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青春浪漫

儿啊想了就找娘 炮灰人生快穿江中月_HP之取暖

和杀人案相比,盗窃案受到的关注就比较小了,不明真相的人皆以为丢失的不过是学生的一些小东西罢了,只有救世主和他的小伙伴以及几位教授知道救世主的隐形衣不见了。

隐形衣啊,死亡三圣器之一,传说中披上就连死神也可以可以瞒过的圣物,拥有永恒的隐形效果,如果被邪恶的人滥用,后果不堪设想。

即使偷盗格兰芬多的人为了隐藏自己的目的偷了好几个宿舍,几乎每个柜子和抽屉都翻找并拿走了一些东西,但很明显能看得出有些不过是随手翻乱的,而救世主以及他周围的床铺桌柜则被重点照顾了,尤其是救世主的东西,几乎全被翻出来扔地上了。

盗窃案发生的那天下午,救世主是最晚回寝室的,当他回去的时候,教授们、格兰芬多的学生们无论男生女生都围在寝室门口,向里面看,哈利刚走进去,就看到自己褪了色的内裤、破了洞的保暖衣、肥大的从六岁的达力那继承来的破旧毛衣摊在地板上,接受着众目睽睽的注视,没有人嘲笑他,大家还好心的让他快点检查一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但是哈利觉得羞耻极了,他涨红了脸,埋着头走进去,努力不让自己流出眼泪,两手胡乱的把地上的衣物塞进柜子里,抬起头的时候眼眶红红的,大家只以为他丢了重要的东西。

哈利觉得自己是丢掉了非常重要的东西,但却并不是隐形衣。

邓布利多对格兰芬多盗窃案的重视度明显高于佩迪鲁自杀案,格兰芬多是他的嫡系,里面他的眼线更多,通过询问各种明处暗处的画像,了解到当天下午有一个蒙着脸、一身黑看不清长相和身形的人进过格兰芬多。城堡入口的画像胖夫人说,她当时昏昏欲睡,听到正确的口令开门放人进去了,没有仔细关注那人的面貌,不知道是谁。

每个学院的口令都是不外传的,但纳威·隆巴顿哭丧着脸说,他怕自己忘记口令进不去宿舍,就写在一张纸条上放在口袋里的,但是他回宿舍才发现记着口令的纸条不见了,也就是可能有人知道隆巴顿这个习惯,故意偷走了纸条,知道了口令,这下就更不确定究竟是谁了。

不过也可以查究竟下午有谁没去看比赛,魁地奇赛是每个学院的学生都要到场看赛的,只有有特殊情况,请假了的,才可以留在城堡内。当天一共有六个学生请假,没有格兰芬多的学生,斯莱特林有两个,赫奇帕奇一个,拉文克劳三个。

斯莱特林是一男一女,男的那个六年级,上一节草药课上,被魔龙荆棘抽到了右脸,受了伤不能吹风,所以没去看比赛,女生是三年级的,涨红了脸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肚子痛。

赫奇帕奇那个没请假,因为睡过头了,室友走得时候把他忘得干干净净地,没人喊他,是个害羞的男孩子,被教授一问,愧疚的眼泪都出来了;拉文克劳那三个全是戴着镜片厚的好似酒瓶底一样眼镜的学霸,请假是为了写论文,一个下午都在图书馆,平斯夫人可以作证。

六个学生被叫到校长办公室,统一收取了魔杖,一一用了回闪咒,只有斯莱特林的那个男生的魔杖回闪出了五个开门咒——格兰芬多被盗的那五个寝室的门都是用的“阿拉霍洞开”。

斯内普脸色难看之极,眼刀子几乎都要把那个男生凌迟了,男生也是一脸茫然,反应过来急的都要哭了,“我没有......不是我干的...我没去过格兰芬多...我没偷东西...”

男生名德维特·安塞,安塞家族也是个中等贵族世家,家境优越的安塞根本没必要偷东西,他向梅林发誓自己真的没有做过盗窃这种罪恶的事情,但是他也没办法解释自己的魔杖为什么被施过这么多开门咒,也想不起来自己下午做了什么。

十七岁的高大男孩在众位教授质疑的眼光下着急辩解,哀求地看着自己的院长,“教授,请您相信我!”

对于德维特·安塞,斯内普还是有点了解的,挺安分的一个人,魔药天赋一般,但人很仔细,从不会在他的课上炸坩埚,家境好、性格也没什么问题,这样的学生怎么也不可能去做一个小偷。

在他本人的同意和斯内普的点头下,由魔咒最为精深的弗立维教授对安塞用了“摄神取念”,很奇怪的是,安塞一整个下午的记忆都是空白的,没有一点内容,但是在他的身上又没有夺魂咒的痕迹,只能说有人用不明的方式控制了他,他本人却没有一点感觉,如果不是教授们发现他的异常,他可能根本就不会知道有一个半天他被人利用过。

仔细的想一想,这真的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做下这件事的人也令人不得不警惕。

而后,在安塞的寝室里,众位教授找到了格兰芬多被偷的所有东西,包括救世主的隐形衣。

一切都好像虚惊一场,除了死去的彼得·佩迪鲁。

但这毕竟不是一场虚惊,所有知道事件经过的人都感觉到了笼罩在眼前的重重迷雾,还有那仿佛透过黑雾狰狞伸来的一只魔爪。

魁地奇赛季在一片混乱中结束了,格兰芬多在救世主的神助攻下取得了第一名,斯莱特林再不甘心,在现实的分数下也只能屈居第二。德拉科·马尔福又去找斯内普说要提前进入院队,做一名找球手和哈利·波特斗争到底,可惜斯内普只是给他加长了论文内容,把他拎出了办公室。

当然,哈利·波特也遭到了小心眼的斯内普的“报复”,魔药课炸坩埚之后,被扣了十分还被罚一个星期的禁闭,每一天晚上面对的都是满桶的鼻涕虫或者剥了皮的老鼠,星期天还要在地窖切上几个小时的植物根茎,真是可怜!

斯内普忙着熬魔药,塔塔就负责看着救世主关禁闭。救世主站在工作台前切东西,塔塔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突然地窖的门被砰砰地砸响了,门外响起了一个粗犷的男声——

“斯内普!鼻涕精!快开门!你这个邪恶的食死徒,快把小哈利放出来!快开门!”

塔塔被这剧烈的声响差点吓得摔下沙发,小脸都皱起来了,这是谁啊?这么粗鲁!

门外的人好像被劝住了,没再砸门,可依然在叫喊。斯内普从魔药制作间走了出来,满脸阴沉,看着救世主冷笑了一声,又对塔塔道,“塔塔,回你自己的房间,来了只疯狗,你在这里不安全。”

塔塔睁大了眼睛,疯狗?不会是......

还是乖乖抱着自己的小毛毯和抱枕回卧室了,只是没关紧房门,留了条缝儿。

看塔塔回房间之后,斯内普才冷冷地喊了声,“开门。”一个身形消瘦、好像骷髅架子一样的男人扑了进来,大概没想到门突然开了,差点摔倒了地上,还好他身后那个面带风霜的温润男子拉住了他,把他扶好了。

斯内普嗤笑一声,鄙夷地盯着十几年不见的老对手、死敌,“蠢狗,阿兹卡班的生活很不错吧,把你最后那点儿可怜的智商也消磨掉了吧,看清楚这是谁的地方,容不得你在这里犬吠。”

来人正是刚从阿兹卡班出来,又到圣芒戈疗养了一个星期就迫不及待的来见自己教子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十年的牢狱生活让当年那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青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今眼神阴鸷、瘦的只剩下硬邦邦的骨头的癫狂男人。

听到斯内普充满讽刺嘲笑的话语,布莱克的眼神阴毒地让人恐怖,就想向斯内普扑过去,“你说什么!鼻涕精,你这个邪恶的食死徒,你这个舔着伏地魔的鞋底活下来的家伙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哈利呢?我可怜的教子呢?你如果还有点人性,还记得当年丽莉是怎么可怜你的,你就不要把我们的恩怨牵扯的小哈利身上,邪恶的家伙!!”

哈利瘦小的身子被斯内普高大的身躯挡的严严实实的,没有斯内普发话也不敢停下手里动作的哈利也不敢随便乱动,听到来人是找自己的,才悄悄回头看一下,也没看到是谁。

斯内普的脸色更难看了,还想说什么。站在布莱克身边抓着他的莱姆斯·卢平就带一丝恳求的说,“斯内普,看在丽莉的份上,别再说了,小天狼星刚刚平反出狱!让他见一见哈利吧,我一会儿还要把他送回圣芒戈,他还是个病人,斯内普!”

斯内普僵住了,脸色冰冷,冷哼一声,转身对救世主道,“小崽子,禁闭结束了,你可以滚了,和你的疯狗教父见面去吧,小心别被咬了,惹一身疯病!”

哈利小心翼翼地瞅了瞅斯内普实在太过难看的脸色,又好奇的看着门口的那两个人,卢平冲他招招手,“走吧,哈利,我们到校长办公室去说话。”布莱克热切到几乎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教子,眼睛湿润了,“哈利.....”

哈利接触到他的眼神,突然感觉到,心中猛地震了一下,受蛊惑一般走上前去,被布莱克一把抱进怀里,卢平拉着这两人,跟斯内普礼貌的告别,离开了地窖。

斯内普看着关闭的门,僵了好一会儿,才像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倒进身后的沙发里,单手捂住了眼睛,从咽喉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叹息。

塔塔一直从门缝里看着客厅的冲突,看到他突然颓废地躺倒了,连忙跑了出去,站到斯内普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斯内普放开遮住眼睛的手,看了看他,把他拉到怀里紧紧抱住。

就像在汲取温暖和坚持的力量!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