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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了一只手握不住 女m调教学院文_那年的南北天桥

保护好自己。虽然是这么答应了,但是谈何容易,如今,她不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当站在特高课门前的时候,竟然不自觉的开始紧张,以秋低头暗自一笑,敲了敲门。

“请进。”

推门而入:“南田课长”

南田洋子正坐桌前,看见以秋脸上一阵欣喜。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屋子,这间办公室不大,该有的东西却一应俱全,简洁、大方,一眼扫过屋里的摆设就已看了个大概。

“汪小姐,真是稀客。”

“以秋早就想要拜访南田课长,只是最近您似乎公务繁忙,以秋约了几次也没约到。”

自上次舞会一别,以秋就着手准备与南田洋子私下会面的事情,虽说并没有怎么上心,但是约了几次秘书处都说没时间到是真的。

“最近确实有一些事情,倒是让汪小姐久等了,汪小姐请坐。”

坐在南田洋子的对面,看着南田洋子眼底的探究,以秋冲着她微微一笑:“南田课长看来还是信不过以秋。”

“以秋小姐何出此言?我对汪处长和汪小姐可是绝对的信任。”

听到南田洋子的话以秋轻挑眉毛,轻笑出声:“波兰之鹰到港,这件事我驻香港的人并没有收到消息,想必南田课长是安排其他人接待了吧。”

南田洋子闻言脸色一变,此事乃今日清晨的秘电,她也是才从藤田芳政,她的老师那里知道的这件事情:“不知汪小姐是如何得知,波兰之鹰即将到港...难不成...汪小姐你..”

以秋用眼神示意了南田一下,顺着汪以秋的视线,南田看见了压在自己手下的电报,上面写着“波兰之鹰即将到港”。南田洋子眼里略过一丝意外,抬头看着仍然一脸笑意的汪以秋:“汪小姐果然细致入微,不过此事...”

“帝国军官在港、沪地区的接待一向是由我汪氏负责,以前多是由叔父经手,不过前几天以秋已经向叔父讨来了这个任务,想必是南田课长体贴,知道以秋刚刚上任,还不熟悉,所以就安排给了别人吧。”

近年来,汪氏的版图扩大了一半,其中发挥作用的当然就是坐在自己面前的其貌不扬的汪以秋。南田洋子内心闪过一丝忌惮,她并不知道汪以秋在汪芙蕖那里干了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放心才没有让汪氏插手这件事情,可是如今既然汪以秋已给出了台阶,她也没有不下之理:“汪小姐这是哪里话,你我二人都是熟交,这个忙,我岂有不帮之理。”

“不过以秋想要提醒南田课长一句...”

“汪小姐请讲。”

“中村先生虽然是帝国驻港的得力干将,但并不了解香港的局势,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排客人,恐怕,这位波兰之鹰不会好受吧。”

“...不知汪小姐是如何知道,是由中村负责这次的安保。”

“安保?以秋指的不是安保,而是接待,帝国在港的部署本来就不多,刨去中村先生,没有什么会比我汪氏更有能力了。”

“以秋小姐放心,中村是我帝国里优秀的军官,他会做好这件事情的。”

话已至此,南田不信以秋也不再出声,而且本来她也就没打算让南田听信她的话。聊了这么几句,看了看时间:“那以秋就不打扰南田课长了,以秋先行告退。”

“汪小姐这就要走?”

“南田课长,我们的合作,还是放到以秋显示出自己的价值之后吧。”

“汪小姐的意思是?”

本已背对南田的以秋再次转过身来,与也已起身的南田四目相对。南田看似疑惑的眼神下所隐藏的轻视,夹杂着一种算计。以秋也露出一个不知深浅的笑容:“就算是合作,也要有同等的实力不是吗。若以秋没有与南田课长媲美的能力和价值,想必南田课长也不屑于与以秋分羹吧。”

南田脸上一脸满意的微笑,眼里也是赞同,可嘴上却说:“怎么会,我一直很相信汪小姐的能力。”以秋也迅速还回:“但始终不如真正的事绩证明的清楚。”

“那我等着看汪小姐的能力了,不知汪小姐想怎样证明,难道,是这次的和平大会?”

和平大会?她要是插手这件事情,恐怕就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这件事情有特高课、76号,以秋就算介入,也恐怕只能坐享其成。”

“那汪小姐的意思是?”

“听闻前不久日本的多名高官,都因为青龙帮的情报被暗杀了。”

听起汪以秋提起这件事情,南田脸色一暗,怒拍桌面:“这群混混实在可恶,竟然把我帝国情报随意窃取、贩卖,迟早会把他们抓住。”

“那不如,就让以秋代劳吧。”

“汪小姐?”

“和平大会即将召开,无论是特高课还是76号恐怕都无暇顾及,可留着这么一个地下情报团伙终究不是什么好事,难免会出什么岔子,万一影响到和平大会的话..”一听此事极有可能影响到和平大会,南田洋子一阵肃然:“那汪小姐想要怎样处理,他们十分狡猾,踪迹飘忽不定,很难找到。”

“这一点,以秋自会想办法。以秋也是上海人,这些人会去的地方,以秋也是有点眉目的。”

“那我就恭候汪小姐的佳音了。”

“自然...那以秋告退。”

“汪小姐慢走。”

转身临走的时候,南田洋子突然开口道:“听说以秋小姐和阿诚先生是旧识?”回头看见南田洋子眼里闪烁的不明暗光,以秋皱起了眉毛:“儿时的玩伴罢了。南田课长有事吗?”

“没事,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看南田一副诡异的笑脸,其中深浅不言而喻。以秋暗自提高警惕,面上却是恭敬。开门、走出、关门,走在特高课的走廊里,不时的经过身边的人都会抬头看以秋一眼。或隐晦、或明显、或好奇、或打量,走廊上只有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除了能听见外面传来的些许声音外,特高课内部竟是安静的诡异。以秋地下头,让半张脸都隐藏在阴影里,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真实的感受到,她已经彻底的走进了这场局,从今往后,每一步,她都必须谨慎。

出了特高课,严律的车就停在门外。

“青龙帮那边,给答复了吗?”

“还没有..”

“继续盯着,一但有什么异动立刻告诉我..如果情况紧急的话,就去找姐姐,一窝端了他们。”

“是...”

“还有,苏州那边让你订的古董订了吗?”

“订了,都署名明镜。”

坐在车里,以秋重呼出了一口气,脑袋里都是最后离开南田办公室的时候,她不知名的笑。过了一会儿,像是想起来什么:“严律,我们最近是有一批燃油的货吧。”

“是,有一批。”

“听说梁仲春想横插一脚?”

“对....”

“给他,交货的时候,在吴淞口内5里交货。”以秋揉了揉又有些发痛的眉心,昨天刚刚退烧,今日就进入工作还是有些勉强,看着前排的严律,以秋声音低沉:“那个地方,不是离暗巷挺近的吗。”

严律豁然:“您是想...”

以秋轻笑:“你明白了就抓紧点时间,让青龙帮的快点答应,这点工作,你可以的吧。”严律点头:“当然。”

事情交代清楚了,以秋就靠在车上,闭目养神,心理一阵复杂——————希望姐姐那边,一切顺利。

而汪曼春这边,却并不顺利...虽然答应以秋会透露给明楼她的消息,但是一看见明楼,还没说话,汪曼春就一阵心虚。站在原地,颇为纠结,直到明楼走到眼前,汪曼春吓了一跳。

“曼春,你怎么了,说是找我有事,可进来了,又一句话都不说。”

“我...”

杀伐狠绝,机警聪明。这是当年她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教官给她的评语,可是此时,从前学的,特工的本能都忘的干干净净。一面是妹妹,一面是爱人,骗妹妹自己已经告诉明楼了,还是骗明楼,反复纠结中一脸愁容。

“曼春,你怎么了。”

汪曼春看着明楼凑近自己的脸庞,望向她的双眸饱含深情和关切,星目剑眉,风神俊秀,一时间,汪曼春愣了,不自觉的:“还不都是以秋。”话一出口,一身冷汗,赶紧回神,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明楼。

“以秋?她怎么了。”明台今天第一次出任务,明楼内心焦躁不安,虽脸上没有表现半分,可到底影响了他的观察。

汪曼春轻轻推开明楼,掠过他向沙发走去,内心的纠结和刚刚的心有余悸交杂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烦躁不安。可是,想起以秋郑重的眼神,又不能不说,汪曼春心一横:“她去找南田洋子了。”

“什么?!”

明楼内心不可谓不震惊,但说出来的话也只是带有询问,汪曼春则是红唇抿紧,没想到自己说的如此鲁莽,不加掩饰。

“以秋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去特高课了,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一想起来以秋,汪曼春就一脸愁容。她的妹妹原本不必和她一样,浑身血腥,双手染血。可是,如今,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她说她要帮我...我怎么劝她,她都不听..师哥,怎么办。”

汪曼春抬头看向明楼,这一刻,她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只是真诚的希冀明楼能给她一个答案。明楼心理何尝好受,对汪曼春动刀已是必然,可若是以秋执意横插一脚,原本不必要的算计也不得不算计。

“会没事的,不是还有你,还有我吗,我会让阿诚去劝劝她的。”

汪曼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还有阿诚,他的话说不定以秋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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