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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压在厨房间做疼 爷不要这样舔那里_郎君总是想篡位

侍人鱼贯而入,送来衣裳、用具、摆设……

“小娘子,可还有吩咐?”对方毕恭毕敬。

白萦正襟危坐,面带微笑,仪态无可挑剔。

她轻轻颔首:“这般便好。”

对方再施一礼:“您若有吩咐,只管唤奴就是。”领着一众侍人退下。

白萦直到这时,才露出放松的表情来。

随她来此的章家两个壮妇,已是目瞪口呆,用敬畏的目光看着白萦。

她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小娘子进了帅帐,出来就受到了贵宾一般的招待。

白萦伸了伸手。

两个壮妇还在发愣。

“茶!”她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二人如梦初醒,连忙上前给她倒茶。

白萦慢悠悠喝了一口:“眼下什么情形,你们知道吧?”

二人喏喏。

“若非我开口留下你们,现下你们二人,大约已经发配到奴隶营去了。”

二人“扑通”跪下,一个喊:“小娘子饶命!”另一个则道:“我们尽心服侍,还请小娘子容我等留下。”

白萦眼尾一挑,明丽清妍的相貌,显出少有的威势。

“以你们主人先前的行迳,此番不理会你们,都是轻的!”

两个壮妇还能说什么,只能苦苦求饶,一心表忠。

白萦慢慢喝完了一杯茶,才开口:“要我留下你们,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我不会留没用的人在身边。”

两人自然一番指天立誓,小娘子说往东,绝不往西,终于让白萦松了口。

“好,我要沐浴。”

于是,二人忙不迭地出去要水,又是调试水温,又是准备香露,服侍她入浴。

白萦靠在木桶里,感受着温热的水流驱走冬日的寒气,长长吐出一口气。

留下这两个仆妇还是有点用的,至少她的生活水准不用下降。

她不怕吃苦,可不爱吃苦。

也不知家中发现她失踪了没有……

早就发现了。

却说章大郎被郭泰坑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车被劫走。想抢回来吧,武力不如人家。认命吧,陶刺史和白士寻两头都不好交待!

章大郎火热的头脑终于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干了蠢事。

完蛋了!他没把陶小娘子救回来,还把白小娘子给弄丢了!

这下怎么办?陶刺史那边他交不了差,白士寻那边知道还不扒了他的皮!

章大郎越想越绝望,不敢回县城了。

可不回不行啊,他不是只有一个人,还有一大家子呢!

这个时候,章大郎总算想起母亲和弟弟来了。对,阿娘一向有主意,说不定能给他想个办法。还有二郎,他跟白士寻处得好,让他求求情……

章大郎灰头土脸地往回赶。

然而,没等他回到章宅,就被拦下了。

说来也巧,卫廉和白朗这些天外出打探,找机会营救陶小娘子,此时正好回城。

看到章大郎一行人,白朗觉得稀奇:“哎,你看他们,怎么好像被谁痛揍一顿似的?”

卫廉一瞧,可不是吗?章大郎下马时瘸着腿,他的随从一个个鼻青脸肿。

“奇怪了?章氏在长岭也算有头有脸,谁会打他呀?”白朗自言自语。

卫廉皱了皱眉,道:“他们从城外来的,难道遇到叛军了?”

“咦?有可能!”白朗就打算去问一问。

谁知道,章大郎沉浸在自个儿幻想里不可自拔,听到有人喊他,扭头一看,瞧见白朗的脸,瞬间就给吓傻了,张口就说:“我是无意的,我是无意的!”

好嘛,这下子没事也有事了。

白朗和卫廉把他揪到城楼下的小黑屋时,一通恐吓。

章大郎刚开始咬死不说,结果卫廉派出去的人找到了路上扔的糕点,顺着那些糕点一路摸到章家的农庄去,找到了困在那里的小圆小如和车夫。

得了,事情瞒都瞒不住了。

白朗气得想杀人。

卫廉冷静地制止了他,让他赶紧通知父母,自己带着人追过去。

可惜,时间已经耽搁了,等他寻到马车的痕迹,白萦已经进了郭泰的军营。

“什么?”田夫人拍案而起,直接将结实的桐木茶案给拍裂了,“他章大郎竟敢做出这样的事?老娘削了他全家!”

说着就要拔剑冲出去,白士寻急忙冲上前,拉住妻子。

“娘子,冷静,冷静!”

“冷静你个大头鬼!他把我女儿送到狼窝里,我还冷静什么?敢动我女儿,我叫他全家跟着倒霉!”

卫廉坐在那里,看了眼未来岳母,说:“夫人莫急,有他们倒霉的时候。现下我们先救人,若是小娘子无事,给章氏留条根,若是有事,呵……”

最后那个“呵”,听得公孙允头皮发麻。

他乍听消息,也是怒不可遏。可一见这两个人,就轮不到他发火了。

“卫郎,”生怕卫廉跟田夫人似的,冲去章家砍人,公孙允连忙找事给他做,“事到如今,小娘子安危重要。郭泰劫了小娘子,定会传信过来。但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万一郭泰没有信守承诺……”

卫廉点点头,起身向白士寻施礼:“伯父,这明面上交涉的事,就交由你们了。我带人去郭泰那边探探情况,想办法劫营。郭泰这厮奸滑,这边拿陶小娘子与我们谈判,那边却勾着陶刺史骗走小娘子,我怕他不会诚心诚意谈判,最好抢先将人救出来。”

白士寻还能说什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你了。”

“应当的。”卫廉此刻出奇地冷静,又对公孙允道,“先生,这边我顾不上了。还请您传信给史校尉,让他马上点一队人马候命。人数不需多,一千便好。”

公孙允点头答允:“好,你放心。”

卫廉抬脚欲走,白朗忙道:“我也去!”

章家的人对此一无所知,等他们知道的时候,田夫人已经点了一队兵马,把章府给围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围府了,章老夫人愣了好一会儿,才想来问:“这是怎么了?”

“这要问您的儿子了!”田夫人身上披甲,腰中仗剑,气吞如虎,大步踏进堂来。

章老夫人知道田夫人上得战场,却没见她这么杀气腾腾的样子,吓得往后一仰。

她身边伺候的儿媳洪氏吓得一声尖叫,扶住婆母,忍不住怒面相对:“白夫人!您这是做什么?我章氏哪里得罪了你,竟然恐吓老人?”

田夫人冷笑:“恐吓老人?就冲你丈夫干的事,我灭你满门都是轻的!”

洪氏大惊:“夫人何出此言?我家郎君人在何处?”

田夫人听而不闻,手一挥:“全都绑走!不管男女,十岁以上一律带走!”

与此同时,陶刺史宅邸中却是一片和乐。

自从逃亡以来,陶刺史第一次心情这么好,叫下仆备了简单的酒宴,唤来袁夫人与儿子,一家人提前庆祝。

袁夫人此时才从他口中得知了换人计划,喜极而泣:“郎君是说,阿瑾能回来了?”

陶刺史笑道:“是啊!郭泰说,要阿瑾回来,就拿人去换。章大郎已经去办了,想必等会儿阿瑾就能回来了。”

袁夫人高兴得连连拜佛:“多谢菩萨保佑,让阿瑾平安归来!”

陶小郎却仰头问:“阿娘,阿姐回来了,白县令家的小娘子怎么办呢?”

袁夫人道:“白县令是她亲父,自然会尽力救她回来。”

“可是,白县令不是说,叛将提的条件太高了吗?”

陶刺史不悦:“不是他的女儿 ,他当然不会尽心。现下换成他的女儿,看他还拖不拖。”又对袁夫人道,“快些准备准备,阿瑾一定受苦了。”

话刚说完,外头传来一声:“恐怕要叫使君失望了!小娘子暂时还回不来!”

一家三口大吃一惊,转头一看,庭院中白士寻快步走来,他们仅剩的几个家兵,被捆着带了进来。

陶刺史大怒:“你这是作甚?”

白士寻冷笑着跨进门:“我倒要问使君作甚!下官在全力营救你家小娘子,你却骗了我女儿去换人!陶使君,你行此事,君子之道何在?陶家门风何在?!”

自己的计划被他一口叫破,陶刺史惊了:“你怎知……”

“自然是你的计划没得逞!”白士寻克制着掐死他的冲动,“使君堂堂三品大员,竟做出如此之事来!郭泰不但是叛将,还害你至此,你居然信他不信我?”

陶刺史还没说话,袁夫人已惊叫一声:“什么意思?我家阿瑾没回来?”

白士寻气得眼睛都红了,也顾不得她是上官的夫人,指着袁夫人大骂:“真是无知蠢妇!你只记得自己有女儿,却不将别人的女儿当回事!你家阿瑾是宝,我家阿萦就是草吗?”

陶刺史被他一通大骂,晕头晕脑,揪着他问:“阿瑾呢?郭泰没将阿瑾放回来?”

白士寻想扇他巴掌,冷冷说道:“他为何要将陶小娘子放回?你们把我的女儿送上门去,他正好多一个人质。你们哪来的自信,郭泰会信守承诺?”

陶刺史愣了下,喃喃道:“所以,他把人骗走了,却没放回阿瑾?”

白士寻已经懒得和这个蠢货撕扯了。

“陶使君,”他平静了一下心情,“我知你们有贵妃当靠山,但我话放在这里。如果我女儿平安归来就罢,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你们一家人就别想踏出长岭!”

袁夫人被他的狠话惊呆了:“你、你不过是个县令,怎敢……”

“对,我只是个县令。”白士寻眼睛发红,瞪着这一家子,“但我是个父亲!不是只有你们会为女儿谋算——来人!”

“在!”院中的军士齐声大喝。

“把人扣下,屋里的东西都抬走!这些天他们捞了多少,就抬走多少!”

短短小半天的功夫,长岭内兵荒马乱。

章氏被投了牢,田夫人毫不客气一箱一箱抬走他们库房的东西。

真当她跑来捆人只是出气?最重要的当然是筹备赎金了!

一个陶小娘子,郭泰开出那样的条件,都要掏空家底了,现下又多一个人,到哪里凑去?

既然是章氏惹的祸,那就拿他们的家产来解决。解决不了,那就拿命来抵!

白士寻这个斯文人也是气得够呛,逼得他到陶刺史面前放狠话。

得了,到了这一步,跟陶家的仇结定了!不造反的话,他们必须在齐州干出一番事业,今后才不会被算账。虽然白士寻自己都觉得,不算账的可能性很小。

夫妻俩一边一个,搞完了回县衙集合,再一问,郭泰的信件还没送来,急得他们团团转。

公孙允只得安慰:“明府君莫急,郭泰拿了人,也要好好想想是不是?我估摸着,他自己都没想到,真把小娘子给骗过去了……”

公孙允悔啊!他对陶刺史不感兴趣,就没多关注,哪能想到蠢货也能干出惊天动地的事来?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把这条件当真的好不好?郭泰凭什么要白萦不要陶小娘子啊?真是蠢得无药可救!

现在只能等消息了。要么等郭泰送信,要么等卫廉把人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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