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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她弄哭 自己趴好把腿张开_将军在上:一昭一惜

“阿昭,我们真的要走?好歹你也是先锋将军,把军务都撇下——就这么走了,真的没事吗?”虽说已经乔装打扮,也备好行囊,可这趁天没亮一齐溜了,还是战事未清拐走主将?算算看,日后被舅父追究起来,总归——阿昭是要吃苦的。

惜音兴奋之余还有点犹疑,当然其实也就一点点。

“没事儿,我就乐意留个烂摊子给老爹,让他收拾去!谁让他昨晚看热闹来着,这个算不上公报私仇,顶多‘公报公仇’?不管了,反正我非让他躲不了这清闲!”叶大将军提起这茬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饭桌上惜音说出来,自己都不知道。

秦山城这一摊子,明明是老爹和姑母煞费苦心设好的套,结果自己莫名其妙插了进来,他们倒装没事儿人了!?老爹是主犯,姑母是从犯,他俩合谋,害得自己这段时间累得要死要活,劳心劳力,怎么想怎么气,老子不干了!这一摊子还就留给你们了!

“恩好!那我们走吧。”惜音乖巧地背起包袱,轻巧地两步,就站到了门口。

“惜音——你?”眼见惜音的反应这么干脆,叶昭反倒懵了。

“哎呀——阿昭既已做了决定,那惜音自然不能拖着后腿!阿昭,我们快走,不然天一亮就要被人发现了!”惜音看阿昭的反应,有丝丝后悔,刚刚把小心思表现得太明显了,胡乱解释了几句。

本打算再加几句,阿昭却深以为然地迅速点了点头,背起大包袱,上前牵着自己的手,就摸出了房门。暗暗出了一口气,惜音的小心脏激动得砰砰直跳,要“私奔”了哎,阿昭跟自己,就两个人——浪迹天涯!开心~~~

就像没人能想到,当两军以十倍之差交战时,主将的亲爹带领着援军,却能优哉游哉地作壁上观一样,也没人能想到,仗刚打完,还满城风雨呢,主将就带着表妹私奔了!?众将累死累活一整晚,好不容易换着班修整了一下,聚到一起才发现主将没了,溜了,内心顿时如遭雷击,晦暗得没有一丝光芒。

“军师,我们该怎么办?”秋老虎傻了,将军这潇洒程度比自己当土匪头子的时候都猛啊!

“将军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或者什么话?”狐狸到底是九转心思,稍一思忖就明白将军此举必由缘由。只是,无论如何,将军心中总放不下战事,既然敢溜,那必定是有靠得住的人主持大局让她放心。现在,只消找出这个人来,听他的,就出不了大事。

“没有啊。”红莺眼睛都快哭肿了,小姐自打生出来自己就在旁边伺候了,这么多年,辗转各处从来没把自己撇下过,将军竟然能把小姐拐走,让小姐连自己都不管了?呜呜呜,都怪将军!

“仔细想想。”狐狸一脸笃定,众人也就齐齐盯着她,红莺只得搜肠刮肚,看看昨天还有没有什么被自己忘了。

“哦对!将军昨天用着饭,突然没头没脑地叮嘱了红莺一句,说夫人很厉害,靠得住,比他强多了,让我以后不管大事小事,都尽管去找夫人!”红莺一拍脑门,狐狸就披上了虎皮。

“众将听令,将军有事外出,令叶念暂代将军之职,来人,去请!”叶念,狐狸自然知道去请,无论如何,这叶家军得有叶家人镇着,而叶念,的确可以暂时镇住众人,但她没有军职,势必不能长久,所以自己才想听听将军的话。

果然,看将军这话的意思,一方面是暗示,叶念之后,必定有她能引得出来的叶家人接任,至于这人是谁,不言自明,另一方面则纯粹是气话了,为什么生气呢,也不难推敲。狐狸突然想笑,难怪将军突然闹脾气,看来是被老将军和姑母一起摆了一道,不服气啊。

叶念这一大早也是够忙,刚收到兄长来的书信,说大军驻扎在雍关城了,让她盯着点叶昭那个臭小子,别让她偷懒。然后就得知自己女儿跟叶昭那个浑小子私奔了!??私奔!?气得叶大小姐刚拎起双刀,准备追上去,砍死那个臭小子,追回女儿,就又呼啦啦围进来一大帮人,跪成一片,说什么将军有令,让自己去主持大局!??

哎哟,叶昭你个臭小子,臭混球,我叶念真是瞎了眼,还觉得你有点靠谱,想把闺女嫁给你,你竟然拐了我女儿,还摆我一道?行,现在是我骑虎难下,这口气我咽了,不过你给我等着,我非废了你不可!等下,好像——不管了,要废不了她,我就把女儿嫁给别人!等下,好像——没事儿,就算没法嫁给别人,我也要先让这个臭混蛋吃够苦头,起码跪上一天一夜,老老实实地求饶认错才行!

眼见姑母代将军的表情变化,如那四月山中时令般阴晴不定,李进一扬手,众人又是齐刷刷一顿磕头:“请叶将军速去主持大局!”

“知道了,走吧。”忍着嘴角的抽搐,“叶将军”第一次这么恨自己,竟然跟那混球一个姓。

“阿昭——你说秦山城现在会是什么情况啊?”城防是阿昭布置的,溜出来自然十分轻松,二人扮作老百姓顺利溜出秦山城后,一同骑着踏雪,走了也快半日路程,倒是未见什么追兵,可惜音心里总在打鼓,隐隐地不放心。

“恩,我估摸着姑母现在应该在给老爹写信了,让他赶紧去救急。狐狸他们嘛,应该在看热闹。没事儿,重要的事项我都吩咐过,出不了大乱子,顶多就让他们手忙脚乱一下。”叶昭心情极好,一点儿都不担心,一路上就优哉游哉地,绕着走那些山间小路,这临近硕北之地,风景壮美,气韵雄浑,让人心情舒畅,除了冷了点,别的倒没啥。

“阿昭,母亲肯定会很生气的,舅父知道了,肯定也会很生气的——”刚觉得有些冷,阿昭便把披风从身后直直罩到自己身前,惜音心里一暖,嘴角噙上一抹笑,眉尖一挑,眸光意味悠远。

“所以呢?”阿昭也笑,惜音这种小狐狸般狡黠,还有点坏坏的笑,不知怎么地,自己就是喜欢得不得了。

“所以阿昭就会因擅离职守被重罚,更会被母亲狠狠记住。”惜音笑得愈发得意,阿昭的心思惜音都懂哦!

“所以呢?”轻轻勒着缰绳,踏雪就慢悠悠地踱着步子,二人在马背上优哉游哉地互相看着。

“所以功过相抵,阿昭此番大破西夏军的功劳就会被抹杀,很可能会被舅父军法处置,更不用说封职受赏了。而母亲呢,可能会一气之下。想在惜音跟阿昭之间横生些波折,但或许会因舍不得我难过伤身,而只让阿昭跪个一天一夜便罢。”坐在马背上这许久,惜音秀气地伸了个懒腰,双手在披风里,自然地绕过去搭在了阿昭肩上,挽住,靠着,恩,真舒服。

“还有呢?”单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扶住她,叶昭乐得看她跟个小猫似得倚在自己怀里,心思却是小狐狸般玲珑剔透。

“还有,因着阿昭未亲自上阵,所以,可说有,也可说无,军功自然可计可不计。依舅父,哦不,是叶家军的论功行赏而言,功劳簿上很可能没有阿昭的名字,那陛下,连同世人就不会知道,叶家还有个三公子,曾作为主将,在秦山城,出奇兵大破敌军。”说到这里,惜音的声音还是不免有些低沉,阿昭的心思,自己早就猜到了,可真说出口,还是替她心疼。

名为叶家三公子,先锋将军,实为女儿身,破敌则立功,立功则受封赏,势必罪犯欺君,甚至带来杀身灭族之祸。可若不破敌,便是置黎明百姓于水火,置数万将士性命于不顾。这样两难的抉择,阿昭选得,无疑是一条最不利己却最妥当的路。

说什么一气之下弃军出逃,不过是给舅父一个罪名,能心安理得地在功劳簿上除去自己的名字罢了。再有旁的,或许是因着无颜面对兄弟们吧,阿昭啊阿昭,一心为将,守疆卫国的阿昭,有功不能受赏,她或许不在意,可兄弟和将士都在浴血奋战之时,她却只能袖手旁观,该有多难受,该有多自责。她的心思,不必说,自己都懂。

“惜音啊。”叶昭勒马,放柔了语调地一声轻唤,就包含了万语千言,惜音环着她的双臂收紧了些。“阿昭,我在。”

“你在就好了。”叶昭嘴角轻扬。世间最美的感情,不是海枯石烂,不是天崩地裂,而是我不必说,你却都懂,是每次在我轻唤你的名字时,你能轻轻应一声——“我在。”管它庙堂何其高,江湖何其远,所爱偎心间,便无惧无畏。所幸,我不离,你不弃。

“对了,你不是一直问小崽子去哪儿了吗?抬头看看。”叶昭嘴角噙着笑,她早已听出身后小崽子迅疾的脚步声。

惜音眼前一亮,绕过阿昭的背,她看到了道路的尽头,有一点白在迅速变大成一团,越来越近了,都能看清它湛蓝纯澈的眸子,闪耀着光泽。阿昭说小崽子会找上来,果然没错啊!

“小崽子这是,从哪儿来的?没受伤吧?真是奇怪,为什么明明才一日不见,就那么想它?”惜音刚被阿昭抱下马,小崽子就乐得缩成一团,滚进了她怀里。

“本来想背着它跑的,谁知道这臭崽子鼻子太灵了,追上来得这么快。那没办法了,私奔大军只能多加一个了。”

叶昭一脸嫌弃,小崽子委屈地哼哼唧唧,惜音笑作一团。踏雪轻嗤一声,不看她们。

小崽子回来了,那鸢华,应当已经在西夏人尊崇敬仰的天神山上了吧,如果真有天神,就让她死得其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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