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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喜欢舔那里 撩开裙子挺进去_唐家姑奶奶

第二天,陆小凤打开房门,惊讶地发现外面竟然下雪了。天地间都是一片淡淡的银白色,满目耀眼的苍白。

蜀中很少下雪,而这次,似乎下得格外的大。

陆小凤抬起手,伸出手指去点廊檐下结出的冰柱。晶莹剔透的冰柱掉了下来,碎成了一地冰屑。他看了看指尖,竟然被冻出一种不正常的红色。

川蜀很少有冷成这样的天气,没想到今年被他遇上了。

远处的雪地里,有个白色的身影在跑来跑去,咯咯咯地笑着。

阮阮穿着兔毛做的斗篷,衬得她的小脸更加圆乎乎的了。红色的绳结打在脖子下,显得她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白嫩。

阮阮一偏头,就看见了站在廊下的陆小凤。她笑着跑过来,抱住了陆小凤的腰,开心道:“狐狸狐狸!你看!下雪了!”

阮阮年纪小,蜀中又很少下雪,这是她第二次看见雪天。

陆小凤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是呀,下雪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幽怨的叹息。

“咦,那是什么?”

阮阮看见了走廊的柱子上凝出的冰柱,好奇地问。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晶莹的柱子,似乎想凑上去舔一舔。那些冰柱子透明又亮晶晶的,有点像冰糖。

陆小凤连忙拉住她,“我的小姑奶奶哟,这个不能吃的。”

阮阮嘟起嘴巴,“为什么不能吃?”

陆小凤吓唬她道:“小心把你的舌头冻掉了!这样阮阮就没有舌头了!”

阮阮捂住嘴巴,愣愣地看着陆小凤。过了一会儿,才不满道“你才没有舌头!”

陆小凤笑了,弯腰把她抱起来,“阮阮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阮阮摸了摸他的胡子,把他吓出一身冷汗,她开心道:“我要和哥哥姐姐做雪人!!”

她歪起头,拉了拉陆小凤的头发,“狐狸狐狸,你要去干什么啊?”

陆小凤的笑忽然僵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没有唐绝歌的这几个月,他一样也过的很好,也有很多女人喜欢他,很多朋友和他在一起。但即便很多人环绕在身边,他还是觉得心中空落。

所以他才提早来了。

纵使知道唐绝歌并不喜欢他,可是他昨天还是说了那样的话,然后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但直到现在,他竟然也没有觉得后悔。

陆小凤很郁闷,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过说实话,他的确是。可是唐绝歌却一点也没有被他吸引过,这让他甚至产生了怀疑自己的情绪。

阮阮在陆小凤怀里等得久了,看他始终不回答,有点生气。她狠狠拽了一下陆小凤的头发,疼得他一下就回过神来。

“狐狸!你要去干什么?!”

陆小凤皱了皱眉,忽然道:“阮阮,你家姑奶奶住在哪儿?”

阮阮想了想,指向远处的一个院子。“姑奶奶都喜欢呆在房间里,平常不和我们玩的!”

陆小凤的笑容有些勉强,“我不是去找她玩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找唐绝歌能做什么,但就是想要见到她。

阮阮嘟起红红的嘴唇,“你记得去的时候小声点,姑奶奶不喜欢别人吵她的!”

陆小凤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掐了掐她红扑扑的小脸蛋,“知道了!”

阮阮看了看莫名其妙高兴起来的陆小凤,摸了摸被掐的脸,忽然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她说:“狐狸,你迟早要栽进一个看不见尽头的陷阱里,永远无法出来。”

又甜又软的声音飘散在空气里,如同一句谶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唐绝歌的院子算是很偏的了。周围栽着青竹,环境清幽雅致。院子里面还有一棵落叶梧桐。

唐绝歌不喜欢住在很吵的地方。这个院子正合她的心意,所以她就光明正大地把这里霸占了,还把原来住在这里的弟子都给赶到别的地方住去了。

陆小凤站在房间门口,绞尽脑汁地在想自己该用什么理由来找唐绝歌。

说到底是唐真真邀请他来过年的,和唐绝歌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他昨天又说了那些话,如今见面很难不尴尬的。

过了很久,等陆小凤都觉得自己的眉梢结出冰来了,他才推开了门。

“十七,要不要出去走走?”他只能用这么个奇怪的理由了。

屋子里很静,也很暗。

静地能听见呼吸的声音,暗得如同太阳从不曾升起过。厚厚的窗纸几乎将所有光线都隔绝在了屋子外。

唐绝歌就这么光着脚缩在椅子上,在一片阴暗里拿着本书在看。

陆小凤皱眉,走过去一把握住了她冰冷的足踝。

“你干什么?!”唐绝歌被陆小凤握住的肌肤下竟然透出一种诡异的酥麻感。她瑟缩了一下,就好像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一脚踹了过去。

陆小凤莫名其妙瞪了她一眼,“这么冷的天,你是想生病么?”

唐绝歌冷眼道:“关你什么事?”她放下了手里的书,“我在自己的屋子里,难道还要穿得像去喝喜酒?”

自从昨日陆小凤和她说了一些莫名其妙似是而非的话开始,她就总觉得心里有块东西堵着,很不舒服。

陆小凤不是一个愚蠢的人,他应该清楚唐绝歌这样的女人可不会任他玩弄。一但招惹上了,要想移情别恋,除非死。可是他就是和唐绝歌说了那种话,这让她十分不解。

唐绝歌总觉得有种被人愚弄了的感觉,所以即使她根本没有把陆小凤的话当真,可对他的态度还是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陆小凤放开唐绝歌的足踝,又摸了摸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冷得像冰一样。

也许是那逆天的秘法多多少少给唐绝歌的身体带来了一些损害。不管什么季节,她的体温都比普通人的要低些,而且极其畏寒。

冬天了,她躲在房间里几乎都没出去过,像只冬眠的硕鼠。

陆小凤皱眉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唐绝歌往椅子里缩了缩,懒懒道:“天气冷我有什么办法?”

她现在突然就开始讨厌冬天起来了,不仅冷得要命,还下了大雪。不管穿多厚的衣服,点多少炭盆身体都暖不起来。

陆小凤在心里叹气,问道:“要不然我们出去走走?”她总这么缩着不动更冷。

唐绝歌冷冷道:“没兴趣!”她拿起书,像是要在房间里扎根一样,“外面冷死了!”她很耐得下心,哪怕一整个冬天待在房间里,也不觉得无聊。

陆小凤忽然握起了她的手。

原本唐绝歌以为,陆小凤刚刚从外面进到屋子里来,手一定是冷凉的。可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她才惊奇地发现,陆小凤的手心竟然是干燥而温暖的。

唐绝歌挑起了眉,顺势伸出了另一只手。她将陆小凤的手掌包在手心,像捧着一个热烘烘的手炉。冰冷的手掌找到了热源,舒服得她慰叹了一声。

陆小凤一用力就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唐真真让人在屋子里铺了厚厚的地毯,所以即便唐绝歌喜欢赤脚走来走去,也不会被冰冷的地板冻到。

陆小凤抽出手,把唐绝歌往里屋推,“快点快点!去穿鞋!”

唐绝歌有心反抗,却拧不过他的力气。冬天好好的待着不干,在屋子里打起来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唐绝歌皱眉道:“你要干嘛?!”

陆小凤理直气壮道:“出去走走啊。”

唐绝歌冷笑一声,斩钉截铁道:“不去!”

陆小凤笑起来,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你去不去?”

唐绝歌瞪着他,像只咄咄逼人的小母鸡,“不去!”

陆小凤挑眉道:“哦,那算了。”他很爽快地放手,转身想往外走,走到半路却又停住了。

他笑咪咪道:“听说阮阮很想去见花满楼?说起来,我也有点想念他了。”

唐绝歌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去摸腰后的千机匣,却摸了个空。

她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尤其是拿她重视的人。

“你去不去?”

陆小凤笑得狡猾,“你不去我找阮阮去了,她不是最喜欢出去玩的?”

唐绝歌的脸都变青了。

她咬牙切齿地瞪了陆小凤一会儿,忽然转身赤着脚一步一步狠狠踩着走进里屋,重重摔上了门。

巨大的声响震得窗框都抖了起来,整个屋子都摇了摇。

门外,陆小凤摸了摸胡子,露出了一个有点无奈的苦笑……

都说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在换衣服。

不过显然,唐绝歌不算是个很麻烦的女人,陆小凤觉得自己还没有开始等,她就已经从里屋出来了。

她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

藏蓝色的衣服很厚,袖口领子上都缝了一圈黑色的动物皮毛,衬得她的脸如同玉一样透明。陆小凤站在她旁边看去,发现她的脸剔透得居然能看清肌肤地下的血管。

他忽然觉得,自己原本规律的心跳又开始乱了起来……

唐绝歌的感觉很敏锐,她狐疑地看了一眼心怦怦跳的陆小凤,冷不丁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她察觉到了一丝危险,背脊蹿出一股不安。

“你猜?”

陆小凤挑起眉毛,露出一个十分讨人厌的笑容。

或许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很不可理喻,这样正经的唐绝歌,他居然也会觉得很可爱。

可是,显然唐绝歌不这么想。她只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痒,想一拳打到陆小凤的鼻子上去。

临出门前,陆小凤很殷勤地帮唐绝歌系上了斗篷。

她的斗篷也是蓝色的,上面用细密的针脚绣了一大片寒梅。

唐绝歌的脸埋在毛茸茸的大领子里,只露出了一双如丝媚眼。陆小凤手指灵活地将暗色的绸带打了个结,然后微笑着握起了她的手。

男子的笑容如同早春的阳光,温暖而明亮,带着烫疼掌心的热度。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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