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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快点别停我还想要继续 乖乖躺下让哥好好检查_雨中花

“昭。”杨云不善于安慰,看着展昭微红的眼眶也不知作何言语。

“我没事,人死不能复生,唯有早日抓捕凶手,师傅九泉之下才能瞑目。”展昭深吸一口气,示意自己无碍。

“他们的话,你不要放到心上。”

“自入官场,江湖偏见一直颇深,我已经习惯了……”

杨云将一闪而过的落寞收于眼底,一时无言,“能动手少讲道理,反正他们也不会听。”

“若如此,岂不与那白耗子无二?”展昭摇头轻笑。

“好了,不要再提这些恼人的耗子,先回开封吧。”

“也好。”知自己已无力从几只发狂的耗子手中夺回遗体,若杨云出手,几人就不是擦伤如此简单了。

二人快马回府,向包拯禀告。

先行回到开封的杨昭,白泽琰察觉到流窜的几缕妖气微微皱眉,一缕妖气混杂着丝丝仙气,无比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故人’。”杨昭自信于感知,无觉会识错妖气。

“猫儿,你的意思是,九尾狐是我们时空所来的妖物?”

“你未感熟悉吗?”白泽琰真传于孙悟空,绝无毫无察觉的可能……莫不是白玉堂成仙之前?开封……妖人……

杨昭思虑至千年前,双眸微睁“赫连鹏。”

“赫连鹏?千年前占据爷身体的那个妖人他还活着?”

“你当时还未修炼自然不知妖气为何物,不识得他的妖气也是自然。”杨昭眉头皱起“我将他压上天庭,却未监斩,他应是趁闻仲不备,自行保留了一丝幽魂。”

“不记于生死簿的幽魂至此也不是奇事。”白玉堂微吐一口气“能从闻仲眼皮下保一魄也是本事。”

“走吧,想来也没什么好事。”隐身咒加身,跳与开封房瓦之上,见九尾狐和沙千里将尸首置于开封府前也未阻止,附在九尾狐身侧的幽魂看着开封府大门阴笑一声,却忽感脖颈一凉,下意识地抬头未见一人,只觉自己多心。

“看来,他们是想嫁祸展昭。”

“孟春妮本就恨展昭入骨,更有‘白玉堂’在侧,他们想不到展昭都难。”

见展昭出府,见到尸首亦是一惊,将尸首用草席包住准备入府,被五鼠和孟春妮装个正着。

“我爹的尸首怎么会在开封府门口,事到如今你还要装糊涂?!”

“展某确实毫不知情。”

“难道孟前辈的尸首会自己飞过来吗?”

“展大人从来不说谎的,他说不知情,就是不知情!”一旁的赵虎看不下几人讽刺的眼神,上前解释。

“跟他啰嗦什么!我们把尸首抬走!”几人拔剑相向,杨云亦是横鞭站在展昭身侧。

“我一直和展昭在一起,尸首就是凭空出现在府衙门前!”

“你说的话更不能信!”

“孟姑娘,既然他们要强行验尸,便让他们心服口服!”

孟春妮狠瞪一眼杨云展昭,上前击鼓鸣冤。却未想并未从尸首上验出毒素。

“既然如此,请包大人将犯人绳之以法。”

“白少侠认为,谁是罪犯。”

“展昭。”

“莫非展昭是凶手?”

“他不杀伯仁,伯仁因他而死,孟老前辈若非遭展昭羞辱,岂会悬梁自尽?!”

“展昭怎会羞辱他?!”

“杨少侠,稍安勿躁。”杨云闻言止声,与白玉堂互瞪“白少侠认为孟老人家乃是自尽?”

“未从尸首身上验出毒性,证明他杀之说不攻自破。”

“他武功尽失,无力反抗,凶手未必要下毒。亦可置其于死地。”

“包大人一心偏袒于展昭,实在让人不服。”

“大胆!”

“包大人,舍弟失言,卢方代舍弟向包大人谢罪。”

“陷空岛五鼠,以侠义闻名,孟老人家遇害之后,尔等协助孟姑娘料理后事,令人钦佩。”

“五鼠不能坐识忘恩负义之辈,所以才仗义出手。”杨云闻言双拳紧握被展昭拦下。

“公堂乃问案之地,并非呈口舌之处。孟春妮,你状告何人?”

“我……”

白玉堂见孟春妮沉默,连忙上前。“自然是状告忘恩负义的展昭!”

“本府问的是孟姑娘!”

白玉堂被一噎,只能仓促地看着春妮。

“展昭。”一直站立的孟春妮踌躇之后跪于堂前。

“你状告展昭何罪?”

“他……”

“展昭谋害师父,大逆不道!”

“展昭逼死师傅,忘恩负义!”

“展昭抢夺师傅尸体,知法犯法!”

“他还用老鼠羞辱我们!”

房梁上本脸色顿变的杨昭闻至徐庆所言,转眸看向浑身不自在的白泽琰。“老鼠?难道不是自称?”

“三哥没啥文化……能说出这句话已经很不容易了。猫儿,别在意哈。”无论千年前千年后,爷吃亏都是因为这口无遮拦的徐老三……

“本府问的是原告!”

“我们都是原告!”

“孟姑娘一人击鼓,我们五人皆是原告。”

本该炸毛的杨云却一时沉默,展昭察觉不妥略微偏头,却见其直视着一侧的尸首未曾侧目。

“展护卫,你对他们的指控有何辩解?”

“启禀大人,师傅并非自杀,而是沙千里和九尾狐所害。”

“‘忘恩负义’四个字,直得是何人,大家心里有数!”

展昭见白玉堂轻视得眼神波及杨云,正欲出声,被杨云打断。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没有证据,你们没有证据指明展昭的罪责,展昭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展昭拒婚有何不对?他对师妹无意,又为何要娶她为妻?”

“他为了你拒绝春妮,就是对前辈最大的羞辱!”

“白玉堂!”展昭的怒视是与其一同长大的孟春妮也未曾见过,何况白玉堂。

只听咔嚓一声,房梁上落下木屑,几人闻声抬头,只见一块木头拦腰折断,断裂处化为粉末落于堂上。

“有人?!”白玉堂后退半步做出戒备,却未见一人身影。

因插曲,终止了几人的质问和展昭的怒火。

五鼠怒气冲天地出府,正遇上站在府门前的杨昭。

“吆,这不是展昭的心上人吗轻功不错,不在堂内陪展昭来此是想再替他脱罪?”白玉堂将孟春妮护在身后,略带警惕得看着眼前面色阴沉之人。

“白玉堂,你方才在堂上说得话,可有胆子再说一遍?”

白玉堂自知方才怒极,也口不择言些,方保持沉默,一旁的徐庆却不满上前。

“什么?五弟说得有错?展昭不选姑娘选男人,一看就是不正常!”一道白影闪过,一把折扇已抵在徐庆喉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三侠未免管得太宽了。”

“泽琰。”白玉堂本以为叫自己,身侧凭空出现的白衣人却应声收起了折扇。

“白玉堂,我们杨家,不是谁都能惹的。”杨昭得眼神虽柔和却让白玉堂硬生生打了个寒颤。“再有一次,我废了你的喉咙。”

“你不是杨云。”白玉堂正欲询问,马汉冲出打断了几人之间近乎凝固的气氛。

“杨公子!正想去找您呢,白公子,您也在。”

“有劳。”

被抛下的六人面面相觑,却不知作何言语。

“这应该是杨云的亲戚吧?长得太像了。”

“他既知你堂上所言,想必房梁是他捏断的,我等都不是他的对手……”

白玉堂注视二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对完全陌生的白衣人凭空产生一丝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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