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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讨厌快点干人家要吗 挤进她紧致的甬道_守墓人

一早,桑茉便毫无睡意的起床了,简单梳洗过后,她便拿上了篮子一路向他所在的山头而去。穿过花田时,她弯下腰,细细地择了四朵鲜花,两朵红色的,两朵黄色的。路过河流旁,她拿出竹筒装上一壶河水。越过森林时,她踮起脚尖,摘下了一些新鲜的野果,放了两颗在自己的口中,剩下的装在篮子里。到了墓前,她拿出鲜花与野果,对半地放在两座墓碑前,然后拿出抹布与竹筒,沾着河水,开始擦拭起墓碑。艾斯与白胡子的墓碑四周都插着一些剑,桑茉不知道它们的来由,但它们大多数都破损了,可见是经历过了十分剧烈的战斗,桑茉猜测着这些大概是他们伙伴当初战斗时所用的武器,而如今则留在了这里,或许是因为他们想要让自己的武器陪伴艾斯与白胡子,或许是他们也战死,便用武器立了不正式的墓碑。没有人告诉桑茉原因,但是桑茉每次在替艾斯与白胡子擦拭墓碑时,也会将这些剑身擦拭一番,只当感谢这些武器的主人们对艾斯的照顾。

等擦拭完后,已经一个半小时过去,桑茉站起身,有些晕眩地蹑趄了一下,她撑在艾斯的墓碑上,眼前恍惚起来。

“桑茉。”

艾斯的声音忽然在她的耳边响起,她瞪大眼睛地急忙转过身,却什么也没看见。此时低血糖带来的晕眩过去,清醒之后,她才意识到那不过是她恍惚之下的幻觉。她失神地站在那里,傻傻地看着虚空,想象着,如果他在这里,该是什么样子。

“哎,一没看着你,你就这么糟蹋自己,你说你让我怎么能够放心。”穿着黑色短裤的男人戴着那顶有着哭笑脸的橘色帽子,他充满力量的手臂长长一伸,轻松地将她拥入怀中,然后温热的手掌揉着她的头发,无奈又宠溺,“这样让我怎么放心离开?”

那就不要离开。

既然这么放心不下她,怎么还能这样狠心地抛下她。

她转过身,看着那连照片都没有只有一行名字的墓碑与在墓碑上挂着的那顶橘色帽子以及他的匕首,她攥紧了自己胸前的那条项链,太阳的尖棱扎进她的手掌之中。半响后,她才神情落寞地松了力,尖棱从掌心的血肉中离开,鲜血泊泊而出,可是她眉头都没皱一分。鲜血滴落在土地之上,她叹了口气,苦笑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是吗?”连恨他,都晚了。

“其实,我骗了你一次,你骗了我一次,这也算是扯平了。我让你伤心,你便给了我这样的惩罚,我认了。”她伸出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碰上了那顶橘色的帽子,一触即离,就像是在碰一个会破碎的泡沫般,她笑了笑,“我们以后便不再提这些了,讲些开心的事情吧。毕竟老爹也在旁边,他肯定不想把自己亲爱的儿子交给一个怨妇,看见我们吵架,他也会担心。对吧,老爹。”她转过头,看向白胡子的墓碑,与艾斯相似,白胡子的墓碑上也插着他的随身物品——那把比她还高的雉刀。雉刀顶端绑着白胡子海贼团的旗帜,与雉刀身上所挂着的白胡子的外套正一起随风飘扬。

这里没有人会回答她,她也没有在等待一个回答,只是继续自言自语道:“开心的事情……我想想,讲讲艾尔雅与斯诺吧,他们长得都很像你,唔……尤其是艾尔雅,都说女儿像爸爸,果然没错,斯诺的眼睛特别像你,有些单薄,看起来有些匪气,哎,他每天还像个小大人一样,一点小孩子样也没有,是我没教育好吗?艾尔雅倒是好些,但又有任性,明明是姐姐,却总是被斯诺照顾。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母亲,我也不记得以前我自己的母亲是怎么对待我的了,即使记得,那估计除了当反面教材外也没什么别的用处。

老爹你有那么多孩子,肯定非常知道如何跟孩子相处,只可惜没能来得及跟你学习一下。不过艾斯,我总是会想起你的母亲,奇怪的是我虽然没见过她,你也没跟我讲过太多关于她的事情,但是当我困惑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她,会想如果她是今天的我,会怎么做。她那样一个伟大的母亲,对我来讲是个很好的榜样。

讲回艾尔雅和斯诺吧,前些天是你的忌日,也是他们的生日,只可惜这次我没办法帮他们庆祝,我拜托了科洛夫把礼物交给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他们都很聪明,虽然我离开时他们还没满两岁,但是已经认了很多字,也开始看书了。斯诺的性格严谨,倒是个学药学的好苗子,我将我的医书都留在了科洛夫那,如果有一天斯诺真的对药学感兴趣,便将那些医书给他。当然,如果艾尔雅也感兴趣的话,便让他们自己挑。有一件事我还没对你说,就是我拜托了科洛夫照顾斯诺与艾尔雅,你别生气,我不是想抛下他们,只是科洛夫能够给他们提供一个更好的归宿,虽然爱卡在附近,让我总有些担心……不过爱卡好像挺喜欢他们的,他还经常带着艾尔雅去工作,他现在是一个情报组织的老大,找到你的下落也有他的帮忙。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我还能再遇上他们,只能说是缘分吧,世界那么大,居然就这么正好的遇见了……就像我跟你一样。

我经常做梦,梦到我们第一次相见。”她笑了一下,“那真的不算是个愉快的遇见,一见到你,我就得了个脑震荡,手还脱臼了。不过也多亏遇见了你,还有个人把我背回了木屋,那还是我长大了之后,跟人第一次那么亲近。你长的真的不太像个好人,你知道吧。唔……但也不像个坏人。像个……会做恶作剧的大孩子,不太靠谱,不太纯粹,但也没什么坏心。所以你说你是海贼,我也不怕。甚至觉得,如果海贼都是像你这样的人,那真的没什么必要去害怕海贼。还好你不知道,否则,你肯定得洋洋得意了。你刚看见我的时候,对我是什么印象呢?我挺好奇的,该早些问问你……”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便又是一个多月,桑茉收到了许多科洛夫寄来的关于孩子们的消息与照片,她都会拿去念给艾斯与白胡子听,照片也都会烧给他们一些,还有一些便她自己留下了。这一个月中,她在花田旁边开出了一小片药田,种植了一些草药,权当打发时间。这一天,她刚给药田施了肥,转过身,便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女人。那是一个非常美丽看起来也非常脆弱的女人,一头铂金色的长发,精致的五官以及象牙白的皮肤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精灵,她正站在花田的边缘,看着桑茉,若不是她的眼神中带着些探究,有了些烟火气,桑茉或许真的会以为她是这花间的仙子。

“你是谁?”桑茉回过神来后,警惕地退了一步。

那美丽的女人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然后不急不慢地回答,“我叫艾普丽尔,有事来这座岛上,你是岛上的居民吗?”

“我……算是吧。你来岛上有什么事?”在她打量桑茉的时候,桑茉也在打量着她,在一开始的惊艳之后,桑茉才注意到她脸色透着一股不健康的苍白,在这种天气,额头还有着虚汗,再加上她声音虚软飘浮,显然是身体不太好。

艾普丽尔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恕我不能相告。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只是不小心与伙伴走散了,看见这边有人,便想要过来问问。”

“你的伙伴?”

“对的……”艾普丽尔犹豫了一下,说:“不过你似乎没有看见。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着,她颔首便要离开。

只是没走两步,她就忽然倒在了地上。桑茉愣了一下,连忙跑上前,发现她已经失去了意识。职业病作祟,桑茉皱起眉便探测起了她的状况,然后发现她心跳缓慢无力,简直就像一个□□十岁的老人一样。

桑茉想了想,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拿了一些高浓缩的蜂蜜,然后兑了水,给她喂下,又拿了一瓶补血剂给她喝。

正在她等待着艾普丽尔醒来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丽娅!丽娅!”,桑茉抬头看去,便看见一个蓝色的身影,那是一个戴着礼帽的穿着蓝色礼服的金发男人,他正一脸焦急地四处张望着。

她觉得这个可能就是艾普丽尔所说的伙伴,但是却又犹豫着是否要叫他,毕竟她也不敢确定,而正在她犹豫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看见了她们,他先是看见了坐着的桑茉,然后才看见了旁边躺着的艾普丽尔,“丽娅!”

他急急地冲到了她们的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地扶起了艾普丽尔的脑袋,他颤抖着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感觉到了温热的呼吸后,他才大口地吐了口气,“丽娅?丽娅?”

桑茉开口说道:“她晕过去了,我已经给她喂了药,现在让她平躺着会更好一些。”

“啊?哦……哦!”他连忙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平,在放下的过程中,他还仔细地摸了摸地面,将地上的小石子给拨开。这时,他才有空搭理桑茉,“你是……?”

“一个过路的药师,你就这么理解吧。”

“药师?药协的人?”

药师这一称呼很特殊,只有药学协会的人会这么称呼自己,也不怪乎他会将她认为是药协的人。桑茉也不多加解释,干脆地点头承认了,“嗯。”

“这样啊,谢谢你照顾丽娅了。”

他此刻已经将视线重新放回到了那个美丽的女人身上,他伸出手,仔细地替她将额头上的汗水拂去,“我没照顾好她。”他忽然开口说道。

看着他懊恼的神情以及专注的视线,桑茉五味陈杂,既是羡慕艾普丽尔所爱的人还在她的身边,又是怀念她自己所爱的人,但想到艾普丽尔的身体,又有些惋惜。

于是她开口劝慰道:“她的身体很不好,这也不是你的错。”

萨波愣了一下,转过头看向她,“你看出来了?”

都已经虚弱到这种程度了,恐怕想不看出来都难。为了不再在伤口上撒盐,桑茉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还有希望吗?”他忽然急急地问道。

桑茉一怔,看着这个男人的神情,那是种抓着最后一丝稻草般的执着的神情,这个问题,他或许不是第一次问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他苦笑了一下,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我只是太想找到救她的办法了,其实问你的话,答案估计也差不多,他们都说她没救了。”

看着他落寞的样子,桑茉忽然问道:“所以你放弃了吗?”

“怎么可能!”他果断地说道:“我死也不可能放弃的,哪怕是翻遍整个世界,我也要找到能救她的办法。”

“……”桑茉叹了口气,她说道:“你跟我说说她的病吧,她怎么了?当然,如果有她的医案的话,就会更好一些。”

他愣了一下,然后连忙说道:“医案!我有!”他迅速地翻开了自己的背包,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份文档,他竟然是随身背着医案,要知道桑茉问的时候也不过是习惯使然而已。

接过他双手递过来的医案,桑茉看着他不知何时正襟危坐的姿势,笑了笑,“我需要看一会。”

“好的,您随意。”

连称呼都变成敬语了。

桑茉翻开医案,仔细地读了起来,她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凝重起来,男人看着心里一落,这正是这表情太熟悉了,他从多少的医生脸上看见过,他都数不清了。

看完医案,桑茉感慨,“难怪她的脉搏那么微弱。”这女人身上带着基因缺陷,患有先天的血友病,以及免疫功能低下,简直就是一份极端版本的贵族病例,这样的人本就寿命普遍较短,这个女人在两年多以前还经历了事故,导致身体机能衰竭,说实话,能撑这么久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怎么样?”

桑茉犹豫着说:“这的确很棘手。说实话,她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个奇迹了。”

他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失落了起来,他苦笑了一下,“奇迹吗?”

“……”

桑茉站起了身,“你等我一下。”

他后知后觉地仰起了头,疑惑地看着她,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这个时候看起来就像个走失的小孩子一样,桑茉愣了一下,他真的让她想起很多关于艾斯的事情。

他们说不定很相似。

她转过身,穿过花海回到自己的住处,然后她从自己的架子上拿了那最后的一朵‘雪女’,她看着那朵伸展着自己肢体的花朵,低声说道:“你没能救下艾斯与老爹,没能够扭转我这一场悲剧,但请你好歹仁慈一点,让他们……不要像我一样,让这世间不要再多这么一场悲剧。”

然后,她拿着那一个装着雪女的玻璃瓶子回到了那个女人与男人的身边。

她将那个瓶子递给了他。

“这是……?”

“一种可能可以治疗她的药。”

他的双眼一亮,“你说真的?!”

“别的我不敢确定,但是我曾经感染过一种病毒,症状与血友病是一模一样的,身体机制也是出现了一样的缺陷,当时的情况很复杂,我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它的功效,我只能告诉你,是它救了我。当你没有别的选择的时候,不妨试一试。”

半个小时后,艾普丽尔醒来了,她眼神虚晃了一下,才定焦到那正担忧看着她的男人,她咳了一声,喊道:“萨波,我,又晕倒了吗?”

“嗯,真是抱歉,都怪我太专注于找艾斯的墓,一不小心跑得太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轻柔地将她扶着坐起来。

艾普丽尔左右看了看,“那个人……”

“她走了已经。”

“哦……我晕了多久?”

“三个小时。”

“难怪,天色都有些晚了,你找到艾斯的墓了吗?”

“嗯,走,我带你去见他。”

星空骤降,桑茉站在艾斯墓碑前,看着他与白胡子墓碑前多出的一些纸张,都是一些报纸,上面是白胡子海贼团以及草帽路飞的消息,她怔了怔。

她想起那个人对她的自我介绍,他说他叫萨波。

她之前只觉得耳熟,现在她才回忆起来,艾斯曾经与她说过,他的两个兄弟,一个叫路飞,一个叫萨波。可是,萨波不是已经死了吗?

如果他真的就是那个萨波……

她想起艾斯谈及这个兄弟时失落与难过的表情,她叹了口气,“艾斯,你的那个兄弟可能还活着……你要知道这个消息,该有多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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