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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硬又大又痛 嗯……好紧……夹死了邻居少妇_消失的审神者

见膝丸解决了敌人,髭切只瞥了一眼地上的女人,便跨过溯行军逐渐风化的尸体,进到了里面的房屋里,果然看见狐之助被甩进了墙体,滑落在榻榻米上失去了意识。

他走近拎起来,拍熄了蠢蠢欲动的火苗。刚出门就听见弟弟略不耐烦的声音,“能起来吗?”

而后听到身后有动静,又回头看向髭切,见他抱着狐之助,便确认了眼前的人类正是主人要找的人。

等兄弟俩再度看向狼狈不堪的女人时,却不由得有些愣住了。

初见便知这是一个极其貌美的人类,更别提她如今战战,发髻已散。艳丽的打褂有被燃过、撕扯后的凌乱,朱红土黄数层里衣早已不再被束缚,有些松垮地铺着。

应是刚才在溯行军前的挣扎,下摆一早散开,莹白的双腿若隐若现,足袋也有一只不翼而飞。

背上的血迹在身下逐渐汇聚,如此血泪交融,羸弱不堪,能勾起多少危险的施暴欲。

如生逢乱世,她将会是足以抵城的筹码。

只是他们能理解那双黑色洌艳的眼中会带有慌乱恐惧,却不能理解那些不断涌出的泪水后,望向他们时悲伤的眉眼。

里面复杂的情绪没有一样能使人理解,但竟浓烈到髭切不得不动了动嘴唇,问道:“ん—奇怪了,我们认识吗?”

他问完,女人就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地挪开了视线,她没有回答,只伸了伸手,像是想要触碰狐之助。

即使没有再对视,那泪仍如泉滴。

“呜……”牵扯到了伤口,她的眼前瞬间昏黑了一瞬,快瘫软下的身体却立刻就被接住了。

模糊中,她好像被膝丸半扶了起来靠在身上,髭切蹲下,将没有大碍的狐之助安放在了一旁,戴着黑色手套的指尖伸向了她。

不要……女人不知是从何而来的抵触,明明连泪水都无法控制,却还是逞强着要躲开他的手掌。

髭切顿了顿,只以为她是在害怕,“别担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哦~”

紧接着不顾她的反抗——那根本算不上反抗,只是他一手就能轻易拂开的羽触,靠近过去,伸手去想要拨下打褂。

“不……”她的挣扎更大了一些,膝丸皱了皱眉,空出一只手,避免触碰到她的伤口的同时,轻松钳住了她细弱的双腕,不让她乱动。

“乖乖的啊。”髭切的声音软柔,却做着截然相反的强硬举动。与兄弟配合,硬是将那层厚重的外衣脱了下来。

她明显是感觉到全身一轻的。

池棠不住呜咽,失控地急促呼吸着,只要一动,背后便是噬骨般的疼痛。但她仍觉得,是他们那陌生的眼神,才真正将她的心脏撕得粉碎。

“走……走…”她啜泣着抵抗着,字眼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话音未落,口中“唔”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尽数流到了髭切扯着她丸带的手上。

男人的手停了停,抬头看向眼皮快要耷拉下来的女人,心中闪过莫名的情绪,抬起了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将黏连的发丝拨到耳后。

“别睡,听话。”

眼见她下意识勉力打起精神,髭切站起身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膝丸愣了愣,但也没有多问,低下了头用另一只手捏开了女人的下巴,随即伸指探入,摸索着有没有血块堵住。

池棠因喉舌间的刺激清醒了不少,但仍无大的力气,口中的话说不出来,只能被迫微昂着头流眼泪,红舌推拒着,贝齿啃咬着。

膝丸眉间蹙了蹙,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的抗拒,然而当他看向她的双眼时,二指却微滞下来。

那双星眸哀伤而脆弱,睫毛轻颤,檀口被他掐开,即使有意想挣开,那力道也比初生的雏鸟还弱。

“…不识好歹。”膝丸垂眸看她,食指刮过柔软的腔壁,慢慢抽了出来,黑手套上沾满了她的污血和唾液。

髭切持刀走近女人身前,闪着寒芒的尖只轻轻一挑,便如断发般轻易割裂了丸带上一指粗的带缔。

膝丸明白了兄长的意思,便沉默着将她扳起,整个人靠在了他的怀里。她后背的血还在淌,膝丸的半身早已俱是她的血液。

溯行军的一刀将背后的层层和衣破开,髭切用刀刃慢慢伸入她着在最底层的褥袢处,再由领口而出,微一用力,便轻松将所有衣衫割开了。

池棠意识昏沉,只有在最初刀尖紧贴肌肤时微微颤动了一下,已再没有余裕去思考别的事情。

上身后面的衣物完全铺散开,而前面因被膝丸抱着没有动作,还堪堪搭在了之上。

白壁般的肩背露出,那脊上烙着极深的血口。髭切在披肩的外套口袋里摸索了一阵,取出一管粉末,没有犹豫,径直倾身一手一脚压住女人的侧卧着的双腿。

许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原本渐渐安静下来的池棠,又开始挣扎起来——

痛—好痛——!!

她的瞳孔瞬间睁大了,犹如缺氧的鱼大口喘息着,四肢拼命抵抗,“唔…不、不要……放开我、放…放了我!求求…求你……”

粉末直入血肉,以几乎肉眼可见的速度强行止血。

“兄长……”膝丸不自觉喊了一声,她的头抵在他的脖颈处,将那处领口弄得一团糟,额间的汗,也不时蹭到他的喉结。

髭切微皱了眉,有些稍稍愈合的地方因她的动作而要重新裂开,于是不再纵容,半身强压着她的双腿,一手继续稳稳地倒着药粉。

膝丸看了看那张雪背上狰狞的刀疤,抿直唇箍紧了双臂。

他们只要真正稍施力气,她根本无从闪躲。

直到近乎九寸的伤口被完全覆盖,池棠才感觉到自己稍微能动弹些许,但她早已疼得失去了所有的想法,脑袋一片空白。

膝丸看着不再挣扎的女人气息微弱地趴在他胸膛,无法理解为什么明明一身血污,还散发着淡淡的、惹人的体香。

髭切略挑眉,显然也闻到了。他将碎裂的女式和衣撕成条状,开始往她伤口上裹,原本勉强遮蔽前胸的布帛已然滑落腰间,髭切的位置能瞧得一清二楚,但他没有要看的意思,却也没有要给她立刻遮上的意思。

因为包扎,池棠软软地被扶在二人之间,暗蒙的视线里闪过熟悉的浅黄发色,她已然有些无法分辨现实与梦境了。

只隐约记得,是他……是髭切大人弄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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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棠啊……”他在她耳边低哝,“可以睡了哦。”

听到这令人无比安心的音色,池棠一直提着的劲近乎瞬时松了下来,眼睛略眨了一两下,就被一双手给覆盖住了,满目的黑撞入视线,她再也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膝丸复杂地收回了手,随着横抱起女人的兄长站了起来,也捞起了一旁的狐之助。

火势渐小,源氏早有察觉,同僚的手段他们自然是再清楚不过。本丸不小,忌盲目寻找,划分地域分头救人才是上策,约定集合的地点是曾经矗立着鸟居的空庭。

等他们二人行至,长谷部、三日月、清光、安定应是已经久候多时了。

“受伤了?”长谷部问了句。这耽搁了这许久,他们也多少料到应该是找到了。

髭切摇头,背对着的三人也微微回过身。

“へ——”清光拖长了音调,红色的吊眼梢里闪烁着本丸各处还未燃尽的火光,也映出了髭切怀中人类的模样。

说是浑身浴血也不为过,从髭切外套下些微露出的肌肤可以看出她上身几近赤|裸,腰带徒劳地吊着被利刃割开的衣物,索性下半身衣裙还完好,只是腰间束缚已松,一层层长缀着快要拖在地上。

既然源氏二人说没有受伤,那三人身上的血迹,多半都是来自这个人类的。

“真脆弱啊。”他单纯地感叹道。

铲除了敌军也救到了人和狐之助,他们即刻就预备着折返回去了。不料已有疾驰的马蹄声渐渐传来,雪尘滚滚之下,从火场中出来的六人才抬头看了看天,几乎忘了这还是在深冬。

髭切稍稍收紧了手,膝丸也下意识看了一眼他怀里的人。

很快为首的马上有人一跃而下,直奔向他。

“幸亏来得及时。”髭切微弯了眼宽慰主殿,单膝跪下以便她查看。然而,她却只深深看了一眼,便转过身去了。

唯有三日月注意到,她袖下的手犹豫了两回,还是缩了回去。

一路奔波,三枝的装束有些散乱了,清光双手背在脑后,出言提醒。

“无事。”她的语气是难得的略微粗暴。

清光愣了愣,长谷部嗅出了什么,上前一步阻止他再度出声,紫瞳看向了那个人类。

“主,看模样应无大碍的。”

三枝没有接话,很快接过由石切丸给她牵着的缰绳,跨步上马,“找个地方休整。”

驾马走出了几步,复又停下,挺直的脊背逆着雪光,“安定,羽织给她。”

此处的「她」是谁,一目了然。

“是。”打刀颔首,除下肩上的蓝白羽织,冰蓝的眼在靠近那个人类时,细细打量过那张苍白的脸。

本是披在了她身上后他便想离开,略一停顿,又轻轻伸手托住了她的肩部,示意同僚帮忙。

髭切了然,用羽织裹住了她原本赤|裸裸的背,虽因为伤口不能紧贴着,但好歹能挡点风了。

安定顺势将脖子上的围巾也一并脱下,绕在了她脖颈上。

众人上马,人类依然由髭切抱着,狐之助却从膝丸手里交给了审神者。

三枝信马由缰,全然没有了一开始时的焦躁,付丧神面面相觑,多少反应过来本丸根本就不是主公一开始惦念的对象。

时不时有或好奇或探究的视线投在昏迷的女人身上。

三枝是在等狐之助转醒,有些事情没有它不行。

不枉费她一直在给狐狸强灌灵力,在绕着山底转悠了差不多三圈后,它总算是慢悠悠地甩着脑袋睁开了眼睛。

被灌得有些晕的狐之助满脸困倦,身上的伤已恢复得七七八八,只是毛发还烂着,迷迷糊糊地舔了一下爪子,抬头看向抱着自己的人。

三枝垂下红眸看它,很快又移开视线直视前方。

神灵和人类的恢复能力相比,终究是云泥之别。

“别睡了,帮我找个没有溯行军的地方。”

「……我才刚刚…对了,阿棠怎么样了?」它脑子刚清醒一点就听到主殿要自己干活了,很快又转念想起什么,四肢扒上审神者的衣服,趴在她的肩膀往后看。

“…没事。”她的声音如常。

「……」狐之助沉默了一会,很快闭上了眼睛。

等到它再睁开时,给出了审神者想要的回答,「去室町时代的明德三年吧,十分钟后就能出发。」

三枝点了点头,狐之助疲惫地盘踞在她肩上,「去到那边我再联络政府,新本丸应该两天左右就能落实了。」

还是没有得到回答,狐狸轻轻叹了口气,小声地安慰她:「这不是你的错。」

「溯回了他们的时间,这点代价已经比我预想的要好了。」

「军师逃走了……再想办法吧。」它也有点头疼,按照原本的轨迹,他们最大的敌人,溯行军的军师正是在「甲之源战役」上与三日月宗近激战后被一刀斩首的。

此后敌方溃败如山倒,他们才真正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而现如今,显然是出现了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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