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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一晚上都把那个放我里面 h 跪 颤_斩鬼之道

刀身斩下,面前的结界却是纹丝不动。

咎初眉间轻皱,握紧手中的刀,再次狠狠挥下,结界却也只是泛起了一丝丝涟漪。

收回刀,稍稍后退几步,咎初不再做无用功。

“看来是有人想把我们留在这里了。”咎初脸色平静地说道。

“是那个鬼族吗?”坂田银时只能想到之前咎辻三看到的强大鬼族。

“恐怕就是他。”咎辻三抿了抿唇,既然连咎初也无法破开这个结界,那么她肯定也无法。

“才刚说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太过简单了,现在立刻就不简单了。”坂田银时眼角抽了抽,“还

有……到底是什么时候布下的这个结界?”

“之前咎初的骨鸟还能破开空间,那么就是在我们回去的这段时间里。”咎辻三摩挲了一下刀柄,然后看向了咎初,“现在我们怎么办?”

“如果司书查到消息却通知不到我们自然会明白这边的情况。”咎初紧扣刀柄,冷淡地扫了一眼周围蠢蠢欲动的游鬼,“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找出那个鬼族。”

“但是要怎么找?”坂田银时皱起眉。

“辻三。”咎初却是突然看向了咎辻三,“你的眼睛还能使用吗?”

咎辻三愣了一下后点点头,随即有些迟疑地说道:“不过即使我看到他,这次恐怕连看都没看到就像刚刚那样……”说着心有余悸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右眼。

“不用。”咎初望着空中三三两两的鬼鸦,双眼轻眯了一下,“既然不止是高级鬼族,那么至少也是王级的,而一般游鬼都会本能地对其畏惧远离,所以你只要在这游鬼遍地的空间寻找没有游鬼的区域就行了,而如果他布下这个结界并一直关注着我们的话必定不会多远。”

咎辻三了然,当即再度转化右眼:“我明白了。”

色彩褪去,命轨现。

鬼域的血月从来不会落下,漆黑一片的天空中只有那一抹孤零零的圆月,从来不会生长任何绿意的地面荒凉而干涸,看到最多的还是嶙峋的怪石。

而在一处空旷之地,却是出现了一潭碧绿的湖水,清澈透亮,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天空中盘旋的鸦鬼慢慢落下,兢兢克克匍匐在不远之处,不敢随便靠近。

身着黑衣的男人持刀懒懒靠在水潭边的一棵死木上,闭着的双眸漫不经心地睁开,在看到鸦鬼带来的讯息后轻笑了一声。

“呵,虽然还有些稚嫩,不过这个年纪却是不错了。”男人微微勾唇,俊朗的面孔带着几抹妖邪。

挥手散去那几只只能起到监视作用的鸦鬼,男人起身来到湖边,姿态悠闲地站在一边,一双冰冷的血色双眸漠然地看着湖中自己的倒影。

“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准备一下见面礼?”男人低沉的嗓音徐徐响起,唇畔的笑意悠然却是毫无温度,“毕竟许久不见,是吧……绯。”

原本倒映着男人身影的湖面缓缓漾起涟漪,随即血色蔓延了整个湖泊,染成一汪血水,继而水中现出一个身影。

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出现的女人只是用那漂亮的苍蓝色眸子静静凝视着湖边的男人,并没有回话。

而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是从水中浮出,她的身上却并没有任何湿意。

没有得到回话的男人也丝毫不在意,只是含笑坐下,修长的手随意搅了几下水潭,然后捧起缓缓握拢,目光冰凉地看着血水从指间流下。

“咎鬼门、斩鬼者,真是……令人怀念的称呼啊……”意味不明的低语逐渐消散在风中。

而此时正在书阁看书的司书收到咎初的骨鸟后微微怔了一下,随即让骨鸟停留在自己的掌心上开始聆听。

“转化咒?”司书难得地微皱双眉,向来淡然的脸上有些凝重,“到底……”

与只是匆匆一瞥的咎初不同,几乎所有时间都用来看书的司书却是清楚地记得这个禁术。

这个咒术即使是在一众被禁咒术中也算是较为奇特的,因为几乎没有人看到过它成功的事例。

转化咒——将被施术者转化为鬼族。

一般的鬼族都是人类自身因为强烈的怨恨不甘种种负面情绪而诞生,而这个咒术却是让正常的人类强行进行转化。

那么到底咎初发现了什么才会让自己查这个咒术?

司书只沉思了一会儿便将□□中所记载的内容告知骨鸟进以传达,随即合上手中的书,站起身准备前往执事堂。

然而此时的咎鬼门却是突然响彻了戒严令,雄浑威严的钟鸣声宛若水纹一样荡开,一声声响彻整个隐间,在听到钟声后不论在做什么事的斩鬼者都第一时间召回自己的式鬼准备战斗。

打开大门,来到外面,司书感受到笼罩着咎鬼门结界的力量在不断攀升,很快便达到一级警戒程度。

所有的斩鬼者几乎同时仰头,看到由最中央的祭坛处不断朝上向结界加固力量,密密麻麻的金色咒文顺着结界从中间向四周游动,直至整个结界都覆上咒文。

而在结界外的正是这次敌袭的目标,遮天蔽日的鬼族虎视眈眈地看着咎鬼门,却没有扑过来,而是极有秩序地仿佛在等着什么。

在所有鬼族的最前方,一只俊美妖异的鬼族看着即使隔着这么远也依然能感到威胁的结界嗤笑了一声,继而悠悠扬声道:“咎鬼门的斩鬼者,你们就准备缩在这个龟壳内么?”

所有的斩鬼者脸色都瞬间难看了起来,这时执事堂的众长老也走了出来,目光凝重地看着外面的鬼族。

“王级的鬼族。”其中一个长老面色微沉,“怎么回事,鬼族这是想和咎鬼门彻底开战么?明明那些王级以上的鬼族应该都不会打破协约。”

以前的斩鬼者和鬼族可不像现在这么和平,现在的斩鬼者基本也只有在鬼族越过界线时才会出任务斩鬼,而百年前的咎鬼门从来都是见鬼即斩,还跑到鬼域去,鬼族也是如此,双方大大小小不知打了多少场大战,都损失惨重。

不仅如此,不少隐间都因此遭殃,连此世都受到了影响,几乎要动摇世界根基,然后终于在一次交战时那个隐间因承受不住而空间坍塌,自那一役,皇级鬼族几乎全灭,王级以上也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几只,而当时的咎鬼门也是咎字辈斩鬼者全灭,元气大伤,花了好多年才重新培养出新一代能胜任咎字的斩鬼者。

自此,双方达成协约,王级以上鬼族不得随意出手,斩鬼者也不再肆意大批斩杀鬼族,基本只在接到任务才出手。

而现在……来袭的鬼族首领明显是一只王级鬼族。

“暂时都别出去,只要那些鬼族过来,结界上的力量就会让它们灰飞烟灭。”大长老看向围着祭坛不断加固结界的祭祀们,“即使是王级,也不敢随便尝试。”

“是啊,我可不敢随便尝试。”王级鬼族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知为何,司书突然感到有些不安,明明知道咎鬼门有祭祀结界,鬼族会毫无准备地过来吗?

“话说原来这就是祭祀么?”咎七挑眉看着身着白袍头戴兜帽的祭祀们围着祭坛不断吟唱,上面的符文不断流动着,然后饶有兴趣地走了过去,“第一次看到呢~”

“毕竟鬼族来袭也是第一次,平常又用不……”一旁的咎十一撇撇嘴看着因好奇走过去的咎七,然而话还没说完情况突变。

靠近祭坛的咎七骤然拔刀,祭坛瞬间裂开一道裂纹,中间的一道符文同时被斩成两半,原本流动的金色符文立刻停止然后渐渐消散。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秒,完全没反应过来的众人只看到了碎裂的祭坛,继而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依旧笑眯眯的咎七。

“咎七你干什么!?”咎十一惊疑不定地看着持刀站在对面的咎七。

“咎七……”“咎七……”“咎……”无数惊愕然后震怒的声音响起。

“咎七!”长老们也又惊又怒地看着咎七,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常明明最为憎恶鬼族的少年会背叛咎鬼门。

而这时原本呆在外面的鬼族立刻沸腾起来,没了祭祀加持的结界已经不堪一击,王级鬼族看着还没缓过神的咎鬼门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右手一挥:“盛宴开始!”身后再也压抑不住的鬼族们瞬间迫不及待地一拥而上。

“所有斩鬼者听令!”看着涌入咎鬼门的大量鬼族,大长老狠狠一敲拄着的拐杖,沉声道,“对来袭鬼族格杀勿论!另——抓捕叛徒咎七!”

厮杀开始!

“司书大人请立刻离开这里!”混战中,咎十七赶到司书旁焦急地说道,毕竟只是掌管情报的司书并没有多少战斗力。

而司书的注意力却是被再度归来的骨鸟吸引了。

骨鸟无法前往咎初所在的空间,自然也就无法传递信息,只能回来。

也就是说——咎初那儿出问题了。

“司书大人!?”咎十七看着愈发激烈的战斗语气不由更加急切了起来。

司书缓缓收拢手,收回骨鸟,然后微垂双眸:“我知道了。”

此世森林中,看守在结界外的咎十九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两条小短腿还在一晃一晃着。

“啊啊咎初大人怎么还没出来?难道那只鬼族很厉害吗?不对啊,那只是只很普通的高级鬼族啊怎么……”声音兀地停止,咎十九看着不远处悄声无息出现的一团黑雾瞬间锐利了眼神,“鬼族……”

而那团黑雾赫然正是当初丢下引魂灯从壬巳手中逃走的鬼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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