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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洁 大结局 快点啊我还要亲下面痒_空想圣典

又是一天的开端。

不像昨天昏昏沉沉睡到了日上三竿,今早的巫女是在清晨的鸟鸣声里自然苏醒的,按部就班地用清水打理好面容,穿上宽松舒适的白衣红裙,拆下原本系在手腕上的云棉缎带,最后再将它扎束在脑袋后,把素来零散自然的披肩长发绑起。

她拉开了房门,临行前转过身来瞥了眼门口设置的等身长镜一眼,对其中那名风格简约流利的黑发少女相视一笑,视线自然而然地过滤掉胸口起伏的部分。

“哟!小姑娘,今天怎么起得那么早?”

“再怎么也没有你早。”

其实我很好奇啊,不管前夜还是昨夜,宿醉为什么都没有对你造成头昏脑涨之类的负面影响……看着早先来到餐桌旁举起刀叉自顾不暇的老猎人,灵榛腹诽,面上平静地下到一层,拉椅就餐。

平淡的早饭,培根面包荷包蛋加杯牛奶,正是昨天早上那顿的复制品,却看桌对面的中年男人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忘记了十二个小时前他方才因进食过量,而导致上吐下泻的事实。不论怎么说,反正巫女这会儿是绝对没胃口的,于是她便借着早餐的空暇,好问些其它的琐事。

“那位罗斯福斯,和大叔你的关系不错啊。”

“唔(嚼肉嚼肉嚼),喔那当然!昨天在佣兵工会里,你应该听见我们的闲聊了吧?我在三十二岁时加入的他那什么‘布列丹佣兵团’,当了罗斯福斯整整十年的副团长。”

副团长?灵榛心下一惊,她可是头回听说有这事啊,这让巫女的疑惑更深了。

“一加入佣兵团,就给了您副团长的职位吗?看来冯顿大叔很得到信任啊,但既然有这样高的待遇,为什么还要退出呢?据我了解,以你直爽的性格是很难做到的。”

“这个问题就不要再多问了。”目光忽地黯淡一分,老猎人从旅店老板娘手中接过一盘烧肉,继续用刀切割,“其中之一是因为我老了,力不从心;其他原因是我的隐私,连罗斯福斯本人我都没有告诉他,跟别提你这年纪只有我们三分之一都不到的小女孩了。”

哼,论真实年龄,我可比你们两个加起来还多活了两千九百岁!

没好气地,灵榛将杯中牛奶一饮而尽,袖管擦了擦嘴角便要走。

“慢着,是我惹你生气了吗?也对,这句话说得确实有些过分,不过你还是先等一等吧,坐下来,把早饭吃完,肚子饱些再上路。我们一会儿就要收拾行囊了。”

“嗯?”巫女眉头一挑,暂停脚步,“是要去哪里?”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佣兵工会啰!”

*

场景依旧转移到了佣兵工会外,各色旗帜高高挂在石柱上,象征着每个曾经在此登记过的大型佣兵团。或许是这一天天气不错的缘故,一路上看着树木与服装各异的行人的巫女,心情逐渐转好起来,加上昨晚已经睡过一觉,于是便毫不费力地将地下角斗场里发生的一系列尴尬事抛在脑后了。

昨日之事如过雨云烟,比起想着那道坏笑的斗篷身影让她火大,还不如不想的好!嗯,就是这样。

兜帽下的巫女面庞友善地笑着,她手里一枚揣在口袋里好久都没来得及被吃掉的水果糖,被捏得粉碎。

一路畅通无阻,即使如此,从城西的旅店行抵城东的工会还是花费了一个时辰左右。一老一少两人有没有一个愿意花两枚银币坐趟马车的(其实是老猎人吝啬,昨天分明发了一笔名声财的他,偏要说是为了未来一年的生计,死也不肯掏出一分钱来,气得灵榛差点一脚跺在这老家伙的靴子上),外加途中她还被强行拉进了一家武器店。

在冯顿神秘兮兮的嘴脸下,巫女莫名其妙地只好挑了一把做工坚固而不花哨,相对物美价廉的钢剑。

“这只是和接下来我们要去完成的事情有关,”冯顿这回倒是出手阔绰地捏出两小袋叮当作响的银币放在柜台上,无视了眉开眼笑的武器店老板,摸须眨眼道,“你要作好心理准备啊,小姑娘。”

什么准备不准备的?有话还不直说。灵榛没好气地撇撇嘴,不过心理年龄依旧维持在十八岁少年状态下的她,视线很快就被镜中的自己吸引住了:斗篷配长剑,兜帽加短靴,好一副冒险者的潇洒姿态!

无非就是身高稍许矮了些……这不打紧,因为在宽松斗篷加巫女装两层掩护下,隐隐约约的胸口部分已经消减到连阴影都不剩了,只要不是站得太近或看得太久,常人是没可能发觉的。她如此确信着。

想到这里,灵榛莫名自豪起来。阳光明媚了,腰板挺直了,步伐似乎也和三千年前他仍身为少年的时候一样稳健有力了——或许这才是她能暂且忘怀昨日之事的主要原因呢!

虽然猎人对于这一变化本能地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可他最终毕竟还是没有询问。

就这样,直到两人在迈入工会大门的那一刻看见了另外一组人的身影:换上一身钢甲的罗斯福斯,已及身形半掩于廊柱阴影下的陌生紫袍人物。正在小声交谈的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巫女与猎人的到来。

咦,那个人是……正当灵榛迟疑的片刻,冯顿却已发出一阵豪爽的笑声跨向前去,给他的好友兼曾经的佣兵团长送上了热切的拥抱、与一记拳捶。

*

“阿尔帕夏,这位就是你的冯顿叔叔,曾经的大陆第七赏金猎手,在我们布列丹佣兵团待过十年时间的副团长。”

“幸、幸会。”紫袍弯腰鞠躬。

“哎呀哎呀不要这么拘谨嘛!”这回说话的人是冯顿,站在前头的他眉开眼笑,“想当年,在你两岁不到的那会儿,我还抱过你不少次呢。”

被称为阿尔帕夏的紫袍少女脸红了,身子缩到佣兵团长身后,惹得两位老人一阵打趣似地大笑。

现在,同行的四人已经来到了佣兵工会办事台前排着长队。周末过去,这一天又正巧是新工作周的第一天,是以工会办公桌上积压待领的任务文件便又多了起来。

在这深秋将至的时节,穿堂风的冷意更浓了,吹得站在几人后面的灵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禁怀疑起这身行装是否该换了。然而她的内心,又对除巫女服以外的其它种类的服饰有着某种抗拒情绪,因此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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