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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想在山上要我 给皇帝把尿_深宫风云之铿锵玫瑰

收拾好行李,父亲将我接回家。那熟悉的房子,在红魅的夕阳下,有着别样的寂寥,放下行李,房间里的一桌一椅,似乎都没有改变。想想也是,虽然我在古代已呆了大半年,历经暑寒,在现代,不过是个把月的光景,原来,两个时空的时间,并不对等。那么,现在呢?从我离开后,那里的人,又经历了多少光阴?指尖划过发,却倏忽落空。风中传来微微叹息,是谁?我凝眉低问。

其实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总觉得耳边时不时会响起奇怪的咒语,像一股无名的力量,时强时弱地在吸引我的意识。

心中疑惑很多,想得我脑袋发疼。按理说要穿越时空,需收集好三件宝物才可以。但现在才两件,怎么灵魂就回来了呢?

莫非,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晚饭,虽许久未曾和父亲共餐,但依旧吃的沉闷。父亲的寡语,加上我的心不在焉。原以为敞开心思交谈后,我和爸爸,应该会变的如同一对普通父女那般热络。可惜,十多年的隔膜,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彻底消除。

吃完饭,目送父亲离去。我知道,他一定是去书房。我也知道,他的书桌的抽屉里,放着一张合照。小时候,曾经悄悄偷看过一眼,合照里,是年轻时候的母亲和另外一个女子。那女子的长相,我已记不清楚,只知,是个笑得异样明媚的女子。

那是谁?年幼的我曾经想追问,却被母亲阻止。总觉她与父亲、母亲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可我始终猜不透。

母亲曾说,“因为爱,我做了一件让他会恨我一辈子的事情,也亏欠了人,但我不后悔,总有一天,我能等到他回心转意。”母亲的语气,仿佛父亲整日流连花丛,不肯归家,是对母亲的一种报复。可是,母亲,究竟做了什么样的事情,让父亲以这样一种方式来报复呢?我一直不明白,但是还是怜惜母亲。也许因为,她犯的错,我不曾看到;也许,我从小看到的,只是一个为爱痴痴守侯,直到绝望,直到死亡的女人。

书房的灯灭了,我看父亲出来,一向锐利里的眼里,带着如夜色深浓的忧郁。确定他离去,我轻轻推门而入。不知为什么,有种预感,一切谜底,似乎都藏在那张照片里。

打开灯,翻开第二格抽屉,就看见那张照片,摆在里面。照片里的母亲是,和那个女人,亲密地靠在一起,明丽笑容,在阳光下特别灿烂。两个人,都是那么年轻,不过二十上下。

等下,那个女人的眉眼怎么好象似曾相识?

心猛地被撞了一下,像是被一把锉刀,慢腾腾地锉着。一阵阵地发疼,钻心的疼。

记忆瞬间如开了闸的洪水,翻涌而出,画面开始回放。如果没记错,一个雨夜,我在街头等韩鑫。看见他正停下车子和人交谈,而那个女人,就是照片里这个人,虽然年龄老了许多,但那眉眼,却依稀未变。只是当时我问韩鑫时,他却只轻描淡写地说是问路的。真的只是巧合吗?过了这许久,我依然能这样清晰记得,只因那个女人回头看我的那一眼,那双嫌恶却怨毒的目光,让我如同硭刺在身。

紧紧的将照片攥在手中,一阵阴霾涌上心头。那一直深锁着的,难以揭开谜底的盒子,似乎在瞬间打开,找到蛛丝马迹。

跌跌撞撞回到房间,身体像瞬间被吸走力量,软绵绵滩倒在地上。房间里点燃着的熏香灯,淡柔的光,在每个角落里跳跃,在肌肤上停留。微熏微醉的花香,随着灯里的迷雾,徐徐在空气中弥漫。

看着照片,冷冷扫了眼还摆在桌上我和韩鑫的照片,突然觉得讽刺。犹豫了半晌,终于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喂,”话筒传来熟悉的声音,低沉,却也疲倦。

心瑟缩了一下,语气却是超乎想象的平静。 “韩先生,是我!”

“冉冉,是你吗?你在哪里?出院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他的声音有些激动。

“在家里,和爸爸要来了你的电话。也看到了我和你的合照。我现在相信,也许你是我未婚夫。”中指食指微张,挡住照片那女子的脸,只在缝隙中留一双眼睛。再对比韩鑫的眼,还真是相似啊!嘴角轻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心连同指尖一同透着冰冷,“明天我们见个面吧,多看一些照片,也许,能记得更多东西。”

“好,什么时间。我来接你。”

“下午。司机会送我过去。不必麻烦你了。”

“真见外啊!——那地点呢?老地方好了!”仿佛感受到我的淡漠,韩鑫的声音也变得清冷。

“什么老地方?我记不得了。韩先生,你忘记我失忆了吗?”我冷笑,话语里却透着一腔烦恼。

韩鑫啊,你还真谨慎,到这会还小心来套我的话。

“是啊,你失忆了!——真不习惯,你叫我韩先生。好象陌生人一样。好象,从来不曾有过交集一样。”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去,合着凝重的呼吸声和叹息声,在这深夜里,寂寞得让人跟着忍不住一颤。

忽然觉得不可思议,这个男人,这样伤害了我,怎么还能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似乎不怕我会记得过去的一切,仿佛,还在依稀责怪我将他遗忘。他,究竟在想什么?到底,我过去认识的那个韩鑫,又有几分是真实的。

夜风吹进窗帘,有一丝丝冰凉,“也许,我们本来就很陌生。”撩下最后一句话,不愿意在多说下去,我让他说了个地址,便匆匆挂掉。

巴塞尔咖啡馆,他说的地方,还真是以前我们最喜欢的那家咖啡馆。可惜,此景依旧在,人事已全非。

捂住微微发疼发闷的胸口,慢慢挪回自己床。可是,每走一步,四肢就越来越沉重。可脑子却昏昏沉沉,耳边响起了奇奇怪怪的声音,又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好象在念符咒一样,一会清晰,一会模糊。好熟悉的状况,难道,又要穿越回去了?

不行啊,现在回去,不是前功尽弃了么?

仅剩的一点意识,我拼命挣扎,然而,一阵巨痛后,黑暗飞快将我吞噬。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 “公主,如何了?可将那妖女的鬼魂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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