返,身后还跟着一人。

但见那人白衣摇曳,莲步生姿,面容出尘。

而门前的凌孤月却是红衣烈烈,清冷孤幽。

两人照面,一个像崖头赤芍,一个像空谷寒梅,回风舞雪,各有各的风采。

“少阁主。”门口的少女冲来人行了个礼。

凌孤月下意识地抬头,两人眉眼交接,双双眼中皆有惊愕之意。

“是你?”

“阿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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