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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跪撅标准姿势 两男吃我奶头一边一个_夜露莹莹润如玉

天界之上,永远都是晴朗的,不似海底,常年幽暗,照不进日光。从海底来的慕容辰格外留恋这天光,与邝露下棋时,既不愿在屋里,也不愿在有琉璃瓦的凉亭里,而是在凝露宫庭院中央空旷处,施法支起一个水凝成的半透明凉亭。日光透过水层变得朦胧,既不再耀眼也不再灼热,他就邀邝露在那水幕下对弈。

今日邝露被灵瑶劝说着一起穿了一对花色相似的流云百花裙。同样是浅浅淡淡的粉色,不过灵瑶身上那件在肩上,袖口,裙摆下面各有一片缤纷绚丽的花草纹饰,显得活泼热闹;而邝露那件只在腰间点缀了少许花草纹饰,显得优雅温婉。两人站在一处倒真像一对美丽的姐妹花。慕容辰则穿了一身海蓝色浪纹劲装,浪花绣文雅致的匍匐在他海蓝色缎袍上,在朦胧的日光投影下起起伏伏。他与邝露对弈时,小公主就在旁边支着脑袋观看,偶尔咋咋呼呼要“指点”他们下的不对,两人就宽容且耐心的给她讲解讲解。

润玉和云鲤来到凝露宫时,入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雅致的庭院,充满来自海底的湿润凉爽气息,周围各种绿植仙草兀自散发着星星点点的灵动光辉,晶莹剔透的水质凉亭下,一个优雅美丽的天界仙子和一个潇洒俊逸的鲛族王子对弈,旁边还有一个俏丽动人的蝶族小公主。

他一踏入庭院就定住了脚步,微微眯起眼睛,似是有什么刺眼的光照入。心中浮起一个猜测:是否,如果他彻底放她离去,不久之后,她就会真的与谁结成这般美好的神仙眷侣,一起度过悠长岁月,并有一个可爱的孩儿?她的孩儿,一定是非常乖巧,聪慧伶俐的吧……

殊不知,润玉一进得庭院,院中只有他自己的光芒最盛,一身月白色长袍纤尘不染,白得耀眼,衬的他越发神仪明秀,面若冠玉。

“恭迎陛下!”亭中几人站起来齐齐行礼,打断了他的猜想,润玉下意识先扫了一眼邝露发间,没看到蓝色珊瑚发簪,心中一轻,目光又无意扫过灵瑶,却在她头上看到那支他送给邝露的玉兰发簪,心又一坠。

才进凝露宫片刻,一贯平静的天帝,心思已不动声色忽上忽下荡了个来回。

不过到底是做久了天帝,早就能将情绪掩藏的滴水不漏,他若无其事走进水凉亭,径直来到棋盘跟前。

“免礼。原来在下棋,看来是我扰了你们的雅兴。这盘棋不知是谁执黑子,显然是要输了。”

“咦?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小公主好奇。

其实黑白输赢还没有十分明朗,不过润玉精于棋盘,将棋局在心中稍一推算已是预测出来。

慕容爽朗淡笑着回答:“回陛下,是慕容执黑。棋局还不明朗,陛下竟然已能一眼看破,看来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棋艺惊人。”

润玉点点头,露出嘉许甚至自豪神色:“看来是邝露赢了,嗯,不愧是我璇玑宫的人。”

这两句话邝露听的奇怪。棋局不明朗时就拆穿,已然违背观棋不语的君子之道,而润玉走进庭院时,只比他略早一步的仙侍还没来得及报“天帝驾到”,他明明应该已经看到黑白子各是谁,为何明知故问?

不仅问的奇怪,夸的也奇怪。“璇玑宫的人”?且不论她早已不在璇玑宫当值,更是已被他禁止出入璇玑宫好几个月了,难道这样也还算是璇玑宫的人?

而且其实邝露和慕容的棋艺相当,正是因为棋逢对手,所以对弈才津津有味,常来常往。

“陛下谬赞了,邝露不过是有幸赢了这一局,慕容的棋艺与我是难分胜负的,也不知是不是慕容王故意让我。”

“仙子不必谦虚,我与人下棋从不作假,倾尽全力才是对棋友的尊重。”

邝露与慕容一来一往互夸一番,相视一笑。

润玉想起,自从上次聊过指婚之事,邝露还了梦珠给他之后,她就再也没那样对着他笑过了。

不仅如此,她也从没和他下过棋。事实上,他也第一次注意到她会下棋,眼前的棋盘上残局犹在,白子布局奇妙,俨然她还是个优秀的棋手。

“邝露仙子跟随我上千年,既然会下棋,为何从未与我下过?”

邝露回话,且恭敬且冷淡:“陛下棋艺不凡,又只喜欢自己与自己对弈,我并没机会……”

“那就现在来一局可好?”润玉打断她,用的虽然是问句,却已自顾自坐下,一挥手将棋盘清空,把所有棋子收回棋笥,全然一副不可拒绝的态度。

邝露不知他突然来凝露宫是为何事,上次见面时一番针锋相对,她自己给自己定下了入海日期,回来冷静之后要说不后悔是假,但一想到他的指婚,还有可能会发生的联姻大事,邝露又强行让自己硬下心去。这几个月辞去多数职务,在彦佑、灵瑶、太巳陪伴下,她找回了一点久违的轻松,偶尔甚至能有短暂的开心。许是三千年太久,从身到心,都是累了吧,加上各种事情的发生,这么久以来,邝露第一次怀念起进璇玑宫做天兵之前的自己,那时的她除了会思念那个湖畔偶遇过的龙尾少年,再没有其他烦恼,她是太巳仙人的掌珠,被宠着爱着,心中有无数美好愿望等着被实现。

直到有了他。她丢弃了所有的骄傲和快乐,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陪伴三千年,最终也没能赢到他的心。

而那个他,正坐在棋盘边,发出一个不容拒绝的倨傲邀请。

她于是也在他对面落座,捏起一枚黑色棋子,将一腔幽怨委屈化作斗志:那么,就在棋盘上赢他一回吧。

邝露应邀后,慕容辰观棋的兴致也高,天帝身份尊贵,精湛棋艺也被奉为传说,今天竟然能有机会一睹风采,岂有错过之理?所以就和云鲤灵瑶一起坐在一边云团上观看。

润玉自从还是夜神时,就是喜静的性格,爱好除了读书就是下棋。凡事只要肯下功夫,自然能成高手,更何况润玉聪慧细腻,天生就是布局的好手。

他自诩和邝露对弈必是游刃有余,故而不仅让邝露执黑子先下,更是只投入了六分功力在棋盘上,以免赢得太没有悬念。

起初润玉每一步落子都很快,邝露也不甘示弱步步跟上,而且一直保持着先手优势。他落子之后总还会瞧一瞧她的反应,而她自始至终都眉目下垂全神贯注于棋盘,仿佛眼里只有棋,没有人。

润玉千百年来习惯了她总是小心翼翼察言观色,更是习惯她含情脉脉看着他欲语还休。他不是看不到,不过是习惯假装看不到,而今那双眼里不仅暗淡了柔情,更是似乎看也不愿看他,他才终于发现,原来仙寿漫漫,有朝一日竟然还能再度体会,心凉是何种滋味。

慕容见黑白棋子短兵相接,妙招不断,心下不断敬佩感叹。云鲤和灵瑶却勉强能看懂个五六分,他们不好奇过程,只期待结局,两人时不时窃窃私语聊以解闷。灵瑶自是希望邝露姐姐赢一赢那个“冷漠”的天帝,云鲤则是无所谓谁赢,他只期盼着大哥这次见到邝露姐姐能挽留一下她。

润玉研究棋艺久了,普通招数甚感无聊,就开辟了许多偏门招数,通常别人都会因为看不透他的布局,而让他出奇制胜。和邝露各自下了十七八个子后,润玉方有警觉,她仿佛能看透他每一颗落子的用意,每一处伏笔都被她一一防住。

棋盘上兵交数合,润玉遇了一次险招,这才将所有精力都用在眼前棋局上。然而邝露已抓住他之前马虎时留下的败笔,紧咬不放,又下了十几步,局势已是大定,润玉将棋局推演一番,已预测出自己输了。

看到本来落子很快的两人突然停下,灵瑶和云鲤感到奇怪,又是灵瑶沉不住气先问:“怎么停啦?已经分出胜负了吗?”

慕容推演的比润玉慢一点,不过也看出了白子的败局,犹豫着该不该给灵瑶解释时,润玉先坦然开口承认:“没错,这一局是我输了。”

他目光灼灼凝视住她,她依然淡然垂眼只看棋盘。

灵瑶惊讶:“嗳?不是说天帝陛下下棋很厉害的吗?邝露姐姐居然能赢?早知道我就和云鲤打个赌了!要不要再来一局?云鲤赌不赌?”

润玉以为是开始时低估了邝露的棋艺,自己马虎,所以才输,一局过去棋瘾也被勾起,继续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再度相邀:“再来一局。”

一直悄悄说话的灵瑶和云鲤这一下热闹起来。

“我赌一株我们妖界的仙灵草,姐姐会赢!”

“我赌一颗天界的流星石,大哥会赢!”

两人刚一下注,一道绿色身影从天而降,还没看清其人,先听到他下注:“赌?我最喜欢赌了!我赌一幅美人图,邝露会赢!慕容,你不如也参与一下啊?”众人一听那玩世不恭的声音就知道是彦佑,刚才不知躲在哪里,一听“赌”字,立刻现身来凑热闹。

慕容倒是爽快,随手从袖中拿出一枚戒指,说:“那么,我赌一枚避水戒,天帝会赢。”

灵瑶一看避水戒,眼神闪闪发亮,有了这个,她纵使不是水系体质,灵力低位,也能去水中随意行走了,她目不转睛盯着戒指,双手摇晃邝露连连求她一定要赢。

也许是两位少年少女的在场令气氛轻松活跃吧,润玉也不计较自己被当做赌局中的一方,两人第二局开始。

这一次两人都下的慢了一些,落子前各自凝思,本来多局切磋双方该轮流执黑白子,但润玉照旧让邝露执黑先下,邝露也不推脱,手起棋落,毫不客气。一般初次对弈的两人都会各有保留,先稳步布局,互相试探对方虚实,然而邝露并不试探,倒像是面对一个极其熟悉的对手,在棋盘上面径直凶狠急攻,完全不似平日为人的温柔气质。

润玉看得明白,邝露显然是把言语不能挑明的一腔幽怨都表达在了棋盘中。见她下棋路数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不禁唤起了一些遥远的记忆。

还记得她刚入璇玑宫时,他还是夜神,是处处被牵制提防的庶出长子,璇玑宫门厅冷清,她不过做些端茶倒水,洒扫庭院的琐事。而他最常做的,就是自己与自己对弈,消磨寂寞时光。她偶尔上前沏茶换水,几次搭讪都只得到他心不在焉的回应,渐渐搭讪也少了。如今看来,她搭讪少了,注意力竟是转移到他的棋盘上,偷师学艺。想到当自己冷冷清清,孤孤单单坐在棋盘前时,其实也并不是绝对的孤单,旁边还有一人倾心关注,并将他的棋艺偷偷学去,润玉忽觉得那些寂寞冷清的时光,都变暖了,胸臆间有冰雪融化,融成叮咚泉水。

除了棋瘾被勾起,好奇心也被勾起,想好好看看她到底偷师学去了多少,领会到了哪一步,润玉在棋盘上不做急攻,仅做防守,观察她的棋路。只见黑子下手,竟是步步发难,她领先的不多,唯有一步,但是黑白输赢,也只需一步足矣,原本应对自如的白子,后来再想翻盘时已来不及,渐渐式微,疲于应对,最终,又是邝露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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