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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 深入浅出 浓精喷在她的肉丝脚_隔壁邻居家的及川君

暑假是夏天的结束。

我很想这么说。

残忍的摆在面前的事实,是我仍旧穿着夏天的校服,放学后买只冰糕,回到家打开空调,脱掉内衣,换上宽松的T恤。

脱掉内衣的爽快感是男生无法体会的,就像我直至现在依旧无法体理解排球能给人带来快感?!

所谓的喜欢一个人,会喜欢他的全部,全是假话。在我终于理解了什么是二次触球时,及川只会瞅一眼我的手机屏幕,歪歪嘴角,说这个国家早晚有一天要完,成绩优秀的学生每日沉迷二次元偶像游戏,几十年后政商两界人士终日讨论哪个手游的偶像更可爱,裙子更短(……)。

没办法,偶像盛世,运动系的如今已经不受欢迎了,还是会唱歌会跳舞的小哥哥和小姐姐更可爱。

及川难得地朝我翻了翻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下巴垫在手背上:“今天被询问进路了。”他大概是自言自语,或者无聊只是想找人讲话。排球部就这么一天休息日,他就抓紧时间偷懒地缩在冷气开放的麦当劳里。

我哦了一声,说我们还没有,大概下周吧。

大部分麦当劳的下午都是非常的吵闹,三四个男生一起,有时比八卦的女生还要可怕。

难怪及川以前会被学姐甩,谁喜欢动不动就在麦当劳放学约会的男朋友。

连我都不太喜欢在麦当劳约会。

及川心情有点糟糕,估计是被班导讲了类似于“三年级打什么比赛啊,还是思考进路好好考学比较重要”的话。说到底还是要看成绩,只有在县内受到了关注,放在全国就不够看。推荐入学的名额也没那么好拿,每年能拿到推荐入学名额的,大多也是三大赛打进决赛,才收到的邀请。

我没敢说。

有些时候讲真话,没想象里那么容易。

在我装深沉忧伤(……)的这段时间里,及川同学做了三件事。咔嚓,对着我拍了一张照片,咔嚓,对着他自己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我就看到手机屏幕上提示line有新的消息。

他迅速地把line的头像换成了刚才的自拍,并且作死地在我们三个人的联络组里发了一条:“看,阿让不讲话还是很可爱的吧!”

很快,及川就收到了阿一的回复。

“去死吧,现充。”

听说他还特别作死地在他们的排球部部员的联络组里发了同样的消息,后以发错了为借口想要逃避谴责,然而终究还是被众人的“去死吧,现充”作为收尾。

我觉得自己的担心全部喂了狗。

可平心而论,我觉得及川那个新的自拍头像确实挺好看。

外貌协会的人还讲什么出息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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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之间总是有点让路人(或者单身)肉麻与恶心的小动作,比如将社交工具的头像换成情侣头像。

我最后还是没有将自己的line头像换成那一天及川拍的照片。不是不好看,他拍的照片还都挺好看的。记得当我看到他手机里还有那种文艺的风景照时,吓得差点将他手机摔在地上。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最会拍的东西是他自己,并且坚定地认为他手机里的照片全是他自己。

“…………………………”我在line上与及川讲完这些,他发给了我一连串的省略号。

我沉思,他是不是正在组织语言,准备好好地与我讨论一下究竟我为何会这样误解他的时候,他发来一句“阿一好可怕,先去训练了。”

与此同时,班上的同学对我说:“青木,班导喊你啦。”

我搁下手机,“谢啦,这就去。”

所有学生时代背景的爱情电影,爱情电视剧,爱情漫画,十个里面十个全部都是假的。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真正相处的时间加起来可能有半小时,其余的时间,要睡觉,要洗澡,要吃饭。还要学习,要考试,要思考进路,要思考志愿,要想小论文怎么写才能让人满意,哪里还有时间去谈情说爱。

反正我没时间谈情说爱,据及川说,他现在每天训练完回家只想睡觉。

哦,那也是没时间谈情说爱了。

其实,我估计他思考白鸟泽的时间比思考他自己进路的时间都多。

我?那估计是顺带着的。

“青木?”

跑神被班导抓了个现行。感谢成绩还可以带来的特权,班导只是瞥了我一眼,就将话题回归到进路上面。

我差点又因为犯瞌睡被班导点第二次名。

及川在电话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估计他肯定是被阿一说了,但又因为我被班导说了,所以找回了平衡。什么人嘛,简直,小肚鸡肠,锱铢必报,我竭尽全力将自己能想到的形容小气的形容词都贴在他身上,却在听到他笑完后问我“东京的大学?”时一下脑子有点空白。

“啥?”我脑子有点放空,没反应过来。

“1组不是今天询问进路吗。”

你怎么知道的啊?预卜先知?

他有点好笑地:“松川在1组啊。”

松川是谁?

哦,好像班上是有一个叫做松川的男生。

我挺对不起班上同学的,我心里默默地对叫做松川的男生表示道歉。及川肯定是猜到了我记不起班上同学的名字,所以笑的花枝乱颤的,估计肩膀都笑颤抖了。

我拉开窗帘,瞄了一眼对面的窗户。他倒是没拉窗帘,笑的捂着肚子的模样被看的一清二楚。

“……”我果断地拉上窗帘,女生在某个年纪里,还是更喜欢稳重成熟的类型。

可是大部分女性,包括我,比起“喜欢的类型”这种需要用模糊的形容词去形容的男生,还是更喜欢直观的,比如脸好。

真残忍(……)。

“你刚才拉窗帘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没。”

“……”

可我说过,我对于及川的抵抗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当他说“好久没有打开窗户和阿让讲话了”的时候,我心里除了“那干脆别打电话,直接下楼院子里讲,还能省钱”,只剩下“他最近是不是又看了什么电视剧啊”这样的念头。

而且非常糟糕的,我很吃这一套。

我不动声色的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正好瞅见他那一头深色的头发从窗户冒出来,鼻梁上还架了副只有装饰作用的眼镜。

我承认,有一瞬间,我心跳有些快。

两间房子离得没多远,真没多远。如果愿意,我甚至可以从我这边的房间跳到他房间的阳台上。

所以我们还拿着手机,有什么意义?

“为运营商做贡献?”

他还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有点胸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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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挺早就知道我想去的大学在东京,还是所女大。当时,他还故意露出过一种绝望的表情,类似悲痛的绝望,我撇着嘴看他自导自演完成了他的悲情剧之后,问他“你咧?”

我不知道青梅竹马是三个人的话,会不会都像我们这样,有两个人的关系特别好,好到即便他们是同性,你都会有一种插足的感觉。

我说的是及川与阿一。

小学,国中,高中,顺理成章就该一起念书,一起打排球。

顺理成章地,觉得他们大学也应该念同一所大学,进同一个球队,一起饱尝失败,再一起获得胜利。

“如果有推荐的话,中大吧?”

我没问阿一,我总觉得如果及川去哪所大学,阿一也会在哪里。比起及川教的教徒,或者我,他对及川似乎更加的“忠贞不二”一些……

当然,我指的是及川的排球,不是及川这个人(……)。

春高县内预选赛那几天我没有去看,不光是决赛半决赛没有看,小组赛也没有看。

正常的三年级生都在学校,除了几个另类疯狂学生,没有哪个三年级生还会参加大型比赛。这几个另类疯狂的学生就包括及川和阿一。比赛前我怀疑及川又在看比赛录像了,偷偷拉开窗帘,瞅了一眼对面,黑的。

本来我想发消息说“不开灯看录像对眼睛不好!”

想了想,没发。

万一睡着了呢。

比赛结果出来的那天,三年级的学生还是在上课。没人关心排球部的春高预选赛,黑板上写的内容,我们按部就班地抄在笔记上。下课的时候也没人讨论比赛的事情,前桌的女生瞅见班里有个座位是空的,才问我说:“松川是不是去参加比赛了呀。”

旁边的同学说,“好像是哦,今天好像半决赛还是决赛来着吧。”

“啥比赛哟。”

“篮球?还是排球,忘了……”

比赛结果是第二天才知道的,三年级学生在走廊上看过后,大部分在说“好可惜哦”,“三年都这样的吧”,“太疯狂了”。

我托着下巴走神,前桌的女生喊了我好几次“青木”,我才回过神来:“啊?”

她努努嘴,有点挪揄:“手机响了好几次诶,男友吗?”

响了好几次,都是手机系统提示。真正的内容只有一条:“阿让,今天排球部没有活动了,放学一起?好久没有一起回家了。”

句尾还带了表情。

私立大学一般是,十一月出愿,十二月收到录取结果。国立大学一般是一月出愿,三月初收到录取结果。

形式上的毕业在三月,可当收到录取结果时,似乎高中已经提前结束了。

我打了个喷嚏,紧了紧围巾。

挺久没一起回家的及川就走在我的旁边,“好冷了。”

他鼻子头有点红,被冻得那种。

十月底了,肯定冷。我将鼻子用围巾遮住,默默地吐槽。

“去吉野家?”

我吸溜吸溜鼻子:“去!”

他被我的大声吓了一跳,眼睛圆了圆:“……那就去。”

吉野家很暖和,我们进去就脱掉了大衣。及川穿校服永远人模狗样的,连托腮出神都引人侧目。

万恶的基因优势。

及川没提任何关于排球的事情,讲的全是鸡毛蒜皮的东西,什么现在的后辈太不尊重前辈啦,中午的午餐没有抢到限定的三明治啦。

“啊啊,冻死了。”刚进来的学生模样的男生和旁边的同伴说道。

明明前一阵子还很暖和,突然就变冷了,我吃着牛肉饭想道。

刚出吉野家的门,及川就忍不住地:“阿嚏。”非常没有形象,几秒后他才讪讪地问我:“阿让,你有纸巾吗。”

“……”

及川出糗的机会真的好多,他究竟是怎么维持住自己受欢迎的这个形象的。

他擦擦红了的鼻子,声音有点闷,“怎么感觉两个星期前,我还穿短袖呢。”

“夏天早结束了。”我说道。

他扔掉纸巾,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非常煽情地说,“阿让,我现在总有一种自己高中时代已经结束了的错觉。”

我没出声。

马上就冬天了,夏天肯定早就结束了。

虽然我也觉得他的高中时代在得知比赛结果的瞬间,就已经结束了。可是——

“你十一月不是还要报考大学和面试吗?”我老实地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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