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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想上姐就上 穿越之修仙_随你到天涯遥远

以白玉堂的功夫躲过这一下完全是小菜一碟,可他万没想到姑娘家在被风流倜傥的五爷表白时还有余力施暴!正常人不该是半羞半喜欲语还休的么?最不济居傲鲜腆掉头就走也是有的……谁能告诉他,一语未发便扔书砸人的是怎么一回事啊!!!

亏得他反应敏捷,饶是晚了一步,倒也不至于被结结实实地砸中,只在闪退间右鬓处被坚硬的书角划出一道红痕。白玉堂最是看重他的外貌,伤痕虽仅仅有些肿胀,却也称得上破了相,更可恨的是他又不能还回去,将于悦再打一顿!

白玉堂用冰帕子敷着鬓角,咬牙切齿地想了半夜才得出一个满意的结论:这臭丫头绝非正常女人,难怪能跟那只蹩脚猫看对眼!

嗯,是这样没错,这种粗鲁丫头娶回去也定是一只河东狮,搅得家中不宁。若不是为了引诱她,以五爷的眼光才不会特意跑到开封府去找她搭讪!

唉,这回实在失策,没想到粗笨丫头却是难缠的紧。他费了好大心思忙活这一场,原指望三两下将于悦勾引到手,再狠狠羞辱她把她甩掉,借此挫挫展昭的威风,谁料鱼儿非但没有上钩,还咬了他一口。真真是哑巴吃黄连!!

转念一想,那种粗俗的丑丫头留给展昭受苦也好,最好日日虐地那只猫再不能耀武扬威就更大快人心了!

想到此,白玉堂心里才算舒坦了一些。

不过,如何救干娘呢?

虽未过堂,但安上劫狱的罪名,当官的定然不会轻饶,一旦判刑,再想办法怕是迟了。再去劫一回大牢么?虽说开封府对付起来稍嫌棘手,他却是不怕的,难就难在大牢是干娘自愿走进去的,又怎会轻易随自己脱逃?万一此举激怒老包,反而害了干娘岂不罪过?

或者……他替干娘认罪?

不……亦非良策。刑部大牢确是他劫的没错,可干娘去开封府大牢掠了张丫头来是一干牢卒亲眼所见,人证俱全,他也顶替不了。

说起来都怪那个神神叨叨的张丫头片子!顶着欧阳神算子的名号却连个人都找不到,害干娘白白费了这许久的力气不说,还齐刷刷折腾进了大牢,真是个祸害精!

唉,女人真是麻烦的紧!要是四哥在就好了,他点子多,定能想出好法子来。可……他这回是偷跑出来寻展昭麻烦的,眼下出了事再回头找几位哥哥求助岂不颜面尽失?

白玉堂心事重重,左右睡不着,干脆披了外衫出了门。

夜市已尽,此刻的街道上空无一人,连月亮也躲入了云层半隐半现,喧闹繁荣的汴梁城正落在一片沉寂的黑暗之中,仿佛白日里的浮华都是假象而已。

白玉堂泱泱地躺在留香居的房顶上,望着天边稀疏的几颗星辰越发觉得寂寥。夜风一起,凉意更甚,他叹口气正欲起身回房,忽见不远处闪过一个人影,行走间不断回头张望,行迹煞是鬼祟。

开封辖内治安是那只猫的职责所在,白玉堂本不欲多管,但下一刻视线之内又见一人,身形步法极为眼熟,跟在前人身后十丈开外,不断地走走藏藏,显是在跟踪前面那人。

白玉堂勾唇一笑,忽然便有了兴致。自檐上一跃而起,尾随而去。

展昭跟着文耀庭在开封城内已绕了大半圈。

堂堂皇城校尉、天武军指挥在半夜三更提着小包袱从自家后门鬼鬼祟祟地跳出来,怎么说都蹊跷的很。再加上昨日的推敲,展昭断定文耀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那人实在精明狡猾得狠,身上功夫亦是不凡,他不敢靠得太近。

屏气凝神随着他不紧不慢地又闲逛了几个街道后,终是在转过一个小巷之后失了那人踪迹。虽觉遗憾,展昭亦明白宁肯跟丢也不可打草惊蛇的道理。在周围细细查看一番,便打道回府。

包拯自然尚未歇下,展昭将今夜之事细细禀告,包拯又给他讲了于悦探监和张怡芬新卜的卦诗,两人一时半刻也参不透其中玄机。展昭顺便问了一句:“公孙先生怎的不在,可是生病了?”

“晚饭后于姑娘便将他唤去了。”包拯见他忽然眸光一闪,深知这位爱将最听不得于悦有点动静,便笑着撵他道:“天快亮了,展护卫赶紧回房歇上片刻去罢。于姑娘有事的话,公孙先生定然不会瞒着。”

展昭不好意思地告了退,未加踌躇,便向于悦的小院而去。

昨夜才叮嘱她有事找公孙先生商议,今日便商议了一晚,莫要真出了事才好。

心中记挂着她,展昭脚下不由加快了步伐,并未察觉身后一直远远地跟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未至小院,便闻见里面飘来淡淡的药味儿,展昭心中一紧,果然有事!

推门进去,味道更浓,还伴着几声轻咳从闪着烛光的窗口传来。

展昭再也顾不得夜深不便,轻轻叩了叩门唤道:“于悦。”

随后,两扇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惦念了一路之人正欢喜地站在他的面前。

“你回来了。”于悦像迎接相公回家的小娘子一般,接过他的宝剑放在桌上,倒了杯茶递他手里问:“怎不回房睡觉?”

展昭瞥了眼房里多出的炭炉,上面正煨着一只砂罐,散着药香的烟气正从盖子的边沿徐徐升起,蒸得房内暖意融融。

展昭放下茶杯,一手贴上她的额头,柔声问:“为何不睡?可是生病了?”

于悦望望天色,拿了他的手改握在手中,笑道:“不是。恰巧从书上看到一个方子,用来调理脾胃极好,便请义父点拨着做了一道药粥,不想竟忘了时辰。”

展昭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却依旧眉头紧锁,轻呼道:“你昨夜才承诺不熬夜!”

“这不是一时好学忘了么......”于悦理亏,俏皮地吐吐舌头,抱着他的小臂晃着撒娇:“下不为例嘛!”

展昭无奈,就知道她不会乖乖听话。可眼前的人巧笑倩兮,又是为着他好,责备的话如何再说的出口?

于悦察言观色,趁机笑嘻嘻地盛出一碗,仔细吹了吹,浅尝了一小口,满意道:“这回味道好多了,你尝尝看,不合胃口我再改进。”

展昭看也不看那碗‘罪魁祸首’,语气完全不容反抗:“先去睡觉。”

“你喝了我便去睡。”于悦亦不相让,小媳妇儿似的委委屈屈在一旁嘀咕道:“总不能白白熬了几个时辰嘛。”

展昭无法,叹口气一饮而尽。

不知她如何去掉了草药的苦味,唇齿间只留下药的清香和五谷的甜香夹杂在一起,空了一晚的腹中即刻也温热起来。

于悦却是不依,撅着嘴抗议:“我早说过,吃饭要细嚼慢咽,你这般牛饮,非但吃不出味道,对自个儿脾胃亦有害。真是白费了我的心思!”

展昭默然,可粥已喝完,只好摸着鼻子保证:“下回注意罢。”

于悦又盛了一碗,亲自用汤匙舀了一勺,吹凉后喂到他嘴边,“下回来了。”

展昭赧然,他四肢健全,又没受伤,如何需要人喂。举手便要接过碗勺,不自然道:“我自个儿来便好。”

他自个儿来?不是一口饮下,便也是两三口喝完。

于悦改变策略,将汤匙转了方向,连粥带勺含在自己口中,然后砸吧砸吧嘴道:“嗯,味道很好。乖,张嘴……”说着又舀了一勺给他。

展昭只觉口干舌燥,勺沿触到唇边,仿佛还带着于悦红唇的软热,下意识便张开嘴,将一勺清粥咽下,然后第二口、第三口……。

于悦满意地将碗勺收拾好,又在展昭脸上亲了一口,笑盈盈地望着他:“乖,该睡觉去了。”

展昭眼明手快,伸手将她纳入怀中,寻到那抹粉红小唇,终于一亲芳泽。

屋外又一阵夜风袭过,吹得小院里的一株古槐沙沙作响,斜倚在粗壮树杈上的一袭白衣再也看不下去,气愤地撩撩衣袍,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扬长而去。

骗子……大骗子!

那丫头不是粗俗又暴力的么?她怎能对蹩脚猫那样体贴,那样柔顺殷勤?还那样……五爷看着都脸红,真是没羞!

他不甘心!

他要复仇!!

于悦睡下时天已微明,一大早正是睡得香甜,却被震天响的拍门声惊醒。

本不欲理会,听见张龙赵虎在门外扯着嗓子喊:“于姑娘快开门,包大人传你上堂问话!”

怎的还需要她上堂了?张怡芬的案子有了进展么?昨夜并未听展昭提及,况且,这案子跟她能有何牵扯?

纵然有一肚子疑问,于悦也不敢耽搁包大人的正事,或许跟昨日探监时张怡芬卜的那个卦诗有关。于是,草草收拾一番,便随张龙赵虎去了。

许久未来,开封府大堂仍旧一如入往日般阴沉肃杀,唯有堂案右侧立着的一抹大红身影,给堂上带来不少暖意,也令她安心不少。

“民女于悦叩见包大人!”于悦自然知晓公堂规矩,上得堂来并未四处逡巡,依礼上前磕了头,便垂目不语。

“于悦,”包拯缓缓发了话:“跪在你左侧之人,你可认得?”

于悦顺从地扭头瞄了一眼,左边之人一身华丽白绸外衣,俊美白皙的面容之上,两只风流桃花眼正对她闪着妖光,连带着鬓角的那道伤痕也显得妖魅起来。

白玉堂来开封府作甚么?瞧他意气风发的样子不像劫狱的事情暴露了。

于悦心中惊讶,却还是如实回答:“回包大人,民女认得。”

包拯的问话再次自前面传来,语气甚为平淡:“你与他可有过节?”

过节?这人一千年之后劈腿算不算?

于悦一边在心里骂人,一边淡定答道:“回包大人,并无过节。”

包拯一改方才和色面容,盯着白玉堂的目光无比犀利:“便是说,白玉堂告你昨日无故殴打于他,你并不承认了?”

甚么???

于悦瞪着身侧那个一派从容之人,又惊又怒,几乎言语无能。

包大人见她不言,又问了遍:“于悦,你可有辩解?”

辩解没有,想把他撕烂行不行?

于悦冷笑一声,反问道:“敢问包大人,您可听说过白玉堂在江湖上的名号?”

包拯看了一眼展昭,慢道:“方才展护卫已告知本府。”

“敢问大人,民女一介女流,又身无武功,怎有能耐‘殴打’鼎鼎有名的锦毛鼠白五侠?这不是笑话江湖无人么!”于悦故意加重‘殴打’二字,同时还不屑地瞥了一眼跪在身边已有些不耐的无耻之人。

包大人微微点头,赞同道:“白玉堂,你可还有话说?”

“大人明鉴,草民额上的血痕确为于悦所伤,大人自可问她。”白玉堂耐着性子指了指鬓角伤痕,眼神里尽是幽怨与委屈。

“那是因为......”于悦飞快地看了看展昭,话音一下子顿住。

就白玉堂脸上那点小伤如何值得大动干戈到开封府告状,包拯自然了解他不过是来添乱而已,但既然苦主上了诉状,也没有道理不升堂,眼下趁早了结才好。此刻见于悦忽然住了口,不禁急道:“因为甚么?”

于悦咬着唇,低下头轻答:“没什么......”

“既然于姑娘害羞不好意思说,便由草民回答了罢。”白玉堂不顾于悦杀人的眼神,对着展昭笑得煞为得意,“因为草民向他表白了爱慕之情!”

闻言,一屋子人皆面面相觑。

王朝马汉站在包拯身边,不敢有太大动静,只是眼珠子瞪地差点掉下来而已,而张龙赵虎离得稍远些,嘴巴里堪堪可以塞进一个鸡蛋去。即便沉静如公孙策,此刻也惊得停了笔,抬目瞧了展昭一眼。

而展昭......面上竟未动分毫,身形亦挺立如常。

“白玉堂,”包拯保持一贯的冷静自持,慢慢分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即便于姑娘不该......动手,你既倾慕于她,又怎忍心将她告上公堂?这点却是于理不合!”

“包大人误会了。草民疼她惜她尚恐不及,又怎会怪她呢!此番跟于姑娘公堂相见,实乃不得已而为之。”白玉堂合上折扇,语气里透着十二分的真挚诚恳,“昨日于姑娘一时羞涩,未能给草民答复,草民心中惴惴一宿,又苦于高墙相隔无从得见,这才出此下策,以求姑娘一言。”

“荒唐!”包拯听完,脸色已是乌黑,将堂木一拍,叱道:“公堂威严,岂是尔等谈情示爱之所?律法森森,又岂是尔等随意掂弄戏耍之物?”

白玉堂答地甚为乖顺:“包大人教训的是!草民实在情难自禁才出此下策,若有罪责草民愿一力承担,但求大人莫怪于姑娘。”

“罢了......”包拯权衡片刻,终道:“姑念你初犯,本府就......”

“包大人!”于悦忽然急道:“自古情之一字伤人最深。白大侠虽行事鲁莽、罔顾律法,但请大人念他年幼稚拙又情深一片,从轻发落。恳求大人免了他的杖刑,只......掌嘴就好了,正好让他记住祸从口出的道理,日后说话行事必定多了分寸。”

“掌嘴?”

莫说白玉堂,就连包拯亦是嘴角抽动。他几时说要杖刑来着?明眼人都听得懂他下句话是‘暂不追究’罢?这姑娘不但聪明,还记仇!一番话明着求情,实为警告。

说起来也难怪于悦恼火,白玉堂竟在公堂之上守着一屋子的官员师爷衙役逼问姑娘家儿女□□,实非持重之举,尤其......还当着姑娘家意中人的面儿。

看见展昭,包拯心中不禁甚为疑惑:白玉堂既声称倾心于于悦,但不论神色还是言行举止间且不说与展护卫相差甚远,甚至不见有半分爱慕珍视之情,莫非......白玉堂此举另有隐情?

“大人!”见包拯久久不言,展昭忍住唇边笑意,道:“白玉堂素有侠义之行,又对于悦和张姑娘有救命之恩,还望大人从轻发落。”

展昭的‘从轻发落’自然是顺着包拯的原意不予追究,但听在白玉堂耳中便成了跟于悦沆瀣一气,落井下石要他掌嘴了。不由怒视着他,用眼神谴责这个忘恩负义之徒。

包拯瞟了展昭一眼,他原本就无意追究好么!无奈之下,只得陪着作戏:“既是展护卫也替你求情,本府念在你一片痴情,掌嘴便也免了,就罚你闭门三日面壁思过罢。”

说实话,白玉堂击鼓之前便已仔细想过,此等风流韵事无关国法大义,况且他受伤属实,纵然包拯生怒,定不会太过计较。可他千算万算竟漏了于悦这一层,她这一刀补得......可真是毒辣!

唉,大话是他说的,海口是他夸的,眼下他只能苦笑着谢恩。

这臭丫头,还真不容小觑!

退了堂,于悦故意在包拯等人整理堂录之际嘲讽白玉堂,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几个人听见:“白大侠这般至情之人,闭门思过之前想必不会忘了去大牢里看望九奶奶才是。”

“于姑娘说的是。”白玉堂纵然恨地将银牙咬碎,也只能微笑着谢道:“于姑娘对白某之事如此关切,白某真是感怀至极。”

“白大侠言重了。能得白大侠青睐,于悦才是三生有幸。”谁不会装!

“如此,白某告辞。”白玉堂终于演不下去。

“白大侠!”于悦将戏做到底,故意折腾他,“方才白大侠还说想见于悦,怎的这会儿便急着走了?”

“哦......”白玉堂瞥见包拯尚未走远,干笑道:“白某只是......急着去探望干娘......”

于悦笑得更为虚伪:“白大侠果然孝顺。如此至情至孝之人,定有好报。”

白玉堂已是不耐,直道:“不知于姑娘尚有何事?”

“哦......”于悦蹙眉凝视他鬓角的划痕,忍着笑意道:“于悦只是想问候白大侠的伤势。”

白玉堂下意识退后两步,脸色慢慢冷了下来:“无碍,多谢姑娘挂怀。”

“不谢。”于悦挑眉,继而讥笑道:“方才白大侠说不得已跟于悦公堂相见,只为一句答复,不知白大侠得到没有?”

“哼!”反正包拯已进了内堂,白玉堂再无顾忌,重重地甩了衣袖走人。

哼!于悦对着他背影翻个白眼,才回头对立在身后多时的人恼道:“你为何帮他说话?”

展昭微微一笑,劝她:“不论如何他也救过你。单凭这一点,我对他便已感激不尽。”再说,即便他不替白玉堂求情,难道包拯还真的给他掌嘴不成?

于悦倒不是得理不饶人,只不过才睡一会儿便被莫名其妙告上了公堂,心里实在窝火。展昭若不提救命之恩,她还真给忘了。

他俩还真是孽缘不浅,不由叹口气作罢:“算了,反正昨日我也砸了他。”

“说起昨日之事,”展昭将她未梳起来的一缕发丝拂到耳后,“为何不告诉我?”

“我以为你不会问了呢。”于悦嘀咕了一声,才忿忿不平道:“又不是甚么大事,小白鼠纯属戏弄我而已!难不成你真相信他能看上我?”

“为何不能?”

展昭凝视她的黑眸如一泓深潭,清澈沉静,又似春日阳光,明亮温暖,于悦一时看得呆住。

展昭不自然地轻咳一声,道:“再去睡会罢。”

“你去么?”于悦问地毫不委婉。

其实,她只是觉得展昭也睡的很晚,同样需要补眠而已,并无他意。展昭却听得面红耳热,努力镇定道:“我还有事。今晚早点歇着,不必等我。”

“听见啦!”看着他乌青的眼圈,于悦心疼极了,忍不住问:“张姑娘昨日卜的卦诗你知道了?”

见展昭点头,又道:“或者,猛虎坡会有突破。”

展昭颔首,柔声道:“我明白了,你快回房去罢。”

于悦这才恋恋不舍地别了他,向后院走去,将近拐角又回头望他,红日初升,展昭一身大红官服持剑而立,乌纱官帽上的黑色丝带随长发一起在春风中轻轻飘扬,温润如玉的面庞照亮了整个阴森的开封府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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