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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鼠变成了镇派神兽百度云 在马车上顶弄_大哥抽烟别抽我

等豁牙瑟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本部派来的船只也抵达了。

实验岛上还剩余的海贼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五花大绑之后栓在一起排成一排,全都被送上本部派来的大一些的军舰上去。那些实验体也被单独安置,亚伯站在甲板上抽烟,看着那些被抬上军舰的半死不活的女人,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G-8要塞的海军回到了要塞军舰上,现在亚伯所在的甲板上吵吵闹闹的全部都是一起离开罗格镇时的海军们。结束了一场有些憋屈的战斗,大家在达斯琪的指挥下各自收拾伤口,并且一起嫌弃塞西莉亚。

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完毕,在强纳森的建议下,斯摩格准将决定全员暂停航行,在G-8要塞休整一段时间。

包括塞西莉亚在内的所有伤员都被抬进要塞的病房接受治疗,比起军舰上的条件,要塞的设备和环境更利于休息疗伤。

没错,所有的伤员都住进了病房呢……

塞西莉亚目瞪口呆地坐在轮椅上,看着船下面的大家欢快地向着其他地方跑去并且头也不回看也不看她一眼,愣了三秒之后咆哮起来:“妈个鸡,不是说所有伤员都要住病房吗?!为啥只有我要呆在甲板上啊!你们给我回来!你们看一眼可怜的准尉啊!”

听到准尉咆哮之后的支部海军们四散奔逃,一瞬间就只剩下棕毛还站在原地咔擦咔擦啃苹果,抬着头回答:“没办法啊,病房都住满了嘛。我们商量了一下之后按照规定安排伤员入住,因为准尉不符合规定所以只好留在船上的病房了啊。”

“哈?什么规定,我可没有听说过会有我不及格的规定啊,就算是平时的体能测试我现在也是及格的好吗!”塞西莉亚愤怒地拍着轮椅的扶手,“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合格啊?!”

棕毛吃着苹果面无表情地回答:“智商。”

“……”感觉自己一瞬间被暴击了几千点,完全无法再从地上爬起来了。

啃着苹果的棕毛毫不留情地走了。

只剩下黄毛准尉坐在甲板的轮椅上,面朝大海,被海风糊了一脸。等亚伯拿着要换的药走出来的时候,塞西莉亚已经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哽咽着问他:“亚伯,嘤嘤嘤,我智商真的很低吗?!”

“傻孩子,”亚伯温柔地走过去,抚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瓜儿,“你怎么能问这么自取其辱的问题呢?”

“……QAAAAQ”

滚开!你们这群邪恶的人类,简直就是大海上最可怕的存在,比起海贼和海王类和天龙人来说,果然你们才是上帝派来考验人忍耐和自尊心的恶魔!

在塞西莉亚痛哭出声之前,亚伯迅速将一枚大型创可贴拍在了她露出来的没有断掉的手臂的伤口上,于是黄毛准尉即将出口的哭泣声变成了一声惨叫。

“卧槽!”黄毛准尉叽里呱啦地叫了起来,“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伤口这么大咱就不能换成绷带吗?!”

亚伯动作熟练地挥开她挡着的手,又是几个创可贴下去,将塞西莉亚胳膊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都贴好:“绷带在给胖子包扎肚子的时候用完了,他的腰围,你懂得。”

想到胖海军那膀大腰圆的身体形态,塞西莉亚捂着脸不想说话了。

“虽然这次没有血流成河,不过伤口愈合之前禁止一切活动。”亚伯拍了拍手,将盛放着药膏和创可贴的托盘拿起来,笑容满面地说道,“不然就把你扔下船喂海王类。”

“咿!”塞西莉亚哆嗦了一下,脑袋上乱蓬蓬的黄毛也跟着抖了抖,缩着膀子连连点头。

腾出一只手来摸出打火机想要点烟,却看到正翻身上来的三白眼准将,亚伯愣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点着香烟就开口问道:“准将?你不是在跟强纳森司令官商量之前的事情吗?”

踏上甲板的斯摩格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看不出商量的结果是好是坏,他的目光轻松自如地扫过一脸憋屈的坐在轮椅上的塞西莉亚,落在亚伯身上:“要开饭了,本部那边的医疗队需要你汇报情况。”

“啊啊,麻烦死了。”白大褂医生抱怨着翻身从船上一跃而下,“啊,还有,塞西莉亚,强纳森司令官走之前交代说你因为违反海军条例而被暂时禁止吃饭和参加行动哟。”

上一秒还在庆幸腹黑医生终于走开了的塞西莉亚这一秒就叫了起来:“WTF?!”

战斗后报餐一顿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为什么连最后的乐趣都要被剥夺啊!塞西莉亚哀嚎了两声,恨不得现在就能从轮椅上跳下来跟强纳森来个你死我活。

军靴踩踏过甲板的声音打断了塞西莉亚的干嚎,她费劲地转动脖子,斯摩格准将正一边点着雪茄一边向房间走去,目不斜视,连余光都没有分给她半点。

“准、准将……”她有些瑟缩地喊了一声。

斯摩格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兀自将门板甩上,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响。

跟着这一声响缩了缩脑袋,塞西莉亚闭上了嘴巴。

大概是在生气吧,准将。

不久前把豁牙瑟斯踹飞的那一脚就已经让她感到有些不妙,三白眼准将很少亲自动手对俘虏回来的罪犯进行惩罚,更多时候连看都懒得看。在他眼里,那些都已经是已经战胜过的东西,残渣没有分享他目光的权利。

所以那一脚里的愤怒才显得特别突兀,别看塞西莉亚这个鬼样子,却对其他人的情绪波动十分在意。那一刻从斯摩格准将身上感觉到的憋屈和恼火让她瞬间就老实了不少,直觉告诉她这恼火至少有一半是冲着自己来的,再加上斯摩格和强纳森在办公室里呆了那么久,她可不敢保证自己有什么好下场。

明明下定决心不惹麻烦了的。塞西莉亚习惯性地想揉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脸,一动手臂就被伤口传来的疼痛刺激得差点叫起来。

啊真是,早知道就不要留下来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之后就乖乖呆进G-8要塞的监狱里,等着本部派人来把自己带走,斯摩格准将这边也就不用处理这些麻烦的事情了。

远处传来晚饭的香味,G-8要塞的伙食在本部都是响当当的好吃,塞西莉亚坐在轮椅上,闻着饭菜的气味,肚子咕噜噜地叫了两声——真是没用。

门板被拉开的声音让塞西莉亚急速回头,又被脖子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了两口凉气,眯着眼看到烟鬼准将湿漉漉的银色短发,没有穿外套,浑身散发着水气和热气,看来是刚刚洗过澡,正背对着她关门。

“准将,”塞西莉亚鼓起勇气,小声地喊了一句,嘴唇哆嗦了两下,“对不起,又让您处理麻烦的事情。”

斯摩格微微侧过脸:“什么。”

“我……之前就和强纳森司令官说好的,接受本部的一切安排。”塞西莉亚缩着脖子不敢看他,垂下眼,目光落在自己打着石膏的腿上,“支部这边,完全不用为我的事情困扰,就算是现在就和本部的人走也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说起来上法庭什么的还是头一次啊,真的会有女性专用的监狱吗这种东西好像从来都没听说过啊,会被判几年呢?监狱的伙食好吗?可以申请假释吗?特么怎么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卧槽,卧槽卧槽,想着想着就忽然觉得好可怕啊!呜哇,双腿又开始打颤了,明明很久之前这个设定已经被抛弃了吧!

塞西莉亚接下来想说的话,全部都被自己的恐惧所打断。她的声音颤抖了一下,就像是被人遏制住了喉咙,无法再发出半个音节。

再也没有办法当海军了,再也不能穿着海军制服装比了,再不可以端着枪拿着佩刀晃悠来晃悠去……再也没有办法呆在这里、呆在斯摩格准将身边了。

监狱里会是什么样子呢?冰冷的墙壁,潮湿的被褥,永远都只能看到天空一角的狭窄的窗户。无论怎么呼唤都不会有人回答你,无论带着怎样情绪的声音都不能传达给想要传达的人,无论什么样的想念都会被阻隔在大海的另一头。

这么想想,就觉得痛苦像是从内心深处不断地滋生,很快就要把自己吞噬。

好可怕,好可怕,要一个人去那种地方。只要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好可怕。塞西莉亚没有被石膏包裹住的一只手的五指缓缓收拢,因为恐惧而紧缩成一个拳头。

“我说你这家伙啊……”带着烟草气味的人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低沉的声音让塞西莉亚略微一顿,还没有回过神就被脸上的冰凉吓得“啊”了一声,斯摩格拿着一瓶刚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牛奶贴在她的脸颊上,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满是水珠的头发,斜着眼看着她。

“……谢谢。”黄毛准尉表情呆滞地用没有断掉的手努力接过那瓶牛奶,冰凉的玻璃瓶拿在手里有些沉甸甸的。

烟鬼准将随便拉过椅子坐在她的对面,摸出打火机,低着头点雪茄。火机里窜出的火苗将他微微垂着的眸子映出一片暖光。

“我说你啊,”他吐出一口烟,看向塞西莉亚的脸,“都吓得哭出来了,胆小鬼。”

海风吹过来,才觉察到眼泪已经糊了满脸,塞西莉亚“哇”了一声,也不管胳膊会不会很疼,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胡乱抹了起来:“这这这,才不是因为害怕监狱什么的……卧槽碰到脸上的伤口了!卧槽好疼!卧槽卧槽卧槽!”

她深深地低下头,就像是因为疼痛似得,将脸埋在自己的手里。

人类这种生物,到底为什么要感觉到恐惧呢。已经下定决心了吧,已经觉得这样就OK了吧,没有看到准将的时候就觉得这样完全没问题,就算是监狱也不会害怕,不能当海军又有什么,一切都没有问题啊。

但是当看到之后的第一眼,就觉得无比动摇——以后就看不到了呢,无论怎么痛苦怎么渴望,都无法再见一面了啊。

后悔吗?并不会后悔,只是一想到以后无法再看到,就会觉得无比的遗憾。

鼻腔里充斥着熟悉的雪茄味道,还带着湿气的手覆盖上她的手腕,传递而来的力量并不大,却依旧将她的手从脸上拉开,露出那张有着伤疤缺陷并且满脸泪水的面孔。

“……真是搞不懂。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干出那种事情啊,蠢货。”烟鬼准将的声音里并没有什么指责,混合着无奈和叹息,带着点沙哑的嗓音让人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向前倾斜着身体,用手将她低着的头托起。她的脸上有着一两道新添的伤口,被眼泪一冲刷,蜇得疼起来,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却没有结疤,露着里面的血肉,让这张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白痴果然是白痴。

这一脸的痴呆相果然时刻都在透漏着智商。就这智商,吃翔都赶不上热乎的。

还有几个崭新的创可贴被放在轮椅边的小桌子上,三白眼上校拿过一个撕开,带着一股药味的创可贴朝着她脸上的伤口覆盖上去,却又很快被泪水打湿。

“别哭了,白痴吗?老子还没说什么吧!”一巴掌拍在她的黄毛脑袋上,斯摩格满意地看到智障部下因为疼痛而被岔开了话题,只顾着嗷嗷叫,连眼泪都忘记往下流,“你是觉得脸上一道疤还不够所以要再加几道吗?”

他下意识用拇指的指腹将还挂在她脸上的泪水擦掉,触碰到的肌肤意外的非常温软,年轻的女性海军的脸上除了那道眼上的伤疤外,柔软得让他想到牛奶从喉咙咽下时候的感觉。

多年轻的面孔,还没有来得及经历过太大的风浪。战斗也还没有磨去她对于鲜血的感觉,她还可以在海军这条路上走的更远。不再是只顾着自己死活的臭虫,也不再是只会一味抱着他大腿的寄生虫,更不会被随便而来的攻击打垮。

他是知道的,体能训练再也不是塞西莉亚每次提起来都头疼不已的课题,亚伯的特训很久之前就已经结束,一腔热血和年轻的朝气让她不再是底层那个默默无闻的一等兵。她最终会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海军,不会愧对背后背负的正义。

她的这双眼睛里,有朝一日会映出猎猎作响的海军旗,会看向更广阔的海域,而不是像现在一样。

再也不会像现在一样——那双带着灼热和笑意的眼睛里只有他的身影。

“……”脸颊上覆盖的手掌很温暖,也有些粗糙。没有带着手套的大手的手心还有些潮湿,沐浴液的香味很快就传递过来,让塞西莉亚觉得自己的那张老脸越来越热,估计已经红到快要滴血的样子了吧。她听到自己有些发抖的声音,“准、准将……”

脸上的手微微一僵,斯摩格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他收回手,神态自然地又拿起一块创可贴盖在另外一处伤口上,淡淡道:“你知道强纳森那家伙快要气死了吗?”

“……我大概猜得到。”塞西莉亚萎靡地怂了,“但是那是我当时唯一想得到的办法啊!强纳森司令官那个老狐狸……我可是想了很多办法的,吓得几次都要尿裤子了啊!”

委屈的样子让斯摩格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这混球还知道害怕?”

“我可是一直很害怕的!”黄毛准尉迅速回答,“但是有没有其他办法,所以就算是害怕也要这么干啊!”

就算是害怕也要这么干吗?

就算是要被丢到监狱里自生自灭也不后悔吗?

白痴们一旦认准一个目标就一定要一头撞上去为止啊。斯摩格呼出一口气,微不可闻地发出一声叹息,用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别害怕。”

声音温和的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但是只要是准将这么说,她就真的不会感到害怕了。

双腿的颤抖在这一瞬间停止下来,大脑里一直以来的共鸣声也逐渐平息,心跳缓慢地趋于正常。塞西莉亚抬起头,看到准将先生线条刚毅的面孔,几个小时以来忐忑的心情终于得到平息,恐惧也逐渐被驱散。

别害怕,不会有什么更困难的事情了。

她这么想着,伸出自己的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对方带着刚刚冲完澡的热气的身体被迫压下来,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黄毛准尉就已经讲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烟草的气味和沐浴液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将她的双眼蒸腾起一片水雾。

斯摩格的动作僵硬在了原地,贴在身上的家伙带来的牛奶味让他感到神经几乎都被麻痹,明明感到半边身体都无法掌控,却偏偏迟钝着没有抽身出来,也没有将她推开。

耳边响起他的部下细小的声音:“我不害怕……因为准将在这里。”几乎被傍晚的风声所掩盖的声音这么说着,“准将就是我的勇气。”

脖颈贴近耳根的地方被一片温热柔软覆盖,那是塞西莉亚的嘴唇。

G-8要塞的灯火已经点亮,傍晚时分的要塞里一片喧哗,而甲板上却静谧无声。

静谧无声,却听到不知道是谁的心跳。

小剧场。

几天之后的支部船上。

棕毛:准将,前几天说过的三千贝利就能吊打准尉的事儿……

斯摩格: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事?

棕毛:……………………这咋还翻脸不认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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