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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女朋友带穿戴蝴蝶去上班 宝贝我该怎么惩罚你呢_郎骑竹马来

陆沣记得,从小玉玲就跟他说,不要当警察,警察不着家,不是过安稳日子的人。陆崇华经常不回家,陆沣也是看在眼里的。“以前我没想过继承他的职业。”陆沣告诉蔡有阳说,“有段时间我特别讨厌他,烦他不回家。”

蔡有阳说:“现在,你的想法改变了是不是?”

陆沣说:“有点……吧。”他抓抓头,“不确定。去年发大水,咱们一块儿看直播,看到军人、警察,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似的。”

蔡有阳说:“过年前,李老师让我们写作文,题目是‘有意义的一件事’。我写得不好,李老师辅导我的时候,让我想清楚,什么事情是有意义的。我觉得,你爸爸做的事情肯定有意义,而且他自己也很确定。”

陆沣说:“家人都顾不上,真的就有意义吗?”

“要看对谁吧……”陆沣这么问,蔡有阳也纠结起来。

陆沣皱眉苦思了一会儿,也没想出怎么平衡“当警察”和“照顾家人”这两件事。“算了,以后再说。”他见蔡有阳也在帮他想,笑道,“还没影儿的事,别想太多。广告是不是结束了?你换台啊。”

蔡有阳“哦”了一声,拿起遥控器,换回还珠格格的台。

正好演到永琪强吻小燕子。

蔡有阳忙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陆沣说:“你干嘛?”

蔡有阳撤下一只手,发现永琪捧着小燕子的后脑勺亲个没完。他捂着一只眼睛,只用一只眼睛看电视:“他们在亲嘴诶。”他说。

陆沣:“你到底看不看啊?”

蔡有阳往楼梯口的方向瞥了瞥:“我怕爸爸或者妈妈突然上来。”

“他们不准你看亲嘴?”

“也不是。”蔡有阳说,“就是害羞。”

陆沣耿直地说:“你一只眼睛,比我两只眼睛看得都认真,哪里害羞了。”

蔡有阳装不下去了,索性俩手都撒开,光明正大地看。

陆沣又说:“人家在亲嘴,你还看那么起劲。非礼勿视,不知道吗?”

“……”蔡有阳转头说,“陆沣,你干嘛突然跟我过不去?”

陆沣说:“我没有。”拍拍蔡有阳背,“看电视,看电视。”心里却懊恼,也纳闷。刚刚跟中邪似的,就想揪着“亲嘴”这个话题,抓蔡有阳小辫子。

蔡有阳的心思已经不在电视上了:“你说清楚,我哪里惹到你了?”他打定主意要跟陆沣论个是非,“我不看,你说我。我看,你又说我。你想干嘛?”

陆沣试图打哈哈:“跟你开玩笑,你别当真啊。”

蔡有阳说:“我就当真了。你刚刚是在嘲笑我,我都听出来了。你觉得我幼稚,趁机戏弄我,对不对?”

“不对不对。”陆沣服软道,“我怎么敢戏弄你?你忘啦,我妈都向着你。”

蔡有阳点头:“这倒是,玉玲阿姨对我很好的。”

陆沣:“对吧?”

“嗯。”蔡有阳说,“这次我就信你了,下次你再说我,我找你妈妈去了。”

陆沣道:“咱这么大人了,能不干三岁小孩的事儿吗?告家长又是哪一出啊。”

蔡有阳认为捏到了陆沣的痛脚:“我就告家长。”他往床上歪倒,翘起一条腿,手搭在膝盖上,鼻子往天上翘,浑然一个旧社会里得了吧唧的衙内做派,“告儿你,真要惹急了我,我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他特地卷着舌头,学了个四不像的“京腔”,“沣儿,过来,给大爷捏捏肩捶捶腿,大爷高兴了,就饶你这一遭。”

陆沣乜了他一眼,配合地挪到蔡有阳背后,握住蔡有阳的肩膀:“我以后再不敢了。”他微微使力,捏了下蔡有阳的肩膀肉,“大爷,这个力道怎么样?”

蔡有阳懒懒地说:“轻了。”

陆沣冷笑一声,依蔡有阳的,手底下很加重了几分力气。

蔡有阳:“啊!”支着下巴的手一滑。

“还嫌轻?”

“不是,重了!”

“还要捏腿吗?”

“不了不了,大爷,您歇着就好。”

蔡有阳只有一个好处,仿佛娘胎里带来的,天生就会。那就是会求饶,能撒娇。他一贯地见风使舵。自家占了上风,就“瓦釜雷鸣”,不可一世。一旦落入下风,立刻就能俯首称臣,拍马溜须的话张口就来,心理上从来没有半点负担。

陆沣早摸准了蔡有阳欺软怕硬,又记糖不记打的性子。他只让后者稍微吃了些苦头,就毫无意外地看到了对面举起的白旗。

陆沣说:“下次还敢不敢?”

蔡有阳忙不迭地说:“不敢了。”

才怪。陆沣心想,这笨蛋永远记不住教训!

蔡有阳讨好陆沣:“你是我大爷,我给你捏腿,好不好?”

陆沣摆手:“不必了。”转头看电视,亲嘴的镜头早就结束了,“别整那些幺蛾子了,看电视。”

蔡有阳点点头,从床上爬起来,换了个标准的坐姿,认真看电视剧了。实话说,“纨绔子弟”的躺姿,实在也不如他简简单单的盘腿坐来得舒服。

一集电视剧放完,蔡有阳意犹未尽,但是已经快七点了,接下来就是每个台都转播新闻联播,没有电视可看的难熬的半个钟头了。

蔡有阳的肚子适时地叫了一声。

陆沣说:“我也饿了。”

蔡有阳纳闷:“爸爸妈妈呢?”

“去我家看看。”陆沣意识到玉玲也没来喊他回家吃饭。

结果下了楼,两人就在桌子上看到张纸条。

“阳阳:我和妈妈、玉玲阿姨去人民医院体检,回家时间不定,你和陆沣可以把桌上的饭菜当做晚饭。孔令海留。”

蔡有阳:“……”

陆沣:“……”

蔡有阳说:“就留张纸条,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陆沣回忆了一下:“下午的时候,我们不是在争五阿哥为什么喜欢小燕子吗?你说是因为小燕子活泼善良,我说是因为她长得漂亮。”

蔡有阳说:“我现在饿得没力气,不想再跟你争。”

“不是,”陆沣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吵架的时候,好像孔叔叔上来过一次,跟我们说了几句话。但是我们谁也没放心上。”

蔡有阳想了想,好像真有这么回事。“那也不能就这么跑了。”他心虚地嘟哝。

陆沣说:“至少给我们留了饭,先吃饭再说。”

“肯定冷掉了。”蔡有阳嘴上嫌弃,却还是揭开了倒扣在饭桌上的大塑料罩子。饭菜应该就放在罩子里。

拿走罩子,他们都沉默了。

家长给他们留的菜应该是红烧鱼和炒青菜,可是鱼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一盘汁儿。青菜呢,还有小半盘,却远远不够吃的。

蔡有阳说:“怎么回事?”

陆沣绕着桌子转了一圈,目光落在一条桌腿上:“你看。”他带蔡有阳蹲下,一起做福尔摩斯,“这是什么?”他指着桌腿上半个爪印。

蔡有阳狐疑:“是……猫?”

两人目光顺着爪印朝向往前移,又在地上找到一个灰扑扑的“梅花印”。

“是猫。”陆沣下了结论,“狗爪子应该没这么小。”

蔡有阳站起来,拎着饭罩子说:“这么大的罩子盖在菜上面,它都能把东西偷走吃掉?”

陆沣说:“它怎么偷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今晚要饿肚子。”

蔡有阳思索了片刻:“不会的。”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竟然走向了厨房,“你等着吃饭吧,我现在就去做一桌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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