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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紧致让v他闷哼出 被三个老外插了一夜_在渊

谢怜还在想着方才白无相的问题,被花城突然打了个岔,一时忘了心中所想,也没听清他是说了些什么,把话题又岔到了别处。

所谈几番,虽然谢怜心底有了揣测,但不知那白无相又欲做什么幺蛾子,仍是心神不定,再加上三人皆有伤,眼看暮色四合,于是匆匆道别,各自上楼休息去了。

虽说花城满口不着调地要和他同床共枕,最后依然是规规矩矩地选了三间,刚好凑成一排,他的临山,裴茗的临街。

谢怜心烦意乱地脱下外袍叠在一旁,要按花城方才所言,这白无相与人面疫有关,而他此路唯一见到与人面疫有关的萤,早已在江城便不知所踪,生死不知,这条线索可以说是断了。

那孩子的人面疫是花城发现的,于这个病,花城明显知道得比他要多,甚至有所隐瞒——这个谢怜不介意,他相信花城的为人。只是人面疫的线索一断,不管他愿不愿意,重心都要调整到花城所说的第一种——易容的方向了。

谢怜卸了长靴发冠,在床上躺下。他倒是没什么睡意,白无相好似胜券在握,任由他们住下,放他这一晚平静,看似好心,却让他更加透不过气。

不过,这些虽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应对日后更严峻的情况。谢怜吹熄了蜡烛,闭眼假寐了片刻,忽然,在窗外风声蛙鸣之间,他隐隐听见“吱呀”一声,是屋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花城没料到他已熄了灯,在门口呆立了少顷,轻轻带上门,摸黑向他走来,最后在他床前站定。

谢怜借着月光看他,花城像是刚换过药,外袍未束,披在肩上,里衣草草束着,露出小半个缠满绷带的胸膛。

谢怜喉间微微滚动,错开视线,道:“三郎?”

花城把手中的东西“啪嗒”放在桌上,在他身侧坐下,俯下身来,应道:“我来看看哥哥,哥哥既然已经睡下,那三郎便不打扰了。”

谢怜呼吸一滞,鬼迷心窍地抓住了他的手,道:“没有,我还……没困。”

…………

他这是单床,本身没有容纳第二个人的地方,谢怜侧身窝在床侧,却正好让花城有了可乘之机。

花城将外袍挂到一旁,在他身旁侧身躺下,轻声道:“我那屋位置不行,连只耗子都难钻,睡不习惯,来借哥哥半只枕头,哥哥可愿意?”

谢怜又往墙边靠了靠,给他让出些位置,闻言,学花城往日般挑起眉来:“我若说不愿?”

花城枕着胳膊,笑道:“我这人文武皆通一些,从不进曲院烟花之地为哥哥上可摘星下可捞月,哥哥若是真不愿,那我就只能落个强占民房的名声了,还望哥哥多多体谅。”

摘星捞月他倒是不要,谢怜撑起半个身子,顺着他的话,小声笑道:“那王爷可真是贤良淑德啊。”

花城也随他撑起半个身子,对上他的目光,调笑道:“现在还喊王爷可就不对了吧。嗯?我是哥哥的什么?”

“……”谢怜一噎,耳根可疑地红了起来,匆匆翻过身去,留给花城一个后脑勺,道,“什么什么的,你在说什么,听不明白。”

花城一直凝视着他,半晌,低低笑了一声,没有再逗他,道:“没事,慢慢来。”

谢怜微微一怔,又转了回去。这些事情上花城一向迁就他得紧……可是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

客栈的床小,花城凑得极近,他这一转身就被花城搂了个满怀。那登徒子眨眨眼,没两句就现了原形——花城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贴在他颈侧,把他拥进怀里,乐不可支道:“抓到了。好不容易拐到手,哥哥要是害羞跑了,可要我怎么办。”

“胡闹,”谢怜没憋住,也随他笑出了声,道,“你……哎!”

花城嘴上虽嗯嗯应着,却趁着他不备,伸手挠了把他的腰窝。

谢怜怕痒,哪受得住这个,欲拍掉花城的手,手却被花城眼疾手快地别到了身后,那人不弃不舍,一手束了他双手,又转手去挠他的掌心,挠得谢怜笑个不停,弓着身子,手忙脚乱地去躲,连连道:“哈哈别!哈哈哈不行了……别挠了!”

他再三求饶,花城才终于放开了他,谢怜枕在他胳膊上,缓了一缓,笑道:“三郎你……”

话说一半,谢怜轻咳一声,脸上的笑渐渐僵了。刚才闹得狠了没注意有没有,这花城没在闹他,他才感觉到好像身体有些部位……有一点不对劲了。

意识到是什么,谢怜整个人僵成一团,这反应于别人是寻常,于他当真是稀奇,这一下他连手简直都不知道往哪放。花城仍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谢怜回望过去,也不知道他是否发现,于是推了下花城的肩膀,稍稍曲起膝,简直无地自容,“……三郎你半夜过来,总不至于是和我讨论这些的吧?”

“怎么不至于,这可是婚姻大事。”花城的声音莫名哑了不少,将谢怜散下的鬓发抚至耳后,笑意更浓,耳语道,“我帮哥哥?”

“……”谢怜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连忙把他乱窜的手拽掉,背过身去,把自己缩成一团,只露出双通红的耳朵,崩溃道,“不用!你!我……别提了!”

这下他是真的无地自容了,谢怜捂住脸,只听背后一阵窸窸窣窣,花城好像也转了过去,两人背靠背而躺,过了一会儿,谢怜才觉那股燥热缓缓消了下去,这才扭了回去。

花城仍是背对着他,听到了他转身的声音,又问了一遍:“哥哥没有杀过人吧。”

“啊?”这下谢怜听清楚了,他拍了拍烧得通红的脸,莫名道:“啊,没的吧。”

花城没有反应。

即将对上白无相,那定是更加凶险,多半免不得拼个死活。谢怜怕他又瞎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迟疑了一下,委婉补充道:“我见这世间多为不平所怨,却少有无故当诛之人,哪怕见当诛者,也要顾及百姓苍生,诛不得。”

花城道:“哥哥似乎另有所指。”

谢怜道:“没有,三郎当我瞎说吧。”

花城缓声道:“我知哥哥为人,哥哥自然无需给我解释这个。我只是想到,为什么二当家那些人,偏偏不与哥哥相搏?”

谢怜正想问为什么,却发现花城整个身子绷得笔直,像是不太自在又不敢看他,明白了个大概。于是叹了口气,帮他把话说完:“不过,暂时不方便告诉我,是不是?”

花城道:“也不是,只是我自有解法,哥哥一切随心即可,无须刻意如何。”

与此有关的怎么也不过一种,那就是对方找了官府或江湖之人拦他,他若杀过,尸体剑伤难掩,有心人寻了尸体,再将人的容貌易与他人相仿,世人避讳死者,不会细查,于是万般罪恶皆可架上。不过此法易生变故,前朝时听闻宫中有人用过,一朝识破,龙颜大怒,便从此绝迹了。

花城曾也是朝堂中人,自然知晓,如今想起,问他一句,是为关心。

于是谢怜道:“好,我信你。”

花城不置可否,轻笑了一声,又变回了原来不着调的语气,道:“那些人,哥哥若是真想诛,也并非诛不得。大不了我……”

还想大不了什么!不要命了吗!谢怜不等他说完,扑到花城身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瞪大眼睛道:“瞎说什么。”

“好好好,我瞎说。”花城扶住他的肩,免得他掉下床去,道,“有人在找哥哥,也有人在找我。圣上尚幼,自然有无数人想爬上去,免不了灾祸,拿这黎民百姓当刀子。”

花城道:“他们想把我拉下水,我不乐意。”

谢怜奇怪道:“我知,你……”

“我当年觉得把有些东西握在手上才最为稳妥,现在倒是想浪迹天涯了。”

谢怜缓缓敛了神色,道:“你和我说这些……”

花城歪头,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用气音说道:“主要是想嫁进我王府里那些美人,到底没有我怀里这个别致。”

谢怜却已经完全没心思听他开玩笑了,道:“三郎!”

“我向哥哥保证,我不会滥杀无辜。”

谢怜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身子,凝视着花城的双眼,一字一顿道:“发生了什么?”

花城回望着他,少顷,眨眨眼,道:“就是提醒哥哥明天一定小心,我刚刚算了算,当初连环坞散的消息,怕是要传到这边了。”

月色半掩,夜行的蚂蚁探出巢来,在如水月色下挥舞着触须,惊恐地夺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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