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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住留在里面 男同性帅哥的大棒子_HP平行那端的神展开

红日渐西而灯火未明,这便是城堡最黑暗的时刻。与Nott分开后,Harry大步的走在石造长廊上,根根石柱从他的眼角消逝,天光的红与阴影的蓝在他的脸庞与黑袍间明明灭灭。

“Harry…Harry…”

有个尖细的声音不停的叫唤,不知多久,黑发少年才回过神来,顿着脚步,光与闇正好在他的脸上斜斜的刻画一道界线。

Harry在自己的身上找了一下,才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色的珐瑯雕花怀表。

“Harry,你——”

“Petunia姨妈,你刚才有听到Nott说的话吗?”

雕花怀表被打开,里头端坐着一位穿着白袍的灰眸女士,她正张口想要说话,却被若有所思的Harry抢了话头。

画中女士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你是说哪一句?”

“没有人关心她是什么样的一位女巫…”Harry盯着Petunia的肖像画,他看着他姨妈的眼神,仿佛一潭碧绿深湖中波光掠影,隐隐有什么东西即将涌现。

“你说,在战争之前,我的爸爸妈妈是什么样的巫师和女巫?”

“你为什么这么问?”Petunia挑眉,口气缓的好像在跟一个不懂事的幼儿说话,“我以为你是知道的,我对此毫不关心。”

这完全在Harry的预料之中,所以并不沮丧,他开始解释起自己的思路,“我以为Remus是这世界上最适合做黑魔法防御教授的人,可是Sirius说,Remus最想做魔法物品古董商;他们说Sirius在被关之前是优秀的Auror,可是Remus说他以前的梦想是当个吟游诗人。”

Harry越想越好奇,“一名食死徒的妻子不是食死徒,而是一位魔法生物学家,那Auror的妻子,会想做什么?”

“就我所知Lily的魔药学不差。”

“你的魔药学也很不得了。”Harry撇了他姨妈一眼。

可见擅长什么跟希望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还是有差距的,Petunia年轻时还是麻瓜界的律师呢!

“原来你只在意这个吗?”怀表里的人像这时突然说。

“什么意思?”Harry挑眉。

“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你昨天和Ron他们说话时是那么的生气。”

这次换Harry愣了愣,这才想起刚才告诉Nott拯救是因为出手的那个人自己的意愿。

原本直视着画像的那双绿眸立刻移开,脸颊上浮起可疑的红痕,“我本来就没有生气。”

“谎言。”灰眸女子安坐在小小的画像中,平静的微笑,“可是我很高兴你能想到这一点,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在做出所谓’最好的决定’时,最终都只是自己的选择,所以你被迫接受我的死亡,生气也是应该的——啪!”

黑发绿眸的少年生气的盖上怀表的盖子,“就说了我没有生气!”

怀表里细致的女声愉悦地说,“嗯哼。”

少年的额角浮起一缕青筋,没好气的把怀表收进长袍的口袋,“你还是安静地当你的死人吧!”

当Harry半只脚踏上大理石阶梯,收拾好心情準备去面对粉红色老蟾蜍时,外面的天空已然擦黑,在他瘦削背影的身后,城堡内崁在石壁上的火把一支支嚄嚄地自动点亮,说时迟那时快,下课的铃声大起,铃声歇后只寂静了那么一瞬,接着从各个角落里陆续出现的学生兴高采烈等吃饭的嗡嗡喧闹声,如巨浪淹没整个城堡大厅,若是有人目睹了这前后巨大的差异,只怕会忍不住去臆测,那上一分钟的幽闇无声是这神奇古堡专门给少年开辟出来交谈的异世界一般。

大抵是自己越过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看事情的角度,或者那些原本觉得不能接受的关键点,也变得可以理解,道理还是那个道理,只是人的心态改变罢了。

最后一次去粉红蟾蜍那里禁闭后,又过了一个被作业塞满的周末,星期一早晨的餐厅,Hermione将预言家日报折叠起来放到一旁,慢吞吞的喝了一口南瓜汁,索然无味的咂咂嘴,“没什么特别的大事,都是一些陈腔滥调。”

“是吗?”拿走报纸的Ron一边用香肠和炒蛋塞满自己的嘴巴,一边快速地浏览,忙碌的让人很难相信他真的有把什么字眼儿看进去。

“可喜的是…他们再也找不到任何比攻击你的精神状况更糟糕的言论…记者们大概也想不出什么新意。”

Ron含糊地下了个结论,準备把报纸递给Harry。

“喔?”Harry接过报纸放到一旁,淡然地将一些沙拉装进自己的盘子里,压低自己的声音,拿腔拿调的说,“那我估计在过两天记者们就会受不了把我的智力渐渐拉高了,观众们是不会喜欢魔法部像对待魔苹果一样把悲伤过度的可怜的Harry Potter塞进风平浪静的堆肥里。”

这话一出,Harry旁边的Neville就立刻把嘴里的食物通通喷了出去,难为他还花了半秒钟的时间惊恐的瞥了Harry一眼,然后快速地低下头涨红着脸被食物呛咳的要死要活;Ron、Hermione还有他们这张餐桌上的几个Gryffindor们则张大着嘴巴看着Harry,好像他被什么奇怪的玩意儿入侵似的,餐桌上只安静了三秒,接着,所有人爆发一阵歇斯地里的大笑。

魔苹果的哭声对于听到的人来说,有致命的危险,Harry除了嘲讽自己关于Voldemort回归的宣言,也在表示自己对魔法部利用预言家日报来打压自己、假装一切都没事的不屑。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Harry用Snape那种蛇鲨般嘶嘶作响的语气说话,于是这种大胆而荒诞的娱乐效果立刻击中所有人。

“喔,我觉得我发现了一个人才!”Fred摆出一脸商人般的精明样,学着Harry慢吞吞地说,“我们应该聘请他来替我们‘伟大的事业’写广告词!”

“精确。”George一边拍着Neville的背,一边撚着不存在的胡须,“人才跟钱财一样都得用在刀口上。”

“那不是塞!”Neville还是红着一张脸,他看起来也有点想笑,但还是努力板着脸责备,“他们只是需要换盆。”

“别这样Neville,”George耸耸肩,“对‘魔苹果’本人来说,那就是在‘塞’。”

Harry顿时翻了个白眼。

“真是够了,Harry!”Hermione揭了揭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没什么诚意的告诫,“你不该拿教授开玩笑。”

“得了吧,”Ron撇嘴,“就好像刚才你没笑一样,要我说,这才像Harry,恭喜你回来了兄弟。”

“我们的小Ronld难得说对一件事,”Fred朝着Harry竖起拇指,“就像我们一直以来对这个社会大众循循善诱殷殷教诲一般——”

George也对着Harry竖起拇指,“恶作剧和开玩笑才是这个面对人生正道!至高无上的真理!”

“嗤!”这次换Hermione翻了个白眼。

那天晚上,Harry踩着时间点出现在地窖,周一是他来向Severus学习调制‘矫正阅读障碍魔药’的日子,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说词,实际上,他是来这里练习大脑封闭术。

上一周,Harry在自己的记忆里用一个可笑的空白遮罩了受伤的右手,当然,马上就被Severus发现,这种记忆的窜改被年长者形容为粗劣的手段,事实上,这位Slytherin院长同他们学院的学生Theodore Nott一样,认为这道伤疤是Harry自己故意促成,他们都恶意的解读Harry的伤是他又一个光荣标记。

想到这里,Harry的心里就像被丢了一颗大粪弹一样,臭的糟心。所以当Harry越靠近地窖那道阴森森的大门,他的心情就越沈重,脚步就越缓慢。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院长。”

“我不管你在玩什么把戏…别给Slytherin带来…”

一道熟悉的声音隐隐约约窜入Harry的耳里,使他暂时撇开心里的烦恼,那是Severus的声音,他走得越近,那交谈的声音就越大声。

“…我做得很隐密,不会有人知道…”

“莫非你到现在还觉得我在跟你谈论今天的天气?”

“不是的教授…”

“或者你觉得这能为学院带来…”

一个拐弯,Harry看到魔药办公室门口一高一矮的两个人,那几乎半身融入在火光阴暗处的自然是Severus Snape,只是另一个——Harry颇为意外的发现Theodore Nott那头半透明的褐发在火把照耀不到的暗处反而深的接近黑色,这变色龙般的特点倒是跟他那阴晴不定的个性颇为相像。

“为什么呢?谁又会知道?Harry Potter——”

“闭嘴!谁在那儿?”

魔药学教授那双如同黑甲虫般深邃的的双眸亮的惊人,Harry的脚步顿了顿,便光棍的迈开步伐朝两位Slytherin前进。

看到来者,Severus Snape的眉头蹙得更深,仿佛看到什么讨厌的东西,眼神却纹风未动,倒是Theodore Nott惊讶地挑起眉毛,“你为什么在这儿?Harry?”

Harry?我/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奇异的,被叫唤的本人——连同在场唯一的教授——同时露出不满的表情。这个Nott实在是有点自来熟,使得了解Slytherin、以及本来就属于Slytherin的另外两位都感到微妙的排斥。

“Potter先生来我这里补习‘矫正阅读障碍魔药’。”

魔药学教授抢在Harry回答之前说,他在Theodore Nott露出被逗笑的表情,并且无声地重复‘矫正阅读障碍魔药’这个词之后就雷厉风行的赶人,“你可以离开了,Nott先生,希望你的小聪明除了用在行动上,也能用在耳朵——知道要把别人的忠告听进去。”

Nott看起来準备发表一点意见,然而不管他到底想说什么,最终还是识相的吞回去,朝自家院长行了个礼,在转身越过Harry时,投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接着便离开了。

剩下的两个人像结冻一般沈默,Harry一半的精神用在这沈默的尴尬,另一半则被两位Slytherin之前的对话吊起了好奇心,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

直到脚步声消失,Severus才开口,“我以为我上一次就已经让你深刻了解到我们要学习的技艺,不是靠旁门左道就可以达成。”

这根本不是他们上一次吵架的重点!——Harry的眉头顿时皱得比对方更紧。

是,Harry确实没有把Severus的攻击从脑子推出去,而是去遮住自己的记忆,可是最终演变成Harry愤然离去的主因,却是他们拿对方最忌讳的事情互相攻击!

太无耻了!难道大人都喜欢厚着脸皮抹去那些他们不想再提起的事情吗?

Harry立刻抛开Theodore Nott带来的困惑,抱着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回应眼前的魔药学教授。

“我想这是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喜欢把没人想做的事情分派出去的校长。”Harry不知从哪里借的胆子,拿Severus曾经说过的话来堵他。

“我知道你会拿那些恶毒的语言还是什么狗屎的骄傲自大来评论我的亲人,”Harry的用词简直直白的粗鲁,而且特别故意的将Severus想掩盖的事情又挖出来,“但如果我可以因此就不学,这就不是Dumbledore教授会希望看到的结果了。”

其实就算没有Dumbledore的吩咐,Harry也还是会硬着头皮继续学,一次太过糟糕的争吵,本来就在Harry的预料之中,更不可能轻言放弃,只是有的时候“Dumbledore的希望”、“Dumbledore的期待”这种话就像某种强效修复的咒语,好像只要讲出来,你就可以忽略关系破裂的尴尬,就可以没有理由的继续执行。

这句话的魔力果然就如同Harry暗暗期望的一样生效,Severus Snape还是一脸厌弃,然而他只是转过身打开那道满是蛇像浮雕的大门,那黑袍的下摆在Harry眼前荡出一个俐落的半弧,低沉如同地窖深处而来的絮语在Harry耳边响起——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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