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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男主别心急! 她点了点他顶端的小孔闷哼_何人斯

日光暖阳,明媚透亮的光线搅拌着每一处空气都透着烘烘的馨香,嗅得人骨都滩软成一汪春水,舒适无比。

李鲤难得享受这样惬意悠闲的午后,可这样的午后,本该是用来枕一场安眠的觉,而不该——

拖与被拖之中在河阳大街上晃悠。

“鲤鲤师姐你快点儿,就你这速度,一百个锦绣阁我们都逛遍了。”

“嗯,你攥在我手里反而来催我,这不就到了。”

河阳大街上,人声鼎沸,往来商户,长驻乡民,络绎不绝。

两个美貌的姑娘,姿容昳丽,眼角眉梢一动都是流转起来的图景。

只不过,气氛不大好就是了。

李鲤懒洋洋地看着眼前气呼呼的少女,腮帮子还鼓得挺大,白白的,红红的,抹了什么胭脂,还挺好看。伸手捏了一把,唔,还挺滑。

“师姐!”

“就齐昊师兄摸得,我就摸不得?”

“齐大哥才没有!”田灵儿涨得脸蛋通红,颜色都快赶上李鲤手中的琥珀朱绫了。

没错,李鲤手中的琥珀朱绫。

一头被她攥在手里,另一头,紧紧拴在粉衣少女的手腕上。

漂亮的朱绫。

颜色更加喜庆。

红光璀璨的,静静流淌着浮动的真气。

“行,你说‘没有’就没有……”李鲤本想打个哈欠,然而碍于仪容问题,硬生生压了下来。

田灵儿被关禁闭这件事小风小浪。

随着七脉会武的结束,地点从通天峰移到了大竹峰又移到了小竹峰……最后,落李鲤手中。

啧啧,要不是实在看她可怜狠不下心,才不会忤苏茹师叔的意带人下来散心。

散心。

美其名曰散心。

实则是人小姑娘想亲手为爹娘缝制衣物以表孝心,且以示真意。

很合情又很合理的理由,李鲤找不出半点反对的理由。

眼下是个好机会。

七脉会武结束,每一届会挑选优者与强者们历练四方,任务或难或易,都是师门存考验的念头吩咐下来,还要视现实情况而定。

齐昊经两次会武的锤炼,此刻更是名冠第一,将青云至宝六合镜收入囊中,当之无愧要领衔师弟师妹下山四游。

趁着齐昊即将远行的空档,田灵儿想修复一下因为他而和父母别扭的小矛小盾,此举甚好——谁让齐昊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田不易就算眼睛看不到,耳朵里也能听到风声,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于是当李鲤听到小竹峰编外的大竹峰师妹问她“鲤鲤师姐你能目测我爹穿多大尺寸的衣服”时,真觉吾心甚慰。

很好,小姑娘要是惦念着第一个给齐师兄做衣服,用不着田师伯和苏茹师叔动手,李鲤第一个就把她的腿打断。

她抬头看“锦绣阁”的牌匾,漆红的大字还是当年开张时的模样。

这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绣坊,婆婆与儿媳。

三十年前李鲤与那位小嫂子姐妹称呼好不客套,可这三十年之后……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总觉得,哪里奇奇怪怪。

这就是她不愿出来的原因之一。

河阳镇上世事沉浮几变,曾眼熟、曾相交的百姓也生老病死,而你还容颜未老的模样,昳丽动人。

讨厌,这人世间。

尤其是近几年,出来一次让她感慨一次。

“师姐,都到了,不进去?”

“你去吧,我不去了。”

“师姐!”田灵儿惊喜地瞪大了美目,摸着不加一丝禁术的手腕,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灵动得很。

“除了锦绣阁,其他想去的地方也去玩玩……”

解是帮人解开了苏茹师叔的禁锢,灵儿又不是她的犯人,成天把人像狗一样拴在自己身边像怎么回事,又不是传说中那条只闻其名还未见其人,不、是未见其狗的青云第一得道仙狗,唤作“大黄”的。

但是李鲤教育师妹,素来把握张弛有度的准则,可以天高任鸟飞任你飞,可绳索必须拿捏在自己手里,像放风筝一样时不时要拉扯几下,“……一个要求,不许去戒律堂禁止出入的场所。”

“知道知道。”田灵儿满不在乎地咧嘴笑,双脚已经迈上台阶。

“琥珀朱绫不要了?”

“要也没用……”

的确,暂时已经没用了。

田灵儿自小得朱绫护体,在她还不懂得将法宝束腰作装饰称之为“好看”之前,琥珀朱绫一直是她贴身的衣物,从襁褓肚兜至里衣。

于是当苏茹下手打人手心板子时,法宝通主人痛意,主动飞出来护主。

自己从前的法宝对付自己……

那是种什么感受,李鲤不知道,她只知道,苏茹当即就在琥珀朱绫之上封了法术,以灵儿现在的道行,根本冲不破。

所以要不要的,关系还真不大。

李鲤有本事将拴锢解开,可没胆子解开全部,师叔的本意可是希望灵儿于太极玄清道的真法上,再上一层。

她可不能越俎代庖了去。

李鲤将琥珀朱绫绕在手掌上,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

接下来一段时间,她也要好好规划一下。

七脉会武后的时辰,确实是好的光景。

会武四强留在长门有几天了,养伤的养伤,无所事事的无所事事,难得闲暇的闲暇,还能亲得掌门师伯指点与乾坤九仪鼎传输功法。

看样子,此次下山人选,就这四人。

那张小凡也在其中。

她前前后后在通天峰操劳了小半月,获得一众长门师兄弟交耳称赞。

可唯独一样。

十八无意中尝到张小凡做给小灰的鱼香千层茄,是,是给小灰的,是给一只猴子的,他对其大为褒扬,说是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当着李鲤的面,说从来没有吃到过……

真诚。

诚恳。

恳切。

小十八说那句话的时候简直是发自肺腑。

她承认,她一早就承认她的厨艺比不了张小凡。

可她无法接受她做给人吃的,做不过对方给一只猴子吃的。

即便那是三眼灵猴。

那还是一只猴子。

李鲤决定闭关。

闭关钻研厨艺。

没什么是她掌握不了的,也没什么是她精进不了的。

等张小凡回来之后,孰优孰劣,再让十八评一次。

“颜如玉……”

她在颜如玉书斋面前止了步,这家两三年内才冒出来的店铺,其话本小说在小竹峰内盛名远播,就不知道别的如何。

只是这里,好像是青云下令禁止弟子出入之地。

不远处,几个年轻男子素衣信步,身材修长,英俊挺拔,那么随随便便地走在百姓中,望之气度不凡。

林惊羽停下脚步,看向一个方向若有所思,容色淡淡带了一丝不经意间流出的明亮流光,“几位师兄……”

“怎么?”

“师弟只是想到,七脉会武才结束,同门师兄弟多数闭关修行,在这河阳镇上的寥寥无几。与其将目标锁在同门,倒不如加强镇城防卫,河阳虽然不大,可鱼龙之混也复杂利害,青云弟子的走动大量骤减,恐有人生事为非,甚至有魔道之人作歹。”

“成,那咱们去城门镇口瞧瞧,盘点一下过往商旅。”

转身的时候,林惊羽回头看了一眼,那道惊鸿翩影已缓缓走入颜如玉书馆。

单从布局内景来讲,颜如玉不失其名,素雅、清致、古朴,空气中飘散着浓香的书墨味。

只是这生意,好像有点冷清了。

李鲤随意打量了一下,问向柜台后面的人,“老板,这里可有关于烹饪方面的书籍?”

“自然是有,姑娘这边瞧。”老板从柜台后走出来,个子不高,约莫五十岁上下,身上是普通的褐灰缎衣,有些偏黧黑的肤色上蓄起温和的笑意,“这边,这几册。”

“《饮膳正要》、《调鼎集》、《食珍录》、《素食珍略》,这些我都翻过,就没有别的了吗?”

老板一顿,笑言:“今日刚从渝都进了一批新书,有一本《食宪鸿秘》,也有山海苑掌厨口述之言成册成书,姑娘可感兴趣?”

没看过的,没听过的,要的就是这些,“劳烦老板拿来我瞧瞧。”

“姑娘这边请,里面还有内书阁。”

“倒是别有洞天……”李鲤客套了一句,跟着颜如玉老板绕过屏风。

后头是河阳城镇常见的四合式院,此刻日头还正当空偏西,中间的天井宽敞而明亮。

李鲤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走到中间完全止步。

墨香,空气之中还是有很浓郁的墨香,在这露天空地风贯来去的地方,居然凝而不散,仿佛是为了遮盖别的什么味道。

至于是什么,李鲤也闻出来了。

对血腥味,她敏感,尤其,是不干净的血味。

“砰——”

“嘎——啊——啊——”

三向紧闭的房屋轰然打开,密密麻麻的黑红之色扑腾而来。蝙蝠,不计其数的蝙蝠,本该昼伏的蝙蝠周身裹满炼血猩邪之气,通红的双眼在大白天闪耀着异样妖魔的光。

青云山脉绵亘连碧,钟灵毓秀,居然出现这样的脏东西。

李鲤勉强控制住自己要发作的恶心,御起清光结罩防护,“你到底是谁,敢在我青云地界大肆豢养血蝠,行血炼妖术?”

“妖术……”颜如玉老板“咯咯咯”大笑起来,面容狰狞可怖,“除我血炼堂,天底下还有何处的血炼之术能与我派相比!”

血、炼、堂。

魔、教。

扑面而来的刺鼻腥味让李鲤胃中一阵翻腾,血色蝙蝠不断攻击结罩,遭受玄光真法化为一滩血水。

红颜色。

暗红色。

血的颜色……

李鲤身体渐渐僵硬,从双脚开始往上蔓延的僵硬,额头上已经渐渐渗出了冷汗,滑落下惨白的脸颊。

“田姑娘,这血蝠就是从渝都进的新货,跟我走一趟万蝠古窟吧!”

“妖孽……”李鲤切齿而出两字,目光落到手掌上缠成细绳的琥珀朱绫,冲着灵儿来的,也就是说,是冲着青云而来,“不知死活!”

“这样的大话,姑娘还是等到了洞窟再说吧。”男子双手掌心大张,红黑色光芒源源不断地汇聚,原本寻常的右眼,渐渐凝成血红,慢慢放大。他整个身体都隐匿在了赤红巨眼之后。

“年老大!”李鲤脱口而出,还未反应过来,一道红芒破开她的防护,击得她倒退数步。

那是“赤魔眼”,炼血堂堂主的法宝。

“小丫头好眼力,不愧是田不易的爱女。”年老大几近狂邪的面容丝毫没有半点恭意,“青云老道吞我派至宝,现在就看你在他们心中分量如何……”

血蝠一轰而上,李鲤指尖青芒乍现,并成一道道利刃破空而去。

“啊——吱——”

“吱——吱——啊——”

一滴,两滴,三滴……蝙蝠的血水、脏腑水、尸水,不断滴落下来,滴在地上,溅在身上,酸腐蚀朽的恶臭,挥之不去的血腥。

“呕——”她终于克制不住地低头呕吐出来,手脚冰凉,后背虚汗阵阵。

得此间隙,年老大指控赤魔眼,数道红光如剑疾射而去,所到之处,青石岩砖腐蚀塌陷,李鲤身形移动闪身避过,仍有一道法力击中她胸口,青色衣衫处红了一片。

她握着拳,握得很紧,稍长的指甲快要嵌进肉里。

花刺就在她衣袖里,低低地震动要出来。

魔道炼血堂堂主,成名已久的高手,所谓的“赤魔眼”……单枪匹马卧在青云山脚至今无人发觉。

“田姑娘,你还是老实跟我走吧,你要是伤得去了半条命,我炼血堂还要施救,否则就不值钱了。”

“大言不惭……”

入目的猩红血色。

耳边的凄厉叫声。

触手的地上是黏稠的血渍腐水……

“呕——呕——”

年老大收起赤魔眼,双目赤红向她走来,越来越近。

李鲤全身没有力气,终于在那个男人触碰到她的时候,运转起盛大的太极玄清道,震得年老大后退而去,同时震开手掌上的琥珀朱绫,散去上面被禁术压制的灵力。

“道行还不浅。”年老大咒骂了一声,划破自己的掌心,血洒半空,被盘踞的蝙蝠悉数吞食。

群起的黑色,铺天盖地朝李鲤而去,清亮美丽的瞳仁中是密集的红色。

而此刻镇口城门处。

“铮——”

“怎么回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那柄青碧神剑上,它忽地绿光大盛,如蛰龙忽醒,低低清啸了一声。

斩龙示警,林惊羽眉头微微皱着,英俊冷毅的容颜也有不解,是轩辕还是天琊,是书书还是陆师姐?

不疑有他也来不及解释,碧芒轻吐如蛟龙一般由剑指引直奔一个方向去。

“师弟去哪儿?”

“你的伤!”

“惊羽!”

近在眼前的屋舍,越来越能感受到仙家至宝的灵气,那里是——

林惊羽心头一跳,凛冽的剑意更甚,他看到李鲤进去了。

是颜如玉!

俊容冷得厉害,剑眉凝结霜雪,冰冻起深深的寒意。空荡荡的天井,蝙蝠四散泡在血泊里,四处弥漫着腐烂的尸体味,夹杂着浓腥的血味。

一绸红绫浮漫着鲜亮的光,静静沉在空中,林惊羽伸手一抬将它握在手里,这才知晓,刚才斩龙剑和的法器,正是,琥珀朱绫。

难道出事的不是李师姐而是田师姐?

“林师弟?”

恬媚的女声响起,两人俱是吃惊。

田灵儿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看清着四方天井的景象,娇俏的容颜惊得煞白,“这是怎么回事?”

“田师姐不知道?”白衣少侠松开手,朱绫主动地回到了主人身侧,旋转几圈后重新缠上腰带。

“琥珀朱绫唤我才急吼吼奔来,以为鲤鲤师姐找我呢……”

“你说谁!”林惊羽眸色暗沉,有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越发越大。

“自然是鲤……”少女顿住了,粉红色的绣花鞋顾不得污秽,踩上血迹斑斑的地面,打斗的痕迹,交战的痕迹,魔道的痕迹,还有师姐最嫌惧的血的痕迹,“鲤鲤师姐!”

林惊羽环视四周,一一扫过在场的景象,在一竖圆柱上发现一张染着血迹的纸张,“以我血炼堂至宝……”

“换你青云掌上明珠……”田灵儿念出后半句话,本就苍白的脸这下都白得发青。

两人相视一眼,青云掌上明珠指的是什么?总不是那些神兵利器,也不会是那玄妙的真法,除了田灵儿以外还能是什么?

可眼下她在这里,那被掳走的人又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

粉衫少女木楞地吐出:“琥珀朱绫放在鲤鲤师姐那里。”

田灵儿话音刚落,龙啸清腾,碧芒如电飞驰而去。

晴空之中远远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快回禀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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