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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还珠格格爱上尔泰 干了前女友写轮眼!

面罩半遮面,独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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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一如既往在野原琳身边转来转去,真亏那个女孩性子好又温柔,如果是我早就一火球喷过去了。

我们四个趴在教室的窗台上,往下看着学校操场人头攒动,各色脑袋凑在一起,随着时间变换排列,像调色盘上的颜料流动,看久了有种晕眩感。

「啧,一群小鬼。」

阿斯玛无语看向秀介,「你在下面被看也不过是去年的事。」

秀介一脸理所当然,「所以今年换我们叫他们小鬼了啊!他们明年也会获得此番殊荣。」

「嘿你们看,」红指着一颗站在校门口的白毛,「那是不是白牙?」

「没错,那就是白牙」阿斯玛定睛一看,点头确认,「他曾经指点过我刀术。」

「那你看过他舞刀吗?」

「没有,白牙没有任何刀法,他攻击都是用最基本的动作,没有特定的连续技。他厉害之处也是在此,因为不管哪种动作使出来都是杀招。」阿斯玛又补充,「这是我大哥说的。」

「他身边的是他儿子吧,那他们对面的是谁?」

白牙身边有一颗小白毛,两人的对面是一大一小穿连身紧身衣还绑了黄色领巾的黑毛,和宇智波族人的黑发不同,那两颗黑毛有排列整齐又刺眼的反光。

是因为发质比较滑顺,才有反光吗?

红遮了遮眼睛,「……他们是在头上抹了发油吗?」

「那是……迈特戴,万年下忍。」

阿斯玛不愧是村长的儿子,谁都认识。

秀介的头往下滑,下巴靠在交叠的双臂上,「白牙的儿子脸蒙成那样不热吗?他对面的小黑毛可是穿无袖的唉。」

下半脸被黑面罩遮住,因为衣裤都黑不溜秋,从高处看就只看到一丛白长在一坨黑上,见不到上半张脸。

红摸摸下巴,探究地观察着,「莫不是生得太丑?还是有什么缺陷得遮着免得吓到人。」

「白牙长得不错,他儿子不会丑到哪里去吧。」

我自趴在这里后第一次开了口,不过我只想感叹他们谈论的两个成年人遗传的强悍,两人和各自的儿子发型生得如此一致,还是该谴责木叶的理发师太偷懒?

不对,发型是无法被区区理发师改变的,一个人出生时是怎样的发型都已经注定好了,我亲身尝试过自己发型的顽固。

身为一个生理性别为女的人类,我想留个飘逸清爽的长发,发尾是长长了,但头顶上的几撮毛怎样都留不长,还会呈现刺猬状矗立在空中,是一般状态下的刺猬而不是受到惊吓刺都竖起来的刺猬,而浏海的部分不管怎么梳都会往右偏,要露出右眼得一直将头发往后拨。

用形容的可能无法想像,但我的发型和一个名人一模一样,这位名人全木叶村的人都认识,而且大家都知道他的长相,毕竟他就站在终结之谷任人观赏,每年学校还会带队去参访膜拜,不过被膜拜的是他的邻居,他本人是被拿来当反面教材。

没错,见过我的发型的人都说,和宇智波斑,那位宇智波战神,就是打架输给初代目的那位,一、模、一、样。

连分边都一样啊!

连从分边处开始数到发尾,一撮一撮和大部队脱离的刺毛数量都一样啊!

就像完全两顶尺寸不同的同款炸毛假发,分别戴在宇智波斑和我的脑袋上一样啊!

我摔!

我们班那次到终结之谷校外教学,每个人的视线都来回徘徊在我和宇智波斑的雕像之间,带土和秀介甚至来问我是不是很崇拜这位祖宗,头发才长得如出一辙。

回家后,我在家里东翻西找,终于找到家谱,花了一个晚上翻阅。

木叶建村前的忍者以家族为中心,族内通婚是常见的事,大约占一半的比例,而另一半的人是和同盟家族结合,同姓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亲戚关系。

我怎么找,我和宇智波斑都没有一星半点的血缘联系,似乎是我们家族特别喜欢和族外人士通婚,而宇智波斑的家族到他才断了族长的传承,族长的家庭通常是在族内找配偶,造成了我们家一系和他们那一系的血缘淡薄,唯一的联系就是都姓宇智波。

所以,我的发型到底怎么遗传过来的?

为了实验,我曾经逼带土留过一段时间的头发,他和我相同,除了浏海长到一定长度就不长了,后面的是一样造型的炸毛。

在他的抗议之下,加上我也确认我们以发型论依旧是兄妹,就放过他让他剪回原本的长度。

「那里有个可爱的女生。」

秀介指着一个紫头发的小妹妹,虽然差一岁就叫人家小妹妹好像不太对。

紫发女孩正抓着应该是她妈妈的女人,拿着报名表,表情很是兴奋。

「秀介,你要下手了吗?」

红用肘部拐他,满脸揶揄八卦。

「你们在看什么?」

带土凑到我旁边,我回头看教室,发现野原琳果然不在。

「看新生,我怎么不觉得我去年看起来有这么蠢?今年怎么没见到我们族人?」

我回答秀介的疑惑:「我们的出生后下一年没有新生儿,族长也觉得很奇怪。」

「那个白毛是不是在看我们?」

白发的人不多,带土突然这么说,我们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就是不久前才谈论过的面罩小白毛。

他正仰头看向我们的方向,不只面罩遮着包含鼻子以下的部分,连左半边都被白色的发遮住了,整张脸就只露出一只右眼。

红显然为了他的遮遮掩掩程度无言了,下了结论:「他不是丑到人神共愤就是美如天仙绝色。」

阿斯玛半月眼看自家青梅,「那是男的吧,怎么用美来形容?」

「那修改一下,不是丑到人神共愤就是帅到惨绝人寰?」

「红,后面那个形容词依然很有问题……」

「红,那你觉得阿斯玛如何形容?」

秀介又暗搓搓想逗弄阿斯玛,他自静音离开后,愈来愈喜欢和红联手在言语上『欺负』脾气最好的阿斯玛。

目标不是带土原因是带土听不懂,不是我原因是他们讲不过我,就算讲过了隔几天的对练课我就会换对手。

红故作思考状,沉吟好一会,「平凡到泯然众人?」

「是是——没长得像猴子已经得感谢母上大人了。」

阿斯玛完全习惯了,非常逆来顺受。

我注意到带土都没讲话,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还保持着和楼下小白毛的眼神胶着。

如果早知道他们的之前会就此牵扯不清,我绝对在第一时间将带土拉离窗台。

可惜我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是抽了抽嘴角,暗想带土不晓得发什么神经,和小白毛较劲上了,明明是第一次相见。

×

开学第一天照例不上课,但当老师进来时,我们立刻发现老师换人了。

新老师双手插在裤袋,懒洋洋地踏进来,「你们老师有任务,之后一年会是我来带,希望明年别再见到你们。」

最后一句话可以多层面解读,例如他不喜欢当老师是被逼的,所以希望明年别在继续教课;另一种可能是在激励我们今年就毕业得到下忍资格,只有没考过的才需要再读一年。

换了老师学校生活没怎么变,文化课没了,全部都是户外实践,加入不少野外生存训练。

单对单对战课从打半小时休息十分钟,变为自由开始结束,想打就打,不想打在旁边休息。

「你们不是新生,想当忍者又不知道抓紧时间自我训练的话,我也懒得管。」

这是新老师——自我介绍名字叫基塔利——第一堂对战课前的原话。

再下一堂课,他带来了一个男孩,搭着他瘦小的肩膀对我们说:「这是旗木卡卡西,以后的对练课和你们一起。」

赫然是被我们讨论的小白毛。

大家窃窃私语,对于新生不出一个月就和我们这群『老鸟』一起上课有所不满,而小白毛瞪着比我还颓废的死鱼眼,不为我们班飘散的质疑氛围所影响。

「开始吧。」

过了一年,大部分的人都固定了对打分组,在基塔利老师开始巡视后,三三两两对打起来,即使没在打的也在观战,留小白毛一个站在原地。

「喂,要不要跟我一组。」

我听到熟悉的声线,闪过阿斯玛的拳头,示意他暂停。

带土站在小白毛面前,用大拇指比着自己,「我可是宇智波一族的菁英,未来要当火影的男人,跟我对打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两人摆好姿势,周围的人手脚不停,但都分了一丝注意力到带土和小白毛身上,大家都对被特意提了一级上课的人很好奇。

小白毛出手没几招,我就知道带土不是他的对手。

过了二十分钟,带土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对手站着半点尘都没沾。

然后旗木卡卡西说出了让我爆炸的话:「你这么弱,也能当上火影吗?」

带土自从有了当火影的目标,每天都很早起来开始绕着族地跑圈,我醒来后就看见他在院子练习忍具投掷,放学后没事就跑去湖边喷火。

他的体术只排到班级中上,不是因为没天分,而是容易想太多,脑袋跟不上身体的动作。

例如阿斯玛用左钩拳攻击我,我在挡下来后会踢他左侧,而带土挡下来后会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因为他觉得左边能攻击,右脚也能攻击,或是绕到背后刺击也行,想太多反而定在原地。

我觉得他最适合的是一整套的体术动作,从开始到结束都设定好的那种,而不是临场反应该怎么做,可惜我问了阿斯玛,他也不知道谁能帮带土,就只能让他多被我们揍看能不能提升反应速度。

带土这么努力,即使低潮期也会坚持训练,我好不容易开解过他,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死白毛怎么能践踏他的梦!

他怎么敢!

「若水,冷静!」

阿斯玛架住我,还招红和秀介过来帮忙压制我往那边冲的动作。

「眼睛啦若水!写轮眼跑出来了!」

红很着急,不知道是不是怕我冲过去把小白毛打死。

「竟敢质疑带土的梦想,我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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