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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高耸的肚子_第36章 心有灵犀/南国红豆

鱼潜咽下一口粥,喘了两口大气,想说话,喉咙又像被扯住一般,吐不出字来,只好摇头。

“这药,饭食,都能放心吗?怕不怕会有人往里头下毒?”沈千雅突然非常担心存心找事的人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不然鱼潜的令牌掉也该是掉在马车附近,怎么就找不着,而是被人捡了去,害他吃这一顿。

鱼潜连忙摇头,“不……小姐……”他被捉进宫时,纪泰暗里打过招呼,捡令牌的人可能是晋王的手下。

“我懂了,瑞王马上大婚,谁也不敢出乱子,自找麻烦是不?”沈千雅蓦地想起这件大事,舒了一口气,又温雅地对鱼潜说,“你好生养病,这段时间我会常过来宁王府作客,这样你就不必担心宁王会偷跑出去了。”

鱼潜一听,死鱼似的眼马上涌现生气,只感觉这连家小姐不仅容貌绝美,更是心地善良,就是仙女也不过如此。他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叩谢。

傅凌旭伸出右掌,把鱼潜压了回去,“还敢不老实,难道是想侍候阎王去了?”

鱼潜连忙摇头,泪水成河。

舜华忙给他拭目,“鱼公公,好歹是个男子,甭哭了啊。”

“是啊,才二十板,小意思不是。”傅凌旭又叫嚣着,“想我也前段日子不是也给刺伤了大腿,也没见怎么着。”

“是,你无敌于天下。”沈千雅横了傅凌旭一眼,他马上噤若寒蝉。“那天,你还愣在那儿像根木头呢,最好你的护卫没救我们,让你这木头来嚣张一下,看那匹马不踢断你的腿。”

傅凌旭沉着眼,衣袂忽然微动,显然是由于身体颤粟所致,只是极轻微如被和风拂动一般,旁人并没察觉。

“小姐!”舜华飞快地瞥了傅凌旭一眼,见他脸色不好,忙向沈千雅递眼色。

沈千雅故意不理会,“快些,天气寒,粥一会就凉了。”

舜华只好老实地喂鱼潜吃粥。

鱼潜房里也有香炉,大概是傅凌旭硬塞给他用的。沈千雅踱到香炉旁,从荷花包中取出一个香囊,打开来把香末尽数倒进里头,引火点燃。

“妹妹会调香?”傅凌旭讶异地问,人已走到被香气萦绕的沈千雅身边。

“我会调花露花茶、会用花入汤作药膳,会以花护颜,只是焚香治病的医术并无涉猎。”

“那妹妹要学吗?”傅凌旭言语间似有担忧及惊惧。

“不要。”沈千雅答得很直接。就是要学,也是学谋略,学如何在宫中生存。

“还好,要是妹妹也学医,在我头上扎针的话,旭儿就不要你了。”傅凌旭沉降的眉目,瞬间扬起精神,显得十分欣喜。“这……这是什么香?”

“沉香。”

“我们小姐,可有宁王心了,这不一心盼着鱼公公能快些好起来,才用上这金贵的香料。”舜华连忙为沈千雅说好话。

“金贵?我有很多!”傅凌旭话音未落,人已像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捧着个四四方方的紫檀木盒跑了进来。“妹妹,你看我的沉香。”

沈千雅打开一看,里面放着好几种木头,却没发现沉香。唯恐有误,仔细地端量半晌,她才说:“王爷,这里面没有沉香,我也不识得这些木料。”

傅凌旭不好意思地接过紫檀木盒,窘迫地低声说:“我……我明明记得有的!”

“是不是一时想不起来放在何处?”沈千雅不忍他尴尬,铺好台阶让他下。

忠心的鱼潜生怕落下了什么,一直硬挺精神留意着他们的对话,望见那个天然朴实、并无多余雕饰的紫檀木盒,似乎上头雕着一个小篆“和”字时,突然生猛起来,聚精汇神地端详着紫檀木盒。

他自问侍候傅凌旭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个盒子,难道是压箱底的宝贝?慢着,“和”……珍贵的龙纹紫檀木盒刻着和字……

傅凌旭发现了鱼潜盯着他的紫檀木盒看,生气地骂:“看什么,要敢打我宝贝主意,挖了你的狗眼!”

鱼潜刚想到些头绪,被傅凌旭这样一骂,顿时激出了一身冷汗,什么念头都没了。“求王爷恕罪。”因惊恐,惨白的唇硬是挤出了五个字。

沈千雅白了傅凌旭一眼,移步至鱼潜旁边,轻声安慰:“别理他,好生养病吧。”

傅凌旭眼皮不悦地往上一翻,却是没有继续追究。

“谢连小姐。”鱼潜感激地说,同时心中划过一道暖流。

“王爷,我们走吧。”

“上哪?”傅凌旭好奇地眨了眨灿莹莹的俊秀黑眸。

“读书。”

“妹妹陪我?”傅凌旭眉开眼笑。

“嗯。”

在傅凌旭的“深情且感动”的注视下,沈千雅还是淡定自若,落霞羞涩暗藏。

嘱咐了舜华和鱼潜几句,她才同傅凌旭一起移步书房。

那两个侍卫,按捺不住职责所在的压力,又悄悄的潜进了书房。

沈千雅正在强迫傅凌旭把断弦换下,他不肯,闹着别扭。

“你不换是吗?我来换!”沈千雅眼有愠色,葱白般的手指往弦上一拨,捏在手中,就要用力去扯——侍卫吃了一惊,眼明手快地上前按住沈千雅的手,却又瞬间抽离,恭退一旁。

“对不起!小人情非得已,冒犯小姐,望……”

“滚,给我滚出去!”一个白瓷瞬间砸到侍卫的头上。侍卫不敢躲,生生吃下这重击,顿时瓷开血河,鲜红满面。

沈千雅惊讶得霎时愣住,鼻子一酸,斥责傅凌旭。“你蛮不讲理!”

“他敢碰你的手!”

“与你何干!”刚才是她冲动,要是侍卫不上前阻止,依雁雪双手的白嫩程度,肯定会割伤的。沈千雅更不喜欢傅凌旭这般粗莽,意气用事,这种性子,将来如何坐得稳龙座!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无措,索性别过头不看傅凌旭一眼。

傅凌旭根本不想弹琴,念念四书五经倒还好,这不呆了一上午的书房,憋屈了一肚子气,没忍着喷了出来么。“我不是故意的。”

“你承不承认这是你的错?”傅凌旭态度虽有转变,可语气分明是敷衍,哪里认为自己有错,莫不是一向仰仗皇后撑腰,间接被人宠坏了?还是有心人故意宠坏了他,养成他这种不高兴就伤人的脾性,这可不得了。

只是要他堂堂一个王爷道歉,也不太好……不对,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么就不可以道歉了!沈千雅拿定主意侧头一看,发现侍卫还杵在那儿一动不动,整个脸都被血染红了,她不禁有些慌神,“你这哪里使得,快些包扎去。”

侍卫还是不动,“未得王爷主意,小人不敢擅离。”

“这……你快放他去包扎呀!”沈千雅连忙拉了拉傅凌旭的袖子,眼儿意有所指地微微挤了一下。

傅凌旭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头昂到天上去,就是不发话。

沈千雅眉头一跳,也是哼哧一下,自个儿取出丝帕,揉成团儿,踮起脚就要往侍卫头上按去。

“去去去!包扎去,药就在正厅右边的那排小柜子里头。”傅凌旭侧眼偷瞄了个,发现情势不对,立刻抢上前推开侍卫。

“谢王爷恩典。”此侍卫告退。

另一侍卫继续监候,只不过他已经退至门旁。

傅凌旭望着一地碎瓷,突然显得非常浮躁,来回地在书房中踱步。猛地回头一看,竟然发现沈千雅在那儿捡碎片,那个侍卫意欲上前帮忙,却又畏首畏尾不敢多事。

“你说,你都还没有做我媳妇儿,就要管着我了。将来要是进了门,岂不是天天要我读书,写字,弹琴!”傅凌旭蹑手蹑脚地去到沈千雅身旁,趁她不注意,一把捉住了她的柔荑,虽是粗鲁,却避免了沈千雅的手被锐利的碎瓷块割伤的可能。

沈千雅蓦地火起,纤长秀眉微拢,目含寒霜瞪向傅凌旭:“放开我!”

傅凌旭毫不退让,语气强硬:“不放!你是我的,不许别人碰你!”似乎许过“执手之诺”后,操辞更大胆了。

“放不放?”白纱挡住了主人羞涩的桃腮,一双美丽的大眼,却是蕴酿着风雨。

“不……啊,痛!放开!”

沈千雅竟然一口咬在傅凌旭手背上,那儿没有肉只有皮,痛得傅凌旭泪眼模糊。“我放,我们一起放,好不好?”

“嗯。”

“禀王爷,小人……小人肚子痛。”一旁侍卫看着这两身份贵重的王爷小姐如此胡闹,再也压抑不住翻滚的情绪,悲恸地恳求傅凌旭放他离开。

“天天肚子痛!”傅凌旭嫌弃地瞪了他一眼,又涎着脸凑近沈千雅,“妹妹,说好的哦,一起放。”

沈千雅打定主意不松口,只点了点头。

侍卫脸色发白,连忙夺门而去

“啪!”两人突然躲在书桌下,对拍了一下手掌,都是满心欢喜地看着对方。

“旭儿好厉害,做戏做得很好,不过下次别拿瓷器砸人了。”

“那拿什么砸?”

沈千雅认真地想了想,“书吧。”

傅凌旭笑道:“好,就听妹妹话。”

“手背痛吗?”

“痛。”

“那怎么办?”

“妹妹吹吹。”

两颗心的距离,在不知不觉间越靠越近。

沈千雅在宁王府,与傅凌旭玩闹至日落时分,才回了侯府。

朱国庭被逐出候府之事,还是激起了不满,连元锡不得不在正厅中正式地与众下属交待此事的前因后果。虽然多少坏了朱国庭的名声,最终却以时运艰难,终是他的过错为结。最后,连元锡还说,如果他们有好的去处,他绝不阻拦。

都是追随连元锡出生入死,当年被流放也一起同赴患难的兄弟,难免有人心生愤懑。忽地有一人远远望见沈千雅的身影时,借故外出,待沈千雅走近,不容分说立刻抽出长剑直刺沈千雅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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