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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媳妇风流 小说女主被四个男主玩_这个剑神不太冷

作者有话要说:

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回音无限)

红线居然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写文,自己都满佩服自己。

全身酸痛,腰好象要断了,脚早就不属于身体部件一般……

眼前一阵一阵地犯晕,一圈一圈的……

最佩服的还是偶那神勇的爸妈,四天之后,依然精神抖擞脚步轻快~

若有什么虫虫,欢迎大家帮忙捉。

偶——不行了……  不同于金庸的严谨,古龙的小说几乎可以归类到“架空历史”类,模糊的时间地点,乃至人物。一个个谜一般的主角甚至配角,没有过去,凭空出现,惊艳武林。

西门吹雪显然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从十五岁第一次出手祭剑,到如冬夜里流星一般闪亮、远山上冰雪一般寂寞的剑神,人们所能知道的,是一身白衣如雪、乌黑古朴的长剑、杀人无回的剑法、冷酷骄傲的表情、杀人后吹落雪花般的萧瑟……这些表面的东西。关于万梅山庄所在,所知者已少,此山庄如何出现、又有何背景更是无从得知。西门吹雪就像是自天而降,没有身世师承,关于他怎样练成这孤高绝世的剑法,又是为什么养成了这孤高绝世的性子,一切的一切,都仅能用一个“谜”字来解释。

也许是因为古龙怕麻烦。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复杂得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像西门吹雪这样的人,与他有关系的人自非泛泛之辈,每个人的故事都可以独立出来写一部好几本传奇。

也许是因为古龙故意隐瞒。

越是神秘的东西越是能够引人好奇,专门研究古龙小说的人恨不能拿了高倍显微镜在字里行间找所谓“真相”,普通读者一样对种种假想乐此不疲。

即使我现在就是西门吹雪,对“我是谁”这一哲学终极命题依然有着莫大的疑惑——之前的记忆里没有,之后就更不用说。看着雾中影,我忍不住道:“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打算出现在我面前。”书里,这个人就始终未曾出现。

“本来确实如此。”

我静等他解释。

“我本已答应了你母亲,”他道,“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我道:“但你已经出现。”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有说不出的萧瑟:“你母亲只是不希望西方罗刹教的教主去见他继任的接班人,却未必不希望一个父亲,来见见自己的儿子。”

我霍然抬头:“你姓玉?”

“宝玉之玉。”

“西方罗刹教的教主”几个字给我的震撼太甚,尤其是联系上后面“父亲”“儿子”等词之后。自从忆起他的存在,我在心里已经承认了他作为“师父”的存在,只是,虽说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语,要接受有一个师父容易,真要接受自己忽然多出一个父亲,我还是有些不能。

似乎看我默然得太久,雾中影——西方玉罗刹道:“你的姓氏,传自你祖母。”

我摇摇头,他不需要加上这句话,我也不至于怀疑,骄傲如玉罗刹,无需说谎,更何况……“她呢?”

我没说问的是谁,他却自然知道,声音也带了些伤感:“你之生辰,亦是她之死忌。”这个答案却是我所知——书中,玉罗刹曾经对陆小凤说起过,作为西方罗刹教的教主,他绝对没法子管教自己的儿子,因为他要管的事情太多。而为他生儿子的女子却在生产的那一天已经死去。他这样问陆小凤:“假如一个孩子生下来就是西方罗刹教未来的教主,又没有父母的管教,他将来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陆小凤的答案是:“当然是像玉天宝那样的人。”

玉天宝何许人?书中甚至吝于给一个露面的机会,当他躺在木板上被人抬上场时,属于他的故事早已经谢幕。从别人的叙述中可知,这个人绝对是纨绔中的纨绔,为了一个女人,可以在赌输脱底之后将罗刹牌抵押得五十万两银子,再在一夜之间又全部输光。

罗刹牌何物?千年古玉雕成,据说几乎已能比得上秦王不惜以燕云十八城去换的和氏璧。虽不十分大,正面却刻着七十二天魔、三十六地煞,反面还刻着部梵经,从头到尾,据说竟有一千多字。除了本身的价值连城,这块玉牌还是西方罗刹教的镇教之宝,遍布天下的教中弟子,看见这面玉牌,就如同看见教主亲临。

如果玉天宝真的接任了教主之位,或者同样会在一夜之间,西方罗刹教要么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要么永远消失于历史的长河。

西方罗刹教是玉罗刹一手创立,他自然希望能够永存天地,至少,在可以预见的未来里不会有立亡的危机。所以他绝不愿意,也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一个人来继承自己的事业。

但他没有办法,任何一个孩子处于那样的环境之中,迟早都难免变成玉天宝。

所以他在自己儿子出世后的第七天,就交给最信任的人带走,也就是在那一天,收养了一个小孩子,取名玉天宝。虽然还会关注着自己的儿子,但教中公认的“九天十地,诸神之子”,却是别人的儿子了。

从那时起一直到陆小凤系列结束,他始终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孩子面前。

虽然我知道,曾经有两年,他还是伴在他身边的——虽然,用的别人的面目——就管教而言,他始终还是只相信自己,在启蒙定性的最关键时期,他用自己的方式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我垂下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玉罗刹是西门吹雪之父”这样的命题,我若单只是一个看书的旁观者,或者会惊讶,会感慨,也许还会说几句“果然只有玉教主这样惊才绝艳之辈,才配是那一代剑神的父亲;也只有西门吹雪这样孤高绝世之人,才配是那西方玉罗刹的儿子”之类的话。只是,当我就是西门吹雪,却只觉如在梦中。

玉罗刹已经走出那一片迷雾,他似乎真的很喜欢“玉”,身着一件玉色长袍,极简单的式样,只在领端袖口,有几道银色的滚边。肌肤泛着羊脂白玉的光泽,整个人就像一块上好的温润美玉。眉目之间,让我依稀产生对镜的错觉。

发现我在看他,他道:“自你出生,便再无人见过我真面目。”

西方罗刹教弟子遍布天下,若非他被称为武林中最神秘的人,有心人看到我的脸,自然就会想到与他的关系。我又想到被封住的那段记忆,想来除了这雾中影一般的身手,他还精通催眠类武功。要知道,练剑首重修心,灵台清明方可冷静判断、沉着挥剑,但强如西门吹雪这样的精神力,这段记忆却隐约被封印了二十余年。

难怪他要用诈死来找出教中对他不忠之人,因为他若不死,偌大一个西方罗刹教,高手如云,却绝没有一个人敢动半点旁的心思。强如岁寒三友孤松那样的老怪物,仅只是看见了他就突然崩溃,这样的人,这样的人……

只是,他想要替自己的子孙保住这份基业,却也需有子孙来承继这份基业才是——我忽然明白了他此来何意,他说“一个父亲,来见见自己的儿子”,或者,要改一下——“一个父亲,来见见自己已决意赴死的儿子”。

即使这么多年未曾出现,从他对我的了解可以看出:他始终通过万梅山庄的某些人某些渠道,在关注着我。而我却在不久之前,将万梅山庄所属,全部托付给了花满楼——我在这世间,本就只有两个朋友。而陆小凤,我只告诉了花满楼,万梅山庄本身可让他随时来住,算是一个“家”的存在。只是虑及他的麻烦体质,小住可以,作为“陆公馆”就免了——当知道这些安排,若他还不明白我的想法,就不是那个洞悉人心的西方罗刹教主了。

只是,为什么呢?

书中,西门吹雪结婚生子固然不见他出现,紫禁之巅的决战对那时的西门吹雪而言,几乎是必死之局,却也不见他出现。此时,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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