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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个男人同时上我 同时被两个男人p_同人《良人不归来

身处这样的乱世,人人都玩孙子兵法,结果就是人人都成了孙子。故而我不屑于玩什么孙子兵法,也不屑于成为什么乱世英雄。这战火纷飞的年代,我只想要做个不倒翁即可。若是保全自己不成,那我便选择保全那些我想要保全的家人兄弟吧。——梁仲春

明楼是由新政府专职司机送回明公馆的,他本来想和阿诚到医院去接采芹,但是高桥千夏一直缠着他讨论问题。他疲于应付没能正常下班,只好让阿诚一个人去了上海医院。

“大少爷,您可回来了!”阿香等得他回家,不亚于见到救星降临。桂姨却不觉得明楼能帮上什么忙,说不定下一个要被大小姐收拾的人,就是他了!“您不知道您不在的时候,家里都要闹翻天了!小少爷正在小祠堂罚跪,大小姐让您回来后马上去小祠堂一趟!”

一回家就没什么好事,明楼真是为自己不和采儿阿诚一同回家感到失策!可在阿香面前又不能失了大少爷的威严,“嗯,知道了。晚饭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做了好多采儿小姐喜欢吃的。”阿香不忘担心偷望楼上,对于他这云淡风轻的表情更是忧心忡忡,“大少爷,您快上去看看吧!他们都在里面大半天了。”

他进去了,明台是解脱了,可是他就要遭殃了好吗!明楼用头发稍想一想都知道,大姐让他去一准是问高桥千夏的事,真是头疼。“行了行了,你的小少爷不会有事的。大姐可舍不得真的修理他。”

哼着上去,他轻声敲门,明镜应一声,“听见了,你还不快给我进来!”

一听这语气他就知道大姐的火气真是不小!明楼不禁打了个寒颤,哎一声进门,只见明台跪在那里,朝他眼巴巴地看过来。

“明台,你自己和你大哥说!”明镜拿着鞭子指明台,又一并朝他恨恨地指过来。

明楼还在琢磨,他怎么一上来就要挨打了吗?都不能有申辩的机会啦!还是他又要帮这臭小子背什么黑锅了?

大无畏地望着明楼,明台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神色。他就不禁往后退一步,怎么感觉是非常不好的事呢?“说吧,你又有什么烂摊子要我去给你收拾了?”

意会到大姐的用心,明台长话短说了一遍他要和锦云解除婚约的决心。明楼做好准备知道是不好的事,却不知道是这样不好的事!他想了又想,原本锦云接近明台,就是为了策反他。而他也以明台顶头上司的身份,暗中推波助澜,可以说是总体上掌控了整件事的走向。现在,明台不是已经如他所愿,加入□□了吗?

或者换个说话,锦云出现的本身,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策反明台的。那么这样一来,到最后他们是不是真的结婚,又有什么大的干系?明楼原本还以为,是他这个弟弟真心喜欢上锦云,才会这么快答应和她订婚。现在这么看来,并不是。

“你是认真想过了,才决定的吗?”明楼心理活动一番,面上却还是沉着冷静地问他一句。

明镜还以为他会帮她劝说弟弟,哪里知道他是来拆她的台,给明台坚定想法的!她想开口,又觉得这样对不起曼丽,干脆也就静默了。

“大哥,大姐,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没有半分的儿戏心理在里面。”明台态度始终坚决,俨然一副开弓没有回头箭的阵势。

很好,敢于正视自己的感情,这一点上,他做的比自己好千百倍。明楼忽然有一种,明台经历过生死后终于真正长大的欣慰,“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去做。”

明镜哎他一声,她还没有说他呢!明台感动地酝酿着热泪盈眶,明楼不忘揶揄,“不然你活得不快乐的话,就是因为你既无法忍受目前的状态,又没能力改变这一切。却还要想像只猪一样懒,又无法像只猪一样懒得心安理得了!这次,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说的什么混话!我不许你这么说明台!”明镜可听不得他把明台比喻成猪,这个世界上哪里有这么英俊潇洒的猪!既然明楼没意见,她当然也是拦不住的,“你还不给我跪下!明台你先出去。苏医生那里的赔礼道歉我虽然还是会去,可是这件事我和你的两位哥哥绝不会插手你具体的处理方式!你好自为之吧!”

这是关起门来好打骂啊!明楼哎着听话跪在明台旁边的蒲团上,明台已经动作神速地起身,不忘夸张地捂着被打的地方装作很疼地路过明镜身边,“谢谢大姐不杀之恩!那我先出去啦!”

出门不忘得意地挑衅明楼,“大姐,大哥一般不犯错。所以如果他犯错了,那就都不是小事!你可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下不为例才好!”

“臭小子!”自己的事都没理清楚,就好意思想看他的笑话!明楼嗔骂一声,明镜瞪着眼回身明台关门下楼,他讨巧地换上大笑脸,“大姐,打人不打脸,不知小弟这次所犯何事?”

明镜没有马上打他,只是挥着鞭子在他眼前打一下,吓得他肩膀一抖,“你还好意思问!那个日本女人是怎么回事?”

他就知道是为了这件事!不过没道理到今天大姐才得到消息啊!明楼还想着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采儿都为这件事和他置过气了,大姐现在才想起要和他对质?“不知道,大姐想要知道的是哪一方面?如果是可说的部分,小弟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明镜一愣,仿佛又重返他刚回上海那会,胆大包天地瞒着她出任新政府要员不敢回家住,她闹到酒会上他晚上回来和她玩太极时的场景。现在,他又想要再玩一次吗?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不可置信地坐回椅子上,已经没有了要打他的心思。

“阿诚哥,你们最近很忙吗?”采芹为方便和他说话,特地坐在副驾驶,因为怕冷穿得格外的多。

顺手脱下大衣给她套上,阿诚还没说话,她听话地让他帮忙披大衣,“阿诚哥,你现在这样,我又想到了上次杨家小姐要拿红酒泼我,你从天而降用大衣把我遮得严严实实的帮我挡酒的事了。”

还真的就是那天那件大衣没错,阿诚闻言浅笑。想起还是采儿说到做到替他洗的大衣,熨得服服帖帖地还给他的。“你还好意思说,我可从来都不知道你还这么能说会道的。”

“你不知道吗?”采芹才不信,歪着头靠过去看他。从小到大阿诚哥总说她都是被大哥带坏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把这诡辩的能力都学去了。

阿诚故意装正经说话,“我不知道啊。”

“你真的不知道吗?”她朝他皱鼻皱眉,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到底是敌不过她这样穷追不舍的眼神,阿诚无奈笑着缴械投降,“知道了。”

又忍不住偷瞄她几眼,好像她心情挺好的,他先铺垫道,“采儿,春华秋实隙中驹,桃李不言下成蹊。这句话到底几个意思啊?”

嗯?她留过洋精通多种语言的阿诚哥,不可能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啊?既然他问,自然是想要听她说,那她怎么会不顺着他的意?“阿诚哥,你说的这句,竟然是陈秋实和他姐姐的名字出处耶!”

他才不是真的想要提起什么陈秋实!阿诚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万一试探错了,大哥肯定要扒掉他的皮!给他的颜色,保准能在上海滩开一个大染坊!“看来采儿和陈先生很亲近呢,连他和他姐姐的名字出处都知道。”

“陈秋实告诉我的啊。高小的时候,他就和我说过的。”采芹不以为然,完全不知道阿诚心虚一咯噔。

没想到陈秋实这么多年前说的话,她记得这么久。阿诚想他是该往她的记忆力真好的方面去下结论,还是该往陈秋实对她的意义不一样方面去靠啊!

怎么还没到家?阿诚第一次觉得回家的路这么漫长,“我只隐约记得,这句话的本意,好像是指光阴短暂。”

转移话题回到他最初提起的本意上,阿诚才勉强找回的自认为了解采儿的自信,又不见了。

“是呀,春天开花,秋天结果,时光就像骏马,在细小的缝隙里飞快越过。正如阿诚哥说的,这句话原意是讲,桃树长在那里,本是不招引人的。但是因为它有花有果,人们从桃树下面走来走去,也就走成了一条小路。”采芹没有闲暇的功夫再细细地回想,到底陈秋实是在什么样的春光明媚或秋阳高照里,和她说起他名字的来处的?“到了现在,我们大都用这句话来比喻但凡为人,只要真诚和忠实,这样才能感动别人。”

他哪里需要感动别人,他连自己都还没有感动呢!阿诚轻轻发声笑了,转眼瞧她脖子都藏在他灰色的围巾里,只露出小脑袋,眼睛水灵灵的,简直机灵又可爱。他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明白,大哥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其实,伪装的面具戴得久了,潜移默化间当然是会改变一些心性得。所以身为一名出色的伪装者,很大程度上最大的敌人不是外界数不尽的诱惑,而是自己不知道何时会动摇的内心。

阿诚一直觉得,大哥之所以带着他能始终坚守住这一份赤诚,宁肯做人人喊打的汉奸小人,也想要保全这个大局。

路过一片宽阔的草地,采芹摇下车窗,有风吹进来乱了她的小头发。阿诚看她用手把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压住,好像,她的头发长长了一些呢!

他就觉得,她的头发,长得可真快。

晚风吹过枯黄的草地,打着草尖略过,落在采芹压住头发的手背上。阿诚听得她声音晴朗,在这夜色里,更是衬得碧海青天夜夜心。

“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来,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我想:希望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

采芹轻声念着的,是鲁迅先生的《故乡》选段,成文于一九二一年一月。那个时候,他八岁,桂姨对待他还像是掌心里的宝贝。

有一天他路过一所中学,手里还拿着糖葫芦,碰巧遇见学生们下课回家。他们怀里捧着书,男学生悉数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女学生一概穿着淡蓝色的唐装上衣配黑色的改良旗袍裙,三三两两谈笑宴宴着从美丽的校园出来。

阿诚记得其中有位少年,看上去也比他大不了几岁,站在那里不知道在等什么人,身姿挺拔,格外惹眼。他咬一口糖葫芦,想着能上学多好啊!

便瞧见一位穿着素色长袍的先生走出来,少年笑着迎上去喊一声,“老师。”

是了,也就只有博学多识的大学者,才有这样的朗月清风。阿诚打小便最为佩服学识渊博的人,觉得自己胸无点墨,实在是不敢靠近。

“明楼,你看过鲁迅先生的《故乡》了吗?”先生叫的该是少年的名字,阿诚就知道,他是还没有到可以取表字的年纪。

少年颔首应了先生,他们就朝他的方向来。阿诚突然变得莫名紧张,深怕自己哪里不妥当,惊扰了他们讨论的高深学问。

“学生对鲁先生《故乡》的最后一段,感触颇深。”少年态度诚恳地应对老师的询问。

先生嗯一声笑着点头,“那也是我最喜欢的一段。”

“我想:希望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少年低眼在看路面,先生对他印象深刻的地方,表示十分的赞许。

阿诚那时并不懂得,这段话有什么深刻的含义,却大略觉着,是不可多得真理好文。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大哥和郭公,那个时候的大哥,还是一位意气风发的青葱少年哩。

他想说的那一些,又都不能说,最后只好朝采芹笑一笑,她似乎也在等他接下她未完的话。

明公馆的灯光越来越近了,阿诚望着那束亮光,目光幽幽道,“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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