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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鬃徐徐地扎向尿道的深处 如何训练下面变得多水_算尽姻缘

等睁开眼睛,叶瑄蓝很气愤。

真的真的很气愤。

她的手只能胡乱挥舞,她的嘴里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她的腿短而无力——不错,她是个婴儿。

她顿时觉得自己是无与伦比的悲惨。

很快她就更加气愤了,因为此刻她被裹在一条花被子里,缚在一人背后,更为要命的是那人此时正快马加鞭,颠得她的口水流的如同决堤黄河水一般滔滔不绝,眼冒金星。

酸水快颠出来了,她受不了了……

于是这想法化为一声清亮的啼哭,明明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声音,可连叶瑄蓝自己听了都觉得毛骨悚然。

缚着她的人终于停下了奔驰,翻身下马,将叶瑄蓝抱入怀中。

叶瑄蓝抬眼去看,好一张清丽脱俗的瓜子脸,莫约二十余岁。

那女子此时横眉怒目:“呜里哇啦就会鬼嚎,若不是看你骨骼清奇,乃是练武奇才,百年难遇,就如同当年的我一样,我才懒得理会你这臭丫头呢。若是不想被我扔下悬崖,就最好别出声!”

叶瑄蓝无语,只能怯怯地看着那女子,心里总算明白一条——此女不能惹。

那女子又翻身上马,不过这回马速减缓,叶瑄蓝也觉得好些了。很快二人就到了一处入山口,周围青木苍翠,鸟语花香,实在是人间佳境。

那女子纵马至半山腰,把马拴于树上,拎着她一个婴儿沿着略显陡峭的山峰向上攀去,速度只是逐渐加快,只可怜叶瑄蓝面部向下,一颗小心肝吓得扑通扑通

这山林甚是幽寂,那女子携她七拐八绕,竟到了一处泉水边,再拐上一个弯儿,便有一间小木屋子,那女子将叶瑄蓝置于床上,看了看叶瑄蓝,说道:“我看你这丫头,将来必能替我完成大任,所以决定收你为徒。”

那女子停了许久,突然怒目而视:“为何不出声,难道不愿意?”

叶瑄蓝委屈的想,我也很想说话啊。但是为了迎合这位奇怪师父的要求,她还是艰难地张嘴叫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师父满意地笑了笑:“人家都说婴儿什么也听不懂,我就不信,你看,果然如此。”

叶瑄蓝又含糊出了一声,那张肥肥的小脸上涌上一种勉强可以被称作苦笑的表情。

于是叶瑄蓝开始了她的山谷隐居生活,她渐渐知道,这座山名为“乃鸣山”,师父是个武功强悍,性子古怪的武林中人,这座幽谷里,只有师父和叶瑄蓝,外加一条黄狗。

婴儿叶瑄蓝生活没有过多起复,只是天天靠喝奶度日让她日后一见到奶就犯恶心。她一直坚定的相信自己就算是个婴儿也应当是个超乎寻常的婴儿,结果有一天她试图用颤抖的双腿迈过一块狗屎,竟发觉那块狗屎如同一座小山一般横亘在自己面前,纵然用尽力气也跨不过去之时,她大受打击。

婴儿叶瑄蓝不爱哭闹,只喜欢看师父的银子首饰,通常都是流着口水兴奋不已,圆圆的眼睛流露出贪婪的神色。师父对此很是欣喜,她强调这种良好的爱好要保持下去,这种对财宝的执念对将来叶瑄蓝所要修习的武功很有帮助。

婴儿叶瑄蓝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而且还是迫不及待地喊出的,竟然是“美人师父”。师夫认定,童言最真,笑得花之乱颤,从此对这个小小孩子爱不释手,没有看见那婴儿肥肥的笑脸上贼贼的笑。

婴儿叶瑄蓝从小就看着师父研究一门绝技——易容术,她觉得很有趣,不知不觉已经学会了其中精妙。

童年叶瑄蓝师父传给她一本秘籍,名为《心法》。她从五岁开始修习,纵然偷懒,可是却依然进步神速,仿佛有一种过目不忘的本领。

童年叶瑄蓝郑重其事地为身边黄狗改了名字,从此那一处屋宇,养了一条叫做“纯一郎”的小犬。

童年叶瑄蓝得到了师父压箱底的宝贝,软云鞭,可以如软绫罗一般缠于右臂,抖落出来却威力惊人,此时的叶瑄蓝已经能够轻而易举将鞭子舞得眼花缭乱了。

童年叶瑄蓝在师父的逼迫下开始学习书法和箫,却不经意发觉自己实在有天赋,字迹明丽秀挺,箫声如歌如颂,连聪明异常的师父都看着她叹息,这孩子太过伶俐,明明聪明,可偏偏却有点儿不谙世事。

她又怎么能知道,那碗孟婆汤抹去了叶瑄蓝的一部分记忆呢。

这天,十二岁的叶瑄蓝站在泉水边,开始学习师父的真正绝技。

先是学会了一套轻功“叠云翻”,师父解释说,这样可以方便她将来串门用。

接下来又学会了一手“钻心手”,师父解释说,这样可以方便她将来拿衣衫里层的东西。

再接下来又学会了一招“隔空弹穴”,师父解释说,这样可以便于她将来安抚她拜访的主人。

叶瑄蓝很是奇怪,但是当看见师父用叠云翻沿着瀑布水流逆行而上,身上却没有一丝水迹之后,叶瑄蓝一改往日偷懒的习惯,开始认真学习这三门绝技。

当叶瑄蓝醒悟过来自己的职业是“小偷”之后,她上贼船已久,反悔无效,她只觉自己前途渺茫。因为从事了这个没有前途的行当,所以她决定,既然已经走上了小偷不归路,索性成为一代名偷好了。

终于,师父决定带着她实践,夜色降临。师徒二人沿山路下峰,二人施展轻功,只用片刻时间就已经进了一个镇子,两人蹲在屋顶上,师父笑:“现在交给你了,给我找出此镇最有权势的人家。”

叶瑄蓝成竹在握,方才进镇之时她已经开始观察了。

二人飞檐走壁了一会儿,停在一户朱门前,师父赞许的笑了。

师父又扭头笑:“咱们去这府里五小姐闺房内逛逛。”

片刻过后,五小姐屋顶蹲着两个纤细的黑影,只听细微的声音传了来。

“那双牡丹绣鞋为师甚是喜欢,你去拿来。”

“那双鞋那么小,师父怎么能穿得上?”

“你这臭丫头是在嘲笑为师脚大吗?”

“才没有……”

“那怎么还不去,你是在鄙视为师的品味吗?”

“我哪儿敢……”

“那就快去把那五小姐枕边的珍珠钗子给为师拿来。”

“咦,师父不是要绣鞋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绣鞋了,瞧那牡丹艳的,你俗气你!”

叶瑄蓝嘴角抽了抽,甚为无奈地歇了瓦片翻身进屋,用脚钩住房梁,用一手隔空弹穴先制了床上人的睡穴,这才跃下平地。

这五小姐年龄尚小,点了睡穴毫无知觉,钗子轻而易举就到手了。

师徒二人满意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里,两人临睡前,师父将钗子递还给叶瑄蓝,笑道:“今日还是最为简单的,明日白天你一人去五小姐房里,将此钗归还原处。”

叶瑄蓝日日如此练手,师父给的任务一次比一次难,师父的要求古怪,从不要什么值钱的贵重物品,只让取一些日常用物,叶瑄蓝强忍好奇一次又一次地取来东西,第二日再还回去。

有一天师父要求她去取一个夜壶回来的时候,里面的黄色液体溅到了自己的手上,叶瑄蓝终于爆发了。

这件事情深深地恶心到了她幼小的内心,导致的后遗症就是她从此痛恨黄色,同时看见自己的手就犯恶心。

师父或许也觉得她应该出去散散心,当下答应给她三个月的时间让她在外面历练。

所以,此时,十六岁的少女站在山脚下,豪气万丈地对着太阳长笑三声,指天发誓,我要做一代名偷,一雪那日夜壶之耻。

翻了几个山头,不见镇子,日头很大,叶瑄蓝顿觉燥热无比,原先住在泉水旁边,她一向是习惯一日洗两次澡的。

对于长期生长在山里的她来说,凭空气湿度寻找到一个水源并不算难事,很快她的面前就是一片碧波荡漾,湖水清澈,波光粼粼。

叶瑄蓝长吸一口气,只觉暖风迎面而来,她心情大好,开始脱解衣物。

刚刚脱了外衫,突然耳朵里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大哥的角度好,咱们换换!”

“休想,小弟就要听大哥的,懂吗你,让你看就不错了。”

“我说今儿早晨怎么树枝子上贼鸟乱叫,原来有好事等着咱们呢。”

“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回头多带几个兄弟来。”

叶瑄蓝心里大怒,动作仍然不减,脸上不动声色,忽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待她脱至只剩贴身小衣之时,她缓缓坐在岸边,将一双玉足放入水中,轻轻摆动,假装戏水。

双手支在身侧,手里缓缓抄起几块小石子,耳朵灵敏,感受着身后那几人的气息,断定了那几人所处的的具体位置。

她假意要脱小衣,露出了雪白脖颈,突然手一扬,一把碎石带着破空声飞出,袭向那几人的几大穴道,顾此失彼。

只听那边草丛里先后传来几声惨呼:“啊!”“呀!”“嘎!”“娘的!”

叶瑄蓝嘴笑带笑,轻盈一转身便已将外衫披上,另一手飞速系上面纱,缓缓转头看过去。

那几人早已经摔了出来,年纪都不大,却个个满脸胡须,一副山贼样儿。

“唉,想我朱老三纵横山寨多年,竟被一个丫头片子暗算了!”其中一蓝衣人不幸脸先着地,此时摔得鼻青脸肿,头上插满了杂枝碎叶,痛心疾首道。

叶瑄蓝轻笑出声,走近那被飞石点穴的四人,心下略有疑惑,方才明明感到有五人的气息,为何……

“就你们四人吗?”她笑吟吟地问。

“就我兄弟四个,我们技不如人,认栽啦!”一个黄衣服的道,一脸就义的神情。

“待我想想,你四人我要如何处置呢。”她作为难状,右手食指轻轻点着自己的脸颊。

却说那四人只见面前少女纤纤玉手轻轻戳着脸庞,一双宛若清晨的湖水的幽瞳透出隐隐笑意,身材修长,衣衫不整,却不失婀娜,一双莹莹秀足立在岸边,上面的水珠折射出道道光芒,顿时四人都痴了。

“听凭姑娘处置。”一人已经受不住这美色冲击喃喃说道。

“我愿为姑娘负责。”蓝衣人抢先大声叫了出来,目光别有深意地扫着叶瑄蓝的赤脚。

“我先看到的!”穴道被点的最轻的黄衣人已经能够动弹,顿时起身挡住了另外几人看向那双玉足的视线。

叶瑄蓝恼他们好色,一时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们,眼珠一转,当下解下那几人的腰带把他们绑了个结实,拍手笑道:“你们四个粽子在此候着吧,有没有人来救你们就看你们各自的造化了。”

说完嫣然而笑,步态轻盈地走下山去。

她并不知晓,她的感觉没有错误,方才的确是有五个人的。

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此刻那人看着她哼着歌儿远去的背影,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般,浅浅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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