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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乳头的长篇故事_6/上条×美琴

家门外。

好说歹说把打算照顾感冒的我,准备直接住下的卢克劝回自己家。

只是有点着凉,卢克也太小题大做了。

仍旧觉得她应该多关心下自己,而不是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我又不配。

不管怎样,人类的身体还没有那么软弱。

何况我也不打算再继续软弱下去。

对于优柔寡断的人而言,明确自己应该做什么与必须做什么是很困难的。然而一旦决定好目标,那么接下来就只剩笔直的前进了。

虽然我也说不清楚,脚下的道路是否会通往正确的结局。

目送卢克离开,我拍拍脸颊鼓起精神,转身前往学校的方向。

头顶的天空仿佛是用厚厚的布蒙住灯泡一般,在漆黑之中,纤维的缝隙里透出点点光芒。

想起一则鸡汤小故事。

因为刚刚有下过雨,所以应该是想起一则雨后鸡汤小故事。

我真幽默。

说有位教师给学生们授课,拿出白纸用笔点了个黑点,问学生们看到了什么。

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会回答“看到了一张白纸”,但是那样故事就不成立了。

所以学生们纷纷表示看到了一个黑点。

教师很满意,又拿出黑纸用笔点了个白点。

到底什么笔能点出白点,如果有读者诸君知晓的话,请务必告诉我。

于是学生们纷纷表示看到了一个白点。

教师很满意,他说——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道理呢?

纯洁的如同白纸般的人,哪怕犯过仅仅一次错误。

污点也会伴随他度过自己的一生,永远无法抹去。

而心理黑暗扭曲作恶多端的人,人们却只会注意到他身上偶然出现的闪光之处。

是不是很不公平。

用英语来说就是unfair

在卢克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也如同这则故事所言,有着不符合角色设定的温柔。

以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第三方视角来看,或许新闻里嫁给大山的女人是那样的独立而强大。

屁啦,你自己的苦只有你自己知道。

所以理所当然的,我是不会选择原谅他的。

即便我也明白,小孩子能够做到的事情及其有限,对大人也没办法造成有效而致命的伤害。这就是弱小的原罪,正因为你力量不足,才会发生令人不忍的遭遇。

大概如此。

然而并不应该是这样的。

感谢科学。

感谢那些制造工具,创造工具的人们。

借助于外物,就算是我也会有一丝丝力量了吧?

翻进学校的围墙。

天台。

把想法隐藏在心里,把做法隐藏在这里。

堆满杂物,平常也没人会来的天台便是绝佳的地点。

从固定地点拉出课桌,我把藏在桌肚里的手提包拎出来,借着手电的光芒仔细检查着内容。

今天的雨很烦人,虽然我有在手提包外用塑料布做防水处理,不过若是没有亲自确认,果然还是会觉得不安。

时间已经进入五月份,往后的雨会越来越频繁。

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决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看起来很危险呢,那个。”

我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个半死,感到一股寒气爬上后背。

战战兢兢的回头,是远子。

我就说保安的声音不可能那么可爱才对。

“哟。”

远子的招呼颇有男子气概。

“呀,呀啊。”

相比之下,我的反应就弱气得多。

“贫弱也好怎样也好,总而言之,能否请你把那东西放下。”

我这才发现自己正用远子口中的危险指着远子。

“哦……哦哦。”

“也别拿手电照我。”

“哦。”

“那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约好放课后见面的吧。”

“现在?”

“次日上学之前都是放课后。”

“原来如此。”

“你呢。”

“我?”

“你怎么会在。”

“怎么会在……呃,弥补日渐危机的出席数。”

“现在?”

“是的啊,有什么问题吗。”

“有,那是什么。”

“……”

“十字弓吗?”

“你知道的话就别问啊。”

“不,我不知道。”远子眯起眼睛,“你到底是谁。”

“只是是这所高中的普通学生而已,我还想问呢,你又是谁。”

“我是远子喔。”远子音调一转,“普通学生可不会把这种东西藏在学校里。”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

“是吗。”

“嗯。”

“那我就不问。”

远子紧接着抛出下一个问题,“有关于我的录音笔,你打算怎么解决。”

“送修。”

“我不同意。”

“诶?”

“录音笔里的内容,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你不必担心的事。”

“我的意思是不用担心啊,反正文件是储存在SD卡里的,只要抠出来就好。”

“我早说过这是已经停产的古董货。”

“呃,不支持SD卡?只有机身自带储存?”

“……”

远子突然暂停片刻,似乎在思考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嗯……应该……就是那样。”

最后远子点点头,“况且就算拿去送修,配件?也很难买,我回去以后查过了。”

“这可如何是好。”

“问你自己。”

“我在想,请等一下,容我好好想想。”

“你不会修吗?”

“我怎么可能点过那种技能。”

“看你工具挺全的。”

“那个,那是用来调试十字弓的。”

“明明点了这种技能?”

“硬要说的话,这些属于钳工……录音笔算电工方面的我是一窍不通。”

“喔?”

“怎样。”

“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能修好它。”

“我尽力而为,所以稍……”

“尽快。”

“很急么。”

“和你没关系。”

“送修真的不可以吗。”

“不可以。”

“Why?”

“会泄露的。”

“怎么会,你想多了。”

“陈冠希……”

“好吧我懂。”

不过这可怎么办。

想不到什么解决办法,越是在脑海中挖掘,越是感觉自己的仿佛深陷在泥潭之中。

怎么回事?

我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总感觉身体好热……

远子的身影在我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脑袋仿佛搅成一圈浆糊。

我闭上眼睛。

却看到父亲站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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