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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校草是女生932到934 儿为娘亲播种_时之沙

在这间靠近我家,又位处于不算繁华但也不算清冷的街角便利店7-11中,我正忙着打工。

——再不打工连饭都吃不上了魂淡!不可能成天就指望每个月打进账户里那笔小的打发乞丐都不够的数字过活啊!

老爹你的生活费价值观是你的学生时代吧?那时候物价多便宜啊也不想想几十年后你女儿居然会因为没钱而去便利店打工吧?!

现在是周五晚上,放了学就狂奔至此,还好店长是熟人,容许我一个在校学生放学后再来打工,工作时间就是……值夜班。是的,这该死的就是一家24小时全天候不关门的便利店。

没办法,夜班的工资会稍高一点。

人家也好想赖床到中午2点再起来啊!可恶!

咳咳,不过冷静下来想想,夜班的好处就是你可以在店里大晚上的一个人学着贞子到处游荡、没事可以写作业自学课程;但是坏处就是会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来买东西,像什么飙车比赛输了的飞车党啊,刚刚砍了人顺路吃宵夜的黑帮混混啊,面色苍白眼眶凹陷一看就是撸太多的死阿宅啊,熟门熟路的来买香烟和杜蕾斯的小男生啊……你妹的说牌子时就不能大声点么?周围又没有多少人,你有勇气买安全套你就有本事大声说出来啊!还有你着急也没用呀,我一个未成年少女听了半天才听清楚,然后帮你大半夜的到处找特大码型号也是很羞耻的事情好吗!

不提脑子里都是h的家伙,那些深夜客人个个脾气古怪,神态嚣张的像大爷,我小心翼翼的伺候他们——有时候有一起值班的同事就还好,没有的话简直事事亲为。

“唉,今天三蛇组那些不懂事的新人居然违背了道上的规矩,等热水开了我就打电话报告家族!反正就是一个泡面的功夫。”

某个长得就像个黑手党的黄毛对同伴这样说。

“混蛋竹二,今天比赛输给了他,我新买还没两个月的法拉利就这样送人了啊嘤嘤嘤!那个谁,对,结账的小妞,爷今晚心情不好,不用找钱了。”

拜托你给的数字刚刚好,哪有钱找啊?亏你的语气还是那种一分钟几辆法拉利上下的富二代。

“喂,番茄酱在哪里啊?不加这个的话鱼丸不好吃的!”

喂你妹啊,说出“售货员”几个字你会怎样难受啊?还有你就不会左抬头看一下吗?就放在你面前的玻璃柜台上嘛!

“这种泡面有没有不辣的口味?我不想吃辣的。”

柜台上没有就是没有啊!你问我也没用啊!难道我还要去厕所里帮你变一盒吗蠢货!

“这个便当麻烦帮我热一下。”

我内心吐槽着你不会自己走到墙角的微波炉那里的时候,这个有点耳熟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千城?”

我飞快的抬起头,眼神迷茫的像守株待兔里那只撞得晕乎乎的兔子,我花费了好几秒才辨认出眼前这个穿着阿迪全套运动服(不是阿迪王,是正版的那种)、扎着高马尾的清爽女生是谁。

“中中中中中中中坪社长!!!”居然是只有几面之缘,武力值爆表的社长,出于某种畏惧,我立刻挺背站好,目光严肃的接待居然亲自来买便当的领导视察。

“呀吼╭(╯ε╰)╮我的姓氏是‘中坪’,不是‘中中中中中中中坪’。”社长说着奇怪的口音来纠正我,那秀气的鼻子微微抽动的样子立刻让我想到了四处觅食的老虎。

“对不起!!!”鞠躬道歉,一气呵成。

“没关系~说明你很爱戴我嘛;)”

——请问您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我很想吐槽这位自恋的学姐,但还是机智的忍住了。于是她左右环顾,继续开口发问:“你居然在这里打工啊~”

“啊,是、是的。学姐怎么会在这里?”

“我吗?”她随手把选好的便当盒递给我,示意我去帮她加热,然后趴在玻璃柜台上巡视那些热腾腾的鱼丸和关东煮,“我这个星期的课余时间都是在做人物观察日记,跟着被观察目标到了这边,刚刚才完成最后的记录啦。”

我一边把便当放进微波炉,一边调节时间与火候按钮,同时好奇的反问:“人物观察日记?”社长你像个变态一样的尾随目标人物?!

“对啊,你不会没做吧。这可是我亲自布置的社团作业哦,你要是下周一开会时没完成,就算看在你帮我加热便当的,我也会狠狠地批评你哟。”社长笑眯眯的说,但她可能没有注意到我此时尴尬非常,正如她所言……我就是没做社团作业!

幸好她注意力及时转移到锅里,摇晃着尾巴,心情愉快,“给我来两串肉丸吧。”

等她付了钱,便当也加热好了。中坪学姐把一串丸子放进盒子里,另外一串递给我:“喏,拿着吧,学姐请你的。”

我瞬间被感动的无以复加,颤抖的接过珍贵的堪比圣旨的肉丸,恨不能以身相许:“社长大人!”

此人帅气一笑,帅气值在我眼里“biu、biu”地上涨,“没事,你一个女孩子,上夜班也不容易。”

太体贴了!请问学姐你还需要女朋友吗?我可以....等等!你那个萌哒哒的男朋友会不会追着打我呢?

不过随即她又勾唇一笑,一副“然而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沼越鱼神色——“要按时写作业哦,我可是很期待你的第一次开会报告。”

原来早就看穿了……嘤嘤嘤在天国的爸爸啊,你女儿今天又失恋了。

同桌告诉我,所谓的开会报告完全就是一群怪人的讨论会,大家开会时一边嗑瓜子吃甜点,评头论足今天哪种茶好喝,同时大声朗读自己的社团报告——怎么看都透露着迷一样的羞耻感。

但社长都这么开口了……为难的看看手里不知何时空空如也的竹签,最后还是……悲桑地点了点头。

好不容易送走了吃完饭的社长大人,又打发走几个来买东西的客人,店里总算只剩下我一个人。趁着抹桌子的时间,我脑海里开始疯狂思考起我要去尾随谁……?

隔壁家的贵宾狗四郎?不行,它会向我扑来时那小短腿会让它再度摔倒;要不就是帮过我的石田律师?不行,作为爱家好男人的他,出行日程全被他妻子吐槽给我听了,我闭着眼睛也能背出来;或者旁边社区里那个能够一口气吃三个棒棒糖的小胖子?不行,我对这样贪吃的小顾客提不起任何奇怪的兴趣……啊啊啊尼玛现在该怎么办啊!

一时间我暴躁极了,偏偏还要去洗干净抹布,作死的混混居然把咖喱汤洒在桌上也不自己擦擦,活该出门被人砍!

最后我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若是按照孙子兵法故事里玄玄虚虚的“大王,臣有上中下三计,且听吾一一道来”的上中下标准,我这个无疑是属于“下计”的那种,还是最垫底的可悲计划。

那就是,我决定去跟踪熟悉的人╰_╯

所以可悲的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尾随人家就被发现了。

哇怎么会这样!电视里演的明明很顺利呀!

【街边的甜品店】

被跟踪者一边大口吃着水果刨冰,一边训斥我:“我简直没见过有人能够跟踪成这么明显的样子!你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处处都在告诉我‘亲我在跟踪你哦’!太失败了!”

“对不起。”我垂头丧气的道歉,随即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睡眠不足。

“没睡好就不要学别人跟踪啊!哪有人会看到自己朋友顶着一双熊猫眼在身后转来转去而不会过去问一问的?”平井桂美同学口齿不清的盘问我。

“按常理来说,好像是会上去问问。”

最后,吃的心满意足的短发妹子推开面前空空的黑色瓷碗,给我上课。

“社团的本意是让每个成员都学会【关心生活,热爱生活】的宗旨,才会有这种自由性很强的任务......”

“你的意思是,我要热爱即将成为变态的生活吗?”我举手发问。

可是她眼睛一瞪,不知为什么凶巴巴的说:“当然不!没人叫你成为变态!不要随意推卸责任。”

“可是尾随不就是变态这个职业的开始吗....”

“你给我闭嘴!”

我很委屈的搅拌着自己果汁杯子里的吸管,“噢。”

“一般来说,干我们这行的首先要确定目标,像你这样的新手就应该找一个同样对周围环境不太细心的家伙来跟踪。我的经验是多丰富啊,从小就干这....不对!总之我有责任把你带到正确的道路上。”自知失言的平井轻咳两声,故作轻松的跳过关于经验的话题,只见她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最后指了指玻璃窗外,“那个目标就不错。”

我顺着她的大拇指方向看去,由于我们坐在靠近落地窗的一边,能够轻松看清外面地铁口的出入通道是如何的人来人往。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扎着可爱的双马尾,穿着粉色的洋裙,正神色迷茫的站在过道边上,手里还紧紧地攥着一个七彩的氢气球。过往的人群走路速度很快,把气球带的左右飘来飘去。

“来吧,大胆的说说你的推测。”平井见我看到了,才笑呵呵的对我说。

“唔......那我就不客气的献丑啦。”

“你本来就是。”结果她毫不客气的嘲笑我,一副”你不就是给我取乐吗'的表情真是让人想踹她一脚。

我扭过头,眯着眼睛使劲往窗外看,假装没听见:“....首先是那个气球,上面的LOGO虽然很小,但也能看出是市立游乐园那边的标志,无论是坐地铁还是公交都能抵达,但这个孩子出现在这里,而最近的公交站牌也有十几米远。说明这个孩子是坐地铁出来的。”

“嗯,继续。”平井少女单手撑着面颊,同样扭过头,懒洋洋地看向那个孩子。

“打扮很精致干净,应该是有长辈陪同出来玩耍的那种,要不就是老师带队,全班出来郊游的那种....不过今天是星期六嘛,家长有空,带孩子去游乐园玩耍也说得通。”

“大致没错,接着说。”

说到这里,我想了想,道:“大人不应该让孩子一个人搭地铁,那....家长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平井桂美一下子凑过头来,阴测测地吓了我一跳,几根米黄色的发丝扫得我脸痒痒的。

“这孩子走丢了。”

她严肃的宣布道,我惊讶的看着她,想想好像也颇有道理,毕竟那个孩子在这里站了足足快五分钟了,都没见到人来接她走。

就在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辆灰扑扑的轿车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停在地铁口。车门打开,里面跳出一个戴着同样游乐园标志的宝蓝色帽子的年轻人,他穿的像个朋克混混,双鬓染着红发,却一脸苦笑的冲过去,张开双手,猛地搂住了小女孩。

孤零零站了许久的小女孩,似乎一下子情绪变得很激烈,但年轻人不停地弯腰道歉,同时接过她手里的气球,又从车里提出了一大根棉花糖安慰她,好说好歹的才把人劝上车。车子这才呼啦的开走了。

“现在呢?”我看向这位有经验的前辈,“我们要跑步跟踪那辆车吗?”

“你跑给我看啊亲爱的。”平井没好气的吐槽我,“反正我们只是举一个教学例子而已啊,就算这样也要学会省时度事。”

但她很快又叹了口气,感叹起来,“要是我也有个那么温柔又好脾气的哥哥就好了。”

她以前说过,自己只有两个脾气暴躁行为粗鲁的表哥,见面就打她的头。

对此我持反对态度,“真的温柔的话,就不会把妹妹一个人弄丢了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啊,因为我看到后车厢里还躺着一个小婴儿,大概是为了照顾更小的那个而忽略了大的孩子不也是很常见的吗?”

“也是哦。”我挠挠头,又问,“那既然家里有车来运送婴儿和哥哥,为什么让妹妹一个人去坐地铁呢?”

平井突然卡机了,那张洁白的脸上显露出某种羞愧难言的痕迹:“这个....对啊,好像逻辑上不合理呢...”

地铁口那边,就在这个时候骤然冲出一对年轻的夫妇,他们满头是汗,非常焦急——因为他们是从扶手电梯里留出的行人紧急过道那一边跑上来的,偏偏这两人还在四处张望,努力的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我看见他们手里提着两个印有同样游乐园LOGO的大袋子,里面装着好几样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玩具。

“桂美....”我僵硬地扭头,听到自己脖子卡拉卡拉的响着,发现平日里擅长分析的好友也正一脸呆滞的看着我:

“我们刚才....是不是目睹了一场儿童绑架案?”

“好、好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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